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南宫教官吗?失礼了,没来的及远迎。」
「拉芙利亚吗....?没事的,那位叫陈皓奕的人在吗?我的弟弟是他朋友。」
「啊拉?刚刚已经请他下楼了,但是没想到和"第一位"是朋友啊?」
拉芙利亚稍稍遮住嘴露出惊讶的表情,此时我正在思考的是为什麽我多了"第一位"这种古怪的称号。
但正在思考时熟悉的面孔走了出来,穿着十分随便,算起来才刚到这里两三天竟然就这麽随便,果然是随遇而安啊?
「怎麽了?怎麽了?竟然有人找我?」
看他一脸迷糊样,有八成刚刚是在睡觉,所以我把另外一项有点糟糕的选项移除掉了。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前方吧?至少认得我吧?」
「诶?这不是温翼吗?原来你也到这里了啊?刚刚来吗?熟悉这里了吗?」
我笑着摇摇头,这货还是不关心世事啊,连我比他早到一星期的是都不知道呢。
「那个请进来吧?站在外面聊不太方便。」
榛名向我们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和那月姊就走了进去,一进门还真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刚刚站在外面时并不觉得这房子有多大一进来就发现和我们的地下空间有差不多的大小啊?内装相当华丽的部分我就省略了,毕竟皇女住在这,怎麽可能会一般呢?走进深处的客厅时发现了音乐来源,一楼的某间房间应该是有人正在练歌曲吧,我指指房间向皓奕比了个邪教手势-妮可妮可之手,皓奕摇摇头说了一句该死的不明语言。
「什麽啦?讲清楚一点啦?」
「我是说,里面练歌的是我妹妹绚濑绘里和冈本末夕啦。」
诶?这两个明明是不同团的呢?怎麽会一起练歌啊?是因为来到这里後没有制作人可以推了吗?啊...这明显不是原因对吧?
「对了你刚刚还没回答我你什麽时候来的呢?」
「早你一星期呢!」
我无奈地摇摇头和那月一起做在同一边的沙发上,榛名则去泡茶了,剩拉芙利亚。
「那南宫教官今日来是因为何事来找我弟弟呢?」
「那个啊,正好我弟弟在参加学园祭的游戏王校内赛,全家的参赛者成功闯过第一轮,正好想用这样的理由连络一下他和朋友的感情,因此要开庆功会呢。」
那月姊笑着靠向我,怎麽觉得她好像有些骄傲的感觉在呢?
「基本上是没问题的,我们这没有什麽预定。」
拉芙利亚笑着点点头。
「如果你们一起来也是大欢迎呢?」那月姊一副不在乎的摊开扇子搧着风,奇怪明明就只是个邀请为什麽谈的像生意啊?
「可以吗?我们也是很久没有参加战斗以外的庆祝会呢?」
「请用茶。」
正好榛名端着茶来到客厅,诶?正好是红茶!?那月姊似乎是闻到味道了也知道那是红茶,但是她好像正在犹豫要不要品尝,但我的印象中榛名是很会泡红茶的,似乎是因为金刚的关系吧?
此时随行人员就要拿出精神先去尝试,我说声谢谢後拿起一杯红茶,小啜一口後品尝着味道,甜而不腻...甚至有些爽口的感觉,微微透露出的香味清新香甜,连我这不懂喝茶的都能明显感受出来这和外面卖的那种调味红茶是不一样的。
「那月姊...这...好喝!」
那月姊慢慢的拿起杯子先闻了一下味道後,喝了一口..眼神稍微亮了一下。
「嗯...泡得不错啊,你是..?」
「金刚型三号舰榛名,前来报到...啊...抱歉不小心把习惯说出来了。」
榛名似乎把自己在舰队上的报到介绍表达了出来,最後还卖个萌拍了一下自己头,我的天啊...
「红茶泡得不错,今天也一起来我们家的欢迎会吧?顺便看看我妹妹的红茶有没有改进的空间。」
榛名笑着点点头,诶?那月姊在外面也是将亚斯塔露蒂认为是自己妹妹啊?我还以为是仆人?毕竟亚斯塔露蒂在家时都是穿女仆装啊....
「那我们也不打扰了,是时候该回去帮家里准备了,告辞。」
那月姊喝完红茶站了起来,我也跟着她来到玄关门口,那月姊将地址告诉了拉芙利亚,短暂的告别後出来了。
「送到这就好,晚点见。」
出来时时间差不多到中午了,我帮那月姊撑着伞走在路上。
「怎麽?看到自己原本世界的朋友不开心吗?」
可能是看我没说什麽话,那月姊转头看着我,眉毛都微微的皱了起来。
「不是...应该说...没有想像中的那麽...高兴吧?」
「因为在原本世界发生的事吗?」
「可能...那月姊你应该看过我的报告书了吧?我其实自认为自己的过去实在不怎麽光彩,即使了现在仍有能绊住我的过往,对於许多事情我已经看开太多了...」
阳光普照的天空,现在的温度绝对不低,少说体感温度也有个20几度,但是我的胸口,却是冰的...,正当我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默默不语时,那月姊转了过来,手一伸就我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力道不小。
「突然做什麽啊那月姊?」
完全没防备的状况下受到攻击,而且还是我完全不明白我被攻击的理由。
「唉...你到底是发生了多大的事让你脑筋这麽死啊...一直被过去绊住可不是好事喔?」
那月姊站在前面双手插腰,脸色明显有些不悦,但是那应该不能说不开心,应该说是...担心?
「如果每天都活在过去的阴影中这样要怎麽过日子啊?过去的事我说过你想说的时候在告诉我们,而现在是让你好好过日子,今天甚至还是庆祝会呢?开心点吧?」
哈哈,现在看来那月姊真的很有一种老师在对学生说教的感觉呢,但这感觉并不讨厌,至少我知道她的用意。
「我知道啦...所以别担心,即使被锁链绊住我也是会前进的..」
是,即使我的脚步会多麽沉重,我都会前进,因为只有前进我才能逃避,逃避我内心中一直刺痛着的那份感觉。
「这样的前进...你会好受吗?」
「能忍的牙关咬住就忍过去吧...虽然我牙齿不好呢....」
我随意地开了个玩笑,却发现那月姊没有跟上来而是在我身後停住了。
「怎麽了那月姊?」
「呵呵...真是的...你真的是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像姊姊呢...」
我转过看到那月姊时,似乎有一瞬间看见那月姊的脸上,带着很难过的表情。
「诶?为什麽这麽说?」
「呵呵,才不告诉你呢,好啦快点回去,要吃午餐了。」
但是想再次确认时,那月姊的脸上挂回了平常看我的微笑,用没有拿扇子的那只手牵起我没拿伞的那只手慢慢地走着。
直到後来我都没有发现,她握着扇子的那只手有着几道用指甲压出来的伤痕。
「诶?清姬小姐已经来了吗?」
当我们到家时看见清姬和其他人在厨房里转来转去的忙进忙出,似乎是一姬姊的指示要在地下室的体育场开庆祝会,比较容纳得下人,奏和智花则在下面布置场地,亚斯塔露蒂和清姬就在楼上和一姬姊在厨房干活。
「啊主人大人欢迎回来。」
清姬看见我时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等等!跟我一起进门的还有那月姊啊?为什麽向我打招呼而不是像我们的一家之主打招呼呢?
「欢迎回来教官,午餐这就端给您和温翼哥,只是餐桌上现在不能用,请去客厅享用。」
听着亚斯塔露蒂的话将视线转向餐桌,我的天...这已经上满了不少菜啊?虽然有些只是摆盘还没开始料理,但是有一些看起来就是料理完了的样子。
「这量好多啊...」
「这可是一半而已喔?」刚讲完就看见一姬姊将一盘炸虾放在桌子上。
「一半!?那剩下的一半是什麽?」
这量只是一半让我非常惊讶,虽然人很多,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吃很多吧?
目前桌上"一半"的量大概是我们家2天的早中午晚三餐,这个分量实在有点精彩。
「是妾身最拿手的烤肉喔?」
清姬在烤炉边挥挥手,她正在烤肉串。
「烤肉不是应该等他们都到了才该开始烤吗?现在烤太早了吧?」
「不是喔?烤肉呢在味道上也是有层次的,先考个半熟然後刷酱,放置一段时间让汁液透浸食材中,接着再烤一次就可以让肉串等味道得到提升,肉才不会只有单纯的酱料味喔?」
诶?这我是不懂,但是为什麽听起来後有点想吃啊?
「温翼哥、教官。」
亚斯塔露蒂端着两盘炒面来到我们面前,我和那月姊接炒面来到了客厅。
「炒面啊...这也是有点怀念的食物呢...」
「嗯?阿翼以前的城市里没有吗?」那月姊坐下後夹了一口炒面吃了起来,我闻着那盘炒面的味道,嗯...真的很香呢。
「也不是啦,只是和这里的炒面有些不一样...」
在我们原先的世界里,炒面是粗面条而且比较会加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在我家甚至想的到的食材都有被加过,吃起来跟炒面是两码的事,所以我自认没有吃过真正的炒面。
「像这样只有一些菜来提味的纯炒面,还真是第一次吃到。」
「突然有点在意你以前吃的炒面是什麽样子了....」
那月姊看着自己手上的炒面,大概正在想奇怪的炒面会是长什麽样子吧?
吃完午餐後我打算下楼去帮忙奏和智花他们,而那月姊说要和琴柯姊会合,吃完饭後又出门了。
「这边还好吗?」
「来的正好。」我才刚看清楚奏在哪个位置,接着她就出现在我的正前方。
「诶!?要摆这麽多张桌子?」
奏拉着我到球场中间,其中一端已经摆好了三、四张大桌子了,但是总共要摆10张左右,好像是因为智花抬不起太重的桌子,所以由奏一个人搬,所以才搬这麽久。
「好吧,来搬桌子吧,智花你先上去问看看有没有什麽餐具还是些什麽的装一装拿下来吧?」
「好..好的。」智花点点头,搭电梯上楼了,我和奏来到其中一张桌子前面开始搬,一起抬桌子的时候就很能感受,奏的力气好大....
「摆在这吗?」
「嗯。」奏点点头,我们将桌子左右各摆一张,虽然我觉得10张大桌子真的太多了,但是想到那个食物量,感觉又好像差不多。
「今天会有多少人来呢?」
「大致算一下会有10几个人以上吧...」
「我不太习惯太多人的场面呢。」奏低着头说,我想也是,以奏的表达能力很难融入大团体吧?不过这当中只要有人能引导她情况就会相反,她会很快地被接纳且融入其中,虽然这只是我的看法。
「不用勉强,真的不喜欢就先上楼去休息也是可以的,不过这样会有些孤单吧?可以试着和其他人聊聊天啊?至少我们的班上同学要熟悉一下吧?」
「嗯....」
奏点点头,但是她的表情很难看出来到底在想什麽。
「奏...想听听我以前发生的故事吗?有关人际的?」
「嗯。」
「先说明,这并不是要逼你和其他人交流什麽的,而是告诉你我以前发生了什麽而已。」
「嗯,我知道。」奏点眼头,我们走向下一张桌子。
「过去我是个相当自我封闭的人,国小国中时我不怎麽和班上的人交流的,国小和国中都有被霸凌过的经验,原因只是我不常与人互动。」
不过女生应该比较不会吧...尤其是奏这种又可爱办事能力又强,又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
「霸凌?」
奏歪着头,似乎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话说霸凌这个词到底是从哪里传开的呢....
「简单来说就是被排挤与欺负吧?」
「好过份...我并不了解那样的事,但我没有被欺负过的感觉」
奏摇摇头,我想如果真有人要欺负奏...哈哈,也很困难吧?
「霸凌...是被做些什麽事呢?」奏提出了疑问。
「咦?你好奇吗?」
「嗯。」
说起来...这麽负面的东西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我们走向下一张桌子,不知不觉中已经摆好6张了。
「那种事啊...就像是你刚好拿到麻婆豆腐的餐卷,但是有人从你手中抢过来在你面前撕掉餐卷...像这样的感觉吧?」
「好过份...为什麽那些人要做这样的事呢?」
「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好玩吧?有些人小时候能从欺负小动物中获得成就感与快感,认为自己能欺负别人是因为自己比他人突出,这说起来有些复杂...」
「温翼哥以前生活在那样的环境?」
「算是吧,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好可怜....」奏低下头,我们再次走向另一张桌子,可怜吗?我一直以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可怜的人呢...硬要说的话..是可悲,自己的可悲之处就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形象,连做自己都做不到,只能随波逐流、载浮载沉。
「感觉温翼哥没把要说的话说完,为什麽?」
「哈哈,因为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啊?」
终於我们把桌子排好了,我靠在桌子边舒了一口气,奏到了一杯水走了过来放到我面前。
「奏,来说点别的事吧,明天是最後一组的分组淘汰吧?」
「嗯,接着就是第二轮12人分组对抗。」
「那有没有什麽是有关我的比赛明天会继续的?」
「目前没有接到类似的邮件。」
奏也靠在我旁边的桌子坐了下来,她的脸不管怎麽看都是很认真的表情呢...
「温翼哥....」
「嗯?怎麽了奏?」
奏想认真表达自己的想法时,脸上才会有明显的表情,而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旁徨而有点犹豫的表情。
「如果我输了.....」
「那就将意志交给还没输的其他人。」
当下我不知道我的解释是不是正确的,但是我想奏想说的是,她并不想输,摸摸她的头要她不要想太多。
「其实不用怕输,我一直以来在牌场上都是输多赢少,赢只赢重要的比赛,输就当作自己运气不好,在开拓自己的战术分析上也是种帮助。」
奏没说什麽,只是静静地听,我是真的不怎麽担心奏的情况,相反的比起奏我更担心一姬姊,因为她真者是个刚入门的,即使是天才也没有这麽快掌握个中诀窍吧?
「但我自己也怕输,自己在赛场上总觉得眼前的敌人无比强大,练习时打得多麽牌大气粗,但一上场变得疑心重重,只希望以最安全的方式获胜,那样的牌我不喜欢。」
那也是...在原本世界的事了,正当我们两个在休息时,电梯口打了开来,智花提着两篮餐具艰难地走了过来,我和奏连忙上前去帮忙提上桌子。
「我们家原来有那麽多餐具啊....」
话说叉子、筷子都是好多双啊,应该有一些可以拿来当公筷,不过餐具是有了,但是主体的盘子....
「盘子正在上面的小柜子里...因为太多了我怕打破所以...」
智花有点唯唯诺诺的看着我们,害我突然有一种很想...咳嗽,玩弄她的想法,但是她才小学,拿一堆玻璃盘子也是挺危险的。
「没关系,我们三个一起上去拿,慢慢拿会拿完的。」
结果一回到楼上,看见餐桌上放的菜似乎更多了,现在也才两点多啊!看了就快饱了说...(怎麽可能嘛!)
「温翼哥盘子在那个柜子里。」
智花指指电梯旁一个打开的柜子,大概看起来有4排长的玻璃盘子就在里面。
「这些都要拿下去吗?」
「肯定,因为有一些盘子是备用的或装盘的。」
亚斯塔露蒂不知道从哪里抛来了一句肯定,让我深深地觉得善後工作会很麻烦,虽然不讨厌善後,但是心一懒什麽都不想做的时候也没办法。
「好吧,那我们一小叠一小叠的搬下去吧?」
奏和智花点点头,我们一人抱一叠来回的搬,倒也没花多久时间就将盘子都搬下去了,一张桌子放五个,但原本就没有预定是要坐着的,所以盘子只是摆摆样子罢了。
「基本上下面的工作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剩上面的厨房组了,就先上去休息一下吧?」
我们回到楼上才发现基本上菜应该弄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量应该就是烤肉了,桌上的菜也都是二次烹调就可以吃的东西,一姬姊已经倒在沙发上了,亚斯塔露蒂靠着墙休息中,厨房组未阵亡者剩下清姬。
「啊啦主人大人,楼下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吗?」
「是啊?楼上的辛苦了,一姬姊要不要我背你回楼上休息?」
我看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更正...回复精神的一姬姊点点头,我将她抱了起来,我们家的女生都不高大,老实说应该都蛮轻的,我原本是这样想的。
(但是我没想到看起来纤细的一姬姊是骨头重的那种人啊?)
这发现还是不要说好了,反正没有到我抬不动的程度,严格说起来是在轻的范围内了啦,我的重点还是放在没办法把眼神乱飘的地方,平常一姬姊在家都是穿一件白色的洋装,很不幸还有点透明,这是要我把眼神往哪摆?
(而且这状况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姬姊是真的累了,她的眼睛闭起来後就这样睡着了)
「呼...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将一姬姊抱回她床上,然後帮她盖上被子,顺便将她房间的窗户打开一点风透透气,离开房间时一姬姊应该已经熟睡了吧,辛苦你了一姬姊。
(管理局地上本部-攻魔局-附设训练空间)
「那月...你怎麽了!?至少解释一下吧?」
琴柯左闪右躲得逃开不断出现在她周围的锁链,而对她发动锁链攻势的正是那月,同一空间不是只有他们两位,管理局的奈叶空尉、菲特执行官、这些人都在。
「就让我发泄一下吧..拜托你们了。」
那月鲜少露出的认真表情,庞大的魔力不断充斥整个空间,速度飞快的菲特都没办法接近那月周围,而那月只是撑一把伞站在原地什麽都不做,"规戒之链"不断从虚空中出现,已完全不占空间的方式用各种角度射入,外加这是封闭空间奈叶空尉也没办法找到时间点发射集束炮。
(说是发泄...还真的是发泄啊...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南宫那月!)
「不能再让你这样发泄下去了-音速模式-疾风迅雷!」
菲特的速度在提升一个层次,穿过层层锁链来到了那月的面前。
「雷神...什!?」
菲特正要挥出斩击时面前金光一闪出现一把巨刃劈了下来,逼着她不的不中断近战跳出斩击范围,而刚刚的斩击还没有斩到地面就出现了坑洞。
「轮环王?那月你认真?」
琴柯找到空档硬是扔了一把刺针飞弹出去,却在那月的周围全部炸开了。
「连...三十七魔导书都....」
轮环王,身为魔女的那月所使役的守护者。守护者的力量是根据魔女与恶魔间的契约来赋予力量,因此作为原监狱结界看守者的那月的守护者,「轮环王」拥有无与伦比的威力,将魔族推入恐惧深渊的黄金守护者,据传光是现身於世就会令时空扭曲,单论力量就不下於真祖的眷兽,同时还会施展多种类的魔法,对敌人进行封锁与禁锢,而刚刚出现的还只是轮环王的幻影。
三十七魔导书,那月在空隙魔法中的集大成,会将扩散的魔力凝聚在那月周围不断形成障壁,如果双方魔力扩散越多屏障越多,屏障的威力则是以再扩散的魔力强度和那月自身的魔力强度计算,也就是说....
「天神列破(DivineBuster)!」
找到锁链停下来的空档,奈叶凝聚了集束炮,正如大家所知道天神列迫有着贯穿障壁的特性在,而那月仍然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集束炮贯穿一层层防护直接命中,产生了冲击。
「那月!」琴柯连忙跑过去,却发现烟雾散去後一个人也没有,地上只响起了锁连互相撞击的声音,奈叶和菲特的魔导器被锁链绑住掉落在地上。
「好生气啊...」
「那月?」那月就站在琴柯背後,脸上带着些许的泪痕,琴柯站了起来按住她的肩膀。
「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说啊?」
那月一言不发,将一份上面打着极密的报告放在琴柯面前。
「读啊?」
琴柯疑惑地接过来看,打开第一页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奈叶和菲特也走过来旁观。
「这不是...?」
「是,就是我们家弟弟原先那个世界发生的事,和现在那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事!」
其中一页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那座城市的某一家报社打的头条,适应力不良者逃去异世界躲避责任的耸动标题,底下还有撷取一些文章,批判政府不应该允许人民自由脱离城市的管束而开放异世界的来往等,最多的就是不知为何的大量舆论挞伐第一位前去异世界的人,也就是温翼。
「这...这没有道理吧?这到底有什麽好批判?有什麽好挞伐?」
琴柯看的一头雾水,她不认为来这世界的人为什麽会被批判。
「你在看看後面?」
琴柯看下去,目前来到这世界的三位原世界的家人,似乎是被逼迫般录下了一段"断绝关系"的影片,但是其中一家看起来是相当喜悦的这麽做,在台上发表时是笑着谈论这件事。
「怎麽会...这....」
「原来如此...政治斗争吗...」
「我们这也是有过类似的事情...」菲特和奈叶点点头,似乎蛮能理解外界这样的状况和措施。
琴柯也不是不懂政治,她相信那月也不是不懂,但就是因为她知道那月想说什麽,她才想让那月自己去解释。
「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抱歉刚好家里真的有事。」
「恩没关系,让那月教官也平静一下吧?」
那月一言不发的走出训练室,而琴柯紧追在後,一路追到琴柯停车的地方。
「那月...到底怎麽了?」
琴柯打开车门让那月上车後跟着做了上去,开车前她盯着没有任何表情的那月问着。
「只是很生气...很生气。」
「为什麽生气?」
「这不是废话吗?我替阿翼的过去感到非常的生气,我替那些来到这里的孩子过去生气,凭什麽用政治的手段将学生当作工具?凭什麽家族的内斗要将孩子搬上台面,这些是应该的吗?这些是必要的吗?换作是你会希望这样吗?」
因为如此生气就跑来找发泄的管道吗?琴柯暗自苦笑着,但她不是不懂那月这样想,看看自己的过去和那月的过去,彼此都有被当作工具的经历,她很理解那样的想法。
「但是现在生气有什麽用呢?阿翼他们并不是被逼过来的而是自愿,即使是来逃避又有什麽错呢?每个人都有想逃避的时候,就是因为在那里找不到自我的价值才跑来我们这不是吗?既然来了这份价值就由我们去给予就行了。」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还是很生气,阿翼还将自己锁在过去,但我也是看了报告後才发现这件事的,难怪原先甚至感受不到违和感,那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封闭着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了。」
琴柯将车慢慢开出车库,开往回家的路上。
「不过说说局势吧,目前他们那个世界的局势看起来有点糟糕呢...」
「阿,刚在攻魔局时我也有接到相关的注意事项,好像议会觉得有可能会发生不必要的混乱,如果有激进份子打过来也要求要防范。」
「真是...在我们搞庆典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啊?」
琴柯摇摇头,虽然不到人手不够的地步。
「这样的话阿翼要回去在春假回去的是能被批准吗?」
「没有限制所以也没有批不批准的问题吧...」那月搧起扇子,不过她心里有些担心,如果真的发生了什麽事开始限制的话...
「这些事先别跟阿翼说吧,最好也别跟其他人说。」
「我知道,你都因为这件事而动火了我哪敢乱说。」
「天阿...突然觉得好热阿...」
「羞愧请直说阿?我不会介意的,另外冷气室开的,也别找藉口喔?」
「我知道了啦,抱歉...刚刚差点就认真了。」
那月嘟着嘴看着窗外说着,琴柯笑了笑,她并不在意这样的事就是了,因为他能懂那样的心情。
「今天还要回去开庆祝会呢,把你的情绪调整一下吧。」
「看见阿翼时自然会恢复正常。」
「对了,我想把妹妹们邀来可以吗?我想妹妹们也想认识弟弟的。」
「请吧,只是听你这麽一说...突然发现她的姊姊变多了啊?」
是说中岛一家有多少女生呢?嗯...好像都是女的?
「在忙得我就不会请了,所以不会很多人啦。」
「刚刚教官传来讯息,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但是会顺道去接琴柯姊的妹妹们所以会晚一点,如果人到了就先开始,教官是这样说的。」
亚斯塔露蒂通知我们实时间来到了5点多,差不多是可以开始的时间,一姬姊也刚睡醒般摇摇晃晃的走下来。
「那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开始第二波吧!」
一姬姊说着,亚斯塔露蒂和清姬再次上前帮忙,所谓的第二波就是加热、炒菜、加工等,烤肉好像也是现在开始烤,简单来说厨房再度发动的第二次厨房战争,各厨师们在料理台上发会各种功力,我在一旁摇旗呐喊,听起来有点欠打,但是同阵线不是只有我一个就够了!
『叮咚!』
门铃响起了,我们闲闲没事干的跑去开门。
「HELLO?我们是第一批到的吗?」
门口站的是白银的皇女拉芙利亚、金刚、榛名和偶像团体的成员两名,绘里和末夕,还有一位上次没发现的海老名,啊!不用怕食物剩下了!
总而言之就是皓奕团到了,没多久不知火、武藤两人一起到达,金次带着亚利亚等人也一起到了,在我和奏的指引下先把他们带到了楼下,皓奕则留在楼上打哈哈。
「为什麽看到你的家人後觉得很不意外呢...」
「我倒是蛮意外怎麽会有海老名呢?」
「你不懂海老名"酱"的可爱之处啦!」
「吃货大法好、吃货不会倒、嗯?还有什麽?」
「你只想的到这麽诡异的理由吗?」
哈哈哈,我们两人在客厅里笑着,奏和智花则是开始搬一些已经好的食物下去,我使个眼色要皓奕来帮忙,我们也开始帮忙搬食物和追加的盘子下去。
「话说在厨房里有一位看起来蛮可爱的青绿头发萝莉,她是谁啊?没什麽概念。」
听皓奕的描述应该是说清姬吧,我向他解释了F/GO和清姬的一些故事。
「诶?竟然是这样的故事,我对你改观了。」
「改什麽观阿!而且他不是我们家的成员阿,是这附近超市的老板,最近混熟罢了,她人还不错啊。」
我们两人一下到楼下就发现闹哄哄的,虽然食物还没上齐但是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享用了,作为地下室的管控者,智花一边被姊姊级的夸可爱(其实在场的都是她姊姊,年龄上的差距非常的大),又要一边观察哪边少餐具,奏则是和我们一起上上下下的帮忙。
「我们回来了,那月姊琴柯姊欢迎回来,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喔?」
刚好我们上来要搬食物时那月姊和琴柯姊都回来了。
「阿翼上来的正好,我来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妹妹们。」
先让我来段吐槽,琴柯姊你什麽时候学起那月姊对我的称呼了?说好的少年呢?这样让我突然有些不适应啊!
走进门的也是些熟面孔,虽然不是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但是说出来後要解释很麻烦,还是听琴柯姊一一介绍吧。
「这位红头发看起来有点凶凶的是诺维。」
「我..我哪里看起来凶凶的啊!很高兴认识你阿翼。」
诺维是个被开玩笑会脸红的人阿,长见识了,我一直以为是百合项的才会脸红呢?
「这位看起来很温柔的邻居大姊姊是迪艾琪。」
慢着!是谁说邻居大姊姊都很温柔的?话说回来我们家邻居我一次都没有见过啊!
「你好温翼弟弟,琴柯姊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喔。」
我该吐槽你吗?
「这位是温蒂,虽然有点傻傻地但他就是这个样子。」
噗...呵呵呵,这点我好像没有话说。
「喂!琴柯姊!哪有这样贬低自己家人的?我是温蒂,名子跟你很像喔?以後叫我温蒂姐姐吧!」
休想!你这个傻傻的姊姊!我心里这样笑着。
「我也很高兴认识大家,也很抱歉我指定了琴柯姊当我的姊姊,把琴柯姊抢走我很抱歉。」
「请不用介意,琴柯姊很喜欢你这个弟弟,刚刚在车上一直向我们灌输这个弟弟多麽好玩又能干的事蹟呢。」
迪艾琪姊笑着说出了刚刚琴柯姊在车上说的话,虽然琴柯姊没什麽反应,但是微微的脸红是躲不掉我的眼睛的!我为什麽是好玩的定位!为什麽!
「是阿,琴柯姊不在意我们也不会在意,我的姊姊是很会照顾人的,当她的弟弟是一种福气喔。」
诺维似乎对任何认识的人都是这个样子,说这种话时都是一手铐在别人肩膀说的,温蒂则是在旁边吵说她们都把话讲完了害她不知道要说什麽,於是我们一起发出了笑声嘲笑她的愚蠢,阿不是..只是单纯的开心而笑着。
「那各位姊姊,楼下已经可以开始庆祝了,请往楼下移动吧?」
「看一姬正忙着呢,我去帮把手。」
迪艾琪姊和一姬姊好像之前也见过,厨房里又多了一位生力军,诺维则说要和奏聊聊,好像是战技指导来着!?而温蒂说亚斯塔露蒂和奏都是她的好妹妹,然而亚斯塔露蒂在厨房忙着没办法证实,所以就让她去楼下帮忙可能正晕头转向的智花了。
「呜哇,你的家人好多位都没有见过呢。」
「我叫你看奈叶的时候你在干嘛?没看过是你的问题啊!」
琴柯姊上楼去换衣服,亚斯塔露蒂则帮正瘫(但不是躺)在沙发上的那月姊倒茶,我要皓奕先下去後跑来探望一下那月姊。
「那月姊你看起来有点累?」
其实不是有一点,是现在的那月姊没有让我感受到那种生气蓬勃的感觉,早上都觉得她超有精神的说。
「啊...我几乎忙了一整天怎麽会不累啊,虽然还没有到很累就是了,今天也要你把我抱上去可以吗?」
那月式撒娇,以後就决定用这个词了,虽然那月姊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麽我并不知道。
「乐意效劳,不过看来今天是真的很累是吗?」
「是啊,不过你的庆祝会和楼下有自己的学生在,当然要参与全程啊。」
那月姊笑着,喝了一口红茶闭上眼睛,手轻轻摇晃着茶杯。
「不会突然累倒或是昏倒吧?」
「喂!我哪有这麽弱不禁风,等我把茶喝完,看看一姬他们忙完了没,我们一起下去。」
诶?我们最後下去啊?正这麽想时琴柯姊换好便服下来了,迪艾琪姊也走过来说刚好只剩烤肉,说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就是料理拿下去而已,刚刚拿下去只有一半多一点吧。
「那我们下去吧。」那月迅速的将红茶喝完,拉着我站了起来,其实今天还有两位累瘫的女孩,一姬姊和亚斯塔露蒂,虽然等一下还会有更多的人累坏,因为这只是刚开始。
诺维和奏也还在庭院那里聊天比划,被请来帮忙後发现还是有一些食物没办法一次拿下去,於是我们又上来一趟才搬完,庆祝会正式开始。
楼下的气氛非常热闹,作为厨师的一姬姊、亚斯塔露蒂手艺受到各方好评,而我被命令吃完一姬姊单独做给我的炒饭前不能到处乱跑,严格说起来是不让我吃其它的东西先填饱肚子,奏也在我旁边吃着一姬姊现做麻婆豆腐,注意...是只有麻婆豆腐喔!
「奏和诺维姊认识吗?」
「嗯,温翼哥还没来之前见过。」
「诶...那不是很好吗?有一个朋友般的姊姊」
诺维姊教奏格斗技这件事让我突然好想笑,奏还需要格斗技吗?虽然我一次都没有见过奏的表现,但是刚刚搬桌子时我能清楚感受到奏的力气。
「嗯。」
我将吃乾净的盘子放下,眼前的大家都是漫无目的地聚在一起聊着天,那月姊和拉芙莉亚聊得很开心,金刚和榛名在教亚斯塔露蒂红茶的真谛等等....远一点还有皓奕的两位妹妹绘里、末夕正在唱着歌,不知火等人正在围观。
「偶而这样也不错对吧?」
「嗯,只是等一下还有相当多的东西要收拾呢。」
奏指指前方一些已经被清空的盘子,接着还有烤肉留下来的铁架等。
「我的天,干嘛提醒我呢?等等还要将那月姊抱回楼上呢....」
「嗯...感觉温翼哥对那月姊比较好。」
「我可没有私心,那是那月姊吩咐的。」
又这样小聊了一回,海老名将部分食物灭完毕,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只剩把烤肉串吃完就可以开始收拾了。
「温翼你有打算春节回去吗?」
皓奕拿着两串烤肉串给我,我将一支分给了坐在旁边的奏。
「算有吧,毕竟我想将一些事情交代完,将剩下的东西带来,那边的家差不多就空了。」
「要卖掉吗?」
「不会啦,假如可以就改装一下,以後当作有事回去的驻点,真的没有再回去的意愿还可以出租啊?」
「也是啦...我也应该会回去看看弟弟和家人吧。」
经过的琴柯一听见心不禁揪了一下。
「到时候约一约一起回去吧」
「ok」吃着烤肉串,现在的我觉得能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但是心底却又不禁提醒自己,迷失了自我就不好了。
「我上楼一下,奏如果其他有事找我就说我去厕所了。」
「嗯,好的」
奏点点头,我来到电梯门口搭电梯上楼,门关起来的时候和正在看我的那月姊对上了眼,她用口语问了我要去哪,我也用口语表达了"厕所"。
但其实我并不是要去厕所,严格说起来只是想上去吹吹风,於是我在一楼下了电梯,再走到顶楼。
「呜哇,有个顶楼吹风就是舒服。」
这是第几次上来看夜景呢?我早就忘记了,我躺在那月姊之前躺过的那张躺椅上看着天空,什麽也没有想。
(如果有什麽烦恼,尽量跟我说没关系,我知道有一些人没办法将心里的话憋着不说,来...说吧)
明明什麽都没有想,但是脑海中就跑出了这一段声音,不是属於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我会的...会说的。」
我会告诉她我很想她,我会将我所有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只因为她对我来说很重要,重要到足以让我把半颗心留给她,虽然她已经把那半颗心还给我,但是对我来说我的心早已不完整。
「吓到我了,怎麽我才刚出现你就说要告诉我什麽?」
我把头仰着往後看,原来是那月姊。
「不是说去厕所吗?你那口型怎麽看都是说厕所吧?但是厕所找了没有人,你也不再房间我就想你在这了。」
我看相顶楼的门没有打开,那月姊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就只有靠空间魔法了,但是这样的话...刚刚她说找了厕所、房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好好敲门啦!只有顶楼是移上来的!」
那月姊似乎从我看像顶楼门的瞬间就察觉到我的想法,急忙解释刚刚移动方式。
「那,你在这里做什麽?透透气?」
「差不多啦,因为吃得太饱…」
「也差不多该下去了喔?可以开始收拾了,你朋友他们会留下来帮忙搬桌子和喜些碗盘,真是帮大忙了呢,没想到会有那多盘子啊。」
「没办法,一姬姊他们做太多菜了,但也来了这麽多人。」
「下次先在做个计划吧,这次算是没掌控好呢。」
那月牵起我的手,我们两人传送了下去,正好看见不知火等人再搬桌子,皓奕在打混,琴柯姊带着她的妹妹们一起在洗碗,一姬姊和奏、拉芙莉亚等在搬盘子上去,而亚斯塔露蒂和金刚、榛名在清理杯具,清姬、海老名在清理烤架,另外两个妹妹正在打包垃圾。
「说是要我帮忙,但是现在已经插不了手了呢。」
「哈哈,那你和你朋友上去帮忙把洗好的盘子放进柜子里吧,我带着智花先去洗澡,智花差不多累了,不要让小孩子太晚睡觉。」
这听起来是母亲宣言啊?那月姊定位啊定位!而且话说回来为什麽你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啊?
「皓奕走,我们上去帮忙。」
「喔?好。」皓奕点点头,从摸鱼打混的状态中解除,和我一起上楼找琴柯姊帮忙,琴柯姊他们洗碗的速度也是很神奇的快,可能迪艾琪姊和诺维姊做的家事比较多,碗都差不多洗完了就等我们放了。
「话说皓奕,你有打算去上学吗?我前几天转进了武侦高中的说。」
「诶?可能会吧,武侦高中有排球社吗?」
「有阿,我记得有,而且最近我们还有排球比赛,打赢了第一轮,弥补了以前高中时没有好队友的比赛呢。」
「是说我不够强?」
「没错,说什麽不用太认真,然後我们就输了…」
「那真的是意外啊,那时我们这还有某屁孩捣乱,当然打不赢啊。」
高中时打的班际排球比赛,就是因为这个才让我们後来对排球有了兴趣,高中时输掉比赛後反而天天到处去打排球,连同我们班的不少成员都是如此,但班际比赛後就再也没有相关的比赛了。
「反正现在可以打回来了,我觉得不错啊。」
我放好盘子,想到那天打地一场排球时,大家认真的样子,最後还有亚斯塔露蒂的"犯规般的防御",在娱乐上很尽兴。
「好啦,我会考虑一下的。」
很快地在大家的分工合作下,许多的工作都很快的完成,楼下也清理乾净、盘子归好位、垃圾也解决掉了,在感谢大家的帮忙後,我代替正在泡澡的那月姊向他们道别,已经来到晚上10点,琴柯姊还开车出门送她的妹妹们回家。
「呜哇...快5个小时啊...大家也真会折腾人呢,一姬姊你们赶快去洗完澡後休息吧?‚」
「是阿...真的是累坏了呢,弟弟不一起来吗?」
一姬姊似乎快累瘫了,连身体都是由奏和亚斯塔露蒂帮忙扶着,她今天忙了一个下午的菜都站在厨房没怎麽休息,途中短暂的回房间小歇一下,晚上又要继续忙着聊聊天和弄菜。
「不没关系,你们先去泡澡吧?奏、亚斯塔露蒂,交给你们了。」
奏和亚斯塔露蒂点点头,将一姬姊浮了进去,泡过澡後会好一点吧,我趁他们都进去洗了,赶快回到楼上的淋浴间淋浴,男生洗澡是不会太久的,头发、身体是可以一起洗的,到我吹完头换好衣服不过5-10分钟解决。
我换好衣服後回到楼下等琴柯姊,顺便把亚斯塔露蒂泡好的红茶热一下想说先出来的那月姊会想喝(不自己泡是因为怕泡不出那月姊要的味道)接着坐在沙发上等待,果然那月姊和智花先出来了。
「喔?你也洗好了?在等我吗?」
那月姊一出来就看见我坐在沙发上,桌子上还摆着一杯红茶,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拿起红茶来喝。
「算是,但同时也在等琴柯姊回来,要是她一个人回来时看我们都睡了感觉不是很孤单吗?」
那月点点头,头斜斜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样能好好喝红茶吗?
「智花,今天你也累了吧?赶快上去休息吧?」
那月姊喝了一口红茶後催着一脸迷糊的智花赶快上楼睡觉,智花点点头向我们两位到了声晚安後就上楼了,希望别走到一半跌倒啊喂。
「今天大家都累了呢....」
那月姊喝着红茶,眼睛悄悄的闭了起来,在只开一盏灯的客厅里也能清楚看到那秀丽的脸,那月姊不皱眉的话,看起来就相当可爱,虽然皱起来是另一种感觉就是了。
「我回来了..诶?你们还没睡啊?」
琴柯姊一进门,看见亮亮的客厅里我和那月正坐在那等她。
「是阿,欢迎回来,琴柯姊也赶快去洗澡後休息吧。」
「谢谢你,嗯?那月睡着了吗?」
「没有,只是在享受宁静的感觉。」那月姊抬起头,继续啜饮她的红茶,不过我总感觉她刚睡着一下子。
「好,那我就洗了,你们也不用等了,快去睡吧?」
琴柯姊挥挥手,走向後院的汤屋。
「那麽我也该把那月姊抱上去了?」说着我站了起来伸直了腰,准备动作执行中。
「没问题吗?你今天应该也累了,我移动上去就可以了。」
「没关系,老实说今天我也没做什麽,不过是打个比赛、排桌子、搬食物就这样子,我也没有多累,那月姊早上来看我们比赛又带着我跑去找朋友,东奔西跑的才是累的那一位吧?」
我将那月姊手上茶杯拿起来放在桌子上,轻轻的将她抱起来,那月姊笑着没说什麽,只是很顺从的倒在我身上,我就抱着她往楼上开始移动。
「每次都觉得阿翼很绅士呢,以前有过许多的经验?」
「没有,一个都没有,就算表白也是被拒绝的那一方。」
「咦?为什麽?」
「因为我周围的女生不需要我这样的人,我的追求不过是她们自抬身价的筹码。」
我不清楚她们怎麽看,但至少我是这麽认为的。
「呵呵,太看轻自己了,只不过是没遇到能看清你本质的女生罢了。」
那月姊轻轻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似乎每次她觉得我有说错话或是不认同我的想法时都会做这样的举动,正当我苦笑地盯着她将手放下时,我看见了那月姊平常握着扇子那只手上有几道指甲印出来的伤痕。
「那月姊你手上的伤是?」
「这个啊?不用在意,是我拿扇子时不小心握太大力压出来的。」
那月姊笑着将那只手摊开摆在我的面前,果然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其中一道甚至有一点伤口。
「是吗....」
来到那月姊和亚斯塔露蒂的房间前,我将门打开,轻轻的将那月姊放在床上。
「谢谢,辛苦你了,如果没事就赶快休息吧?还是你还想继续服务大家?」
那月姊笑着说。
「这个吗....」
「哈哈别在意,亚斯塔露蒂回来前我会醒着的,这样你就不用怕吵到我了,不过你也要赶快休息喔?」
「是那月姊,先跟你说声晚安了。」我点点头走出房间阖上门。
「呵呵...今天真的是很累呢...虽然答应他在亚斯塔露蒂进来前都不会睡,但现在看起来好像有点难呢。」
那月姊自言自语的换好了睡衣,掀开了棉被躺了进去,头靠在枕头上闭起眼睛沉进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