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芯的手没有落在向兆霆脸上,而是握紧拳头双双捶在他光裸的胸膛,一下一下重重砸在毫不避讳的斑驳吻痕肌肤。
她紧抿双唇,不想让喉咙发出任何一个悲伤的音阶,齿唇交错间隐隐泛出血丝来。
赤红的双眼里一层泪雾在打转,即使再用力逼退回去还是徒劳无功。
泪,颗颗落下,她的双手也停了捶打。
看周子芯这样,柳晨舒很心疼,感触更深。
当初吕文峰虽然一样劈腿了,至少她没有亲眼看到他俩更进一步发展。
自己的未婚夫在面前数落,还将小三带回来⋯⋯
要一个正常的女人怎麽受的了?
盯着眼前忽然不动的女人,向兆霆挑眉道,「打完了?」
他以为她会像疯婆子一样,又是骂又是打他,结果力道不过蚊子叮一般,不痛不痒。
令人出乎预期的冷静。
「打完就快出去,别打扰我们⋯」
「你带着她⋯滚!」
向兆霆转过身,周子芯仍低着头,声音颤抖的打断他,一字一句是咬牙忍痛。
「滚?」一副听到大笑话模样,向兆霆眯了眯眼。
「这间房子的头期款,及半年的费用是我付的,你半毛都没出!」周子芯瞪向他。
「周子芯。」向兆霆冷哼,依旧坐在床上,「你别忘了,名字当初写的是我——向兆霆,想要回这间房子,等我想好价格卖给你!」
「你⋯」周子芯被堵的哑口。
是啊!当时以为两人会步上婚礼,心想名字登记他也无妨,却不料碰到他失业,金济重担全揽在她身上。
她心里多少有些介意,仍是容忍他失业一年多时间。
前阵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药厂业务这职缺,结果搞上了别的女人?
「兆霆哥,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呐?没有亲耳听见,真不相信会有女人如此贬低自己的男人⋯」躲在向兆霆身後的女人裹着被褥贴在他背後,一脸不可置信的掩唇。
接着,又落下一句重磅。
「呵⋯难怪你急着想离开她。」
「⋯⋯」
一旁的柳晨舒简直看不下,尤其是周子芯默不吭声的呆站立在那,她都快怀疑是不是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男友,不然当事人怎麽都不哭不闹?
平常开朗乐观的人,此刻平静地让人发慌。
「我不介意你留下来看我们继续未完成的事。」向兆霆抬眸望向周子芯煞白的娃娃脸,不疾不徐说着违心的话。
「子芯。」柳晨舒上前拉住她,忍不住气,「你想留在这里被恶心吗?」
顾不上周子芯是不是需要打包行李,拿着包拖着人就离开。
周子芯的男友及小三真是可恶至极,不过她并不想向他们浪费唇舌争辩无谓的事!
已经发生的事,根本无法改变!
劈腿是事实,变心是现实的。
就算她帮朋友痛殴男友,难过的心还是痛。
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於是柳晨舒陪她来到酒吧。
从周子芯住处出来,她在计程车上讲的唯一一个地方。
昏暗的酒吧里,驻唱歌手在舞台上演唱歌曲。
轻松愉快的歌声感染不了角落圆桌的一对女孩。
「子芯,难过就哭出来,别憋着。」柳晨舒拍拍她肩膀,担忧她灌酒时的狠劲会伤了身体。
「⋯⋯」猛得,周子芯用力放下酒杯,双颊酡红,「舒⋯我好难过⋯他怎麽可以⋯」
「哭吧!哭一哭心情会好点⋯」柳晨舒轻拥她,说不出更好的安慰词语,只好任她在怀里发泄情绪、释放泪水。
直到周子芯喝得一塌糊涂,柳晨舒扛着人在路边招揽计程车。
突然眼前停下一台外型破旧面包车,副驾驶的车窗摇了下来,里面的人探出身来。
「嘿,美女,去哪玩?哥哥带你们兜兜呀?」
「⋯⋯」
看着副驾驶的大块儿,柳晨舒秀眉紧蹙,对方黝黑的国字脸写着猥琐二字。
心里有些紧张,她是不是遇上混混了?
要不是身边搀了个人,她立马把腿跑了。
可惜她身边的人还醉的不轻!
无法,柳晨舒佯装镇定的绕到面包车後方要继续拦车,突然後座的门打了开来。
接着有两个人挡在她面前。
「你⋯你们要做什麽?」她吓得後退一步,警戒的打量对方。
「没做什麽啊!我们道哥想请你们吃吃东西啊!」其中一人说着便伸手拉住柳晨舒,另一人则抱住她松开的周子芯。
「放开⋯救命⋯救⋯唔⋯」柳晨舒吓坏了,急着大声呼救,男人见状连忙摀嘴。
感觉对方将身体拖拉至车上,她情急下用力咬住手掌的虎口处。
「啊!臭女人,敢咬我!」男人吃痛松开手,面上布满狰狞。
柳晨舒见状,拔腿就要跑,但又看见周子芯被塞进车厢内,又不放心的停下脚步。
眼看男人扬起手,她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双手也自然呈现防卫动作。
柳晨舒以为等到的是甩掌一顿,结果却听到对方摔倒在地的哀嚎声。
诧异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男人令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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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呈现更完美及丰富的内容,
Kaimi最近在研读写文的书籍增加知识及词语的运用。
因为常常在写作时会卡词,或词穷!
这对Kaimi来说是很大的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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