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两颗鲜肉包子,沈星还不想进房间面对余楠,就跑到客厅去,打开电视,开到最小声,默默转着台。却见管家跟着她来到客厅,就站在雕花电视柜旁边,让沈星很紧张。
「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沈星坐在咖啡色牛皮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
「我怕太太第一天来不熟悉。」
沈星只好关掉电视,「那我回房间睡觉好了,你也去休息吧!」
「好的,太太,晚安。」
管家目送沈星上楼之後才告退。
沈星站在紧闭的房门前,犹豫要不要进去,想了又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了心转开冰冷的门把,眼观四面却没看见半个人。她松了口气,坐在床沿,不知道自己该睡哪边,就擅自选了内侧的位子,如果他不高兴,大不了再换过。
沈星开着大灯,躺在床上等了又等,都快凌晨两点了还是不见余楠的身影,婚礼一整天折腾得实在太累,耗尽她所有体力,昏昏沉沉就快要睡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觉得好像有人进入房间,可她已累得无法思考,一阵天旋地转,觉得床的另外一边似乎有动静,接着她觉得有人靠近她,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点酒气。
沈星瞬间回过神,睁大眼睛看见眼前一张放大的脸,他没有戴眼镜,一双眼摺分明的大眼和她四目相对,两个人的嘴唇差零点一公分就要贴在一起,她僵着不敢动。余楠见她醒了,坏笑了下,将脸转往她的颈侧,对她呼了一口气,沈星全身像触电一样,身体微微蜷缩,却碍於余楠贴在她上方,让她动弹不得。余楠细细吻着她的颈项一路吻到锁骨,对沈星而言这跟一个陌生人开房间有什麽不同?除了别扭还是别扭。
余楠一手撑着床,单手解开她的纯棉大睡衣,一边念,「这种睡衣像灾难。」
「……」沈星说不出话,直到扣子解到最後一颗,她的内衣尽现,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抖得像个糠筛。
越抖越厉害。
余楠看着她的内衣又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屑地说:「男人看到你这纯棉白内衣也会倒胃口。」
沈星将双手挤在两人胸口之间,却抵挡不住余楠的攻势,内衣扣子在一秒的时间就被迅速解开,快得让她完全搞不清楚怎麽回事,内衣就被扯了下来。余楠扳开她的双手,用左手牢牢扣住,右手又往下去扯她的底裤,沈星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她不喜欢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全身上下被他摸过的地方都觉得好恶心。
和陈季堂在一起的那一年,因为她住家里,怕大妈说嘴,在外面除了上课不会待超过晚上八点半,加上陈季堂住学校宿舍,平时也只有上下课时间碰面约会,顶多牵牵小手,亲亲嘴,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这种机会。
余楠揉弄着她的身体脆弱的地方,自己火烫的坚挺抵住她的小腹,这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沈星哭得更厉害了,抖到连牙关都发出喀喀声。那种酥酥麻麻像触电的感觉让她的气力渐失,她觉得心里空空的,只剩下羞耻。
余楠突然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一动不动看着她。沈星睁开泪眼,就看见一脸愠怒的余楠。
「你这样让我觉得好像在强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