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听着侠客的说明,我了然的点点头,
这群人真是的……我变聪明点有那麽恐怖吗?还愣那麽久,不就是头脑机灵了点而已嘛……而且还是在某些方面而已,
「那……就这麽办吧。」我从位子上跳了起来,拍拍屁股,转身,朝外面走,「走吧。我们离开友克鑫。」
「啊?」其他人个个都睁大眼,张大嘴,傻愣在原地,
「为什麽?」久久,侠客才茫然的吐出两个字,
「难道你坐在这里就会有新团员找上门吗?」我双手插腰,转头,挑眉看向他们,
「要找团员!?」报告,报告,目前站在我面前的一群嘴长得更大,处在眼快脱窗的境界了……
看着这一群人,我十分无奈的摇摇头,为毛处在消极状态的旅团反应会那麽迟钝啊?
「窝金目前的情况生死不明,如果他还活着那当然好,但如果……他死了的话,你们不需要找新团员吗?」眨眨眼,开始分析整理目前所有的状况,
「还有,派克和西索现在背叛了你们,除非他们有什麽难言之隐,要不然你们还有可能再继续做伙伴吗?」不等他们回话,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对於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而言,如果他没有什麽能让他人信服的理由,那整个团体和他之间便会产生隔阂,彼此没有信赖关系,那其他的一切都免谈了。」
「再来,现在库洛洛被绑走,我以我的经验来说,如果我绑了一个人,现在由於某些利益关系,我需要把他放回去,但为了我的目的着想,我一定会给他一些限制,像是在他身上下些难解的毒之类的。那你们想想,锁链手有可能不给他任何限制就这麽让他回来吗?我们现在去找新团员,并不是为了什麽特殊的理由,只是为了预防万一。」正所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所有的细节最好都要先设想到,所有的意外可能都要先评估到,才有可能进行预防,
这些……都是基本中的基本,
没人说话,是在思考喔刚刚说的那番话,还是在想些什麽其他的,我无从得知,
“碰!!”
「我回来了!!!!」
就在这个沉重的气氛下,这栋破烂的建筑伴随着响亮的撞击声外加一声招呼又破开了一个大洞,真的是很大的一个洞!!
沙尘纷飞,两个一高一低的身影踏过沙尘走了进来,
但对我而言那不是重点,重点在於……拜托一下,两位,这栋建筑已经十分破烂了,我都不保郑它会不会在下一秒垮掉了,现在又给它开一个洞,我想……目前换基地比找团员还要重要,
「窝金!?」
「派克!?」
惊讶声四起,走进来的便是刚刚判定生死不明的窝金,和背叛旅团的派克,
「两位,回来了是好,但麻烦一下,别再残害这座基地了……」我无奈的又摇了摇头,走到他们身边,还是难掩惊喜的笑了出来,
「呵呵……太激动了。」窝金尴尬的搔搔头,露出一个笑容,而派克则是非常无奈的在旁边看着,
「窝金,你还活着啊!」信长十分激动的跑到窝金的旁边,直接就是一拳给他K过去,真特别的一份见面礼啊~~
「嘿嘿~老子才没那麽容易死呢!」窝金骄傲的双手插腰,狂妄的大笑出声,
「派克……」玛奇姐姐和小滴缓缓走向派克,开始用眼神逼问,
「我来告诉你们吧。我离开後遇到的事,还有锁链手的情报……」派克笑了笑,开始叙述她离开过後所发生的事,
对於她的这句话,老实说我有点震惊,那位锁链手……没有给与派克任何的束缚,让她知道了他的情报,还让她活着回来……这不合理啊,这其中有发生什麽吗?
听着她的说明,大概理清了结论,锁链手给了库洛洛束缚,让他不能使用念能力,也不能和旅团的成员联系,否则就得死,而派克也被其限制了,如果说出了他的事情,她就得死,还有西索才是真正的叛徒……
「欸?」等等,照派克这麽说,那她……
「派克,你漏了什麽?」眼神凌厉的看着她,既然是这样,那她为什麽现在说出来了,却还没死?
「呵呵~恢复记忆後的笑笑还真是聪敏啊~」派克笑着,伸手摸摸我的头,把一个淡紫色的信封交给了我,「这是……帮了我的那人要我转交给你的。」
一拿到那信封,我变有种全身遭到电击的那种感觉,颤颤的抓着信服,
这封信外表没什麽特别的,特别的在於它上面的香味……那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同时也是我最熟悉的薰衣草香……
「白犽麻烦你们了。」顾不上其他人奇怪的眼光,转身往派克他们来时开的那个洞跑出去,
「笑笑!笑笑!……她要去哪里啊?」後面隐隐传来侠客的喊叫还询问的声音,
「这你不用管,那是她们姐妹的事……」派克淡漠的回应,
「姐妹,那……」
後面他们怎样吃惊,在说些什麽我已经听不到了,我就只是一直的往前狂奔,到底了就转弯,一路的跑,
派克他们回来还没有多久,那麽她应该没有离开多远才是……
想要知道真相,那就要去找那个引发事件的人,也就是她,当然,找她不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还因为……我想她了……很想很想……
从小到大,从没有那麽多天没有她在身边的,还没有那麽久没看到她或听到她的消息的,我很担心,也很想念,虽然她那样对我,但感情这东西并不是两三天就能忘记的,我真的很喜欢她,对於从前的我来说……她和兄长大人就是我的一切,
……这恐怕就是我一生中最失败的一点吧!抱有太多的情感,这样的杀手……不合格,
跑到一条又一条的接到小巷,推开一位又一位的路人,避开一辆又一辆横冲直撞的车辆,我四处的奔跑着,好像要把友克鑫整个跑过一遍一般,
第一次,我失去理智,停止思考,只是一昧的奔跑着,
第一次,我开始抱怨以往我最引以为傲的速度,
第一次,我如此急切的在大街小巷奔走着……
姐姐大人……你到底在哪里……
转入一个死胡同,疲惫的靠在墙壁上,寂静的巷弄中只有我急促的喘息声,缓缓的举起右手,手中是已经被我握皱的信封,翻到信封的背面,底下署名的位置是一个高音谱记号,这让我更加确信了……
是她……
说到这个记号,就想到儿时还在上家教学习的那段时间,因为课程内容是在太无聊了,所以那时我和姐姐大人一起发明了一套只属於我们的代号,上课是就偷偷的用代号传达彼此的想法,
我的名字是“冥夜笑”,而姐姐大人的是“冥夜琴”,一笑一琴,我们共同的代号是“诗人”,吟游诗人,
笑,代表着诗人在弹奏乐器时,享受音乐所露出的笑容,
琴,代表着诗人所弹奏出来的乐音,以声音优美的竖琴所弹奏的,
我们两个喜欢搞什麽唬人的文字游戏,尤其是诗歌的理解,所以我们都用一首短诗传递接下来的行动与计划,
这个代号不仅上家教时有用,出任务时可帮了我们不少忙,
不过最好用的时候还是在国文课,毕竟我们国文家教就是喜欢诗词,以至於每次被我和姐姐大人忽悠逃课了还不知道,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我和姐姐大人同时拥着一个熊布偶的相片,
没有在陷入以往那些美好的回忆,过去的美好事物会一直存在於我的心中,现在还是先来看看……姐姐大人她想说什麽吧,
在相片的背面,不乎所料,有着一串字迹整齐清晰的短诗:
“数月过後沙纷飞,诗人欢愉笑遗乐,或其享乐笑忘却,终其注定笑乐绝。”
底下的署名__乐,
「到底……为什麽要这样呢……」我顺着墙壁坐在地上,双手环住膝盖,头埋在双膝之间,眼泪实在忍不住窜了出来,
我们的暗号……很好用,但我实在不希望它是用来传递这样的一个讯息的,
诗人,吟游诗人,保持着令人沉迷的微笑,享受着令人陶醉的音乐……这是我们一开始取这代号的含义,但这首诗……
诗人会为了保持着脸上那迷惑人的笑容而遗忘了原本的音乐呢?
还是说他会为了那美妙的乐音,而忘却脸上的笑容呢?
最後,不论是哪个,诗人都不能共同拥有……
在你的眼里……诗人的结局,我们两个的结局,就只有这种可能吗?在数月之後,那风沙纷飞的地方,不是我的死地,就是你的墓地,我们两个,会像诗中诗人的笑与乐一样,无法同时存在,注定有一个要消失,
「何必这样呢……」仰起头,静静的倚着,手轻轻的摸着相片,就像怕一不小心弄坏了一样,
「你要我死……和我讲一声不就好了……」
何必这麽的费力呢?我实在是不明白,从那年亲手杀了兄长大人之後,我的心早就死了,一个早已心死的人,整天只能行屍走肉一般,苟延残喘的活着,戴着虚伪的面具,完美的伪装着自己的哀伤,一次次的欺瞒自己,一次次的向早已不存在的人寻求原谅,这样的生活……我腻了,
最後的一点正常生活,可能就是我失忆的这段时间吧,卸下面具而已,就能活的如此愉悦,甚至连“不想死”的想法都有了,
但当我再度想起的那时起,虚假的面具就该再次戴上了,继续像个死人一样活着,
不过无妨了,什麽面具不面具的,我累了,无论是精神还是心灵,都好累,我已经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了,这次就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死人吧,
死了……一切的疲劳,就会停止的……
至於真相到底是什麽……也许真是因为哥哥的死吧……
哥哥姐姐的感情那麽好……说实话除了哥哥的死我也想不到任何理由让姐姐大人要杀掉我……
既然如此,那也好,刚好我也不用再继续没有希望和目标的活着了……
「呵……」我死了,还会有人记得吗?
小蓝点凝聚成手枪,左手握着枪,似毫不犹豫的指向自己的脑门,
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是没有吧……谁会记得一个,心死的傀儡呢?
“砰!”
“碰!”
枪声落下,但没有任何痛觉,毕竟子弹偏了,被人打偏的,那笨蛋的左手臂还因此受伤了,血正潺潺的流下,染红了我的视线,同时……也让我拿失控的情绪得到了平静,
「你……你在做什麽啊!!」我慌乱的扯下衣角,按在他的伤口上,
我承认……刚刚我的行为是偏激了一点,但毕竟我的情绪不稳定,什麽都没有思考就做了那举动,可是……
这人真是的……要是子弹打到了经脉还是什麽的怎麽办啊!又没有像我一样情绪不稳定什麽的,平时都没看他这麽莽撞啊!
「谁准你这麽做的?」飞坦举起他没有受伤的右手,一拳打向我耳後的墙壁,硬生生的给它开了一个洞,在他的眉宇间,除了恼火和愤怒我找不到其他的情绪,那声音简直比绝对零度还冷,
「先把伤口处理好再说……」我慌乱的站起身来,就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懊恼为什麽我不随身带个医药箱什麽的,
「回答我的问题!」飞坦眉头一皱,生气的将右手伸向我,扣住我的下巴,扳过我的脸,金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我的眼,
「对不起嘛……我……刚刚只是有点失意而已……」我移开帮他止血的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道歉,双手因为怕又被飞坦怒骂而抓紧他的衣服,
我就真只是情绪不稳而已……因为姐姐大人对我很重要,她这样果决的推开我,真的令我很受伤,才会一时放弃自己,觉得自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冥夜笑,你最好给我听着,我不管你的过去为何,谁想杀死你,你又是怎麽想的,我都不管,你只要知道知道,你的性命是归我管的,你想要死我可不准你死,你想活也轮不到你来决定。知道了吗?」飞坦紧紧的扣着我的下巴,那力道简直就是要把我的下巴捏碎一般,眸中的怒火好像要喷出真正的火焰一般,
「你说的这什麽嘛……为什麽我的性命是你来管……」虽然口头上那麽说,但我的心里却不知道为什麽感到很开心,拉下飞坦那用力过度的手,放任身体就这麽向前倾,扑到飞坦的怀抱里,
还是一样的温暖……一样的幸福感觉……真搞不懂。这麽冷的一个人,怎麽会有这麽温暖的一个怀抱呢?
「因为那天那个斧头削到了我的头发。」飞坦也伸出右手环住我,虽然听起来还是有点恼怒,但已经平静许多了,
不过……飞坦,原来那麽久远的事你还记得啊,想当年我还因为我能叫出蜂窝一般的盾还有各式各样的武器感到兴奋,但斧头事件真的是意外,那之後你不是还把墙给打爆了吗……
而且,原来你的头发那麽值钱喔……几搓头发就抵了我一条命,这根本抢钱嘛~~
「什麽嘛……」扁扁嘴,闹脾气一般,闷闷的在飞坦的胸口说着,
「总之,你的命归我管,补偿我的头发。」飞坦直接定下结论,霸道的抱紧我,
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这话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想要死,我还要问你一句“我可以死吗?”是不!
飞坦你的无赖等级又进步了!不过……
「好。」我笑了,不管飞坦有没有看到,我开心的笑了,
「我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高兴还有人在在意我这个人到底是生是死,到底还存不存在,很高兴有人这麽霸道的不允许我这麽死掉,
以前在冥家生活的时候,全家只有哥哥和姐姐是真心的在为我担心为我着想,关心我的生死,
现在哥哥死了,姐姐……也变了,再也不会有人在意我了……
不过来到这里却又不一样了,有玛奇姐姐、侠客、库洛洛他们在关心我,还有飞坦在在意我……
突然感觉我好幸福,同时也觉得我真是个笨蛋……刚才举枪的时候居然都没有想到,在不知不觉中,也有人开始注意我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太不懂事了,被自己单方面的情绪牵着走,我太傻了,让你……担心了,
「哼。」飞坦一声冷哼,没再多说什麽,紧紧的搂着我,
微微的,非常轻微,要不是因为身为杀手,感觉比较灵敏,我是感觉不到的……
飞坦他……在颤抖……
「飞坦?」我正要抬头,飞坦但下巴却突然抵住我的头顶,右手扣紧我的腰,
「不要动。」飞坦的声音轻轻的,沉沉的,很好听,右手的力道却很大,好像要把我揉烂一般,
「嗯。」难得的乖乖呆着不动,手仍环着他的腰,
「左手……还好吗?」手指有点在意的画着飞坦的後背,一段时间後,等飞坦冷静了点,才慢慢的伸出右手,有点愧疚的想看看他的伤口,
「小伤。」飞坦抓住我的手,站直身子,
「不处理也是会感染的。」这里又不是什麽医院那样卫生的环境,我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飞坦,你又不是superman,那样血淋淋的手真是触目惊心,这又让我更内疚了,心里正在上演一出小剧场,再心里默默的赏自己巴掌,
叫你白痴叫你智障叫你脑残叫你白痴叫你白目!!!
「不准皱眉。不好看。」飞坦抬手抚平我的眉头,
MyGod!!!连这也要规定……
「但伤口……」我抓住他的手,有些无言的说着,
「有玛奇在。」飞坦云淡风轻的道,反扣住我的手,
我的OS:你把玛奇姐姐当万能的是不……
「那我们还是快走吧……」叹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我还真是容易妥协,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扳飞坦的手,但……
先生,先松手好不,这样我才好行动啊!
「走了。」飞坦单手把我抱了起来,直接用他那朝快的速度踏上返回基地的路,
「欸欸欸!」你的伤啊……我自己可以走的!
「无妨。」飞坦直接丢回两个字,嘴角勾起一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个笑容令我愣住了,一方面是因为飞坦他笑了,而且透过淡淡的阳光,看起来还真他妈的帅!
另一方面是我搞不懂,受伤了还笑的恐怕只有飞坦这人会这样吧,可是飞坦你应该不是抖M啊……我记得你是抖S吧!!!
**********
处理完飞坦的伤口,旅团的众人决定兵分两路,
派克、窝金、玛奇姐姐、信长和我还有白犽先离开友克鑫,去找代替西索的新团员,
而其他人就照库洛洛替他们占卜的内容,往东方前进,去找除念师,
不过在那之前,飞坦他们打算去一趟拍卖会玩玩,好好的给它抢劫一番什麽的……
「丫头要不要一起去?」芬克斯整整那套和他的形象完全不搭的西装,转头看向正在玩弄兔子宝宝还有白犽的我,
说真的,真不知道为什麽,同样是西装,穿在飞坦和芬克斯身上却有着极大的反差,
飞坦穿着就是帅上加帅,而芬克斯穿的话……我无法形容那付模样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光太高了……
「不去。」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去不去的决定,
要我再穿那什麽鬼礼服的,不能大吃大喝的,不去!
「一起去。」飞坦直接拎起我,无视不知为什麽一直警戒着他的白犽,往前就要走,
「不要!我不要去!我不想再穿那套鬼礼服了!」被飞坦提着,我一手抱着兔子宝宝,另一手拚命挣扎,但又不敢太用力,毕竟飞坦的左手还有伤口……重点那还是我害的,
「那就不要穿。」飞坦直接把我扛在肩上,打包带走,
「啊?可以?」那我之前是穿来干嘛的啊?穿好玩的吗!!
「丫头,你这身衣服就可以了。反正“小孩子”应该没什麽关系。」芬克斯笑着对我说,
妈的,你知不知道你那笑容看起来很欠揍啊!而且何必加重“小孩子”三字呢!
「干!你这死老人,老娘不小了,我十二岁了!!再过几个月老娘就十三岁了!」我用一种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指着芬克斯大骂,
「蛤?」芬克斯一听,愣了,
其他人闻言,也十分疑惑+震惊的停下手边的工作,转头看向我,
「怎麽?」你们这眼神是按怎?疑惑个啥啊!
「笑笑,原来你……十二岁了?」侠客一副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盯着我猛瞧,好像是要从哪里看出我十二岁的样子,
「要不然你以为呢?」我的嘴角开始抽搐,大家都把我当几岁的幼童啊……
「八岁。」侠客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回答,
「九岁。」原来在玛奇姐姐的心中我才九岁啊!
「五岁。」……这更厉害,小滴你当我是个只有五岁的毛小孩,
「七岁。」-剥落列夫等人一致的看法,
「呃……我以为小妹只有三岁而已……」信长搔头道,
「我也是……」窝金默默的举手附议,
此时的我已经放弃有任何表情的念头了,直接KO瘫倒在飞坦肩上,
这两个……白痴的!!!你有看过哪个三岁小孩长144公分吗!!!神经啊!!!
还有这一堆可能中为毛没有任何一个十位数字啊!我没娇小成那样吧!!!
不行了……在心里的OS吐槽已经多到我的脑部功能当机了,
这群人真是的……就算我没有多大一只也不用这样吧!
最逼近真实数字的还只有玛奇姐姐猜的……九岁,
我现在开始後悔之前没有乖乖的多喝点牛奶了……
「所以到底要不要去?」一直淡定而选择沉默的飞坦大爷终於开了金口,
「不要!」这点我很坚持,不、想、去!
「我左手臂需要赔偿。」飞坦幽幽的飘来一句话又把我堵的没话说了……
「什麽啊?」芬克斯疑惑的抓抓後脑,
「没什麽。走吧。」飞坦越过他,扛着我走了出去,
「喔。」芬克斯不明白的点点头,跟着走了出去,
於是,我就直接被飞坦华丽丽的拖走了,外加我可爱的兔子宝宝,
目的地__拍卖会会场,
唉……又要去了……
*********
这章其实打到最後我也不知道我在打什麽了……
很诡异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