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姐大的盛世江山(np) — 继续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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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艺敏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小腹的酸胀撑醒的,大骗子,呜……什么叫慢慢来?什么叫独独不会伤害她?她到最后感觉自己快被他撕成一张破布了,内里的肌肉都被撑到了极限,那惊人的尺寸却是不用几下就能叫她高潮连连,到最后她叫的嗓子也哑了,泪也流干了,男人还一直让她叫他的名字,怎么都不肯结束,她连想夹紧肌肉让他早点结束都做不到,只能不停求饶,刺激男人敏感点,才终于被放过了。

看着外面高挂在正中的月亮,身后坚定而缓慢的顶动,许艺敏只能咬住枕头,静静的流泪,怕被身后的人发现她醒了,蹂躏的更厉害,只是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很骨感,随着顶动越来越大力,还是有轻呓溢出了喉咙,耳朵边吹来浓郁的男性气息:“陛下醒了?”

把脸在枕头里埋的更深些,“没有,嗯……”

背上贴着的胸膛轻轻震动,男声带着笑意飘进了耳朵:“哦?是吗?那陛下继续睡,不论臣做什么都别醒啊。”

许艺敏感觉自己一条腿被抬了起来,一记深顶,顶的她手脚并用向上爬去,却被一只大掌从上方穿过她的肩窝握住她一只丰盈将她死死固定住,她只能一口咬住那硬的像铁柱似的小臂,唔唔抗议着。

看着那宛如小兽般咬住自己手臂的娇小少女,那点挣扎在他手里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却撩拨着他深处的神经,让他热血沸腾,圈住她加快了速度,他其实在女皇流着泪睡过去后就没睡着过,释放过一次的二弟,埋在女皇身体里早就叫嚣着要征战要挞伐要再次释放。只是他怜惜小女皇,才等到了这会,这种深埋在内却不能动的折磨太熬人,他实在熬不过才又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二次征战。

“奕,奕辰,你之前,哈……有过姑娘吗?”

“陛下,奕辰此生为您而生,怎会有别的姑娘?奕辰这辈子就只陛下一人,所以,嗯,陛下,您可要喂饱我。”

许艺敏连开两个处男苞,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才开荤的男人怎么可能喂得饱?男人有些不悦小姑娘的走神,翻身又将小姑娘压到了身下,两手捧着小姑娘的脸,一个挺身再次进入,边动作边看着小姑娘的表情,嘶,太得劲了。

纳侧皇夫在四位侧皇夫处都待一晚的这几日,女皇陛下是休沐的,所以金台上只有摄政王一人,殿下的臣子说什么,他都有些听不进去,想着簿册上划掉的只剩下两日的日子,心都飘到太极殿去了,不知道小姑娘今日会不会来批奏折,当日奉茶小姑娘给了他个难看,估摸着是不会来了吧,若是不来,要不要差人去请呢?

坐在南书房,彭偃越听着去请女皇陛下的内侍来回报说,女皇和梅侧君还没起身的时候,又毁了一把折扇,这都午时三刻了,还没起身?!想到梅奕辰平日举个千斤重的鼎都能举个一炷香,彭偃越有些急了,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在梅奕辰手上不是轻轻一折就断了?他要不要去看看?做为菊侧君好像这种时候去看又不妥,彭偃越站起来往外走,又走回来,再往外走,又走回来,最后报了一摞折子还是出了门。

太极宫,许艺敏奄奄一息的靠在床上,某只餍足的狮子正一口一口给她喂食。想到今晚还要去长春宫,是不是要感谢某人好歹还给她留了一口气?折腾她就算了,还不管饭,这会才吃上了第一口,许艺敏已经饿的连最后一口气都要下去了,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的一幕幕她已经无力再回想,以后一定要离太极宫远远的,再也不来了。

还没吃两口,门外小卓子大声通传:“摄政王到——”许艺敏一把抢过梅奕辰手上的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先填饱肚子才能打仗!

梅奕辰自己穿上玄色常服,又拿来一件浅蓝色的常服给许艺敏穿上扣好扣子,接过许艺敏已经吃空的饭碗,摸了摸许艺敏的头:“等下摄政王走了再用一碗,就不要起了,我迎他进来。”

彭偃越跟着梅奕辰走入内殿,走到桌子前放下了手上的折子,看着明显被蹂躏的过了头的小姑娘,心里一阵肉痛:“陛下,勤政爱民,这奏折批阅一日不可废啊,怎的今日未到南书房?”

许艺敏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为什么没去南书房你难道看不出吗?人是我给我自己找的?

“不是有摄政王代劳吗?不一定要朕日日亲阅吧,何况这几日朕不是休沐吗?这种大喜的日子,摄政王还要朕做这些事,未免苛刻了。”

“皇帝难道是人人可做得的?自然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勤勉。”

“我这个皇帝也不是人人想做的!”

“本王还不是为陛下着想?”

“你就是来给朕添堵的!”麾下收了天下第一智囊和天下第一战神,许艺敏比原先有了些底气,再加上这彭偃越原先不怎么理她的时候看着还没那么讨厌,现在日日看着她就算了,这种日子还追到喜房来追着她做功课,许艺敏就不得不考虑他是个大变态的可能性了。

“你!本王不管,今日必须要批阅完这些奏折,本王戌时会让人来太极宫取。”看着小姑娘气虚体弱但是还要涨红着脸要和他呛声的样子,她对别人都好,独独看不到他的好,气死他了,甩了袖子就要出去。

“站住!”怎么还敢不听他的话,准备不批折子不成?彭偃越黑着脸转过身看着许艺敏。

“戌时让人去长春宫取,戌时朕在长春宫!”

她就是要气死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今天晚上又有一个人可以享用她,彭偃越连轻功都用上了,转身飞出内殿,出门的时候用折扇把院子里一棵胳膊粗的金桂生生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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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偃越:不是担心你才来看你的吗?

许艺敏:嫌我太忙了,所以再多安排点工作?

许艺敏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小腹的酸胀撑醒的,大骗子,呜……什麽叫慢慢来?什麽叫独独不会伤害她?她到最後感觉自己快被他撕成一张破布了,内里的肌肉都被撑到了极限,那惊人的尺寸却是不用几下就能叫她高潮连连,到最後她叫的嗓子也哑了,泪也流干了,男人还一直让她叫他的名字,怎麽都不肯结束,她连想夹紧肌肉让他早点结束都做不到,只能不停求饶,刺激男人敏感点,才终於被放过了。

看着外面高挂在正中的月亮,身後坚定而缓慢的顶动,许艺敏只能咬住枕头,静静的流泪,怕被身後的人发现她醒了,蹂躏的更厉害,只是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很骨感,随着顶动越来越大力,还是有轻呓溢出了喉咙,耳朵边吹来浓郁的男性气息:“陛下醒了?”

把脸在枕头里埋的更深些,“没有,嗯……”

背上贴着的胸膛轻轻震动,男声带着笑意飘进了耳朵:“哦?是吗?那陛下继续睡,不论臣做什麽都别醒啊。”

许艺敏感觉自己一条腿被抬了起来,一记深顶,顶的她手脚并用向上爬去,却被一只大掌从上方穿过她的肩窝握住她一只丰盈将她死死固定住,她只能一口咬住那硬的像铁柱似的小臂,唔唔抗议着。

看着那宛如小兽般咬住自己手臂的娇小少女,那点挣扎在他手里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却撩拨着他深处的神经,让他热血沸腾,圈住她加快了速度,他其实在女皇流着泪睡过去後就没睡着过,释放过一次的二弟,埋在女皇身体里早就叫嚣着要征战要挞伐要再次释放。只是他怜惜小女皇,才等到了这会,这种深埋在内却不能动的折磨太熬人,他实在熬不过才又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二次征战。

“奕,奕辰,你之前,哈……有过姑娘吗?”

“陛下,奕辰此生为您而生,怎会有别的姑娘?奕辰这辈子就只陛下一人,所以,嗯,陛下,您可要喂饱我。”

许艺敏连开两个处男苞,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才开荤的男人怎麽可能喂得饱?男人有些不悦小姑娘的走神,翻身又将小姑娘压到了身下,两手捧着小姑娘的脸,一个挺身再次进入,边动作边看着小姑娘的表情,嘶,太得劲了。

纳侧皇夫在四位侧皇夫处都待一晚的这几日,女皇陛下是休沐的,所以金台上只有摄政王一人,殿下的臣子说什麽,他都有些听不进去,想着簿册上划掉的只剩下两日的日子,心都飘到太极殿去了,不知道小姑娘今日会不会来批奏摺,当日奉茶小姑娘给了他个难看,估摸着是不会来了吧,若是不来,要不要差人去请呢?

坐在南书房,彭偃越听着去请女皇陛下的内侍来回报说,女皇和梅侧君还没起身的时候,又毁了一把摺扇,这都午时三刻了,还没起身?!想到梅奕辰平日举个千斤重的鼎都能举个一炷香,彭偃越有些急了,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在梅奕辰手上不是轻轻一折就断了?他要不要去看看?做为菊侧君好像这种时候去看又不妥,彭偃越站起来往外走,又走回来,再往外走,又走回来,最後报了一摞摺子还是出了门。

太极宫,许艺敏奄奄一息的靠在床上,某只餍足的狮子正一口一口给她喂食。想到今晚还要去长春宫,是不是要感谢某人好歹还给她留了一口气?折腾她就算了,还不管饭,这会才吃上了第一口,许艺敏已经饿的连最後一口气都要下去了,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的一幕幕她已经无力再回想,以後一定要离太极宫远远的,再也不来了。

还没吃两口,门外小卓子大声通传:“摄政王到——”许艺敏一把抢过梅奕辰手上的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先填饱肚子才能打仗!

梅奕辰自己穿上玄色常服,又拿来一件浅蓝色的常服给许艺敏穿上扣好扣子,接过许艺敏已经吃空的饭碗,摸了摸许艺敏的头:“等下摄政王走了再用一碗,就不要起了,我迎他进来。”

彭偃越跟着梅奕辰走入内殿,走到桌子前放下了手上的摺子,看着明显被蹂躏的过了头的小姑娘,心里一阵肉痛:“陛下,勤政爱民,这奏摺批阅一日不可废啊,怎的今日未到南书房?”

许艺敏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为什麽没去南书房你难道看不出吗?人是我给我自己找的?

“不是有摄政王代劳吗?不一定要朕日日亲阅吧,何况这几日朕不是休沐吗?这种大喜的日子,摄政王还要朕做这些事,未免苛刻了。”

“皇帝难道是人人可做得的?自然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勤勉。”

“我这个皇帝也不是人人想做的!”

“本王还不是为陛下着想?”

“你就是来给朕添堵的!”麾下收了天下第一智囊和天下第一战神,许艺敏比原先有了些底气,再加上这彭偃越原先不怎麽理她的时候看着还没那麽讨厌,现在日日看着她就算了,这种日子还追到喜房来追着她做功课,许艺敏就不得不考虑他是个大变态的可能性了。

“你!本王不管,今日必须要批阅完这些奏摺,本王戌时会让人来太极宫取。”看着小姑娘气虚体弱但是还要涨红着脸要和他呛声的样子,她对别人都好,独独看不到他的好,气死他了,甩了袖子就要出去。

“站住!”怎麽还敢不听他的话,准备不批摺子不成?彭偃越黑着脸转过身看着许艺敏。

“戌时让人去长春宫取,戌时朕在长春宫!”

她就是要气死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今天晚上又有一个人可以享用她,彭偃越连轻功都用上了,转身飞出内殿,出门的时候用摺扇把院子里一棵胳膊粗的金桂生生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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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偃越:不是担心你才来看你的吗?

许艺敏:嫌我太忙了,所以再多安排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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