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雷安abo,没有重点主题,只是想写(。
/雷b→a安o,含车含少女安,含艹生殖腔含中出…
/全文1.7w字,铺陈长,车速普通(应该…?
/极微量瑞金,雷者自避。
没有意见就开始叭!!
***
安迷修,第一性别:男,生日:**年5月13日。
检验结果:Omega。
安迷修握着身体检查报告的手紧了紧,脸上浮现一丝不满与失落。
人们每到十五岁,第二性别差不多已分化完成,全国的高中都在新生入学一个月时分别开始进行身体检查,并且把分化报告交给学生。
安迷修一直以为自己会分化成强大的Alpha,或者平凡的Beta也还能接受。
起先期待的心情犹如滑梯,一路咻地滑入谷底。
他怎麽会是注定要为人繁衍後代、身体素质较为孱弱的Omega?这对向来见义勇为、保护弱小的安迷修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打击。
「唉………」
听见安迷修苦逼的叹息,同窗好友凯莉纳闷地夺走他的检查报告,眼睛扫过第一行字便塞还给他:「噢…你是Omega啊。」她的语气就像电玩游戏分配角色那样满不在乎,虽然她的确不在乎——毕竟她又不是那个检查报告上的Omega。
「凯莉同学也检查完毕了?」安迷修歪头,凯莉穿着运动服,却早早在窗户边无所事事的盯着下方熙熙攘攘的操场,按理女生应该比男生要晚些时候检查才对。
凯莉抽出口中已经吃得乾乾净净的棒棒糖棍,换了一支新的才回答安迷修的问题:「不用检查,你没有闻到吗?」後知後觉如安迷修,在凯莉的提醒下他嗅了嗅空气,飘散着草莓的香气,而且似乎并不是来自凯莉的棒棒糖。
「啊……信息素?」凯莉点点头,说:「我分化得早,不用特别检查就知道结果,做完一般的身体检查就被放出来了。还有——我是Alpha。」
真好啊。安迷修暗自叹息。
他折起报告单,强打起精神,既然分化成为Omega,那麽还是认份的把日子过好,他仍然可以像Beta一样,拥有普通的生活。
然而,老天爷又开了他一个大玩笑。
作为Omega,他们拥有一种名为发情期的东西,这会让他们深陷肉慾的渴望,散发出吸引Alpha们的诱人信息素以获得生理上的满足……
安迷修的发情期周期间隔大约一个月,每次发情就要请假一个礼拜。换算下来,半年内几乎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都没办法上课,这样的周期性和身边的Omega们比起来是相当频繁的数字。
他没有自己的Alpha可以解决发情期,待在宿舍里是不可能的,宿舍并没有特别将A/O分开的机制,若是Alpha们被引诱过来了,肯定会闹出不小的骚动。
即使有专门抵制发情期的抑制剂,但未成年不能自行购买,过量使用抑制剂而产生副作用也会对身体造成不良影响,一般只会在紧急时刻使用。
不过经由申请,Omega可以待在校本部特别医疗中心,里头设有许多针对保护处於发情期学生的设施,志工们都是不会受到信息素影响的Beta。
「耶?安哥要暂时待在特别医疗中心等待发情期结束啊?」室友金眨眨明亮的眼睛,迅速地向打包行李的安迷修蹭过来,「我还没有去过校本部呢!安哥到了那里,可不可以拍几张照片让我看看?」
安迷修想了想,金同样是Omega,不过他已经有了自己的Alpha格瑞,估计以後也不可能有获准进入校本部的机会吧。
他点点头,「当然可以,我的课堂笔记就麻烦你和格瑞多多帮忙了。」金随即扬起阳光灿烂的笑容,精神奕奕地说包在我身上,接着对安迷修道了声再见。
***
校本部。
成绩顶尖、家境富裕的学生才有机会进入学习,部份设施虽然开放给校分部的学生使用,但是教室、师资、使用设备都是顶级的。
安迷修的成绩很优异,但他原是孤儿,收养他的家庭可没有办法负担校本部的昂贵学费。
安迷修并非第一次来特别医疗中心,在学校尚未公布宿舍名单时,他已经受过发情期的洗礼,因此Beta的柜台小姐一眼便认出了他,温柔地指示他到指定的房间,会有人承办接下来的详细流程。
点头致意後,安迷修拿着钥匙来到与上次并无多大差异的房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间浴室还有一张小沙发。
大致放好单薄的行李以後,安迷修坐在床沿望着开启的房门,等待志工替他做好入住的确认事项。
目前距离他的发情期开始估算下来还有十个小时左右,吃顿晚餐都还算充裕,於是安迷修思索着究竟要不要下楼吃饱後再来好好应付他的发情期。
「……你就是安迷修?」等得分神的安迷修闻言,看到悄声进房站在面前的少年,赶紧起身颔首。
对方的姿态有些不耐烦,还凉凉地抛了一句「现在的男性Omega很少了吧」,十足十的调侃使安迷修胸口发闷。
谈话过程中,勉强撑起假笑的安迷修近乎要挂不住笑意挥拳揍人了,少年也没有停下他的冷嘲热讽。
听说校本部在惩罚学生时会指派义工服务,眼前的少年脸上写满了「无趣」、「可笑」、「烦闷」,与和善的柜台小姐根本不是一个tone,很明显的就是在接受惩罚却本性难移的少爷脾气。
安迷修心说哼你活该被罚,脸这麽臭而且待人态度差劲,这次算我衰让你负责到……
少年在登记用平板上勾选完确认事项,随後想到什麽似的扬起调笑:「这个礼拜,我们彼此可要多多指教了。」
***
「雷狮!在下说过很多次了你不要三不五时来乱敲门——」安迷修对着房外大喊,两个小时前他刚经历过第一波情潮,身体还累着,他的志工却以各种莫名其妙的名义来打扰他,最後甚至舍弃了理由,单纯以捣乱为目的敲安迷修的房门整整三分钟。
原来受信息素影响随时可能霸王硬上弓的Alpha不是他的主要敌人,雷狮才是。
为什麽他是Beta?
安迷修无语问苍天,现在的他质疑自己的第二性别同时质疑雷狮的,他还宁愿雷狮是Alpha而没有机会来打扰自己呢。
躺回床上假寐的安迷修不清楚时间又过了多久,清脆的敲击声又再度响起,他无力的拉开门,手里却被塞了几颗糖果。
「补充糖分,傻子。」雷狮抱着胸,面无表情地倚在对面的墙上。「作为Omega身体素质生来差也就罢了,饭也没吃几口就全部端回来给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来的殭屍。」
安迷修顿了顿,虽然不晓得是校方关切学生身体状况,因此嘱咐志工们必须时时注意,亦或纯粹是雷狮本人的意思,他的脸不自觉地飘上两朵红云。「……呃,谢谢。」
雷狮凝视安迷修接过糖果时的反应,离开了背後的墙面,「……你是不是准备发情了?安迷修。」
***
正如雷狮所忆测,安迷修在二十分钟後迎来第二波情潮,原本他以为雷狮是在揶揄自己,当大腿不自觉阵阵发软时,安迷修才意识到,雷狮说得没错。
至於雷狮为什麽知道,发情期中的安迷修压根顾不得那麽多。
他把手指缓缓送入体内深处,使劲地抠挖翻搅。
不够、不够,比方才的情热更加贪婪的想法敲击着安迷修混沌的意识,可他满足自己的手法还稚嫩得很,手指滑入穴口又立刻慌张地抽出来。
没办法,他对於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还很陌生,撩拨挑逗的行为,即使只有自己知道,怯於面对慾望的他仍然是做不来的。
要是能够被什麽人紧搂在怀里,双腿缠住对方的腰部,等待被硕物贯穿的临幸——
安迷修几近自暴自弃的将手指一口气增加到三根,既然怎麽样都抵达不了慾望的根源,不如就放纵一些………
「呜……」安迷修抬高臀部,埋在枕头里的大口大口喘气,酥麻的搔痒感如同密密麻麻的电流,撑在床舖上的大腿软得险些跪不住。
他开始想像最接近慾望根源的一切事物,可惜翻来覆去,最後他只得承认,他或许从未真正渴求过什麽。
想要被爱人占有是Omega血液中生来便存在的渴望,此时苦了安迷修这般深爱世间万物,却未曾理解真正「恋慕」为何物的人。
即便一点点也好,与渴望沾上边的人事物……
安迷修绞尽脑汁,换来的是更多的迷茫。
恍惚之中,他见到一片星辰,流星偶尔会坠落在他的瞳眸,闪烁、耀眼……而衬着那片壮阔的美丽夜色,是似曾相识的紫罗兰色。
安迷修在令人意识昏沉的星光荡漾中慢慢阖上了眼。
***
「你是猪啊安迷修,你知道你昏睡了整整一天吗?」雷狮在安迷修按下呼叫铃时才得以放下悬宕的心绪,看他难看的脸色也明白,当然不是出自关心,要是里面死了个人他还浑然不知,岂不丢脸到家。
安迷修糟心地推了把占据整个房门口的雷狮,脑子还嗡嗡作响,不趁现在乖乖的多摄取点营养,再来可能不止昏厥一天,疲劳致死都不奇怪。
心里是这麽想的,但下楼往食堂方向走时,他差点一头栽在楼梯底端的地面,幸亏一双手即时拦住了他,才不至於发生意外事故。
「你个白痴——要吃什麽我帮你拿上楼就好,你他妈现在这样逞强,到时摔死很好玩是不是?」雷狮搀着安迷修虚软的双臂,隔着单薄的白色睡衣,雷狮不止摸到浸湿衣服的汗水,还有贴在上头的滚烫皮肤。
…这不是发情而是发烧吧。
雷狮凑近安迷修後颈处,虽然不在情潮内,沐浴过的香气也几乎盖掉了原本的浓郁气味——淡淡的奶油香还是窜入了雷狮的鼻子,他定了定心神,好吧,不是发烧,确实是发情没错。
「你要抓着我多久啊……」安迷修迷迷糊糊地回过头,他的双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接触地面,雷狮也许可以继续把他当作举重哑铃举着,但安迷修可无法忍耐肚子的饥饿。
雷狮把他放下不到一秒又将他打横抱而起,以眼神威吓他不许挣扎不许反抗,绕回去把他扔上房间的床。
「不想被我揍到不得不躺床上就乖乖待着,你一个发情Omega走到食堂,是想要被Alpha按在餐桌上操吗?食堂可没有什麽保护Omega的机制,我可不想因为什麽疏於管理被抓去劳动服务。」
「哦……」安迷修点头,雷狮怎麽比平时的自己还叨叨絮絮?
通常自己应该才是负责唠叨的那一方,论心态,是出於对周遭人的关心——
但是,雷狮、关心自己?
怎麽可能,关心这两个字可和雷狮的流氓调调搭不上边线。
那麽话说回来,他又是为什麽——
满腹的疑问得不到解答,不习惯被叮嘱的安迷修望着雷狮的眼睛出神,他想了想,好像在什麽地方见过雷狮的眸色。
雷狮发觉安迷修已经开始楞怔,於是拍了拍他的脸颊要他回神,「你这样含情脉脉的盯着我瞧,是希望我上你吗?劝你省点力吧。」说完,他语带戏谑地笑了笑。
安迷修暴怒:「谁、谁要你——」
「就叫你省点力了,别大喊大叫。我去拿饭过来。」语毕,雷狮手插在口袋内离开了房间,留下了安迷修和他逐渐透红的脸蛋。
安迷修把脸埋入手心,试图冷却那份热度。
最终获得了徒劳无功的结果。
另一方面的雷狮也好不到哪去,他攥紧手心,胸膛却有阵阵的猛雷击打着他的心脏。
香醇的奶油在眼前却无从享用,雷狮咬着後牙,无视了後颈的躁动还有下身发硬肿胀的反应。
要是再碰安迷修久一点,难保不会得来一发不可收拾的结局。
雷狮会起反应无异就是因为,他并不是Beta。
他从一开始,就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
***
雷狮对於自己分化得较晚这件事并不特别在意,惊为天人的聪慧与超乎常人的体能早早显示出他的第二性别,其中的分别大概只在於信息素的有无,约莫几个月之後重新检查就会有正确的数据了。
雷狮把写着检验结果为Beta的报告单丢进了垃圾桶,张狂轻蔑地笑了,是不是Beta其实无所谓,总不可能因此有什麽特殊待遇吧。
然而事实证明,他说不定应该早点校正数据。
被判断为Beta的雷狮在翘课喝酒打架闹事样样来以後,被抓进特殊医疗中心当一个礼拜的志工。
虽然Alpha後颈的腺体还没有开始作用,并不会散发让Omega沦陷的信息素,但是他的鼻子已经可以敏锐的捕捉到各种诱人的气味——蜂蜜、柑橘、玫瑰、罂粟,一名Alpha就这麽被放进Omega聚集的大本营。
简直就是把猎物放在一头猛兽面前的愚蠢举动,雷狮暗忖。
反正就一个礼拜,负责对象只有一个,一来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二来他也不认为有哪个Omega入得了自己的眼。
於是将错就错的结果是,当他见到安迷修,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湿润的眼眸、泛红的面颊、清纯的脸蛋,还有隐匿於祖母绿的瞳水中,不甚明显的勾人春色——
这就是发情的Omega?
真正体会过才知道,压抑是件挺难过的事,雷狮心不在焉地结束与安迷修的第一次会面,芳醇的奶油还残余在空气里,好像街坊面包店中令人无穷回味的美味再放大个百倍的诱惑。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单纯的被勾起慾望以外的「什麽」正在萌生……
「嘁,真麻烦……」
***
安迷修进食後,抽了面纸擦拭唇边,接着目光忍不住飘向坐在小沙发上等自己吃饱的雷狮,对方不发一语,没了斗嘴的气氛挺尴尬的,但安迷修也不知道话匣子往哪个方向开比较好,於是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吃完了?碗拿来。」雷狮貌似很习惯怎麽服侍身体娇弱的Omega了,嘴上说着碗拿来但是不等安迷修起身,拿着托盘步出房外。
「……雷狮!」安迷修禁不住,站在房门口,唤住洁白走廊另一端的少年。「我做了什麽让你不高兴的事吗?你从刚开始就不说半句……」
「没有。」雷狮迅速的打断了安迷修,看起来连理由都懒得说,就要往楼下走去。
安迷修无奈地把自己关回房间,心里明明想着发情期又要开始抽乾他的体力,同时又将思绪悬在雷狮不带任何感情的短暂回首。
酸涩的情感在胸口泛滥,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他掀起被子蒙住全身,静待着第三波他业已对此烦心的慾望潮水,同心里的涟漪一起,将他整个人彻底的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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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徜徉在紫罗兰色的星海时,安迷修放松了身体,仰望着。
他不明白这片万千星辰自何方而来,这不是他记忆里的风景,可是它溢发清晰,犹似伸手可及。
他很安心地待在这个世界里,充实的滋味使他颇为欣喜,可以的话,长长久久待在里头,不要思考现实世界的种种苦涩,或许还幸福一些。
安迷修眯起眼,浩瀚的宇宙彷佛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其中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人眼中映着同样瑰丽的色彩,笔直朝他走来。
「想起来了?」对方嘴角挂着谑笑,笑他迟钝得无以覆加。「你的星空,和我的瞳孔是相同的颜色……」
「你在期待什麽?」
是啊,我在期待什麽?
「你对我是怎麽想的,还不清楚吗?」
不清楚,不清楚,不清楚。
所以,你不要………
「喜欢上我了吗?安迷修。」
不要让我陷得更深………
安迷修拽着棉被,喘得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儿,脑门止不住地发疼。
梦境的声音、画面,全数深深烙印在脑海,历历在目,星空什麽的全都在那人出现後黯然失色。
清晰得近似真实。
行不通的,才认识不到一个礼拜,一旦发情期结束,他们便不可能再有关联,他们会回归原先的正常生活,他们………不可能拥有「结果」。
安迷修按下了呼叫铃。
馥郁的甜香盈溢了整个房间,他伫立在清醒与昏迷的边际,雷狮不是Alpha也无所谓了,他又难耐地多按了几次按钮,而後倚着墙滑坐在地板上。「雷狮…雷狮——」
***
被夺命连环call的雷狮奔上了楼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为了一个人如此的心急如焚。
「安迷修!!」
雷狮拽了门把,喀嚓喀嚓的声音告诉他,再着急也没用,对方不开门也是徒劳。
「靠……」雷狮爆了粗口,靠在门上的耳朵可以听见低低的呜咽,声音很近,安迷修或许是按完按钮就没有力气开门了。「听得见吗?安迷修。」
听见思慕的声音,眼睛开始滴滴答答的落下不知该归咎於生理还是心理的泪水,安迷修咬着下唇,撑起趴伏在地上的身体,「嗯……雷、雷狮,我想………」
「想要什麽?」雷狮耐着性子轻声询问,安迷修痛苦的声音几乎要把他逼疯,要是安迷修出了什麽事,他随时都能把门给炸了。
喀嚓。
门锁轻响,雷狮握着的门把一松,香软的奶油信息素喷涌而出。
安迷修穿着乱糟糟的睡衣,全身湿得有如掉进水里一般,不自然的潮红像是随时要滴出血,染遍那具脆弱的躯体。
雷狮注意到那汪碧绿的瞳水在他踏入房内时明亮了一瞬,立刻又受到热潮影响而失去光采,混浊的瞳仁里,无法映出眼前的事物。
「………我去要来几支副作用比较弱的抑制剂。」雷狮不徵求安迷修的意见,他知道自己不能够再多作停留,不然——
安迷修扯住雷狮的衣角,无力的挽留并没有停下雷狮的脚步,所以他卯足全力发声:「我不要……抑制剂……哈啊…」雷狮终於在走廊尽头停下,不解地凝视挣扎着尾随自己跑出房间的Omega。
後者露出了淡薄的笑意。
「…想要你……」安迷修盯着总是摆出萧张跋扈的面容,以作弄他为乐的Beta,对方愈来愈困惑的神色使他得逞一笑。「雷狮…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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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咬上那张他肖想已久的唇瓣,处於意乱情迷中的Omega尚存着理智,软嫩的小舌调皮地钻入了雷狮的口里挑逗,但又被对方的高明吻技压了下去。
「这是拿翘了啊安迷修,连我都敢撩?」雷狮摸上安迷修的後腰,惊奇地发现腰部似乎是他的弱点,又调情似的多揉了几把。
安迷修无辜:「在下没有……」
雷狮仰头品嚐坐在自己腿上那人的神情,天真的脸蛋增添了几分方才的无辜,不过翠绿的眸色闪逝的狡黠,像极了以为自己的恶作剧没有被察觉的孩子。
「哼嗯,没有?」雷狮恶意的将发硬的物什挺上安迷修的双臀之间,「既然上面的嘴可以这麽主动的蹭上来,我们换下面的嘴玩玩如何?」
少年本就轻狂,勃发慾望的肉体依偎着彼此,安迷修被汗水打湿的白色睡衣透出了嫩粉的肉色,领口似乎在前几晚受情慾折磨的Omega拉扯下变得松弛,雷狮垂眼就能看见藕白的胸部和粉红色的乳晕。
这还让不让人保持理智了?
「呃嗯…你的兴奋点真低……」安迷修朝雷狮调侃,却猝不及防的被揉了屁股一把,下身敏感的菊穴顿时获得刺激与快感,淫靡地淌出了蜜水。
「雷狮…嗯啊……雷狮…」
「…浪叫什麽呢,等会儿有的是机会让你叫,先听我说。」
雷狮揩去额际因压抑而凝结的汗珠,他感觉自己正抱着一块美味可口的奶油,向来不喜欢黏黏腻腻味道的信息素的雷狮,却想像着浓郁的奶香与自己的味道融和在激烈的欢爱之中,他能让奶油融化,彻底占有他的一切。
自制力无法作为缰绳,牵住他骨血里称为性爱的野马,「我不是Beta,我是Alpha。」他想,要是安迷修反抗,他也不管了。
安迷修歪了歪头,朦胧的眼里绽出一丝羞涩,他搂紧了雷狮,「哦………」
脑袋乱归乱,安迷修可没傻,听见雷狮是Alpha,他已经蹦出了几个贪心的小念头,好比说就这样成为雷狮的所有物也不赖,能成为独一无二的那个更好……
他从未像此刻,为了自己是个Omega而萌生雀跃的心情。
算是获得首肯的雷狮褪下安迷修的睡裤,揉捏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坏笑着说:「这麽饥渴,连内裤都不穿。」
安迷修用力踹了雷狮的侧腹一脚,挺疼,要是不在发情期估计能把自己踹出个什麽内脏破裂,雷狮一面评判安迷修的脚劲,一面报复性的抚摸对方的乳尖以收获一连串妖娆淫媚的娇喊。
向来禁欲修身的安迷修初嚐情事总是带有那麽点不知所措,所以当他还在为自己的嘴巴能够不受控的发出奇怪的声音羞得无地自容时,雷狮已经玩味的想着该如何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呃、你!」
湿漉漉的花穴骤然被两根手指恶劣的侵入,安迷修难以置信地喘了口气,咬着唇不让羞耻的叫声漏出半点。
雷狮就是故意的,他不介意忍耐冲动久一些,安迷修还能展现出什麽不为人知的表情?能够喊出多好听的声音?
而那双清澈的眼睛,又可以对自己倾诉多少爱意?
雷狮的指尖在高热的肉穴里寸寸开拓,他是桀骜不驯的海盗,放肆掠夺这片未经探索的处女地,软肉谄媚讨好地咬着他的手指,紧密的包裹着。
Omega的身体会在性爱时或者发情期间自体分泌出液体润滑,雷狮加塞手指时并未很艰难,肠壁依旧乖巧的缠上来吸住不放。
又羞又气的安迷修找不到机会可以报仇,雷狮从刚才开始就不断对他的锁骨和颈窝亲亲啃啃,後者仗着衣服还完好的穿在身上而不给予安迷修反击,紫晶矿般闪烁的眼眸带着讪笑,令安迷修怎麽看怎麽不服气。
「够了……」安迷修翻起雷狮穿在连帽外套底下的黑色紧身衣,在大块极富弹性的腹肌上伸出纤细的食指暧昧的画圈,「换我。」他收起方才的羞赧,居高临下的语气彷佛命令,雷狮挑挑眉,抽出湿答答的手指沾在安迷修的下唇,泛着一层色情的水光。
「行啊,我来瞧瞧…你想怎麽用屁股以外的方式讨好我?」
安迷修猛然俯身咬住那张喜欢吐出淫言秽语激怒自己的嘴,他尽可能装作自己的吻技是高明的,即使在雷狮眼里仅是笨拙的挑逗,他依然乐见那样的安迷修。
雷狮放任安迷修捧起自己的脸,粉红色的舌头一下子把整个口腔搜刮了一圈,而後发现雷狮并不如自己对於被舔舐上颚会起反应,旋即气恼地勾出他的舌头含着。
两人的津液滑过雷狮线条分明的下巴,滴入安迷修的胸口,安迷修的眼光随着唾液流过敏感的胸膛而垂下头,口里放松了对猛兽的箝制,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你的撩拨技术实在不怎麽好,只有这种程度?」
安迷修回嘴:「你这不是兴奋了吗……」
雷狮不可置否的撇撇嘴,贴近了安迷修,额头抵着额头,「…你准备好了吗?」热呼呼的吐息喷了安迷修满脸,含糊的应答後,他似乎嗅到了Alpha的信息素灌满了鼻腔……
***
冗长的前戏令发情的Omega再也无法维持清醒的神智,虽然安迷修在拉开雷狮的裤链时仍不掩慌乱的情绪,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灰色的内裤被高高擎起肉刃撑起,前端的布料受到腺液洇湿,留下了一块水渍。
雷狮好整以暇地凝视安迷修的举动,他死死瞅着自己胯间的东西。眼神就像被陌生人递了糖果的孩子,明知对方有可能是坏人,却禁不起诱惑在紧张与期待间矛盾。
而雷狮扮演的就是那个坏人。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先来做个交易怎麽样,安迷修。」
此时的安迷修迷迷糊糊的分开自己的大腿,丰腴的臀部往雷狮的胯部挤了挤,神色显得急不可耐,催促着雷狮快点进来满足自己。
说来雷狮也觉得挺可笑,向来自由惯了的他,竟产生想要为一个人驻足、渴望一个承诺的想法。
想到这儿,他脸色一黑,一口咬下安迷修仰起的颈部,带血的齿痕顿时痛得安迷修嘶声,他置之不理:「——让我标记。」
「……啊?」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Alpha信息素侵占了整个房间每个边角,本该是清新的气味,却因为高浓度的汇集而有些呛人,雷狮的味道,是大海。
甘美的奶油香诚实地泄漏了主人的思想,它渐渐与那股湛蓝清澈的海水揉合,刺激的味道不再呛鼻,若似生为一体。
「那你——」
雷狮白了他一眼,哪来那麽多事?他雷狮身为一个Alpha愿意表面徵询一下意见就不错了,否则人在床上,遵循本性他应该已经把安迷修翻来覆去操了个彻底。
不过,安迷修下一句倒是挺中听:「我们…那个…宝宝就再等几年好吗……?反正之後的时间在下都会跟你——呃…」
鲜少有机会说情话的安迷修唰地涨红了脸,肉麻得连他自己都乱恶心一把,倒是雷狮被撩这一下心情豁然开朗。
只要安迷修成为他的人,就算一辈子不生孩子也无所谓。
…或许吧。
雷狮把安迷修的脸硬是转回来面向自己,在接吻的空隙间温声呢喃,「就暂时…听你的。」
***
Omega对於伴侣的占有慾实际上并不亚於Alpha,因此雷狮轻车熟路地拿性器往自己的敏感点撞,还轻轻松松掌握他身体所有弱点後,安迷修终於在支离破碎的呻吟中抓到机会抱怨。
「为什麽…啊、你…好像很懂得怎麽——嗯啊!」
「你正在和我做爱,胡思乱想什麽呢……专心。」
雷狮哼笑,架起安迷修颀长的腿把自己送进更深处。
他哪里不知道安迷修那点小心思,真要说起来还没开口埋怨的是他本人才对,要不是安迷修的後穴紧得不像话——活脱脱就是个初嚐人事的0段位处男——瞧见他配合的摆动腰肢、听见他淫浪的魅叫喘息,任谁都会怀疑他在自己之前是不是还有别的对象。
雷狮舔舔嘴角,贪婪的猫科动物眯起笑眼,一截殷红的舌头在安迷修慌了神的目光中,落在他的乳头上,被挑逗的粉色小点羞答答地转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呜……别、别舔…」
於是雷狮兴高采烈的把攻势变成吸吮,低喃:「多操个几次…你的这里是不是也会出乳呢?」安迷修软绵绵的推搡反起了相反的作用,雷狮含着他的乳头说话时,牙齿磕碰磨擦带起的快感过电一样传遍全身,把一切推拒都更显得像是迷人的引诱。
雷狮一口气撞上安迷修最致命的敏感处时,安迷修在哭喊哀鸣中射出了黏腻的白精,像只幼鹿般瑟瑟地颤着身子依偎着雷狮,连沁出的汗液都是纯净冷冽的海洋,让深陷情慾的Omega逐渐安心了下来。
安迷修哭得一脸发懵,端着楞怔的脸蛋朝雷狮索吻,雷狮心想,安迷修的蠢脸在他眼里竟然有一点点……可爱。
完美的印证了恋爱中的人脑子都不好使这番话。
但是,还远远不够。
雷狮还没满足,而Omega的快感也不会因为前面的释放而有所舒缓。
「雷狮……」
拨开湿漉漉的碎发,雷狮在安迷修前额覆上一个浅吻。
***
Alpha轻而易举进入了特别医疗中心的消息很快在校本部与分部蔓延,雷狮坐在校长室,神情毫无悔意。
校长丹尼尔摩挲了几下雷狮的处分通知单,开始深思这起意外究竟该不该归於自己的过失。
也不是说雷狮和安迷修发生关系这事儿有什麽不妥之处,毕竟在学生时期便找到自己的A/O并不是少见的事情,校方也在要求不要玩得过火的前提下允许了学生申请同住一间宿舍房间。
现在的问题是,不管当事人怎麽澄清,多数老师乃至家长们,都一致认为雷狮的行为和强暴无异,必须受到严厉的惩处,更何况,他进入的可是安置众多Omega学生的场所。
「当初给我错误的检查报告,现在反过来全盘栽赃给我,你们大人都这麽没担当吗?」雷狮的手指在丹尼尔的办公桌上敲了敲处分通知单,腿翘的老高,态度好像他才是做出决断的人。「或者理由再单纯一些,你们只是不希望我这种学生败坏学校风气,尽早退学才是上策——是这样吗?」
丹尼尔闭了闭眼,无视雷狮的质问,问道:「你…标记安迷修了?」
「临时标记而已。」
於是,丹尼尔又问:「在你进入特别医疗中心前,你的第二性别确实被诊断为Beta?」
雷狮肆无忌惮地转了几把丹尼尔放在笔筒内的原子笔,随後又失去兴致放回去,「不信自己去查,我还没校正过数据。不过…」
雷狮似笑非笑,说:「我确实在被你罚做免费劳工前就知道自己真正的第二性别了。」
最後,雷狮被判决清扫校园一个礼拜。
丹尼尔的心情有些不上不下,他没有做出严厉的惩处不过就是相信了雷狮的说词。
如果雷狮真的只对安迷修一人有好感的话——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总之,雷狮的行为举止还有待观察。
倒是安迷修那边的情形有些复杂,他的养父母光是得知自己的儿子被来路不明的不良少年标记,便气得决意将他的宿舍退租,并且带回家中禁足,除了上学以外都不许外出,凡是要出门都必须在他们其中一位家长陪同下才行。
雷狮不意外,所以安迷修悄悄打电话给自己时,他忍不住调侃怎麽你家的人和你一个样的喜欢小题大作。
「我要挂了。」安迷修气呼呼的要挂上电话,对面一句等等又让他止住了手。
「窗户。」雷狮言简意赅的说。「打开以後往下看。」
安迷修拉开落地窗,望阳台下探出一颗脑袋。
雷狮拿着手机,银白色的皎洁月光好比聚光灯,浪漫的为两位主角打造了美好的气氛,安迷修甚至可以看到他数度坠落并为此着迷的绦紫星海,在雷狮的眼底璀璨。
雷狮俊逸的脸庞转瞬换上极度欠扁的笑容朝他扬了扬手,还给他扮了个鬼脸。
「你在楼下多久了啊!」安迷修笑了出声,雷狮以少女漫画男主角的方式潇洒登场,却又自己破坏了气氛,挺滑稽的。
「没很久,」雷狮压低声音:「差不多一两小时左右。」充满磁性的嗓音再用暧昧的呢喃,安迷修揉了揉麻痒的耳朵,耳尖不出所料的发烫。
搞什麽,就像贴在耳边说话一样,他心想。
安迷修缩回脑袋,笑意渐渐泛着丝丝苦涩,对着话筒细语:「…雷狮,谢谢你来看我。还有……」
——还有,我喜欢你……
安迷修忍着眼泪,深深吐出一口气。
「你还是忘掉我吧。」
***
被Alpha标记过的身体和过去相比,安迷修越来越无法承受发情期的热潮。
和雷狮分开近三个月,发情期全由安迷修独自度过,这对他来说极为难熬。
原本发情期这种东西,要不依赖一名Alpha,要不靠着抑制剂撑过,发情期期间身体过热就好像感冒发烧再严重个四到五倍,大量出汗导致脱水、暂时性休克,严重导致器官衰竭死亡的案例也不是没有的,可能发生的问题层出不穷。
安迷修往自己的手腕扎上一管抑制剂,是政府这个月配给的最後一管,却怎麽也不够用,效力往往只有短短一小时,长效的抑制剂副作用太强了。
他的双亲看着儿子淡漠的坐在书桌前给自己打抑制剂,好几次都於心不忍,想要叫他不要继续靠着药剂勉强自己。
他们是不受发情期影响的Beta,正因为无法理解Omega这个稀少的种族,因此也无法判断什麽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小安,」安迷修循声望去,他的养母站在房门口,脸色彷佛揣着什麽沉重的东西似的,「孩子,我可以进去吗?」安迷修点头,腾出张椅子给她。
养母坐在安迷修面前的椅子,凝视着少年白白净净的模样,她的心头不自觉软了一块,这孩子怎麽看怎麽讨喜,同时也为他感到心疼。「小安,告诉我……你会不会恨我们拆散你和你喜欢的人?」
安迷修瞠大双眼,绿色的眼睛眨呀眨的,吃惊:「当然不会,当年您和师父将我领养,陪着我成长,甚至供我吃住、学习,感谢都来不及了,又怎麽可能恨您们……」
养母轻轻的握住安迷修的手,曾几何时,那双并起来还没有她手掌大的小手,已经变得如此宽厚又温暖?那个昔日老爱跟在大人後头,好奇地吱吱喳喳问个没完的可爱孩子,又是什麽时候成长为一个秀气又挺拔的少年了?
或许是因为改变来得突然,为人父母总无法轻易接受孩子离开得太快、太早,却忘记了孩子并不是永远待在父母庇护下的雏鸟,总有一天会展翅翺翔,建立一个属於他自己的巢。
「让我多了解一点,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养母弯起慈祥的笑,她想,如果孩子想要学习如何去爱一个人,而那是她没办法教给孩子的,那就放手让他去探索。
於是,安迷修的禁足被解除了。
***
安迷修不知道该怎麽向雷狮开口,夸口要对方忘掉自己又折回来说喜欢他,不管怎麽想都好像耍着对方玩一样啊。
他趁着刚放学去超市买晚上要使用的菜,一面思索着到底该怎麽告诉雷狮,一面绕进零食区打算解解自己的嘴馋。
接着他看见了一个头戴草绿色鸭舌帽,还不嫌热围着一条红色长围巾的男孩,制服上的校徽似乎是附近国中的……
他甚至发现,那张脸和雷狮极为神似。
「请问有什麽事吗?」
卡米尔一抬头就看见一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高中生直直望着这边瞧,貌似不是盯着货架上的甜食,是他本人,於是他面无表情地发问。
瞧了人家半天,最後把原因归咎於有点太迫不及待见到雷狮才会认错的安迷修好不容易回神:「抱、抱歉!在下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人。」他窘迫的转身往隔壁的货架走,卡米尔疑惑的盯着他消失在转角。
後来安迷修又在超市多绕了很多圈,脱离发情期与禁足的他终於有了再次回归社会生活的实感,闷在家里太久太无聊了。
差不多将物品买齐以後,他正想着要不乾脆今晚的晚餐让母亲休息一下,展现厨艺什麽的,恰好给他撞见了关键性的一幕。
刚刚在超市遇见的男孩被外表不怎麽正派的几个男人抓进小巷,男孩看起来撂倒了几个人,无奈势单力薄,终究不敌对手。
「你们在做什麽!?」安迷修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小巷口,原先拽着男孩的魁梧大汉面目狰狞地转过头来,「你是什麽东西?」那人扯过安迷修的衣领,随後狞笑了起来。
「嚄,你是Omega。」
安迷修冷道:「是又如何?」明明语气差不多,不知怎麽着,他依旧比较喜欢雷狮的调侃。
另外几名男人从安迷修身後走近,看起来是增援的人手,部分的人团团围住他,也有人全力制伏男孩,情势对安迷修这方相当不利。
虽说安迷修向他的养父兼师父学习剑道,但是手边没有武器,只能靠过去多少学了一些的柔道或是格斗技应付应付,必须抓准时机带着男孩离开现场才是上策。
卡米尔凝睇着莫名其妙把自己卷进来的安迷修,悄然趁着敌方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安迷修身上时发了求救的讯息给同伴。
「你一个Omega,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哦?我们可不保证不会对你出手……」强烈的信息素乱七八糟地混杂在周遭空气,看来现场的Alpha不少,安迷修屏住呼吸也无法压抑Omega本能对於Alpha的依赖,味道寸寸啃食着他的理智。
他身子一蹲,流畅的扫堂腿绊倒了几个男人,没有倒下的立马冲过来要压制他,却不偏不倚吃了安迷修一记拳头。
狭小的巷子里就这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安迷修当然挨了好几拳,不过多少因为卡米尔也开始进行攻击而稍微掌控了局势。
就在卡米尔把两个男人的头按在一起撞个眼冒金星,安迷修被先前调侃他的魁梧大汉强行制在墙上,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墙动弹不得,「小鬼就是小鬼…呼……不过你倒长得挺可口……」安迷修被恶心得不行,眼看对方的手就要往他的衬衫下摆内探去,後方的人却似乎受到外力的猛烈撞击而痛昏在地。
「嘿嘿,老大,这家伙好弱!而且我看人都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嘛!真不来劲!」高大的金发少年紮着乱糟糟的马尾,嘴上说不来劲,仍然兴致勃勃地张望着寻找猎物。
另外又有一名少年,银色头发绑成一束束的,脸上挂着笑,「不愧是卡米尔,在我们抵达之前就解决一大半啦……咦?这位是……」先後进来的两人打量着安迷修,後者揉了揉挂彩的手臂,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所有人眼光的目标。
「全是不敢上门挑战我的弱鸡,竟然找上卡米尔…真是不要命。总之人都处理得差不多,没事的话就回去了。」
安迷修心尖一凛,过份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僵硬,想要起身离开但无奈身体不听使唤。
他不会搞错的,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对象。
「——安迷修?」
***
雷狮几乎想要把巷子里的所有家伙重新吊起来打一顿,他们不仅对自己的弟弟动手,连安迷修都敢碰,据卡米尔的说词,要不是他们赶来,安迷修可能就要被性骚扰了。
安迷修听见雷狮嘱咐自己两个手下陪卡米尔回家上药,才踏出一步想溜走,却被雷狮逮个正着,一把拉到面前。
「你一个Omega跟人家Alpha打什麽架?不要命我可以成全你。」雷狮的语气冰得掉渣,安迷修第一次知道雷狮不笑可以这麽恐怖。
「和你没有关系………」
浓烈的海洋气息在空气中炸开,雷狮还是面无表情,可是安迷修知道他生气了。
非常生气。
黏腻的吻犹如撕咬一般啃了上来,雷狮咬破了安迷修的唇,铁锈味儿在口里散播、交缠,最後揉合在彼此的口中。
安迷修其实不怎麽明白这个吻的意义,只知道自己不能继续下去,他赶紧说:「时间晚了,我要回去——」
可雷狮好像是刻意的,除了加深这个吻以外,还将情况变得有些危险……
「雷、雷狮!」安迷修喘着气,微敞的领口可以窥见几个方才印上的殷红印子,种他草莓的罪魁祸首舔过嘴唇,像只偷腥的猫,又摸了安迷修细窄的腰几把才罢手。
雷狮稍稍正色,问:「不是被禁足了?」闻言,安迷修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启口,但依然乖乖的照实回答,「和家人谈过之後解除了……」
良久,安迷修听见雷狮的低笑,仰起脸就看到一张意气风发的可恶笑脸。
「谈什麽?」
安迷修心颤:「没什麽特别的,聊了些你的事…」
雷狮调情般,垂首咬了咬安迷修小巧的耳朵,又问:「为什麽是我?嗯?」
安迷修几乎羞得想要把头埋进地板了,雷狮怎麽这麽缠人!
「我们做了…那种事,过问一下不为过……」
「哦,过问一下就能解除禁足?」
最後,安迷修索性豁出去,他掩耳盗铃一般闭上眼,眼不见为净,「还有在下喜欢你的事情也多少说了一些!你能不能放我走了!?」雷狮含糊的嗯了声,凝视着他的Omega,见到面庞柔软的他脸红时总是特别想欺负他一番。
「放你走可以,先告诉我——你什麽时候给我永久标记?」
***
安迷修坐在新的宿舍房间,桌上摆着书本和作业,他却无法专心在上头,只顾着翻日历叹息。
现在的他每一天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以防它又擅自跟雷狮做什麽荒诞的约定,心里又百般後悔自己一时的冲动。
一公尺外的浴室门乍然喀嚓地被开启,氤氲的雾气中步出一个人影,对方墨蓝色的发丝还滴着水,长睫挂着晶亮的水珠,甭论肌理分明的胸肌与腹肌,蜿蜒的水泽顺着线条滑过每一寸麦色的肌肤。
「你怎麽——」安迷修咽了咽口水顿了几秒,思索了一下还是把怎麽没穿上衣这种话吞回去,省得雷狮又藉此扯出一大堆荤话调戏自己。「头发要吹乾,天气再怎麽热也是会感冒的。」
雷狮随手抓起浴巾盖在头上,慵懒地朝着安迷修弯身,大片的肉色让人慌神,「帮我吹头发。」
安迷修连连应声,说着好的同时赶紧站起来找吹风机,顺便压下胸腔内胡乱鼓跳的悸动,这样不行,还不到约定的日子。
前阵子他们开诚布公地好好商谈过,并且做出彼此心中都满意的、公平的「等价条约」,安迷修说好两人还是先从交往开始,关於永久标记,那是攸关他们还无法肯定的未来,至少要从适应彼此的生活模式开始。
雷狮倒也大胆,说着交换条件必须是同居到安迷修觉得可以的日子,接着光明正大拜访了安迷修的双亲,用恳切真诚的语气把安家三人给惊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平时挂着吊儿郎当气场的雷狮。
後来提及同租宿舍的事情,实际上,只有安父和雷狮留在客厅里谈论,安迷修心惊肉跳地等候两人谈成,时间拉得越长,他越担心……
想不到还真给雷狮成功说服了。
本来雷狮也是不住宿舍的,不过他早和家里处不好,搬出来住也无所谓。两人东西都不太多,一下子便安顿好了住所。
念在雷狮一片司马昭之心,安迷修在布置完成书桌以後告诉雷狮:「三个月後的学园祭,可以试一次……」雷狮没让他说完,一口亲了上去。
呼呼吹着暖风的雷狮眯起眼,安迷修站在他背後拨弄他的发丝一面轻笑,「有没有人说你很像猫?」雷狮仰头,睁开一只眼睛问安迷修在嘀嘀咕咕些什麽。
「没事…差不多了,换我洗澡,你早点睡吧。」安迷修翻出自己的换洗衣物,背对雷狮关上了浴室的门板。雷狮换上阴恻恻的表情,歛下了嘴角。
***
当安迷修冲了个暖呼呼的澡,开门就看到雷狮大字瘫在沙发上睡得酣熟,修长笔直的腿架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枕着自己的後脑,一米八六的身高睡在这种地方肯定不舒服。
莫可奈何如安迷修,他轻手轻脚给雷狮抱来棉被,给他盖上时忽地像碰到烙铁似的,向後猛力缩手。
雷狮的身体很热、很烫,细密的汗液分布在他的皮肤,脸上却没有半点不适,暗潮翻涌的浪涛此时倏然激增,由於因为雷狮向来不收敛信息素,安迷修起初也不觉奇怪,但是——
这是Alpha的易感期症状。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很类似。他们会变得急躁、不稳定,虽不像Omega会夸张的出汗并渴望结合,但此时的他们依然最难把持慾望。
雷狮忍耐多久了?安迷修不晓得。
而这个答案想必也不会从雷狮倔强的口中听到。
「雷狮……雷狮!」安迷修焦急地摇晃着雷狮,雷狮拧眉,转身全当充耳不闻,前者有些恼怒,拎起雷狮的领子把嘴巴往雷狮脸上蹭上去。
被自家凶悍的Omega磕破嘴角的雷狮先是呼吸微微一滞,而後好胜心使然,他将手掌覆上对方的背脊,按着安迷修的後脑争夺起主动权。
明知不能掉入的陷阱最容易使人沦陷,他们四肢交缠在一块,吸吮着彼此口中的津液,若似两条交媾的蛇,急迫想要把名为慾望的甜蜜剧毒度入彼此嘴里,却没察觉自己已然被强烈毒性染遍全身。
「呜啊……!」
戾气扑打在安迷修身上,雷狮粗暴地拽着他,一路上磕磕绊绊,双双跌入床舖後,雷狮粗粝的喘息不断,并且用一种复杂深沉的神情凝睇着安迷修,嘴角还抹上一道血迹,看起来更是狼狈。
滚烫的鼻息猝然拉近,两人的鼻尖相抵,雷狮的声线里似乎已经要为失控的紊乱埋没:「你闻起来真好吃………」安迷修五味杂陈,距离学园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他并没有明确拒绝雷狮不可以在这期间和他发生关系,但要是理智被易感期冲刷得一乾二净的Alpha未必忍耐得住。
可是雷狮很痛苦,而安迷修希望自己能稍微尽一点点心力。
他给自己鼓劲,将头深深埋入雷狮的颈弯,双手攀着宽厚的脊背,那一阵阵的喘息声逐渐加速,到了连带安迷修听着都难耐地扭动腰肢的程度。
「雷狮…雷狮……」安迷修轻声呢喃,「现在就…照你想要的做吧。」
***
雷狮几乎是义无反顾地压制住安迷修的双手,飞迸而出的情绪只剩下了爱、欲、占有,骨血中属於雄兽的本能要他将他的雌兽禁锢在身下,利齿撕咬他的後颈,肏到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紧绷的神经使他瞬间有些耳鸣,最後一线清明的神智好似要告诫他什麽,硬是把声音与视野全数还给他,要他好好看清自己的行为。
「……呜…雷狮………?」面色潮红的安迷修正大敞着衣襟,平整的雪白衬衫掉了好几颗扣子,蜜色的胸膛开了花一般烙上了无数鲜红牙印与吻痕,薄汗覆着细嫩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玫瑰色润泽。
当他瞥见自己手心下脆弱的细腕,其力道之大都勒出怵目惊心的指印,若是再用力一些,可能都要将腕骨给捏碎。
雷狮一个重拳击上自己的侧脸。他没想要逼迫安迷修,哪怕自己快要被易感期推向边际,那份面对安迷修时难以启口的珍惜始终把他拦在摇摇欲坠的悬崖上。
吓得目瞪口呆的安迷修愣神,雷狮死死按着自己的小臂,声调平静地告诉他:「离我远一点。」想当然尔,前者的固执不容小觑并非一天两天的事儿,他忧虑地想触碰雷狮肿起的脸颊,却被无情的一掌拍开了。
「滚开!安迷修!」
「我不要!!」
雷狮吼得大声,没道理安迷修不能,他喊得比雷狮更加铿锵有力,重重砸向满脸困惑的雷狮。
——为什麽,你要冒着危险靠近我。
安迷修的眼睫轻颤,仔细地凝视着雷狮。
他不要雷狮自以为是的牺牲换来的爱情,在爱与战争的世界里才不存在什麽等价交换、什麽公平,想必他们还有许多要共同去理解的。但,不是现在。
「雷狮,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安迷修在雷狮面前抬起臀部,脱下的长裤裸露出藕白色的大腿肉,巅巍巍站起的性器隔着内裤撑起一个小帐蓬,前端冒着腺液。可安迷修眼里充满果决,宛若站上刑台仍毫无惧意的英勇骑士。「身为你的Omega,我有权了解你的一切,可是你什麽也不告诉我,这是为什麽?」
「是为了你自以为是的保护,还是我们定下的那个狗屁约定?哪个我都不接受,在我眼里,全是你自私的决定!你为什麽要自己承担!?」
绵密的奶油香漫溢在空气里,气味的主人眼里潋灩着水光,脸上充斥着不甘与愠怒,雷狮不合时宜地想着,这样的安迷修很好看。
再配上一点无法遏止的情慾,肯定——
安迷修心头登时一凛,他盯着雷狮英俊的脸上慢慢变成一张懒洋洋的微笑,没错,这才是雷狮最可怕同时最教人心醉神迷的的模样。「那麽,我亲爱的骑士大人,你要替我解决难受的易感期吗?」
***
什麽什麽杜蕾斯大礼包,到底哪里生来这种鬼东西,安迷修既是绝望又疑惑的瞪着把保险套洒在床单上,看上去还有几分游刃有余的雷狮,好像遭遇易感期的不是他,眼光愉悦地周巡在那一片片塑料小包中。
安迷修举起脚板踢向雷狮的背,後者猫腻地笑了一下,故弄玄虚地选择安迷修送他的这一脚的「回礼」,薄荷冰感凸点螺纹款。
靠,雷狮这个混蛋,安迷修恨恨地想。
原本跪在床上的雷狮正要架起安迷修的双腿放上自己的腰胯,旋即又侧身弯腰翻找床头柜,拿出一瓶全新未拆封的润滑液在安迷修眼前虚晃了一下。
安迷修湿透的内裤一口气被扯下,吐着透明前液的肉柱立刻弹起并高高仰起头,因为前面後面都会流水的关系,还没开始这场性事,他的腿间已然一片滑腻湿润。
安迷修攥着床单的手心冒汗,某人不安分的手向下探入泥泞不堪的蜜水源头,一根手指虚虚在穴口皱摺处细细揉按,舒服得激出身体主人短促的甜腻呻吟。
再来轮到冷冰冰的润滑剂上场的时刻,实际上,安迷修在发情期外的态度都有些偏向性冷感,照理说Alpha信息素灌满室内的情况下,正常Omega早就被诱导进入假性发情,哭喊催促着要Alpha进来填满自己,而不是冷静观赏对方兴味盎然的把玩那一管润滑剂。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感觉,冰凉的黏滑感在湿漉漉的小穴化开,雷狮一边望着安迷修的反应,缓慢送入两根手指,软嫩的媚肉欢心雀跃涌上来吸附住侵入者,雷狮仔细搅动手指,把安迷修弄得闷哼不断。
「呃……!不——不要…那里……雷…」
指尖轻轻抵上肉壁上,触感光滑的凸起,雷狮没有恶劣地朝它施力按下去,认真的像是在探索一片未知的领域。「不喜欢?」安迷修愣怔一秒,头摇得跟铃鼓似的迅速。「只要是你都喜欢………」
直白天真的告白最令人措手不及,这比安迷修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撩拨还要有效一百倍,雷狮拔出湿答答的手指摁住安迷修的掌心,十指交扣并附赠一个热辣的湿吻。
扩张做得差不多,安迷修的淫液都能溽湿大片床单了,好像也没什麽必要进行过长的前戏,况且,雷狮脑袋嗡嗡作响的意识本就没办法让他支撑太久。
薄荷冰感凸点螺纹的包装塞入了安迷修的嘴里,一排洁白的贝齿理解似的咬住边缘,嘶啦的清脆声响过後,淡蓝色的圆形套子滑落到安迷修的颈侧。
「乖孩子。」
那声低沉沙哑的赞许让安迷修的心脏都要因为过劳而罢工了,他选择无视,反正心脏能做的也只有跳来跳去而已,别受它影响就好。
雷狮放出他胯间苏醒的巨兽,狰狞的脉络分布在那根尺寸傲人的阳具上,他们的第一次做爱实在过於急不可耐,以至於安迷修对於这根硕物曾进入自己的体内而有些恍惚。
雷狮恬不知耻地拍拍他蜜糖色的臀肉,淫靡的透明体液若似要做出回应般淌出花穴,安迷修顿时有种失禁的羞耻感,「你到底………做不做啊……莫非是性功能障——嗯啊!」噗哧一声顶入体内的阴茎挤出了大量温热的液体,保险套上沁凉的凸点与纹路刺激着肉壁,雷狮居高临下地凝视安迷修汗湿的鬓发,轻柔地抚上那具正犹如奶油一般融化了骨头的肉体,兴奋得难以自抑。
「我有没有那方面的问题,」雷狮暧昧地俯身,快速地耸动胯部撞击在最深的那一点上:「我想你已经充分嚐到了?」
易感期Alpha的老二恐怕比平时大了至少一倍,安迷修摸了摸被撑得微微胀起的小腹,虽然还没顶进那里……但他不禁觉得搞完一次下来,怕不是要被雷狮给操得坏掉了。
安迷修咬着下唇,後穴的酸胀感使他浑身酥酥麻麻但却怎麽样也不够,雷狮这时忽然向他展示了一个十足的顽劣坏笑,性器刮擦着敏感的穴肉,这根在体内肆虐的冰棍轻轻变换了角度,安迷修娇吟出声,旋即摀住了嘴。
雷狮掰开了他的手:「遮什麽遮,叫出来啊,我想听。」恼羞成怒恶瞪着前者的安迷修咬紧後牙槽,一滴、两滴的汗水滑过雷狮棱角分明的下巴线条滴落在自己的胸口,他才发现雷狮也对於这种半吊子的性爱感到不满足。但又好像挺乐此不疲……
安迷修的Omega本性终於被诱导出来,他剧烈喘息着,自发性地把雷狮浅浅的抽插加大了捣干的力度,滋滋水声泛滥着,听得都要让人丢了心神。
「怎麽,发起浪来了?」雷狮歪头,双手握住了安迷修纤细软韧的腰杆。「行行,就满足你。」
然而如此失速的推进险些害安迷修的头顶撞上床板,雷狮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翳下,腾出一只手替他垫着後脑,沉甸甸的双卵拍击着雪白的臀瓣,紧绷的甬道狠狠绞着狠戾挺弄的肉刃,穴口翻出的肉花挟带着透明淫液,磨擦出细小的白沫。
安迷修挺立的肉根可怜兮兮地分泌着前液,顺着柱身淌入棕色耻毛间,当雷狮专心致志地进攻,一下比一下冲撞得更用力,安迷修只能哭着低泣:「啊……!雷狮…哼嗯…再、再进去要……要坏了呜…」当龟头抵上富含弹性、娇柔软嫩的花口时,安迷修痛苦又爽快地尖叫出声。
稠白的精液溅撒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安迷修眼前的白光炸开一束束烟花,蒙蔽了他的视觉。雷狮还在他身体里头作威作福,射精过後的安迷修後穴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嫩肉自然也咬得死紧。
雷狮拔出了孽根,冠头离开窄小的蜜穴时小小地「啵」了一声,安迷修听得面红耳赤,低声问他,「雷狮你做什麽………」雷狮口乾舌燥,身体又热得发慌,他拔掉套子随手打了个结便扔向地板,管安迷修抗不抗议,圆润的冠头重新顶上安迷修的菊穴,「把腿张开点,干不到里面你爽不起来的。」
呜咽着拉开自己的腿弯,安迷修很听话,可是雷狮不听话,他露出孩子气的狡黠谑笑,捏住身下人柔软的大腿肉,重重埋了进去。
「好了…安迷修……让我进去。」Alpha挺动着腰际,配合着那一股清爽乾净的信息素谆谆善诱着自己的伴侣。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什麽也不考虑就操进安迷修的生殖腔,在里面成结、咬破後颈的腺体就能完全地占有一个人。
不想弄疼他。雷狮心想。
生殖腔可以比喻为一个娇弱的花苞,长年隐蔽在Omega体内最深处,是盈溢蜜水的迦南地、流满爱液的黄金乡,同时是能够孕育出属於他们两人结晶的圣地。
「好…好………呃嗯…等,你等会儿轻点……」
雷狮深吸一口气,扒拉开安迷修的屁股,粉红色的一圈肉花吸咬着自己的那根,他粗暴地将性器撞进去再齐根抽出、挺入,生殖腔口的嫩肉受惊吓般推拒着外来者的入侵,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灌在柱头上,高热的肠肉缱绻地包裹着阴茎,纵使如此的动弹不得,也没有浇熄雷狮发了狂似的灼烫慾火。
酣畅淋漓的刺激快感几乎要了安迷修半条命,他迷迷糊糊地夹紧大腿,嗅闻着总能令他安下心来的海洋气息,随着自己放松了闭合的生殖腔,他可以感觉到粗硕的硬物渐渐破开狭小隙缝,嵌入了软嫩的密地。
雷狮停下了插弄,指腹轻轻替安迷修拭去脸上那些无端滚落的湿热,手指抚摸着偏长的棕色发丝下那块冒着醇厚奶香的腺体,说:「——可以让我标记你吗?」
相较前一次上床时那句霸道又不容拒绝的「让我标记」,雷狮温声徵询着安迷修的意见,若安迷修不想要,他也可以按捺骨血本能中叫嚣着掠夺的暴戾。
永久标记就像是身份证上的配偶栏、结婚申请书上的红印章,象徵着Omega的一切永远为Alpha所据有并终生无法抹灭。
爱情并非简单就能允诺的事情,因此雷狮愿意给安迷修时间,这就是为什麽他要求後者和自己同居的原因——纵使一点点也好,他想短暂地见证那个述说着美好的未来景象。
安迷修咕哝道:「你不说清楚我不懂………」小鹿般纯洁湿润的翠绿瞳水望着雷狮,娇俏的调皮神色骤然让他心底喀噔一声。干,迟早把你肏死在床上,安迷修。
雷狮把安迷修整个人翻了个面,垂首以舌尖舔舐他後颈那块敏感的软肉:「不懂?嗯?」犬齿摩挲着细嫩的皮肤,雷狮可以感觉到他微微一僵的四肢,还扭头抛来一记自以为凶狠事实上着实魅惑的嗔怪眼神,雷狮轻笑,心说这样的安迷修果然很可爱。
「我想想,该说什麽好呢——」舔过耳骨,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安迷修耳际,酥麻的快感加上性感的低哑声调,安迷修咬牙切齿的心说,我爱你三个字很难吗?先生如果你有言语障碍又或者再严重些的智能障碍还是算了吧,怕我们生下来的孩子个个都跟你一样说话拐弯抹角又有他妈的迟射问题………
「…我需要你。」
「嗄?」安迷修停下脑中的抱怨小剧场,转头看向雷狮,他的耳根微红,不断闪躲着目光且一直要用掌心盖住安迷修的脸。安迷修吃吃地笑了,雷狮也有他害羞的一面啊。
既然确定了心意,安迷修也没有什麽好藏着掖着的,「标记我吧。」犹似要做出保证一般,他云淡风轻地重覆着:「标记我吧……」
雷狮托起他的腹部,直直在他的肉穴里狠狠发力抽送了百来下,安迷修被操得意识朦胧,再度硬起的肉根再度喷薄出乳白色浊液时,雷狮将精液满满当当地填满他的爱人,且张口咬破了安迷修充斥着奶油气味的白皙後颈。
***
雷狮给安迷修清理时,被玩了一个晚上的Omega乏力地睡着了。雷狮觉得好笑,站着也能睡着,真是毫无戒心到了使人担忧的地步。
大战过後的房间满是荒淫糜烂的气息,雷狮换下了床单便把安迷修塞进床被里,直到收拾完最後一点脏乱,躺在睡得安稳的那人身边时才感受到一夜累积的疲累。
盯着安迷修的脸蛋半惝,雷狮翻下床摸索着某一件大衣的口袋。他倒了杯温水,接着扶起安迷修的身体,用笨拙的手法给他喂了避孕药。
实际上他一直备着这玩意儿的,安迷修肯定也不会想在求学阶段就要一面承受怀上孩子的压力。
雷狮固然心高气傲,但他并不是不会替人着想的冷血动物,好歹安迷修是他生命里,为数不多想要好好珍视的对象。
「晚安。」
雷狮偏着头擦掉安迷修唇边溢出的口水,锐利的眼神剩下的尽是无穷尽的溺爱。
狮子收起利齿尖爪,在他此生往後的唯一挚爱耳畔留下了低沉的爱语。
「送你一句话吧,安迷修。」
「我爱你。」
FIN.
**freetalk**
对於这篇我只有两个感想:
一、我的头好痛(物理)
二、我的头好痛(长度)
这篇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才完成,
仔细想想其实我原本也无意把它写完啦……
但是一点一滴拼凑起来就已经过了1.3w字,
我就想好吧好吧,塞一辆车做结尾就行了叭!
毕竟观众都喜欢肉文不是吗!(干你娘
写得有点急,蛮可惜的(不你全篇都很急
再来结局我也不知道自己写了杀小,有矛盾再提醒我好了。
还有,这篇是我难得对内容做过考究的,
我上网查了杜蕾斯的种类还有润滑液的基本常识,
虽说因为头痛没办法认真思考我到底写什麽…
可是雷总用的薄荷冰感凸点螺纹款算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哦(挺胸(??
本来的名字会让人觉得??????咦这什麽鬼(没那麽夸张
不过为了让人清楚明白功用我才自己取名……
谢谢看到这里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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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