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翊回到郁凌萱的房间,房间里传出淡淡茉莉花香,清新宜人。
只见郁凌萱在被子里埋头哭泣着。她的哭声悲天悯人,听者心酸,看者怜悯。
南寒翊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在床上,看着郁凌萱凄凉的背影,头发凌乱的撩在一起,瘦弱的身体藏在白色的被子里,真像刚出生胡闹的孩子。
郁凌萱哭着哭着就翻了一个身,看见正在俯视着她的南寒翊,心里的一团火突然汹涌而来,她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是他,把郁凌萱弄成这副生不如死的田地。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捏住南寒翊的脖子,她的眼睛还有理智已经被澎湃的怒火给掩盖了。
南寒翊对着她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只用了冷静应对,郁凌萱被禁固的这一个星期里,基本每次看到南寒翊的脸都会做出这种妄为的动作。
她心里很恨他,但却无能为力。
以她的力量对南寒翊来说也只是跟蚊子一样,所以他哪里会焦急。
他丝毫不耗一点力就直接抓起郁凌萱的手腕,把她压倒在床上。
郁凌萱对着他那强而有力的手掌,以她弱不禁风的力量,根本挣脱不开来。
她就只能被强逼的控制着,仇恨的眼睛怒视着南寒翊,最令她痛苦的何止是被针刺捅了无数次,而是被最恨的人对自己任意妄为,却无力抵御。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只有变强,才可以亲手杀了我吗?」南靖翊说起话来让人深不可测,他与郁凌萱的脸就只有差不多10cm的距离,二人对望,一人带着沉重的怒气,另一人则是带着嘲讽的眼神。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麽?」郁凌萱在压迫感的磁场里声音变得颤巍巍的,她根本不懂眼前这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把她囚禁起来让她恨自己对南寒翊又有什麽好处。
「以後你自会懂的。」南寒翊松开了压着她的手,往後下了床,把在训练班打的饭递了给她。
郁凌萱看了看他递过来的饭,沈默了一会,并没有打算要接过饭盒。
仇人碰过的东西,又怎麽会吃得下。
南寒翊把头凑近郁凌萱的耳朵旁,在他的耳朵边轻声说道:「至少现在的你还没能力不吃不喝的胜过我,所以你也别自讨苦吃了。」他说话时喷出来的气吹到她的耳穴里,直达耳膜,不禁让她鸡皮疙瘩起来。
「让我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杀了我。」郁凌萱坚定不移的看着南寒翊,她的眼眸是如此的亮丽剔透,不沾染半点私欲。
「是吗?」南寒翊听後把饭放到一边,快速在裤袋里拔出一把可伸缩的小刀,妙巧的把刀片贴到郁凌萱的脖子前。
郁凌萱还未看清他敏捷的动作,就被刀片吓到动也不敢动了。
南寒翊一手抓起郁凌萱细小的手,一手用刀挟持着她。
南寒翊在手心里感受得到郁凌萱的手在不听使唤的抖过不停。见她明明害怕得很,却还装作坚如磐石的样子,才因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放开了手。
南寒翊放手後郁凌萱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南寒翊又快速的把小刀收了起来。
「你是我的,所以你也别想就这样逃去。」他这句话中带着暧昧的感觉,让郁凌萱的心跳猛地加速,而这刻,她已经意识到,原来她已经成为南寒翊的东西了,再也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