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忙乱的一天後,阿熙晚上睡得特别好除去做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的自己好像被迷雾困住在一个地方不管怎麽走都走不出来,然後就没有然後了她就醒来,看向窗户微微白光透着窗帘照射进房间,伸了下懒腰就下床准备去厨房弄早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九年了学习语言还有各种生活技能也从爷爷那里学到一些药草和急救。
现在想想明明跟之前原本世界一样十六岁但会的东西却比之前多,如果说之前是忙着学习忙着自欺欺人而运用时间,那麽现在则是忙着在这里生活下去而成长。
到了楼下瞥一眼爷爷的房间现在受伤男人的病房,他昨天到晚上我们睡前都没有睁开过眼,在考虑要不要帮他煎药时就来到厨房,流利的煎了颗蛋和热狗然後热吐司倒杯牛奶,不到一刻钟简单早餐出现在木桌上,阿熙刚放下围裙要去炼药房叫爷爷起床时,他已经走到餐桌。
「爷爷早安,我正要过去找你呢!」阿熙笑笑地看着伴随着草药味的爷爷,想果然爷爷睡在药房,之前爷爷为了制作村民被毒蛇咬的解药时也是吃睡都在药房直到做好才回去自己房间。
爷爷点头就道:「你吃完早餐的时候顺便去帮他换身上的药,我想他没那麽快清醒就不用煎叶了」讲完之後就吃早点。
阿熙也是点点头说句好,就没在讲话嗑自己的份。
洗碗完後,阿熙想还是在做家务活前先去帮那个眼熟的人换药顺便看看他有没有好点,准备好之後进去房间,他仍然跟最後看到的姿势一样好似都没有动过,为了怕吵到他自己还刻意放慢脚步轻声靠近。
阿熙看着他胸口上一点血药透着白色绷带依稀浮现,她手轻轻放在他胸口中试图把绷带慢慢解下来时突然一只大手带侵略性的伸过来握住她一个手腕,顺带把她扯上床去,一声惊呼紧接着一股热气包围住全身还有混和药味血味一阵刺痛渐渐从手腕上传来拉回自己的理智,她吃痛地看向抓住她手腕的人﹐只见那受伤男人睁开双眼,锐利的眼神彷佛野兽盯住猎物时一样看她,恐惧感顿时袭来跟着耳畔缓缓传来沙哑低沉的声:「你是谁?」
阿熙混乱几秒後硬是想要从他手中抽出来但是迟迟抽不出来,好在手腕没有刚刚那麽痛似乎他发现是女人时减轻力道,但也刚好是让她脱不开他手中的力度﹐无奈的只好道:「你受伤了被爷爷带回来,我正要帮你换药不是甚麽可疑人物。」
那男人停顿下判断我对他没有构成威胁力就把手松开了,终於把手要回来後阿熙随即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掌揉揉刚刚被抓疼的手腕,虽然只有一下子但是少女白皙的手还是被抓红了一圈,阿熙吹了几口气在手腕後又打算继续帮他换药,等抬起头时那男人已经把绷带全拆下来了,伤口结痂了但是有些还挂着鲜红肉还混着血丝跟草药,看着也是让人觉得恐怖。
阿熙深深吸气後双手自然放轻帮他上药,怕弄痛他又要经历抓腕铭心之痛但这一次没有像刚刚那样,她很顺利的完成到把绷带换上新的後,终於舒了一口气後抬起头刚好看到他看着自己,後者饶是有趣故意的挑眉看向她,她瞬间把头转开,不知道为甚麽感觉脸颊热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不只血药味还有这人的味道—烧焦味。
「女人这是哪里?」鲜艳金发加上嘴角不羁的扬起,狂妄的言语打破一室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