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販賣故事的咖啡館 — 菸(西斯版,限)

肉文练习,顺便把菸的一些bug改掉了。

未满18岁还有机会左转喔啾咪>____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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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性的点了一支菸,放到嘴边。

我则因为味道而下意识的微微皱眉。

当然,这个小动作不可能被敏感的她给忽略了。

「不喜欢我抽菸吗?那我熄掉罗?」

「不……只是单纯不喜欢味道而已,你要抽就抽没关系。」

「算了啦,我也不喜欢看你难过,而且我也好累,腿借我躺。」

说着说着就自己躺在我的腿上。

我也让她躺在我的腿上,继续看我的电视。

转了两轮後,发现她都比电视好看。

於是我索性把电视关了,盯着她的脸看,才发现她的嘴巴居然不自觉的在动,眼睛看起来也像强行闭上似的。

我看她这样子没抽菸是睡不着的。

不过……除了抽菸,还是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睡觉的。

我坏笑了笑,点了点她的鼻头。

她打了一个有够大的喷嚏,口水都飞到我脸上了……真脏。

然後她彻底醒了,看着我满脸口水,咯咯的笑了起来。

……真的很可爱。

所以我忍不住了,把她抱了起来,然後放到我床上。

我们两个开始做爱。

我熟练的脱下她的胸罩、拉开她的发圈、褪下她的内裤。

期间我的唇没离开过她的唇。

久久,她才将她的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还带着极为色情的口水丝。

然後她熟练的扶着我的老二挺进她的穴里。

我在上她在下,因为她是个很懒惰的女人,懒到连在床上都要我帮她摇,她只负责躺着享受。

我边摇动我的腰,一边抓着她的奶。

她把头闷在枕头里,努力不叫出声来。

很有趣,毕竟我们不是第一次做爱了,她总是在这种奇怪的点上有着少女的矜持。

但她的两脚倒是诚实的很,紧紧的扣住我的腰,让我抽动也有点困难。

接着她的下身也跟着紧缩,逼的我也射了。

脚还是扣得很紧,深怕我会跑掉似的。

我也乾脆就瘫软在她身上。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坐起身来开始用嘴帮我清理,还特意用力吸了一下,害我不小心低吟了一声,她这才吐出来,还用她刚吸过老二的嘴亲了我一口。

很脏,但如果我的女人都能这麽做了,我还有什麽不行的?

完毕後,我们两个愣愣的躺在床上。

她用着因为快睡着而糊在一起的声音问:「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喔,是不是去外面拈花惹草了?」

「你喔,又问这种事了,我哪次拈花惹草了?」我又点了点她的鼻头,这次力道稍稍放小,所以她没有打喷嚏。

不过她还是咯咯的笑了,然後用很小声又很糊的声音说:「当然要问啊,你长那麽帅,要是被拐走了就……」话还没讲完,就睡着了。

「老板,可以给我一束菊花还有一包七星吗?」我握紧身边小男孩的手,「匀迦不可以乱跑喔。」

我其实是个性慾有点过剩的人,所以很喜欢跟她做爱。

次数多到、她差点以为我只是喜欢她的肉体才跟她在一起。

她是个疑心病有点重的人,有时候会翻我的简讯,但里头都是一些垃圾简讯,她当然也慢慢相信我了。

不过我从来没跟她吵架,我都选择让她,因为我知道她的过去才导致她的疑心病的。

被前男友骗去加入帮派,之後被送给老大,在一次火拼中,被老大当作诱饵,差点就死了。

好险刚好有人经过帮她挡了一刀,那个人好死不死就是我。

本来第二刀也跟着要上来了,不知道哪个人喊警察来了才救了我,而我也趁乱把她一起带走了。

干,痛死了,住院住了快一个月我才出来。

正好那个帮派的老大是个俗辣,事後根本没去确认现场,也没发现她的女人少了一个,所以她就顺理成章的跟着我了。

刚开始跟着我时,我只是每天跟她做爱,甚至连名字都没问,所以她还以为她只是我的人型自慰器还是什麽的,有一天她还莫名的离家出走,留了一封信说什麽给我添麻烦了真是抱歉,吓得我赶快把她找回来,好好安抚她,毕竟要是她被那个帮派的哪个小弟看到还得了。

「把拔,你拿花要去哪?」小男孩拉了拉我的衣摆,问。

「去找马麻喔。」

「马麻?」小男孩不解。

「是啊,在睡觉的马麻要有花装饰才漂亮喔。」

「漂亮!马麻要漂亮!」小男孩高兴的乱叫乱跳。

你啊你,怎麽留下这麽一个小调皮就走了?

「生了生了,是个男的!」护士高兴的大叫,而我高兴的抱着宝宝看着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咯咯的笑,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咯咯声停了,宝宝的哭声也停了,她昏过去了。

之後,医生语重心长的要我签下放弃治疗书。

我只是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干你妈的产後大出血,干你妈的老天爷,这女人你她妈把她的生活搞得还不够悲惨?

我签了名,眼泪把墨水都晕开了。

怎麽可以这样,她甚至还没有为宝宝取名字啊……

「来找你罗。」我把花放在墓碑前。

点起了菸,吸了一口,接着咳了起来。

真是的,吸菸真难啊。

小男孩咯咯的笑了。

「怎麽跟你这麽像、好像。」

我把未熄的菸放在墓碑上,坟上的照片你笑的很开心,我轻声说着:「芸佳,掰掰罗。」

一把抱起小男孩,强打精神说:「匀迦要回家罗,跟马麻说再见。」

「马麻再见!」小男孩兴奋的挥舞小手。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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