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的视点——
“咦咦咦?我睡了三天?为什麽?”
“这应该是我们要问你才对吧!”
“啪”一声,久违的疼痛感再次回归脑袋,这也同时让我知道,我确实是醒来了的事。
“痛……”
抱着头,要不是此刻我坐着的地方是病床上,我想我会找一个远离学长的地方避难。好预防自己的头再次遭到二度袭击。
“你那麽想再被巴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学长对着我冷冷地微笑着,那只刚才放下的手有再次举起的冲动。
不,不用了!请学长你手下留情,我才刚醒来可不想之後真的变成长眠不起啊!
拼命用力地摇头,我很用力并且很认真地在心中这样对学长说道。
“哼!”
忿忿地把手放下,学长坐在床上背对着我,没有再说什麽。摆明就是懒得应付我的脑残了。
“你再给我脑残我就让你直奔天国去和你阿嬷相会。”
“啊哈哈哈……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但真的不用劳烦学长你了……”
其实正确的来说,只要有学长在身边,我就几乎天天都会过去和阿嬷团聚一次。所以学长真的不用再刻意给我安排团聚机会了,我们见面已经见到我差点被发居民身份证了。
无奈地苦笑着,我很直接地拒绝了学长的好意。
“我说……你们要进入二人世界是可以,但在有我们在场的时候能否请不要忽视我们的存在?”
学长面前,提尔用着一脸不知道是要苦笑还是要叹气的表情看着我,最後是无奈地摊了摊手。
经他那麽一说,我才想起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在的事。由於刚才以为自己差点变成植物人的事而惊吓了一下,害我都忘记了这里还有很多特地过来探望我的人。
“夫妻感情好是好事啦。不过在有外人的时候希望你们不要眼中只有对方就好。”
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然手上拿着一杯茶,用着非常温柔的语气对着我说道。
是说然你那个用词好像不太对吧?
虽然我和学长已经结婚了,但貌似我们这样的不能称为夫妻吧?顶多就是夫夫?不过感觉这样的叫法也怪怪的就是了。
还有就是你那杯茶是哪里拿出来的啊?为什麽病房里面会有一套日式茶具的?
而且你和夏碎学长坐在病房里面品茶也未免太过自然了吧?
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我有一种仿佛置身於日式和室里面而不是只有清一色单调色彩的病房的错觉。
“漾漾你已经没事了吗?”
喵喵一脸担心地看着我,这让我不知道要怎麽回应才好。
“那个……呃,我该说是一开始就没事吗?”
身体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也没有被下了咒术的那种感觉,如果不是他们告诉我已经睡了三天的事,我肯定会认为自己只是单纯休息了一晚然後醒来而已。
不过说起来还真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为什麽会睡那麽久的原因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好了,既然醒来了就顺便给我检查一下吧!”
提尔示意喵喵让开,走过来先是检查我的头,然後检查我的眼睛,脸部,头发(?)。最後是用着好像X光的目光给我全身上下扫描了一下,之後貌似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可以了。检查不出来有什麽异样,所以是没有问题了。看来只是单纯睡太久的缘故而已。”
“……”
我说你的眼睛该不会真的是X光吧?
为什麽只看那麽几眼你就那麽确定我身体健康了啊?
该不会其实凤凰族的人之所以会成为医生都是因为他们具备了可以省器材钱的可以媲美X光的穿透视线?
默默地,我无言地看了喵喵一眼。
“?漾漾你看着我干什麽?有什麽事吗?”
“啊,不,没什麽……”
一秒把视线移开,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啊,不过漾漾你醒来得还真不巧。刚才还想让你见一个人的。不过他现在有事先走了。他才刚离开你就醒了……”
庚学姊有点可惜地看了一眼学长,然後无奈地笑了笑。
“见谁?”
我很好奇学姊说要让我见的人会是谁?而且她刚才还特意看了学长一眼,所以说那个人也与学长有关系了?
学长瞥了我一眼,什麽也没有说地转头看向别的地方。
“就是教我们蛇眼的老师。他难得过来看比赛了。不过我想明天应该还能见到他,他说看完比赛之後才回去。”
“蛇眼的老师?”
庚学姊的话让我想起了刚入学的时候听到的一些传闻。没有记错学长也曾和庚学姊一起拜师学蛇眼,之後结果貌似是那个教学长的人说他的眼睛不适合学蛇眼,别人蛇眼是用来把人勾住,但学长的眼睛貌似只能把人吓到。所以说学长的狠瞪比蛇眼还要厉害许多倍……
啪!
“你一天不脑残会死吗?”
红眼杀人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只刚才巴完我头的手已经回复回刚才双手抱胸的动作。到底是什麽时候出手以及到底是什麽时候收手我真的完全没有看清楚。
那动作之快可以媲美音速了。
所以说能做到黑袍的都果然不是人,而是鬼!
啪!
“看来你真的很想被我种在这里嘛……”
一边把玩着手关节,学长一边扬着可怕的充满血腥的微笑看着我。那气势大有要将我煎皮拆骨的打算。
对不起,刚才是我脑残了。请学长你不要对病人动粗啊!虽然我身体并没有什麽问题,但好歹我也是差点昏睡不醒的人,勉强来说应该也算是病人吧!所以学长请你务必要手下留情!
“吵死了!给我闭脑!”
再次毫不客气地给了我脑袋一巴,学长额头闪动着青筋地离开我床边,然後找了张椅子坐下。
“……”
我都说不想听就不要听了……爱听又爱生气,听说容易生气的人会提早进入更年期的……
“褚!”
是!对不起,请忽视我刚才所说的话!我现在立刻闭脑!
很没种地把目光看向别处,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勇气看向学长。
我怕要是看过去我会把自己吓晕。
是说我都昏迷三天了,好不容易醒来他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好歹我们也是婚姻关系吧?
对於学长暴力又容易生气这一点,我发现我已经不想再发表太多意见了。
不过,如果学长哪天真的变得好像夏碎学长那样温柔的话我还会怀疑他是不是被鬼俯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