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妻君之罪 — 彼岸花

「对了,冰梗,你来的正好,我正愁没人替我上药呢。」

「段姑娘,这事早说吗,要是拖了可是会留下病根的。」

冰梗边唠叨,边层层退去她的衣物,慕地,她抬起头看向施端,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怎麽还不走?」

「失…失礼了,我这就走!」

从冰梗捌开段曲兮外衣时,他就愣在那儿了,要不是那丫头提醒,自己真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我在外头候着,有事喊一声就行。」

施端语毕,便急冲冲的走了出去,他回头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段曲兮,正好瞧见她水嫩柔亮的香肩在松垮垮的外衣中露出大半,施端的喉结上下来回动了动,他深怕自己做出一些伤害她的事,他不再回头,轻巧关上门後,便坐在外头的石阶上发起愣来。

「欸欸,段姑娘,我瞧那施公子对你有几分意思啊。」

冰梗拿起小瓷瓶用手肘推了推段曲兮,面上露出难以捉摸的邪笑。

「咳咳,冰梗,别胡说,我已有心上人了。」

段曲兮整张脸娇羞的如缓缓绽放的红玫瑰,她微微地嗔怒道。

「段姑娘,你莫非还想着慕老爷?」

冰梗担心地皱了皱眉头。

「没…没有,我…」

段曲兮顿时语塞,想念他吗?还是忘不了吗?就算和以前喜欢的男人见面了,自己心中总有种莫名的空虚感,这是为什麽?慕融昇到底给她下了什麽迷药?让她对他始终念念不忘。

「我早把他给忘了。」

每每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大相劲驰,自己真想一刀劈死自己。

「忘不忘都好,段姑娘,你要有心事,就说出来吧。」

冰梗轻呼出一口气,放心拿起白净的手娟轻轻地替段曲兮擦拭伤口,伤势恢复的还不错,溃烂的皮肤已被新长的雪白肌肉覆住,但还是看得清那一条条淡粉色的伤疤,不愧是夜府的名医,三两下就将这严重的伤势压下去了,真想和他们切磋切磋,但…因该是没这机会吧…

「对了,段姑娘,你背後的那朵彼岸花刺的可真是绝妙,啧啧,不知是谁的手如此巧哦?」

段曲兮苦笑了一会儿,是慕融昇给他刺的,是他给她所留下唯一的纪念,慕融昇曾说过他爱她,这爱让她伤的体无完肤,但她对他仍旧痴狂,在外人眼中这无疑是自个儿往火坑跳的愚蠢行为,在她还未破碎的心灵里,那是一种展现她爱他的最高表白。

「那是慕融昇刺的。」

段曲兮去掉老爷的称号,换上的是连名带姓毫无温度的语气。

「是…慕老爷吗…」

冰梗轻抚那阴沉却华丽的花纹,真美…美得让人如痴如醉…

那朵娇媚绽放彼岸花就刺在如羊酯般柔嫩白皙的香背上,看上一眼,就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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