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会看不到……难道童童就这麽讨厌看到我这麽妈妈吗?对不起妈妈知道错了,妈妈也跟那个男人离婚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里好寂寞,拜托你回来陪陪我好不好……」
妇人自言自语的把头低下来,接着白宇祀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妇人点了点头就走回去了。
「你究竟做了什麽!」
怒视着白宇祀,虞因真的很想把眼前的人给揍倒在地,那只黑狗还有李临玥甚至是他之前所看到的景象,他怀疑都是眼前的人做的,虽然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可是他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他。
「我没做了什麽,只是养了一只宠物,用这只宠物聚集他的同伴,然後再从他的家人那边拿一些钱而已。」
摸了摸那只黑狗的头,白宇祀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她想要见到她的儿子,而她的儿子想要继续待在这个地方,我这麽做不是皆大欢喜吗?」
「欢喜你个头!」
虞因一拳就往白宇祀的头上挥过去,但马上就被闪开了。
「我看到你的眼睛觉得很有趣,你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换?用这个女人的生命。」
白宇祀指向倒虞因怀里的李临玥,笑的不怀好意。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虞因因为气愤双颊泛红,白宇祀还是一脸惨白的用食指比了一个三字,接着虞因就听到一声很熟悉的声音。
「虞因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能来这边吗?」
虞因在白宇祀後面到看一脸怒气冲冲的虞夏朝他跑了过来,等他回过神来,白宇祀就像是变魔术那样从他眼前消失了。
「附近的员警说你一直对着空气说话,你又看到什麽了?」
双手插腰,虞夏一脸严肃的看着虞因,虞因这时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麽跟他二爸解释。
「二爸那个……李临玥好像是贫血的缘故,不太舒服,我可以送她回家吗?」
心虚的说着,虞因眼神到处飘。
「你不要以为用这个藉口你就以混过去了,马上把她送回家,然後你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是、知道!」
差点就行鞠躬礼,虞因赶紧把李临玥抱离现场,但才没走几步,虞因就差点跌倒,他忘记自己还负伤中,要抱着另外一个人走回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学校离他家还有一段距离呢!
「你在搞笑吗?」
无言的看着虞因才没走几步就快跌倒的糗状,虞夏挥了挥手,召唤旁边正在站岗的年轻员警。
「阿方麻烦拜托你送他们两个回去,辛苦你了。」
员警拿下帽子擦了擦汗点点头,就扶着阿因去开车了。
***
「听说你是夏老大的儿子?」
扶好李临玥坐上後座之後,这个叫做阿方的员警,启动引勤这样问他。
「算吧。」
虞因不知道怎麽跟旁人解释起他们家那复杂的关系,点了点头应付一下。
他记得这个员警绰号跟他同学阿方一样,同时也是姓方,不过他们两个顶多算是同姓而已,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之前去找大爸和二爸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