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弥小心翼翼地跟叶深相处,多年迷梦成真,她还不懂如何转变身份。
叶深倒是很自然,每天早上陈弥在抽屉里发现一盒饮料时,他都狡黠地眨眨眼。
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掩人耳目地把豆奶,咖啡,牛奶,奶茶换着法儿地放到她桌子里的。
教室里两人行为举止就像普通同学一样,有时互相借笔记,有时考考对方的政史地知识点。
叶深读书很杂,课本之外,哲学心理学政治商管都有涉猎。他是聪明的,这聪明加上他广泛的阅读,常常让她沉迷在他的思维里。
陈弥虽然从小读书,但她在文学上钻得深,古今中外都会涉猎,对其他类型的书倒是极少会看。他们彼此推荐好书,更多时候叶深会告诉陈弥一些她没有接触过的信息。有一次陈弥看到他笔记本里涂鸦的知识点,他说,brainmapping脑图,对整理散乱的历史知识点很有用。
他们也会在课间拿出地理课本里的世界地图,彼此考每个国家和首都名字的配对。
陈弥记性好,每次叶深皱眉思索而她记得的时候,她记得答案时,也不马上告诉他,欣赏他冥思苦想的样子,坏心地等到叶深实在记不起的时候,才得意地说出答案。
叶深倒是爱看她神采飞扬的表情,他有时候故意多输她几次,佯装苦恼;“又想不起来了,马达加斯加的首都,叫什么来着?”
这次陈弥也想不起来了,她手忙脚乱去翻非洲详细的地图,叶深就在旁边温柔地看她。
有时候毛毛躁躁的,做事一点也不稳重。
但是他喜欢。
周三和周五傍晚,他在广播站有播音任务,会把陈弥也带去。两人单独相处时间有限,总想每分每秒都用上。她东摸摸西看看,觉得什么都很新鲜。叶深调麦的时候,她乖乖坐在一边,生怕打扰到他。等到醇厚的男声念出要播出的英文时,她不禁着迷地看着他。一篇文章结束,叶深切到英文歌,把麦克风关上,确定静音后,才把陈弥拽过来,让她坐在腿上,咬着她耳尖问:“你这么看我,让我怎么专心工作,嗯?”
陈弥不好意思了,偷看被正主发现,简直是偷窥届的耻辱!都怪粉红电波不小心发送得太强了!
她埋头不去看他,下巴刚好搁到他的左肩。
叶深摸摸她的短发,手又溜到那嫩白的后颈。反复摩挲着,平复自己失速的心跳。
音乐快播完了,他才牵着陈弥到另一个桌子那儿,拿出数学作业让她写,这才返回原位,停掉音乐,继续下一则英语新闻。
她来得多了,叶深在广播站的朋友们都知道了她是叶深的女朋友。许白调侃叶深说千年老处男终于要破身了,叶深踹了他一脚,笑骂“滚”。
后来叶深又配了一把广播站的钥匙给她,解释如果需要安静学习的地方,可以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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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弥小心翼翼地跟叶深相处,多年迷梦成真,她还不懂如何转变身份。
叶深倒是很自然,每天早上陈弥在抽屉里发现一盒饮料时,他都狡黠地眨眨眼。
不知道这人是怎麽掩人耳目地把豆奶,咖啡,牛奶,奶茶换着法儿地放到她桌子里的。
教室里两人行爲举止就像普通同学一样,有时互相借笔记,有时考考对方的政史地知识点。
叶深读书很杂,课本之外,哲学心理学政治商管都有涉猎。他是聪明的,这聪明加上他广泛的阅读,常常让人沈迷在他的思维里。叶深会告诉陈弥一些她没有接触过的资讯。有一次陈弥看到他笔记本里涂鸦的知识点,他说,brainmapping脑图,对整理散乱的历史知识点很有用。
他们也会在课间拿出地理课本里的世界地图,彼此考每个国家和首都名字的配对。陈弥记性好,每次叶深皱眉思索而她记得的时候,她记得,也坏心地等到叶深实在记不起的时候,才得意地说出答案。
叶深倒是爱看她神采飞扬的表情,他有时候故意多输她几次,佯装苦恼;「又想不起来了,马达加斯加的首都,叫什麽来着?」这次陈弥也想不起来了,她手忙脚乱去翻非洲详细的地图,叶深就在旁边温柔地看她。
有时候毛毛躁躁的,做事一点也不稳重。
但是他喜欢。
周三和周五傍晚,他在广播站有播音任务,会把陈弥也带去。两人单独相处时间有限,总想每分每秒都用上。她东摸摸西看看,觉得什麽都很新鲜。叶深调麦的时候,她乖乖坐在一边,生怕打扰到他。等到醇厚的男声念出要播出的英文时,她不禁着迷地看着他。一篇文章结束,叶深切到英文歌,把麦克风关上,确定静音後,才把陈弥拽过来,让她坐在腿上,咬着她耳尖问:「你这麽看我,让我怎麽专心工作,嗯?」
陈弥不好意思了,偷看被正主发现,简直是偷窥届的耻辱!都怪粉红电波不小心发送得太强了!
她埋头不去看他,下巴刚好搁到他的左肩。
叶深摸摸她的短发,手又溜到那嫩白的後颈。反复摩挲着,平复自己失速的心跳。
他牵着陈弥到另一个桌子那儿,拿出数学作业让她写,这才返回,结束音乐播放,播送下一则英语新闻。
她来得多了,叶深在广播站的朋友们都知道了她是叶深的女朋友。许白调侃叶深说千年老处男终于要破身了,叶深踹了他一脚,笑骂「滚」。
後来叶深又配了一把广播站的钥匙给她,解释如果需要安静学习的地方,可以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