在一天早晨里,盖绦和吕华邵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正在和叶家的狼犬看门狗——阿黑嬉戏的袁沂垶,盖绦喝了一口手中的饮料後,没来由的开口问坐在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吕华邵:「小邵,沂垶和阿静在一起也已经两年了吧?」吕华邵微睁着眼,转头看向盖绦。
「绦,你不会…又想了什麽事情了吧……」盖绦只是微笑的反驳:「哎呀,说这样。我才不会做什麽事情呢~你说对不对啊,小邵~」
「…我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而已。」
「不是啊!你看,我们在一起一年後就都已经去领证了。阿静她们都在一起已经快三年了!三年!这让我看了很纠结呐!」听着盖绦的话,吕华邵实在不知道该怎麽说她了。随後才无奈的问道:「所以,你又想到什麽方法了?」
然而盖绦却只是一脸灿烂的笑着。
叶紫静刚回到房间,她身上还有着一些伤口。刚进到房间,却没看见袁沂垶没有像以往一样,在房间里画着水墨画。想着也许是稍微出门吧,便走到书桌旁,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随後,房门忽然被打开。
转过头看向门,先是愣了一下,连忙走过去。从吕华邵的手里接过袁沂垶,袁沂垶几乎是将整个身子压在叶紫静的身上,看着袁沂垶有些红润的脸颊後,一脸疑惑的看着吕华邵。
然而吕华邵只是一脸无奈的摊手并开口:「我可什麽都没有做。我跟绦刚去院子的时候,就发现她倒在那边了。」虽然有些不解,但叶紫静只是应了一声後,将袁沂垶抱起来後,轻放在床上。
看着叶紫静将袁沂垶放在床上後,吕华邵便先离开。离开前还顺手将门锁从里面锁上,接着关上了门。
叶紫静伸手覆在袁沂垶的额上,有些滚烫。正要收回手的时候,袁沂垶忽然坐起身子,双眼涣散的看着叶紫静。看着袁沂垶有些涣散的双眼,叶紫静先愣了一下後,随後轻声问道:「沂,还好?」听到叶紫静的问话後,袁沂垶先点了头,随後摇了头。
最後看着叶紫静,忽然伸手环上叶紫静的脖颈上,随後将身体整个往叶紫静的方向压过去,叶紫静先颤了一下,随後连忙抱着袁沂垶,接着一声巨响回荡在房间。
抬眼望着已经坐在自己腰上的袁沂垶,叶紫静又试图开口呼唤:「沂?怎了?」随後忽然看见袁沂垶身上穿着自己的白色衬衫,原本就因为身高差距而显得有点宽大的挂在身上,接着又因为刚才的意外,那件衬衫的领口更加的敞开了些,似乎还能看见那精致的锁骨下的圆润。
那总是一脸冷漠的妖艳脸蛋上竟然浮现了绯红,尴尬的撇开视线。那双褐色的双眼正微微睁大着。
这、这是怎麽回事,现在这、这情况不大妙啊…
正当叶紫静还在惊讶时,袁沂垶却像是有些不满叶紫静撇开视线似的开口说道:「紫静,为什麽要撇开视线?」随後,手撑在叶紫静的肋旁,微微俯下身,身後的那一缕缕发丝随着倾斜的角度,而滑落下来,那柔顺的发尾轻轻扫过叶紫静的锁骨旁。
「呃、等…沂,你…怎了?」
「什麽怎麽了?」
「体温高…」
「……紫静。」忽然呼唤了一声叶紫静,叶紫静反射性的转回头看向袁沂垶,随後袁沂垶伸出右手轻轻抚过叶紫静脸上的一些小伤口。叶紫静先愣了一会,随後任由袁沂垶抚摸过那些伤。
接着,袁沂垶那柔和而动听的声音竟微哑着:「你又受伤了。」左手轻轻抓着叶紫静的衣袖,那清淡的茶香围绕在鼻间,总是能让她感觉到十分的安心以及眷恋。
叶紫静只是看了一眼袁沂垶後,不是很在意身上的伤口似的开口回答:「没事,小伤。」
「笨蛋…」忽然落下了泪水,叶紫静又愣了一下,随後坐起身,轻舔了一下袁沂垶眼角旁的泪水。袁沂垶窝在叶紫静的肩膀处,双手紧抓着叶紫静的上臂,微微哽咽道:「如果你又受了像两年前那样的伤,附近又没什麽人,就真的……」叶紫静的那双褐色双眼,忽然闪起微弱的红光。
「抱歉,那…表达歉意?」还没意识到叶紫静的意思,就被叶紫静横抱起来,随後被放在床上。
「等、等下,紫、紫静…」
「不等。」一抹十分温柔而魅惑的笑容勾起。
叶紫静先俯身吻上了袁沂垶,右手缓缓解开袁沂垶身上的那件衬衫的钮扣,随後那带着薄茧而些许粗糙的掌心覆在那圆润上,那修长的指尖将那山峰上的花蕊轻柔的拨弄着。
袁沂垶感觉到有股酥麻从胸口上传来,双手紧抓着叶紫静的衣袖。微张的嘴里,被邀请一同共舞着。
那温热的指尖放过了那花蕊,随後顺着那纤瘦到似乎能看见肋骨的轮廓的身型,随後触及到长裤的钮扣,随即将它解开来,拉着长裤的裤头与底裤的裤头退至膝盖,最後掌心覆在那隐密的花园。
似乎感觉到极度杂乱而急促的呼吸,叶紫静才退了开,望着袁沂垶那柔和而端正的脸蛋流露着一股妖媚,那微弱的喘息声正不断牵动着叶紫静身体里的一股燥热,那炙热的火逐渐猛烈起来。
感觉到叶紫静那股灼热的视线似的,微弱的睁着眼,有些羞涩的别过头,抓着叶紫静的肩膀,带着喘息的羞涩道:「别、别一直、盯着…」听到袁沂垶的话後,叶紫静露出微笑,而那褐色双眼中的微弱红光不似以往的畏惧,反倒是让人感觉到些许妖异却温柔。
俯下首,微露着舌,轻舔过袁沂垶的侧颈,而覆在那隐密花园的右手则是轻轻的来回擦抚过。
那些许滚烫的唇瓣在侧颈、锁骨上落下一道道属於她的印记,宣示着这名女子是只属於她的,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最後,舌尖到了另一座山峰上。时而用齿间轻磨着,时而用舌尖轻舔着。
身下的难耐逐渐满溢着身体的感官,而胸口上的一阵阵酥麻感也不断的刺激着大脑,最後忍不住似的,忽然传出一阵娇弱的呻吟。意识到刚才的呻吟声太过於撩人心智,随即用左手手背摀着嘴。
在听见那阵呻吟时,叶紫静被勾起藏於内心深处的野兽般,抬起头,望着袁沂垶,原先覆在隐密花园的右手伸了出来,将袁沂垶摀住嘴的左手拿开,随即低头深吻着袁沂垶。
「唔…!」一声闷哼,叶紫静再次退了开。
「沂,想要?」那低沉的声音,令袁沂垶感觉到同样的安心。而那轻淡的茶香不曾随着时间散去,反倒是随着时间而逐渐浓郁起来。
听见叶紫静的问话後,袁沂垶点了头,双手环上叶紫静的脖颈。
重新覆上那花园,那仿若天降甘霖後般的沾湿着花瓣上,随後指尖轻缓的探入花园内部,随即便感觉到一股温热保覆着指尖。
对於有异物探进体内而感觉到十分不适的袁沂垶顿时夹紧了双腿,叶紫静在袁沂垶的耳边轻柔的开口,那低沉而冰冷的声音有着是不曾流露在其他人面前的温柔以及对於此而言是十分的蛊惑着她,彷佛让她想沉浸在那片温柔的海域一般。
「放松。别紧张。」听闻着叶紫静的温柔劝导,袁沂垶便试着放松身体,接着指尖缓缓探进那花园的最深处,随後开始时急时缓的抽插着。
袁沂垶随着叶紫静抽插的动作而曲起身子,带着喘息的呼唤着:「哈啊……紫、紫静…」叶紫静听见袁沂垶的呼唤,仰起头,随後吻上袁沂垶。
忽然叶紫静的指尖抽出至入口处,随後瞬间插进至最深处。袁沂垶瞬间吃痛的咬了叶紫静的舌尖,一股淡淡的血味飘散出来,因痛意而微泛着泪光的双眼顿时微睁着,连忙退开:「紫静…」
「没事。我不对,抱歉。」说完,轻吻在袁沂垶的额上。
随後将指尖抽了出来,随後伸手拉过被单,盖在袁沂垶的身上,而自己躺在另一侧,将袁沂垶拥在怀里,而袁沂垶头枕着叶紫静的手臂上,双手轻轻抓着叶紫静胸口处的衣料。
清淡的茶香与浓郁的墨香夹杂再一起,轻轻飘散在房间里。那是一股唯一能够让自己安心下来的熟悉味道。
隔天早上,在院子里,叶紫静抄着蓝波刀逼进盖绦,怒喊道:「盖绦!给沂吃什!?」
「诶、呃、恩…激发一些人体深处情感…的药?哦,对了,里面还带了点催情的成分。」
「找死!」一旁的吕华邵和袁沂垶都无奈微笑的看着另外两人在院子里追逐着。
吕华邵转头向袁沂垶道歉着:「抱歉呢,绦总是想些奇怪的事情来。」袁沂垶摇头後,说道:「没事。只是,之後发生的事情有点……」脸颊上浮现出一团绯红。不必明说,吕华邵便就明白了。
果然也差不多该让她们去领证了呢。
吕华邵看着仍然盖绦和叶紫静不断追逐着,而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