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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选择离开,微笑告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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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情人节就在今天。但我什麽都没准备,两手空空即将面对赖以恒,对於礼物我却暗自想好,一个……不想要给的,惊喜。
「你打算跟以恒分手吗?」莫悠沁拉了张椅子坐在我面前,早自修参加社团的去练习了,而教务处今天却叫了爱班一堆人,还有趁今天是代课老师一堆人翘早修的,所以班上根本只有几个人。
「不知道,好希望我们可以像你跟你的小玮玮一样,如、此、恩、爱。为什麽这样说我好像坏女人似的。」我撑腮,不是很高兴。
「趁今天快分吧,应该会送礼物才对对吧?就说你想念自由了就好了阿,射手的不都这样?而且再过不久就是你生日了,而且赖以恒这种人,不会怎样的啦,很快就会恢复的,不过这样跟你提议我才是坏女人吧?到南部用假牙。」
「讲的好轻松。我明明再早个九小时,就不是射手了,而且射手虽然爱自由,但也很渴望爱的好吗,虽然一切以自由回主。欸对了,11月23该送我什麽,说阿。」去年用她们319的没血没泪用蛋糕砸人,今年呢,我可不希望用奶油,超级难洗。
「今年用屎砸你啦。」她翻了白眼,就起身把椅子放回原位。去找忠班的小玮玮了,但我明明记得他去参加社团了。
「这比我考试考一百还难阿。有没有正确解答阿。」我无助的趴下。
「灿倪。」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呼唤着我,我转头,发现了在走廊的愿亦言,这才让我想到,我对不起的原来也不只赖以恒,还有当初撮合我们这对的所有人。
「怎麽了?」我一出教室,她马上拉我到顶楼,她眉头紧拧着。这里是平凡人无法上来的,想必另有其人,不是扫顶楼的学生,不然就是学生会,学生会……。
※
「韩灿倪,我要你跟赖以恒分手。」才一踏入顶楼的地板,那曾在运动会大声唱歌的声音就马上听入耳内。
范莱纯。
「喜欢他,我们就公平竞争。」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世界。
「争不赢别人就用打的吗?太小人了吧?」我摸着我被打耳光的脸颊,回之怒吼,女人是感性但同时也是冷血。
「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脚踏两条船,同时伤害两个人。」
「我没有。」
「全世界都知道你爱的人是齐允玄。赖以恒的姊姊所喜爱的人。都是女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好死不死喜欢自己青梅竹马的姊姊爱的人阿?你真的很作贱自己。原本想和你公平竞争的我,已经看不下去了。你根本在利用以恒。真矫情。」
而且这样就算了,爱是自由对吧?但你还去犯贱、去假装喜欢赖以恒,你到底是何者心态阿,还需要多久多还需要多久多长,多伤,你才会听见他没说的话?坚强像跟谎言一样,不过是他的一种伪装,他只希望有个机会能被你爱上。」
「那个男人很爱你你懂不懂?」
她的话一句句刺入心里。很痛。我已经无法否认了。
「我是喜欢以恒的,好,就假想是你说的,我喜欢齐允玄?就算喜欢我们也没见面了我现在很爱赖以恒你不爽什麽?」
「为什麽这种话你说的出来阿?什麽假想?是真正喜欢他吧?」
「我就算喜欢他我也不会去介入他们,就因为他是赖寒绍的男朋友!」我急了,低吼着。
「你真的是一个贱女人!我为以恒感到难过,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我无话可说了。
我努力了很久,却还是听见齐允玄这名字会心痛,很痛。
以恒,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也想爱你。
※
「灿、倪,情人节快乐,虽然没蛋糕,但有礼物!」我和以恒到了他家,他送了我拥有精致包装的礼物。
我用我的手把礼物缓缓推下。我深呼吸。
你的礼物我拒收,而我却让你强行接受我的礼物。
「以恒,我老实说好了,我想自由了。但你相信我,我并没有像传言一样真的喜欢齐允玄,你让我有个喘息的时间好吗?我好累,很累。我才刚放下一段何坤麟而已,你来的太快,我不想错过你。」
最後的我,还在欺骗赖以恒。
「分手的意思吗?」
我一直都没有发现,原来以恒大我一岁。
原来,我也没有发现,其实我很舍不得赖以恒。
我强忍着泪水,我知道我没资格哭。
他还是把要送给我的礼物给我了,我也接受了,我拿在手里却让手心冒出了手汗。
谢谢你,让我体会了真爱。
他一步一步靠上我,我一步一步退到墙角。
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那因眼泪而湿润的嘴唇,一个轻轻的接吻。
「分手快乐——」
我看见了,那从他眼角轻轻毫无防备流下的眼泪。
”那个男人很爱你你懂不懂。”
我懂,只是那手掌已经不再属於我一个人了,是我把自己推入深渊。
离开了他家,很清楚、很清楚的听见,那门板後的哭泣,很伤吧,想也没想过她喜欢的男人竟然是帮忙过自己,而且还是自家姊姊的男友。
韩灿倪,结果你也是伤到了,有够没路用的。
我打开他的礼物,里面是一只泰迪熊,还有一句,我爱你。
八点多。来到了这片海。不同了,这次拿刀伤害人的是我。天空下了雨,即使是毛毛雨,滴到了也是会痛,一滴滴的滴进心里。
「以恒,对不起……」
随着雨越下越大,我的哭泣声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已经搞不清楚滑过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我永远记得你,不管又是几年後。
十一月十四,金色情人节,毁在我手上了。不管我多委婉,以恒都听得出来我喜欢的不是他,我说再给我一点时间,根本就是谎言。
我不能,喜欢齐允玄。
『送的礼物,会不会太特别,毫不避讳,那不安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