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事件,朋香已经能够预见冰帝校论坛的各种对自己的讨论:
《身残志坚——追星的典范》《好姬友一生一起走》《明明是四个人的电影,朋香却不能有姓名》
真的是够了!!
小坂田朋香躺在冰帝的医务室,她旁边的病床上躺着的是把她害成这样的“龙崎樱乃”,和她只是受了轻伤不同,“龙崎樱乃”身体多处骨折,至今还昏迷未醒。
所以她们两个为什么躺在冰帝医疗室啊?明明应该送到医院啊!朋香暗自吐槽道。
青学网球部的众人也来到医务室,朋香完全不想让前辈们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不知道菊丸英二是怎么和青学众人解释的,她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同情怜悯。
桃城武最先反应过来,他拍了拍朋香的肩膀,却因为对方是躺着的不方便拍,转而拍对方的头,#迟早被桃城前辈拍成脑震荡#。
“朋香啊?你要想开一点!”
“是啊是啊,这种事情不算什么的,现在的社会已经很开放了喵。”菊丸英二一脸认真。他身旁的海堂薰不知道怎么开口,也连连点头。
“前辈们,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朋香委屈但她不说。
“我知道你很委屈,但是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桃城武故作成熟地开口,虽然这些年他没有谈过恋爱,连橘杏妹妹一根手指都没牵过,但根据看过的电影电视剧,他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就算樱乃不喜欢你,喜欢上冰帝的大尾巴狼,你也不能放弃求生,跟她一起殉情啊!”
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朋香连连摇头。
“喂!你身上还疼吗?”沉默许久的越前龙马上前询问,虽然语气冷淡,但是朋香却从里面体会到一抹别扭的担心。
“没,没关系的。”她觉得有些受宠若惊,虽然早已经把十五岁之前的事情当做黑历史来看,但是越前龙马是她的白月光,啊不是,是她曾经崇拜的对象倒是真的。见他主动关心自己,朋香心里有点飘飘然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她手足无措,被子下的手紧张得攥了起来。
“嗯——头,头好痛啊。”身旁传来疼痛的呻吟声,青学众人忙往旁边看,龙崎樱乃醒过来了。
T君默默用意识扫描她的躯体,对朋香说:“你的朋友回来了,恭喜你干掉第一个外来者。”
第一个??朋香直觉抓住这句话的重点:“难不成……”
“对的哦,后面还会有外来者的,这次的“樱子小姐”只是普通难度的,嘛~就相当于新手教学吧!”T君的语气愉悦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恶意。
“要是外来者无穷无尽的话,我一个人要怎么搞得定啊!”朋香缩在被子里,有些抓狂。
“放心好啦!我们这个世界的结界正在修补,你只需要做好修补之前的预防工作就好了。”
可是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时至今日,小坂田朋香才发现,原来自己回到十五岁并不轻松。
“具体期限呢?”她带着一丝庆幸,希望得到的回答是几个月。然而——
“不知道哦,短了三个月,长了四五年吧!”T君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天知道它一个光球是怎么长出手来的。“少女,和我签订契约吧!以马猴烧酒的名义——”
你走吧!再见!朋香面无表情地打断T君发散的思维。“魔法少女才没有这么惨,奈叶还有伙伴,圆神还能成神,小樱还有库洛牌,我只有你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大笨蛋!!”
“嘤嘤嘤,你居然这么说人家、”T君假哭道,光球飘出她的身体,在医务室游荡,奇怪的是众人对它视而不见。原来他们是看不见T君的吗?朋香暗自思忖。
“小朋”龙崎樱乃不顾身上的伤,挣扎着下床,朋香赶忙起身去扶她:“小朋,明明是我被砸到头,为什么你也会进了医务室。”樱乃的笑容是那么纯净,她的记忆停留在一个月前被海堂薰砸到脑袋的那天。
“还有哦,小朋,明明只是昏迷了几个小时,我怎么感觉好像很久没有见你了一样。心里…心里特别难受,好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樱乃笑着笑着就哭了,她觉得心里很难受。
朋香用手轻轻拭去樱乃的泪水,“没关系的哦,那不是樱乃的本意。”樱乃抱住她,身体微微颤抖。朋香用手抚摸她的背,安慰着她。
“哼,你们责任推卸得挺好,感觉我们跟恶人一样。”向日岳人语气愤愤地说,跟在他身后的是冰帝的几个人。
嗯,讨债的来了。朋香不动声色,该怎么编出、嗯想出理由说服他们呢?这可真是难办了。樱子小姐走后也要留下这么个烂摊子。
“青学的大家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事情要问龙崎桑,还有小坂田桑。”忍足侑士扶了扶滑落的眼镜,沉声开口,他的脸上还带着笑意,眼睛里却看不出分毫。
龙崎樱乃转过身,疑惑地说:“冰帝的忍足前辈??你找我有事吗??”
如果不是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忍足侑士怎么也无法把刚刚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和眼前柔弱乖巧的少女联系起来。他和迹部对视,彼此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出“这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一旁从未出声的乾贞治站了出来:“虽然很不礼貌,但是龙崎桑和小坂田桑是我们青学的人。”
菊丸英二眼前一亮,大声说:“就是啊喵,我们青学的小学妹在你们这里受了这么重的伤,作为前辈自然有资格跟她们在一起。我们要是出去了,你们欺负她们怎么办?”
手冢部长适时站出:“菊丸你们先出去,我和迹部君还有忍足君留下来。”他看向迹部,迹部无所谓地朝向日岳人他们点了点头。
向日岳人和菊丸英二一干人等都出去了,只留下手冢迹部忍足,还有站在旁边故作淡定望天的越前龙马。
“越前,你——”手冢刚想开口,越前龙马就吹着口哨眼睛瞥向四周,就是不看他。
“好吧,手冢不用管他了,我们这次前来,就是想要一个说法的。”迹部景吾双手插兜,“龙崎桑,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药——”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