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槍彈辯駁/彈丸論破 全員甦醒計畫 — 第二章 逃脫名為絕望殘黨的過去並迎向未來——再見了新世界程序

那之後开始了毕业考试,我们要相信着未来!Asthisisourfuture,所以再见了新世界程序。----题记。

「那麽开始考试罗!」黑白熊兴奋的说完以後,所有人拿出电子手册,掌握着自己所拥有的言弹。

「那就先来讨论日寄子的照片吧。」小泉最先开起议论。

「根据言弹上面所说,这绝对是西园寺,那麽现在站在这里的西园寺就是假的吧?」诈欺师(因为要和真十神分开,这里改成诈欺师)开口。

「人家才不是假的!小猪蹄!」西园寺愤怒的说着。

「那你要怎麽说这件事情?」诈欺师和其他人都这麽认同这件事情。

「我、我也不知道啦!」西园寺不安的吼着。

伴随着这样的猜忌,大家开始发射众多言弹。

这时,七海提出了反论。

「那是不对的!我要提出反论。」七海紧握住手上的言弹,和诈欺师展开反论。

「难不成你,又要用大家都是同伴打混摸鱼过去吧?」

「才不是这样。」

「那麽就提出证据来吧!

这里的西园寺日寄子究竟是真是假?

你就有本事提出来证据。

不过我想是『没有的,因为这根本不可能找到』啊!

所以她绝对是『假的西园寺日寄子』!」

七海瞄准了那句「没有的,因为这根本不可能找到」这句话发射言弹「新世界程序」成功论破。

「それは违うぞ!」

「什、什麽?」诈欺师脸色极差的看着七海。

「新世界程序是由最新型的精神治疗机器构成的管理程式,经由一连串的调查後,可以确定大家都进入了新世界程序。这可令全部使用者感受到「共同感觉的假想世界」,另外,特徵是可把假想世界构建的记忆情报替换现实世界的情报,因此可出现假想世界与现实世界的情报的逆转现象。然後再加上在这里的生活刚开始时,黑白熊曾说过我们两年来的记忆都消失了,所以我想我们所有人在这里都是虚拟人格,因此大家都是以刚入学的姿态待在这里──所以『西园寺日寄子是假』这件事情,是不对的!」

七海不像以往那样不确定,现在的她,非常的认真面对这次的学级裁判。

「七海姊,谢谢你。」西园寺松了一口气,对於当事人而言能摆脱嫌疑当然是能够松口气。

听见七海的话语,大家也纷纷向西园寺道歉。

然後大家对於「新世界程序」这件事情,提出议论。

而黑白熊也投身於这场的议论里面。

「一言以蔽之,一切的谜和伏线都只是游戏而已!」

「那麽我们被迫使互相残杀?」边谷山发问。

「因为是游戏!」

「贾巴沃克岛上一切违反常理的事?」小泉不安地问。

「因为是游戏!」

「岛上除了我们没有别人?」贰大脸色铁青。

「因为是游戏!」

「汝能够使用意义不明的能力?」田中指着黑白熊。

「因为是游戏!」

「在游戏世界这个封闭的空间正是互相残杀修学旅行的『真正舞台』,使之造成这件事情的,正是你吧?黑白熊。」七海瞪着黑白熊。

「噗噗!答错罗!这可是『幕後黑手』做的事情呢!」

「是神座同学吗?」

「现在并不是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呢,不过这里的和报导中的西园寺都是同一人,这件事情是无疑的呢!这个谜题也被解开,本熊真的感受到无比的绝望啊!」黑白熊露出爪子凶狠地说着。

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所有人对於这件事情感到深深的恐惧。

而小泉提问为什麽新世界程序明明不含任何暴力,然而现在却是这样要求大家互相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黑白熊的出没,和兔美变成比黑白熊更没用的权限。

而这里黑白熊解答出,因为兔美是未来机关安排在这里的NPC,也就是监视者。

「那麽可以来讨论七海同学的身份了呢。」黑白雄伸出爪子指向七海。

「诶?」

「因为七海千秋同学也是监视者喔。」

大家都难以置信的看着七海,七海向大家道歉并且爆露自己的真实身分。

「没错,我就是监视者,也就是你们所说的背叛者。这件事情其实很久以前就想要说出来,不过因为系统设定却无法说出口我对此深感抱歉。但是未来机关并不是『世界的破坏者』,只有这点请务必要相信。」

「怎麽可能会相信你说的话阿。」花村怒吼着。

「我知道现在的我不管说什麽都无法让你们听进去,就算知道一切的事情,也想要说出口也无法,我就是这麽被设定的,我……也想要成为大家的同伴,所以才会在那时候──不,没事。」七海避开那时候自己判定为凶手的学籍裁判上发生的事,毕竟说出口也对现况无益。

「我认为与其树立敌人,不如去相信七海同学。这说不定是黑白熊的阴谋。」边谷山跳出来替七海说话。

「也对,喂!黑白熊你是不是想要挑拨离间?」小泉插腰怒视黑白熊。

黑白熊倒是没再说什麽话,就这样沉默一分钟。

「主角要现身了呢。」

然後黑白熊伪装苗木登场,他表示会救出大家出去,可这之前要先理解自己是处於什麽样的情况,接着苗木问为什麽未来机关会把新世界程序用在众人身上,也说出新世界程序的别名是「希望更生程式」,说到这里大家都应该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了。

小泉反问他们不就是被未来机关保护的「希望峰学园的15名幸存者」吗?

苗木说众人来到这里前该已看过黑白熊提供的线索,把那些连系起来思考,就能获得解答,七海告诉众人都是绝望的事实。

除自己以外的15人全都是「超高校级的絶望」,苗木指最初是把他们当作幸存者来保护,但在调查後才发现他们是绝望的残党。

「超高校级的絶望」引发使世界陷入混乱的「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絶望事件」,他们像是徒有人类样子的绝望,没有什麽主张主义,只是一味把绝望扩散,凌辱、烧毁、杀戳都变成日常的事情。

小泉等当然不肯相信,这时苗木忽然提到狛枝的事。

苗木在通过终极死亡空间的游戏後得到记载各人资料的档案,虽然七海指里面只记载了入学前的情报,苗木却指档案的确也有学园生活时的资料,只是被狛枝处理掉;那麽狛枝在知道真相後,打算对众人采取什麽行动?

结果是把大家杀掉,这就是狛枝做出那些行动的真正原因,他要把作为「超高校级的絶望」的众人包括狛枝自己全部杀掉。

苗木说一切的事都自希望峰学园开始,大家会成为「超高校级的絶望」都是因为接触并受到真正的「超高校级的絶望」江之岛盾子的强烈影响,为了将这影响消除才向他们使用希望更生程式,这也是把他们的记忆夺走的理由:他们在新世界程序是普通的存在,可是在现实世界的本体却是把家人、朋友甚至自己都毫不留情地破坏的组织!

苗木鼓励大家面对自己的事,这是得到希望的第一步。

边谷山提到九头龙他曾说过狛枝把自己的手切断接上女性的手,苗木认为那是江之岛的手,为了有对方在自己里生存的感觉而把对方的身体一体化,对於「超高校级的絶望」切断自己的手腕是稀松平常的事。

苗木说「超高校级的絶望」干的疯狂事可不只这样,他们为了得到饥饿带来的绝望感会不断绝食直至只剩皮骨;为了实验互相残杀而向江之岛献出自己的家人;为追随死去的江之岛而强迫自杀或虐杀一般市民;後来又出现把江之岛的眼晴移植到自己身上的人;甚至为了诞下江之岛的後代而从江之岛的屍体……

被吓至面无人色的花村高声喝止,苗木说虽然如此,只要众人跟随他的指示迈向希望,必定可以得到拯救,他也是为止而使用新世界程序的。

苗木原意是想大家收集「希望碎片」後接受毕业考试,不过因为预期以外的问题而要改变计划;现在众人只要选择「毕业」就行了,在监视者判定批准後便会把这个世界的分身「覆写」到本体,希望更生程式就会结束,换言之是把大家现在的记忆强行代替他们的本来记忆。

黑白熊这时拿出了解说图:选择「毕业」的话众人会继承游戏内的记忆,而学园生活的记忆将会失去;不选择「毕业」,就是继续现在的岛上生活。

之後众人为了如何下决定而争论起来。

而小泉这时对黑白熊没阻止他们选择回到现实世界表示疑问,这家伙真的值得信任吗?就像七海和边谷山所说,黑白熊是不可以信任的吧?

当提出这件事情後,大家停止讨论,全部等待着黑白熊的下言。

选择「毕业」的话黑白熊说这样也无妨,不过牠愿意给予重选的权利,请务必选择重选,不过想逃出绝望的话也可以不选的。

对於感到奇怪的七海,苗木表现得相当激动,说他们这些「超高校级的絶望」本来是该被舍弃的,现在不是该对作出拯救的未来机关表示深切的感谢吗,『逆未来机关之意是愚蠢的』,跟随作为世界希望的未来机关就对了!

听了这话,更肯定对方有古怪,七海用言弹「给苗木诚的信件」射击苗木说的「逆未来机关之意」,在图书室的讯息显示苗木干过违逆未来机关、包庇绝望残党的事情,为何还会说「逆未来机关之意是愚蠢的」这种说话?

小泉也质问黑白熊提供的线索是否全为真实,後者明显露出马脚。

七海发现面前的苗木的说话跟之前日向口中描述的苗木有着决定性的矛盾,她相信日向的话语,面前的就是伪物,於是七海强气质问面前的苗木到底是谁,黑白熊急忙说怎看也是可爱的苗木,被七海斥并不是对牠说话,黑白熊要七海提出这个苗木是假冒的证据。

「如果那个苗木可以说出「11037」这组密码的意义,那麽他就是真的。」

而伪苗木理所当然无法答出这个密码背後的意义於是消失。

众人知道这是黑白熊搅的鬼,其目的自然是想透过伪苗木让大家选择到外面世界去;面对围攻的黑白熊表示反对暴力,该进行更知性的游戏才对。

对於大家要求让游戏尽快结束,黑白熊奸笑说还未变身怎能就此结束,之後黑白熊就开始变身了,直接变成最终形态。

「来吧!把这『巨大的绝望』深深的烙在你们的双眼里吧!呜呀呀呀呀呀!」

出现的是在已死去的巨型「超高校级的絶望」江之岛盾子。

而只见巨型江之岛拿出巨型手机拨号然後放下,手机出现了等身大的江之岛的影像。

在场众人都吓呆了,江之岛自言自语说大家在LLSIZE的女子高中生面前是这般反应啊。

花村还在一旁打岔,当然没人理会,因为对於江之岛的出现,大家都非常警戒。

「为什麽你会在这里?」小泉抓着栏杆激动的问。

「因为我和『七海千秋』和『兔美』一样是人工智能,超越了人类的存在!像我这种性格的人很容易死,所以在生前就已经制作了自己的人工智能程式,而这样的自己被某人连上新世界程序,於是成为『江之岛人工智能』,在众人面前出现的绝望的存在喔!」

「大家同是「超高校级的絶望」,可不需要对人家警戒,反正出去的话也是死,留在这里也只是很平凡的活着罢了,那还倒不如出去和未来机关一决死战呢!」江之岛开始煽动所有人按下毕业。

「也是阿,反正不管怎麽做我们都是被抛弃的,不是吗?」罪木不自觉的开始听从江之岛。

「恩,就算留在这里,也只是个待宰羔羊,倒不如离开这里去把未来机关颠覆算了。」贰大不乐观的说。

「是阿,汝等和本王一同去扞卫自己的生存权利,将未来机关这等恶人破坏殆尽!」田中也为了自己的生命而要选择毕业。

接二连三的,除了七海以外的人都已经要按下毕业程序的按钮。

「不可以!未来机关并不是大家想的这样!好好想想为什麽江之岛要你们选择毕业啊?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七海极力阻止大家的行为。

「我说,区区一个监视者就别阻碍我们了,你也是未来机关的一员不是吗?」小泉冷冷地说。

所有人都渐渐地陷入绝望之中,面对这样的情况,江之岛不禁露出笑容。

「大家快按下毕业吧。」

为了再给予世界绝望,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所以要让这些曾经绝望过的人再一次的绝望。

而所有人都决定好要按下按钮。

「不行!」

(日向同学……大家……求求你们快点出现、快出现啊啊啊啊啊!)

「按下吧,各位。」当小泉开口後,所有人开始伸向按钮。

七海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江之岛的计谋实现,准备冲上前撞开大家,阻止所有人按下毕业的时候,两个人熟悉的人影也出现了。

「それは违うぞ/それは违うよ!」

狛枝和日向同时出现在门口。

「日向?狛枝?」当大家都傻愣的时候,七海松了一口气。

「抱歉七海,我来晚了,因为这家伙一直要跟,然後九头龙和索妮亚又一直卢我。」日向对於自己的兄弟和同学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无奈。

「不会喔,日向同学。」七海跑上前抱住日向。

「日向创,你他马的进去就给我秀恩爱是怎样啊?没有要做事就给我滚出来!」

从狛枝手上拿着的电脑,九头龙他愤怒的面容正待在画面里。

「就让我喘一下气不行吗?还有别往我大脑叫啊!头很痛欸!」日向斥责九头龙利用外面的麦克风大吼。

「啊?怪我吗?这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左右田和索妮雅正等着你滚出来,你出来的时候就给我等着,我保证不会打死你,但会打到你半身不遂!」九头龙凶狠的说着。

「喂喂喂,兄弟是这样当的吗?还有是你们进来的话就不会想找你们刚刚才分离不久的心上人吗?」日向嫌恶地说着。

「九头龙你给我闪开啊,臭日向,你明知道我刚失恋不久,还给我放闪,小心我拿一箱板手砸死你喔!」挤开九头龙,左右田哭着怒吼。

「好了好了,现在先解决眼前的现况吧!」狛枝自迳的阖上电脑,笑笑地说。

「不要露出那恐怖的笑容!」日向打了个冷颤之後,调整好心情。

「大家,现在先不要按下毕业按钮,虽然我现在是站在未来机关的立场,可是请务必相信我,不要按下毕业按钮。」

「为什麽?」诈欺师不解地问。

「刚刚稍微检查程序,发现了一些东西,你们身上都拥有绝望病的病毒,被设定在离开程序後发病,所以在还没消除病毒之前,是不能让你们离开这里。抱歉。」日向对着大家鞠躬。

「小创创是为了帮助我们吗?可是我们都是超高校级的绝望啊!」澪田不安地说着。

「那都无所谓,因为当我们离开程序後,也都是以这身分醒来的,我相信大家绝对是没问题。」日向掌握着手上持有的言弹,随时准备发射。

「日向哥,可是我才不想离开这里就要面对死亡啊!世界都毁灭,在这种世界还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吗?」西园寺抱头痛哭。

「那麽我们再去创造不就好了吗?」日向温柔的说着。

「我们是希望峰学园的幸存者,也是超高校级的绝望,也是绝望残党。可是那又怎样?就正是经历过上次的事件、因为我绝望了,大家才会因此受害脑死。

可就算是如此,我们不也是要勇於面对现况?不这样的话,七海那时候的牺牲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牺牲?汝所说着牺牲究竟是什麽?和那名由数字所组成的魔女曾说过『那个时候』有关吗?」田中发问。

「是阿,七海曾为了我们五人,将自己的真实身分脱口而出,更该说是要我指认出她是监视者的事实。因为设定成无法说出自己是监视者的这个事实,只能请我来做指认。那个时候不那样做的话,大家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要告诉你们,可是担心你们会像这样对七海、还有未来的不信任,所以才会没向你们全盘脱口而出。」

日向再一次的鞠躬,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除了你们五人以外的大家都可是绝望呢。我说啊,日向前辈你说得太过愚昧了吧?区区一个预备学科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什麽未来、什麽希望,当他们成为超高校级的绝望的时候就已经谈不了了好吗?」

江之岛在一旁击碎日向的言弹,日向毫不犹豫地再次发射言弹回去。

「会害他们变成绝望不都是你害的吗?七海她、你为了让我们都绝望,在我们面前处刑七海……甚至是用各种方法让大家绝望,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狛枝不屑地看着江之岛,接着日向後面说话。

「没错,我可是在进来前就表明要追随日向同学心中的希望喔,所以才和他一起来铲除你,顺便为七海同学报仇呢!」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日向将七海和大家的过往全部揭晓,为了保护大家独自牺牲的七海,为了守护大家最後的希望而答应江之岛的游戏,到最後迎接的却是处刑。

「确实是这样没错啦,不过说真的,未来机关的副会长大人可是想杀死你们的喔!」听到这句话,江之岛把那时候宗方誓死要铲除绝望的影片播放,让大家退却不愿离开。

除了罪木还有边谷山以外,大家决定选择留级。谁也无法阻止的,大家都打算按下留级的按钮时……

「それは违うぞ!」

「请等一下!」

「京助才不是那种死脑筋的家伙!」

九头龙和索妮亚以及雪染出现在裁判场中,所有人都望向三人的身影。

「病毒已经扫除乾净,江之岛盾子,你死心吧,你的计划我们决不让你得逞。」九头龙说。

「什、什麽?」江之岛发现自己的巨型AI逐渐消失。

「绝望病毒,终於扫除完毕了呢。」狛枝淡淡地看着江之岛的手机残骸说。

「大家,京助他不是江之岛说的那种希望你们死去的人!如果他真的渴望你们死去,你们现在就不会待在这里了!」雪染站出来向大家解释,伴随着雪染的话语,在他们前方出现了屏幕。

在那里出现的是月光原还有——未来机关的本部!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宗方拿下发话权。

『雪染、还有我的後辈们。虽然我十分憎恶着绝望,但我还是相信雪染千纱所信任的你们不会再次成为绝望。』

『所以请你们按下毕业钮吧!然後让我见识看看,「重生」的你们!』

话以至此,宗方就将影像切掉。

这时候那八人还是十分犹豫,七海就走到大家面前。

拥有上次程序的记忆和原本的记忆的七海,展现自己所拥有的言弹。

「大家不是游戏吧?上次的我或许是游戏,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了。」

「七海……」

目及七海的身影,大家开始自暴自弃的各说各话。

「可是我们曾经有过的记忆全部都会消失掉啊!」

「我们怎麽可能选择的了啊!突然说什麽我们是『超高校级的绝望』?」

「重生什麽的根本就办不到啊!」

七海打断众人丧气的话语。

「才没有那种事情!」

《诶?》

「就算记忆消失,我们所拥有过的记忆肯定会用另一种方式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大家还在所有人一同创造的未来上继续前进,就绝对不会消失。」

「我就是为此活着、战斗着,努力拼上性命的东西还好好的留在大家的心中阿!」七海积极地说。

「大家肯定很害怕吧?害怕过去的自己会消失,同时也害怕要背负着什麽重任走向未来吧?」

明白大家的心情,七海轻轻地发出声音,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够放松心情。

「这种事,当然会害怕啊!」

西园寺无法接受离开这里有可能面对的困境,甚至被别人盯上性命。

看着大家都犹豫不决,七海用着强硬的口气说话。

「喂,你们还在磨蹭什麽啊?」

大家都愣住了,看着七海的气势改变,纷纷後退一步。

「比起害怕在这之後会遇到的事情,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吧?那就是要去相信自己哦!要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就什麽事情都做不到了。』

七海鼓励着同班同学们,有些人逐渐地被鼓励起来。

「你们的未来,只有你们自己才能决定,当然责任也是呢。但是哪一个未来都无法选择的话,去创造一个不就好了?」

「这世界或许是一场游戏,但你们并不是游戏哦。你们不单能够去『选择』,也应该能够去『创造』喔。」

「『只要努力就能做到』啦!虽然那时候的我也还是没能做到,但是阿,这可是为了你们自己而努力的哦。」

「不管是怎样的未来,只要你们还继续前行,那曾有过的一切都不会消失。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也并非毫无意义。同时背负希望和绝望的你们,一定,可以创造出未来的哦!

就算是这种巧合的奇迹,你们也一定能做到的。所以,别半途而废磨磨蹭蹭的,拿出抛弃一切的觉悟认真打干一场吧!我也会跟你们一起努力的啊!」

索妮亚按住胸口,淡淡笑着。

「大家,一个人的力量不够的话,两个人就可以了吧?两个人不行的话,就一群人一起吧。这是我们在上次的程序里所学会的东西。」

「虽然知道那几乎是自杀行为,但是我啊,可是相信日向、相信其他人。所以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九头龙也鼓励着大家跨出那一步。

「可是,我们会害怕啊!曾经是绝望的我们真的可以吗?」小泉不安地问着。

「一定没事的、绝对会没事的,有什麽事就由我来承担吧!我们五人加上御手洗和雪染老师……不,刚刚狛枝和罪木还有七海也都决定我们会连同绝望和希望一起面对、然後开创未来。」日向认真又诚恳的说。

「没错喔,像我这样的渣滓,也是如此草率的决定。」狛枝笑着说。

「我也、也是要这样面对未来。」罪木定立决心的说。

「我们永远都是同伴嘛!所以我相信大家一定都能够面对这样的未来的!」

七海握着那名为「未来」的言弹,六个人一同发射出这枚言弹,大家也鼓起勇气,按下毕业的按钮。

「大家不愧是我的学生,能够有这样的成长真是太好了。」雪染拿着手帕痛哭流涕,索妮亚握住雪染的手按下毕业的按钮。

而大家也开始消失,然後一分钟後,只剩下日向和七海。

「我们走吧,七海,一起、一起离开这里吧。」

「恩。」

最後,日向也握着七海的手一起按下「毕业」的按钮。

两人也消失在遗迹内,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

待在现实世界的左右田、终里和御手洗等人,看着同伴们恢复希望的姿态也欣喜的击掌。

「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可以克服的!」左右田兴奋的说。

「原本来还很担心大家,不过看起来不用了。」御手洗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能继续拚比不久前的比赛了!」终里准备将贾巴沃克岛上仅存的粮食全部吃乾净。

然後一旁的保养舱一个一个接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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