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於厅堂,闻於耳者,无不心惊胆跳。
"您用点儿力,别急着把那洞弄破嘛,我还要接客呐,咱试试加点糙油进去润润,嗯?"
"桃妹妹,你这儿挺紧的,我怕万一给拔了出来,却断成两截怎办?"
"唉唷,穆王爷,您轻点儿......."
娇嗔之余,接连的你一言我一句,听在若烟以及众多姑娘耳里,大咧咧的姑娘便毫不忌讳的笑着,羞涩一点的就拿着绢扇遮罩绯红的小脸蛋,另一手半开半掩的捂住耳朵,时不时挪开点袖子,听听风声,分明是欲笑还羞貌。
最後打破众人的沉默的,依旧是那干练的大娘,"桃儿,你与穆王爷可否先就此暂停,大娘我有事相告。"说罢,桃儿便脸红气喘得携着一名魁梧健壮的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身上是透不出什麽正邪,倒不如说是让人摸不着他的真面目,不过气质昂扬,看的出为官的背景,就是那眉宇之间,隐隐缠绕一股傲气,张狂。
"楼主,我穆某来此楼,从没被任何人打断兴致,莫非有比我更重要的贵客光临?"
"回禀穆王爷,只是今晚我百阳楼还须循着平日的规矩行事,破了结界的便是我百阳楼的贵客,今晚此楼全包给他了,实在多有得罪,王爷若肯成全,下次您来必有优待。"
穆王爷朝着若烟望了望,还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没说一句话,竟是拱手承让,整整松散的衣领,便转身离去。
三更半夜窗外汹涌的风不断撩起水晶帘,发出一连串叮当声响。六角厅内,众人莫不是面面相觑,南边倚着墙的美人,突然开口说话:"大娘,咱们是不是该换个厚一点儿的墙?免得我接客接到一半,还得听着隔壁乱叫...."众人自是明白其中的冷嘲热讽,只瞧那桃姑娘似乎并不把这一番话听进耳里,从刚刚便一直低着头,一会半儿都没吭声。
"大娘,桃儿不是故意的,桃儿知错了......"桃儿咽咽呜呜得带着哭腔如此说道,外人看来必定有几分心疼。
大娘正色道:"桃儿,你且说说事情始末,若有因有果,大娘不会责怪。"
桃儿缓缓地抬起头,又陡然一落,哭腔更加重了几分,说起话来含糊不清,".......娘..我....我哪知...卡...在...卡在洞里....拔..不出...试了几次..我俩已...是筋疲力竭...不..知如何是好....."
南边妖媚的姑娘又传来一句"桃妹妹,说来你也不是处身了,何苦为难王爷,完事还得保你一个清白之身,让人不知该帮你还笑你?"
桃姑娘听完这一番话,像极了有苦说不出的哑巴人,全用眼泪在说话"我...不...只是不想...把洞..呜..弄破...不管..水流了几次..就是...给拔不处...我..自个..儿...赔钱便是。"
"这岂能以赔钱相论?"南边姑娘再次启口。
若烟想道也是,"此事与赔钱,究竟有和相关?",可是大家的重心似乎都聚焦在桃姑娘身上,她也不好插话,只是狐疑地想着...
最终,总算有个讲理一点的姑娘出来说话,"桃儿,此事竟发生了,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麽个办法,你方才说拔了一时半会儿,都没能拔出来,那究竟现在是...?"
桃儿也算是哭了个彻底,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说起话来更稳当清晰了些,"不瞒大家,它还牢牢地卡着呢...而且颜色不大好看,都发紫了,现在该怎麽办?"
众人听完,惊觉苗头不对,回想起刚刚那王爷说走就走,一副无事一身轻的样子,该不会真把自个儿命根子弃了不成,就算再能忍,那伤好歹也会让人痛在心里显在面皮,看那王爷分明无一丝一毫隐忍之貌,想至此,众人不免替那王爷捏了,一把又一把的冷汗........。
然而,就在此时,更另人震惊的事实将要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