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彦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着,一只手沿着她的腰,滑到后背,解着她的内衣扣子。
阮莞的头很晕,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很是难受。耳垂和颈部仿佛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那里顽皮地刮蹭,她只好推着身前的人,“不…”,可嗓子里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嗯…”。
那一声娇喘从她唇里逸出,陆清彦听了,全身的血液疯狂地朝身下涌去,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
阮莞感觉,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她小腹,可对面的人又抱的紧,搞得她很不舒服,她伸出小手,就想把那个东西移开。
正亲着阮莞嘴唇的陆清彦,突然一愣,低下头,看到自己的炙热正被她握在手中,不由得笑了,停下了动作。
“莞莞,先别急,我们慢慢来。”陆清彦眼里全是笑意,他慢慢拿开阮莞的手。
阮莞闭着眼,皱着眉,有些生气,“可是它好硬,顶的我不舒服。”
她的嗓音软糯,直白却又生动的形容,让陆清彦很是满意,欲望更甚。
他轻轻的笑出声来,胸腔也跟着微微颤动,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放心,保证让你舒服。”
阮莞,真的好想,每天都把你灌醉。
他又抱着阮莞一顿狂亲,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向下伸去,想要去脱她的牛仔裤。
解开她的扣子后,他把手伸回自己的腰间,抽出皮带,刚准备按下锁扣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跟阮莞虽然已经结婚有大半年了,可是家里却从来没有准备安全用品,阮莞还小,必须要做好安全措施才行。
他只好不情愿的放开阮莞,一把抱起她,走向了浴室。
阮莞被他突然放进了浴缸里,睁开眼,一时有些奇怪。
“乖,自己先洗澡”,陆清彦把浴缸旁边的小黄鸭丢给她,“我下去买个东西,马上就回来。”
他关上浴室门,弯下腰捡起大衣和围巾,往身上一搭,就下了楼。
等陆清彦火急火燎地回来,打开浴室门,却看到阮莞正趴在浴缸里,两只手还在两边摆动,就像一只…小美人鱼。
“阮莞,你在干嘛?不是要你洗澡吗?”
他走过去,想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
“你看,我在和小鸭子游泳。”阮莞指着她脸蛋旁边的小黄鸭。
浴缸里没有水,可是她一个人却能玩的这么开心,他的阮莞,还真是童真。
可现在哪里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他抓着她的腰,一下把她从浴缸里捞起来,然后一个公主抱,就往卧室里走。
临走前,阮莞顺手抓住了旁边的小黄鸭,拿在手里继续玩着。
陆清彦把她放到床上,独自站在床边,脱下外套,又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结实又坚硬的胸膛。
而床上的阮莞,丝毫不为所动,兴趣却全在手里的玩具上,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陆清彦有些郁闷,一个鸭子有什么好玩的?
他爬上床,压在阮莞身上,从她手里夺走小黄鸭。
可阮莞死活不松手,拼命护着手里的玩具,“这是我的宝贝!
阮莞的重点,在于强调“我的”二字,可陆清彦听着,却把重点放在了“宝贝”两个字上。
他很是气愤,目光狠狠地锁定在那只小黄鸭身上。
什么玩意儿?一只鸭子还是你的宝贝?
阮莞,我要让你见识一下,谁才是你的宝贝!
他抓起阮莞的手,放在他的心脏上,引诱着她,“这里才是你的宝贝,你的小心肝儿。”
陆清彦咚咚的心跳声,让阮莞的手一抖,然后赶紧抽离,生气的说,“这不是!”
吃瘪的陆清彦有些尴尬,但他没有放弃,再次抓起她的手,放在他腰间的肌肉上,耐心地说,“摸摸看,是不是很舒服?”
阮莞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陆清彦的大手抓着她的小手,慢慢在他腹间游移。
她的手很柔软,尽管是被他的手带着,可是那种触感,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绷,他只好咬着牙,拼命地忍着。
“这才是你的小心肝,莞莞。”他继续引诱着她,把她的手往身下移去,“记住,你的老公陆清彦,他才是你的宝贝。”
阮莞一听,赶紧抽出手,指着枕头旁边的小黄鸭,“不,那个才是!”
陆清彦皱起眉。他看到身下的少女又拿起了那只鸭子,笑眯眯地看着它,然后把它举到嘴前,嘟嘟地亲了一下。
一瞬间,陆清彦醋意大发。他一把扯过阮莞手里的小黄鸭,扔的远远的,并把她的手禁锢在她头顶上,倾下身子,生气地问,“陆清彦怎么就不是你的宝贝了?”
阮莞被他这一举动搞得有些害怕,急着回答,“陆清彦才不是我的宝贝,他……他是个大骗子,负心汉!”
陆清彦听了,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别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在阮莞心里,他居然是这种形象。
他放开了阮莞,独自下了床,坐在床边,看着地上的小黄鸭,叹了一口气,心里全然凉透。原来自己还比不上一只鸭子。
他走进浴室,打开淋浴,让水流冲走他残剩的欲望。陆清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一只鸭子过不去,可是在阮莞心里,就这么不喜欢他?
哎,以后还是不要让阮莞喝酒了。
第二天,阮莞从自己的床上醒来,感觉头痛无比。她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她跟陆清彦去吃饭,他送她香水,然后他去了洗手间,自己就开始喝酒,后来呢?
她使劲儿拍着自己的头,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只有电梯的场景模糊闪过,到底在电梯上干了什么?
她打算待会出去,吃完早饭后,再仔细问问陆清彦。
阮莞打了一个哈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了床,打算去洗手间里洗漱。
进了洗手间,刚挤好一管牙膏,瞟了一眼洗手台,忽然发现少了什么。
她急冲冲地跑出去,陆清彦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陆清彦,浴室里的小黄鸭呢?”她急着问,怕他没明白,补充道,“就是你上次出差回来给我买的。”
陆清彦系着围裙,正在煎鸡蛋,没有转身,冷冷地回答,“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