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徵被擒拿下,押入大牢。
席原叛变成功,继任为新任百景皇。
百景国颓丧了五年,政局昏暗,百业萧条,席原一接任百景皇後,忙碌的在御书院里处理政事。
花柔身负重伤,一直在百景皇宫的一处宫阁内,昏迷未醒。
重伤後的十五日後,她缓缓睁开双眼,窗外射进的光线刺进她眼里,她用手遮了一下,一会,才慢慢的适应这道亮光。
「娘娘,你可醒了。」绿儿一直守在床榻边。
「好疼啊!」她一翻身,感受到背後隐隐作痛。
绿儿握着花柔的手,解释着说:「御医说你这伤口伤得深,没办法好得快。」
花柔试着起身,身体却感到异常沉重。
绿儿柔声阻止道:「娘娘,你得休养,还是别动了。」
花柔讷讷地问:「我睡多久了?」
「十五天了。」
「王爷呢?」
「王爷已经即位为百景皇了。」
「那他人现在在哪?」
「在景能宫。」
「那是什麽地方?」花柔还未去过。
「是……」绿儿说不出口。
「福儿呢?」
绿儿沉默不语。
「发生了什麽事吗?」花柔有些担心。
绿儿低着头,不敢说。
花柔面露担忧,深怕儿子出了什麽事。
「娘娘!......」绿儿神色哀戚。
「到底怎麽了?」花柔皱起眉头,眼底有一种惶惶不安。
绿儿欲言又止。
「说吧!」花柔凝视着绿儿的眼睛,脸蛋里浮起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决心。
「娘娘,百景皇现在正主持着新任皇后的继位大典,等皇后继位大典结束,就换小主的皇子仪式了。」
花柔有气无力的说:「我知道了。」
绿儿微微笑说:「百景皇说等娘娘身体好起来,就要封娘娘为贵妃。」
花柔阖上眼,表情淡漠。
「娘娘,你有在听吗?」绿儿小声喊道:「娘娘……」
「我累了,再让我睡一会吧。」
「好。」
绿儿静静的看着花柔似若睡去,将花柔把被子盖好,继续守在床边。
夕阳余晖,未尽的日光与未完全的夜交错,使得屋里只剩微光,阴影逐渐笼罩至整个屋内。
花柔睁开了双眼,喊道:「绿儿,在吗?」
「在!」绿儿从一旁赶紧跑来,问候道:「娘娘怎麽了吗?」
「我想喝水。」
「好,小的去给你倒。」
绿儿将茶水端来,花柔将头微微扬起,接过茶杯,慢慢地将茶水喝下。
花柔喝完茶水後,问道:「福儿呢?」
「小主现在跟着百景皇在宴会上。」
「是嘛,我知道了。」花柔殷切的问:「等福儿结束後,能带他来见我吗?」
「待会小的就去找小主。」
「好,绿儿麻烦你了。」花柔阖上眼,身体有一股沉沉的疲倦感,使她继续睡下。
隔日。
绿儿在花柔床边轻声叫道:「娘娘!」
花柔听见声音後,微微睁开沉重的眼皮,用无力的声音带着期望问道:「是福儿来了吗?」
「不是,是御医来给你诊脉。」
「知道了。」花柔的声音更加无力了。
御医上前把脉,施了针,配了药方。
一会後,御医走出房门外。
绿儿问御医:「娘娘何时可以下床?」
「还没有确定的时间。」御医冷冷的回应,快步离去。
绿儿回到花柔床榻前。
花柔心切的问:「福儿呢?」
「小的去小主的宫阁请过小主,面见小的人说小主刚册封为皇子,必须学习宫中礼节,因此暂时无法前来探望娘娘。」
「是吗?......」花柔的声音微弱,语气中带有一番失失落落。
半晌,花柔阖上眼,眼角流下了一行泪,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