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喝到中途就晕倒了,我们见他脸色很红,就拿一条热毛巾稍微盖着他的脸啦,他应该还能呼吸的,又没有盖住鼻子。至於手,我们……怕他……反正就是摆成这样的姿势,佐助也会睡得较舒服吧。」
鹿丸偷偷翻一下白眼:分明就是鸣人跟宁次玩疯了,把佐助摆成不同的滑稽姿势拍照,大概佐助本人也没想到,一晚之内就能产生多种黑历史回忆。
「把佐助君留在鸣人家里就好了,」井野束着一根长马尾,双手交叉在丰满的胸前,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还害我们提早关店,特地赶过来接走他。」
「佐助君喝太多酒,要在舒适的地方好好休息,你就别太介怀了。」佐井笑着解答,井野一对上他的眼睛就鼓起脸,低哼了一声,也没说什麽。
这真的好吗,井野。你的好友在抱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而你却跟另一个男人眉来眼去。鹿丸默默吞了一片胃药,幸好明天是周末,能够充分休息。
那边厢,樱拎走佐助脸上那块不甚吉利的白布,摇了摇他的肩膀:「佐助君、佐助君,你还好吗?真是的……你们到底灌他喝了多少酒,佐助君啊,可是喝一罐啤酒就能醉倒的。」
「嘛、就、就只是两罐啤酒而已啦。」鸣人心虚地打哈哈,其他人也附和着。樱一脸狐疑地挑眉,此时佐助低吟了几声,擦擦眼睛,声音跟昏睡前一样,奶声奶气的、鼻音很重:「哥哥、哥哥……哥哥呢?」他抓着樱的手腕,力劲很大,嘟嚷着:「呐,你知道哥哥什麽时候回家吗?哥哥答应了要带我去游乐场的啊。」
鸣人跟宁次走到房里一角,调好镜头对着樱跟佐助的方向,丁次被鹿丸抓着,因为後者不想落单。佐井则站在井野身旁,笑看着这一切。
「这、这是什麽回事?」樱的脸慢慢红起来,然後再也受不住佐助这纯净的眼神,转向鹿丸求救:「为什麽佐助君变成这种样子?」
「……谁知道。」
「大姐姐?啊不,你的头发是樱花色的啊……」佐助撩起樱的头发,这时的她蓄着梨花头,长度比耳垂再低几分分,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少年气质:「有这种发色的人……只有,樱呢。樱吗?是樱呢……樱吗?」
他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一遍遍低吟她的名字,樱完全丧失战斗力,张口结舌地看着佐助。井野见状,正要上前阻隔,佐井握着她的手腕:「不要上前,醉酒的佐助君力气很大,你贸然上前,被他弄伤就麻烦了。」
「你……你还会担心我吗!我给你发短讯,你隔两天才回覆,自从升大学後就没见过一次面。」井野想要甩开他的手,佐井不让,以不会弄伤她、也无法让她挣脱的劲力抓着她,井野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双眸竟蒙上一层水雾。
……这对百合情侣真的没救了——鹿丸如是想着。
「光是这样看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樱呢。要这样……」佐助双手固定樱的脸,熟练地凑上去噙着她的唇,一下子就以软舌探进她嘴里,陶醉不已地合上眼,依旧没放松唇舌交缠,樱低呜了几声,怎也推不走佐助。在场的人太惊讶,以至全体表情僵硬,无法反应过来。佐助见樱没有用力反抗,双手探入她的背心,直击那小巧的软球,老实不客气地揉拧着。
井野回神过来,拉着佐井的衣袖:「怎麽办、怎麽办!快去阻止他们啊!佐井!」
「我也没什麽办法呢,在这里,最聪明的不是IQ200以上的鹿丸君吗?」
咦,为什麽又提起他的名字了?这跟他没关系吧?反正这里又不是他家。
「鹿丸,你也快想想办法啊,我这里可不是酒店或汽车旅馆。」鸣人以棒读的语气说着,跟宁次一边忍笑一边拍片,根本没真正在意事情。
「嗯……吻起来果然很甜,所以说你真的是樱?」佐助似乎吻够了,抵着樱的额,又打了一下酒嗝,俊脸因热吻而泛着更艳的桃色。樱羞耻地喘着气,盯着他那仍然埋在她上衣底下的手,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你快放开我!再做过分的事,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咦,又要赶走我啊?」佐助双眼红起来,就像毫无预兆下起大雨的天空般,泪水瞬间自他眼眶滑下来,爬满一张脸:「过分、过分!哥哥不喜欢我,樱也不喜欢我,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赶我出去……过分!横竖樱这麽过分,那我……也要对你做过分的事好了。」他拉起樱的上衣,粗暴地拉下左边的乳罩,吻上那雪团似的乳,在他身下的樱臊红着脸,不住蹬着腿,鸣人、宁次、丁次等人才觉得事态严重,佛止拍摄,冲上前分开二人。男生负责劝佐助,井野则陪樱到厕所整理衣冠。
他们押送佐助去洗脸,樱因羞愤而红着脸,向鸣人要了一个面盘,装湖一盘冷水往佐助的脸淋过去,他给冷得一个激灵,黑眸回复平日的冷漠:「……樱?你为什麽……在这里?我……头很痛,可恶。」
「佐助君、你这可恶的……!」樱气得又往他的脸打了一拳。
佐井笑着打圆场:「好了,难得佐助君回复清醒,就由小樱带他回家吧。现在真的晚了,都过了十二点,由我来送井野同学回家,如何?」
「好好好,我不管你们要做什麽,总之快滚出我的视线范围就好了。」鹿丸颓然说。鸣人、丁次跟宁次也因为酒力、以及刚才跟佐助扭打,而弄得浑身无力,只想快点睡觉。井野没挣开佐井的手,气呼呼地说:「我才不需要你送我回去!反正、反正……我跟你又不熟。再说,佐助君喝得这麽醉,要是让他跟樱独处,谁知道他会不会袭击樱!」
「现在真的晚了,街上太静,像你这种美女独自走在街上的话,真的太危险了。佐助君现在也稍微清醒,应该不会做出什麽事的。」佐井拽了拽井野的手,轻声细语:「就真的这麽不愿意吗?」
「……」井野别开脸,低说:「……随便你。」
太好了,鹿丸心想,他总算能安息。送走这四人後,余下的四个大男生直接累瘫在地板,鸣人翻出几套被子、枕头丢给他们,关了客厅的灯,直接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