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五点就被鸡叫声给吵起来,睡眼惺忪的走到外面,一望无际的山海,刚准备升起的太阳,我才发现自己是在高山的半山腰以上一点点的地方。
云夕早就刷好牙洗好脸,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呢!,我走过去看到刚捡到篮子里的新鲜鸡蛋,还有蒸笼里面的包子,我问云夕说:「奇怪了!你们高山上应该不能种黄豆吧!可是为什麽我却看到锅子里面在煮豆浆?」云夕笑说:「我每个月底的那个礼拜三、日都会下山去采买一个月的生活用品还有这里没有生产的药材。」
我:「下山采买?这里离最近的郭亮村,开车也该有个2个小时吧!你们这里既没车也没有交通工具,不可能徒步吧!」云夕轻笑说:「那两天是师傅的茶友跟酒友会上来的日子,我都会去山口等他们,那几个老爷爷都很好,有一位刘叔会带我去买药材跟生活日用品。」
我问说:「不是有郭亮村吗?你们为什麽不住在那里生活比较方便?」云夕沈默了一下说:「这里以前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没有游客没有什麽观光团,只有农村我们以前住的很靠近郭亮村,可是自从游客盛行,我跟师傅决定了往很深山走,因为我们很讨厌游客,所以都尽量自给自足。」
胡爷穿着古服走过来说:「你起来了啊?等一下吃完早饭,我们去爬爬山吧!云夕等一下记得带竹篮喔!我们去采药材,我带你认识几味药材,等一下把你先生也叫起来吧!」我点头说好,可是心中却有种不安感。
吃完了丰盛的早餐,我穿着亚麻制的民初服饰跟黑色耐脏的棉裤,还有云夕给我的布鞋,天应穿着短袖加上一件连帽外套,云夕穿着布衣跟棉裤背着装药材的竹篓跟采药要用的斧头还有手套。
一路上真的很累,空气稀薄在加上爬着没有人工铺路的泥泞地,每一步都寸步难行,云夕看到我爬的很辛苦,放慢脚步,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喘着问云夕说:「你们三个都不累吗?」天应微微喘着说:「当然累!胡爷啊!我们还要多久才会到」胡爷叹口气说:「啧啧!你们俩个年轻人这点山就不行了,看来我先不用教你认药材了,云夕你去采家里少的药材,我带他们两个下山,练体力去。」
云夕扛着竹篓默默地往上走,而我跟天应撑着疲累的双脚,加紧脚步跟上胡爷的速度,深怕我们走失在深山处。
到了胡爷的家,胡爷提着两个木桶走去家里的打水处,接两个半桶水的木桶,快步的走过来说,提着这个水桶做一百次深蹲,水只能洒出一点,如果洒出太多,我会慢慢的把水给加回去,或是更多。
别说握着都很吃力了,还要做深蹲这是要命吧!胡爷看了我一下说:「你先从50下开始吧!如果做不到明天就请两位回去吧!这里是山上如果连爬都不行了,那我要教会你们什麽?」我摸摸鼻子默默的做起来。
我从早上开始做到傍晚才把五十下给做完,好几次忍不住哭了一下,哭完在继续所做,天应比我早做完,他想帮我带做剩下的25下,胡爷坚定的说不行,等我做完手掌磨出了水泡,疼的我受不了,云夕拿着装有冰水的木盆给我冰镇破皮的手,然後拿了特制的药膏给我涂在伤口。
我问了胡爷愿意收我为徒吗?他问:「不後悔吗?这里没有那麽多你们的娱乐,别说有好的网路了,你愿意待着吗?」我坚定的说愿意,可是天应明天就必须回去了,因为公司不能没有主啊,胡爷跟天应约定,每个月的月底的礼拜三他可以来找我,然後逢年过节我能回去,其他时间不能找我。
在我洗澡前,我随者胡爷走到里面的祠堂,里面有三尊菩萨,观音、药师、阿弥陀佛,我跪在佛前念着誓词,念完之後对着三个菩萨各磕了三个响头,并且喝下师傅给的茶,喝完用了桌子上的剪刀剪了一小撮头发,装在一个小袋子,如果我被逐出师门,他会把这撮头发在菩萨面前烧掉,今天我正式拜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