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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奕辰乐呵呵的笑着,还说小姑娘脾气沉稳了,这和原来也没什么大差别,不过不管变成什么样,他都喜欢,又去盛了一碗粥来,喂许艺敏吃。
“你看到了,摄政王和我势如水火,你若是站在我这里,可是会被我连累的。”
梅奕辰拿了块帕子给许艺敏擦了擦嘴:“我本孤家寡人,现下你我既已是夫妻,你就是我的亲人了,若是你不在了,我在这世上独活还有什么意义?”
这样的一番话让许艺敏想到了血煞,想到血煞最后在她弥留之际的痛呼,不觉眼眶一红,握着梅奕辰的大掌:“好,既奕辰如此说,从今日起,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日后奕辰不必唤我陛下,也不用行君臣之礼,叫我阿敏即可。”
还没说完便被揽进一个宽厚的胸膛,男人在她耳边徐徐诉说:“你若不弃,我必不离,我的妻,我的阿敏。”
“奕辰,你教我骑射可好?要和彭偃越抗衡,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即使希望很渺茫,我也不想不战而退。”
“自然是好的,我的阿敏那么聪明,学什么都会很快的,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站在朝堂上看着龙椅上的你,你有种魔力,你的眼睛能摄魂夺魄,我本就心悦于你,自是早就被你收服了,可是我看到其他人,他们都在被你影响,他们的心在动摇,谁不想一世安稳,若我主为明君,可保大夏长盛不衰,试问谁能保证自己不会改换阵营,我的阿敏一定会是大夏最好的皇帝,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你也要相信我的判断。”
许艺敏抱着这只大狮子,给自己没底的心又增加了一个重重的砝码,“那你抱我去批奏折吧,虽然被人追着做这些很讨厌,但是做这些对我却是好的。”
“遵命,我的陛下!”
许艺敏看看天色,将批了一半的奏折一并带走,向长春宫行去,龙辇进了长春宫,只有长春宫的宫人出来迎了她,兰侧君并未出外相迎。许艺敏也不以为意,径自进了正殿,然后惊到目瞪口呆,再把迈进正殿的脚收回来,抬头确认一下牌匾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再三确认了没走错,许艺敏还是重新进了正殿。
只见长春宫中四处粉纱飘逸,衣香鬓影,穿着清凉的美女来来往往,正往桌上摆膳。桌边坐着个宛如妖孽的男子,一身桃红色长袍,松松的挂在身上,也没穿里衣,一片晶莹如玉的胸膛露在外面,一左一右搂着两个绝世妖姬,一个给他嘴里喂酒,一个给他嘴里喂菜。
许艺敏是没有去过古代的青楼,但是情景和她看过的古装片里的青楼几乎一模一样啊,这位兰侧君真真是个妙人,也不怕杀头,公然当着她这个皇上的面,祸乱宫闱。
看到许艺敏进来了,一殿的宫人才跪下请安,只这兰侧君还是坐在位置上,拿着酒杯向她敬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许艺敏叫起后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就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兰侧君身边两个大美人见到皇上毕竟还是拘束了起来,没有刚才那么放肆了,但是也没有离开,许艺敏也不在意,看样子今天晚上她应该是不用上钟了,想到自己酸痛的腰和腿,不禁松了口气。
“兰侧君好兴致。”许艺敏甜甜的向妖孽笑了一下,果然是久经沙场的纨绔,除了眼底深处隐晦的闪了一下,整体对许艺敏的绝世容颜还是免疫的。
“陛下圣驾,有失远迎。”妖孽并没有将这个小巧的女子放在眼里,他在凤仙楼住了这些年,上月是他身为左相的父亲第一次屈尊降贵去凤仙楼找他,他说让他嫁给当今皇上,否则就断了他的月银。
他侯敬亭确实不缺区区银子,但是嫁给一个女皇做妾,这倒是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过的事情,他这人最大的乐趣就是做一切不可能的事情,这件事情恰恰对了他的胃口,于是装做害怕他的老父要断他月银,满口答应了这桩亲事。
但是谁说做了这侧皇夫就要守规矩了?他偏不要守这规矩,他偏要把整个凤仙楼搬进这皇宫大内,他倒要看看这名不符实的女皇会拿他怎么样!
“无妨,你们不要拘束,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小荷,小卓子,将那些还没批完的折子拿进来,收拾个桌子给我用。”
小荷和小卓子已经正殿也是目瞪口呆,身形都定住了,一动不动,许艺敏走到他们身边:“长春宫中所见所闻不许外传,违者诛。”
小荷和小卓子连忙低下头,当什么都没看到,跑到窗边收拾了出了一个桌子,将折子摆上,磨墨伺候,许艺敏就淡定的坐了下来,屏蔽了一切外界干扰开始认真批阅折子,终于赶在戌时前赶完了所有折子,让人送到宫门外等着摄政王的人来取。
然后她还是无视那边喝花酒的妖孽男子,另外让人给她单独传膳,自己还在窗边的桌子上用了晚膳。用完晚膳后,又到园子里找了个舒适之处,让人掌上灯,泡上茶,静静地看起书来。
侯敬亭看似喝酒、吃菜、抱美人,其实全副心神都在这小女皇身上,他在等着小女皇爆发,却不想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做事、用膳、看书,他自小容貌出众,不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人群焦点,何时被人如此无视过?他以为小女皇总要过来和他说些什么,但是等到天色已晚,小女皇终于放下书站起身。他表面上依旧实则全身戒备,小女皇向他走来,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小姑娘身上,身姿妖娆,却不知为何,走起路来没有普通姑娘那般弱柳扶风的做作,却有种说不出的霸气。
当小姑娘走到他面前,他用酒杯掩在唇上,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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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敬亭:陛下,为何不理我?
许艺敏:不理你就不用上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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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奕辰乐呵呵的笑着,还说小姑娘脾气沉稳了,这和原来也没什麽大差别,不过不管变成什麽样,他都喜欢,又去盛了一碗粥来,喂许艺敏吃。
“你看到了,摄政王和我势如水火,你若是站在我这里,可是会被我连累的。”
梅奕辰拿了块帕子给许艺敏擦了擦嘴:“我本孤家寡人,现下你我既已是夫妻,你就是我的亲人了,若是你不在了,我在这世上独活还有什麽意义?”
这样的一番话让许艺敏想到了血煞,想到血煞最後在她弥留之际的痛呼,不觉眼眶一红,握着梅奕辰的大掌:“好,既奕辰如此说,从今日起,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日後奕辰不必唤我陛下,也不用行君臣之礼,叫我阿敏即可。”
还没说完便被揽进一个宽厚的胸膛,男人在她耳边徐徐诉说:“你若不弃,我必不离,我的妻,我的阿敏。”
“奕辰,你教我骑射可好?要和彭偃越抗衡,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即使希望很渺茫,我也不想不战而退。”
“自然是好的,我的阿敏那麽聪明,学什麽都会很快的,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站在朝堂上看着龙椅上的你,你有种魔力,你的眼睛能摄魂夺魄,我本就心悦於你,自是早就被你收服了,可是我看到其他人,他们都在被你影响,他们的心在动摇,谁不想一世安稳,若我主为明君,可保大夏长盛不衰,试问谁能保证自己不会改换阵营,我的阿敏一定会是大夏最好的皇帝,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你也要相信我的判断。”
许艺敏抱着这只大狮子,给自己没底的心又增加了一个重重的砝码,“那你抱我去批奏摺吧,虽然被人追着做这些很讨厌,但是做这些对我却是好的。”
“遵命,我的陛下!”
许艺敏看看天色,将批了一半的奏摺一并带走,向长春宫行去,龙辇进了长春宫,只有长春宫的宫人出来迎了她,兰侧君并未出外相迎。许艺敏也不以为意,迳自进了正殿,然後惊到目瞪口呆,再把迈进正殿的脚收回来,抬头确认一下牌匾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再三确认了没走错,许艺敏还是重新进了正殿。
只见长春宫中四处粉纱飘逸,衣香鬓影,穿着清凉的美女来来往往,正往桌上摆膳。桌边坐着个宛如妖孽的男子,一身桃红色长袍,松松的挂在身上,也没穿里衣,一片晶莹如玉的胸膛露在外面,一左一右搂着两个绝世妖姬,一个给他嘴里喂酒,一个给他嘴里喂菜。
许艺敏是没有去过古代的青楼,但是情景和她看过的古装片里的青楼几乎一模一样啊,这位兰侧君真真是个妙人,也不怕杀头,公然当着她这个皇上的面,祸乱宫闱。
看到许艺敏进来了,一殿的宫人才跪下请安,只这兰侧君还是坐在位置上,拿着酒杯向她敬了一下,然後一饮而尽。许艺敏叫起後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就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兰侧君身边两个大美人见到皇上毕竟还是拘束了起来,没有刚才那麽放肆了,但是也没有离开,许艺敏也不在意,看样子今天晚上她应该是不用上钟了,想到自己酸痛的腰和腿,不禁松了口气。
“兰侧君好兴致。”许艺敏甜甜的向妖孽笑了一下,果然是久经沙场的纨絝,除了眼底深处隐晦的闪了一下,整体对许艺敏的绝世容颜还是免疫的。
“陛下圣驾,有失远迎。”妖孽并没有将这个小巧的女子放在眼里,他在凤仙楼住了这些年,上月是他身为左相的父亲第一次屈尊降贵去凤仙楼找他,他说让他嫁给当今皇上,否则就断了他的月银。
他侯敬亭确实不缺区区银子,但是嫁给一个女皇做妾,这倒是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过的事情,他这人最大的乐趣就是做一切不可能的事情,这件事情恰恰对了他的胃口,於是装做害怕他的老父要断他月银,满口答应了这桩亲事。
但是谁说做了这侧皇夫就要守规矩了?他偏不要守这规矩,他偏要把整个凤仙楼搬进这皇宫大内,他倒要看看这名不符实的女皇会拿他怎麽样!
“无妨,你们不要拘束,该怎麽样还是怎麽样。小荷,小卓子,将那些还没批完的摺子拿进来,收拾个桌子给我用。”
小荷和小卓子已经正殿也是目瞪口呆,身形都定住了,一动不动,许艺敏走到他们身边:“长春宫中所见所闻不许外传,违者诛。”
小荷和小卓子连忙低下头,当什麽都没看到,跑到窗边收拾了出了一个桌子,将摺子摆上,磨墨伺候,许艺敏就淡定的坐了下来,遮罩了一切外界干扰开始认真批阅摺子,终於赶在戌时前赶完了所有摺子,让人送到宫门外等着摄政王的人来取。
然後她还是无视那边喝花酒的妖孽男子,另外让人给她单独传膳,自己还在窗边的桌子上用了晚膳。用完晚膳後,又到园子里找了个舒适之处,让人掌上灯,泡上茶,静静地看起书来。
侯敬亭看似喝酒、吃菜、抱美人,其实全副心神都在这小女皇身上,他在等着小女皇爆发,却不想她就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做事、用膳、看书,他自小容貌出众,不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人群焦点,何时被人如此无视过?他以为小女皇总要过来和他说些什麽,但是等到天色已晚,小女皇终於放下书站起身。他表面上依旧实则全身戒备,小女皇向他走来,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小姑娘身上,身姿妖娆,却不知为何,走起路来没有普通姑娘那般弱柳扶风的做作,却有种说不出的霸气。
当小姑娘走到他面前,他用酒杯掩在唇上,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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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敬亭:陛下,为何不理我?
许艺敏:不理你就不用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