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出了医院,路上的人用着年轻真好的眼光看着我们。
「真是的......被众人看着真不自在。」
穿过了几条街之後,我们来到了一间装潢朴素的咖啡厅。
而这间咖啡厅是我从国中开始就很爱来的地方。
但是自从大学身体愈来愈糟後,我就没再来过这家店了。
他推开了门,老板仍跟之前一样站在柜台泡着咖啡。
「这不是小夏吗?你好久没来我都快认不得你了。」
老板看见了我们两个来到了店里,立刻停下了手边的工作来亲自接待我们。
他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四人座位并帮我们端上了两杯咖啡,并且坐到了我们的对面。
「羽瞿,你是跟小夏在一起了?」
我看向了坐在往旁边的怪人,又或许该叫羽瞿。
「你的名子叫羽瞿?」
「你的名子叫小夏?」
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问了同样的问题。
「什麽啦!哪有人的名子叫小夏的!」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
「不然你告诉我你的名子啊?都认识第二天了都还不知道互相的名子。」
他冷冷的回答我,并喝了口热腾腾的咖啡。
我转了过头喝了口咖啡,打算不去理他。
「不是啦,羽瞿。小夏的名子叫做曾友夏啦。」
老板赶紧跳了出来解释清楚。
「原来如此,舒羽你找到他了吗?」
「应该等等就会到了。」
老板或者该说舒羽一说完这句话,就从门口走进了一个人。
那个人我再熟悉不过了,高中常常霸凌我的那个人。
「黄子倪......你怎麽会来?」
「我来应该不需要向你报备吧?」
很好,毕业後之後嘴巴果然还是一样臭。
她慢慢的走到我们位置接着坐下,而舒羽端了一杯咖啡上桌就回到柜台前了。
「羽瞿,好久不见。」她喝了口咖啡「怎麽突然想把我约出来?」
「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在学校里有实权的对吧?」
我摸不透羽瞿想做些甚麽,不过我也只能在一旁默默听着。
黄子倪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你有办法让我回到学校吗?我有些事情必须做。」
「不行,你已经被记两支大过了,谁能保证你不会再闹事情。」她又喝了口咖啡「而且你现在还有内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还是要好好养伤。」
黄子倪的眼神往我飘过来。
「羽瞿,你是怎麽认识这个女人的?」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握紧拳头朝她挥去,但子瞿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示意要我别乱来。
「她是跟我住同病房的室友。」
「原来如此,我刚刚说你不能去。」子倪冷笑了一下「但是这个病得半死半活的人应该可以。」
听见这句话的我冲动的想拍桌站起来打她个一巴掌,但我感受到了羽瞿的尖锐的眼神看向了我,便立刻冷静下来。
「她不是有病在身吗?她有办法去吗?」
「那不是真的病。」
黄子倪这一句话真真正正的刺激到了我。
「什麽这不是真的病!你根本不懂我!」
我站了起来破口大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到了我身上。
当我意识到时,众人的目光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压迫感。
我向厕所奔去,过多的压迫感让我产生不适。
我乾在洗手台前不断的乾吐,当我抬起头来才发现我脸色相当苍白。
「没事吧?」
子瞿的声音从女厕外传了进来,我这才好了一点。
我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子瞿站在外面等着。
「你先在店里的空位躺着休息一下吧。」
我扶着他的肩膀走到了一个空位躺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刚吐完造成身体疲累,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