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慾》 — 第2章 強暴

「程思寞,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

一声磁性低哑的怒吼後,男人坚硬的下身猛然向前挺去,拉扯般地向女人柔软的禁地摩擦而进。

「啊!好痛!明汉,我不要。你放开我!呜……呜……呜……」女人尖声嘶喊,「明汉,我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痛,你放开我。」

程思寞皱脸泪流,心头应声碎裂。

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对她无比温柔的男人。

如今,却在她们曾经乌欢云雨的床上,强暴了她。

罗明汉闷着头,忍着愤恨沉痛的情绪,藏进程思寞的发丝间,贪婪地吸着她撕裂喊叫的恐惧。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控。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最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如今,他却在女人的抗拒下,强暴了她。

女人的抗拒逐渐放弃,变得孱弱而娇怜,失落地摊开手任凭他的蹂躏。他依旧威武地驰骋,但两人间不再有欢愉的火花跟暧昧的情慾,只剩强者跟弱者的霸凌。

罗明汉一阵快速抽动後,瘫软地伏趴在程思寞丰满的胸部上,眸光黯淡闪着懊悔又愤恨的泪光。

「寞寞……」他伸出手,抚过程思寞胸口被他抓咬的伤痕,疼惜地轻唤着。

程思寞咬着牙,拉着胸口被撕碎的衣衫,倔强地从罗明汉的身躯下抽出身。忍着下腹的疼痛,悲愤地别过头去。

罗明汉落空的手,停在程思寞散乱的鬓角边。

他清楚。

自己的暴力和失控,已经彻底让这场婚姻走向了灭亡。

从程思寞黯淡对焦的瞳孔里,他彷佛有一股冲动,恍惚间又看见了当初那份清明,那份充满灿烂的笑容。讽刺的是,那段黑暗时期,是罗明汉人生中遇到最大挫败的战局,却是与她最甜蜜相爱的时期。

五年前,他从美国落魄地收拾行曩,一身狼狈地被迫回到高北市,回到当初他一无所成的起点。

这回,他连一件行李也没带,只带上唯一一份恩师传交给他的档案和晶片。就这样一路被驱逐,被唾弃。他接受不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和诬陷,好几日以来都郁郁寡欢,醉倒在酒吧里。

那晚,他喝得糜烂,摇摇晃晃的身躯颓靡地倒卧在路边,却不小心一个踉跄,额头在路边的石柱上嗑出了一抹红血。

突然,面前一道黑影,甩着俏丽有劲的马尾。

他迷蒙地睁眼,挥着难以聚焦的手想将女人拨开。

女人朝後一闪,随後滚着璀璨的大眼,像是发现了宝物般,仍旧神采奕奕地站在他面前。嘴角边扬起诡谲的笑容,眼眸灼灼生辉,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罗明汉摇曳起身,不怀好意地回瞪着眼前的女人。

突然,脑袋一阵剧烈疼痛,闷胀晕眩後,胃部猛烈翻搅抽蓄。

温热的酸液一股脑地从喉头深处蜂拥倾出,苦涩的灼热感烧过食道直达舌根,随後满溢整个软滑的口腔。

「唔!呕!啊……」他双手下意识地摀着嘴,但嘴腔一股冲力满胀,猛烈爆出。

几阵难受的作呕後,罗明汉瘫软无力地垂挂在一旁的花台上,每一次胃部的抽痛都挑着额间的敏感神经。

正当他虚脱耳鸣时,突然耳侧冲进一声带着雀跃的惊呼声,紧接着伴随跟鞋踩踏石砖地面的欢腾。

「天啊!真的吐了耶!太棒了!」

罗明汉蹙眉发怒,正想着到底是甚麽样的人如此幸灾乐祸时,脑袋又一阵胀痛晕眩。一翻天旋地转後,他滚烫的身躯糜烂地瘫软在花台上。

迷蒙的意识里,感到自己无法支力的身躯,被强行拖拉在滚烫的柏油路面,露出在外的脖子和肩膀处不断摩擦在粗糙的砾石上。

随後,头顶的短发被拉扯在门缝边,紧接着又一阵上下的抖动和撞击。

就在他意识几乎不清时,听到头顶一声抱怨和嫌弃,「唉哟!怎麽那麽重啊?真是的,没带到磁卡,又不能搭电梯,累死我了!」

经过一番折腾後,他终於感觉自己被甩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头部被刻意垫高,双手被绳索綑绑至两侧。

之後,窸窣的脚步声跳着轻快的节奏,蹬步而去。

罗明汉闻着周遭一股清雅的桂花香味,还有一阵自然泥土朴拙无华的翻搅气味。原本灼热的胃部顿时消寂,随之涌起的是浓烈的睡意。

就在他睡得香甜,微微翻身之际,轻闭的眼角边,晃进一道不怀好意地银刃闪动。

罗明汉警觉地撑开眼皮,视线里闪过一只细长尖锐的利器,後头还撑着小型的榔槌,毫无缝隙的抵在自己嗑破的额头处。

明亮的日光灯下,在自己的额头上四处比划。

「啊!天啊!该死!」罗明汉惊吓睁眼,惊恐地吸了满腔的气,脑袋里的醉酒瞬间惊醒。

一阵猛烈抽蓄後,不稳的身躯朝沙发下翻落而去,滚落在地。

「小、小姐,你做什麽?你冷静点!把刀放下!」罗明汉举着手,惊颤的身躯抵在沙发边缘,不断朝後缩去。

女人挥着手里的利器,无辜地抿着嘴,老神在在地耸着肩,「雕刻啊?不然你以为我要帮你开脑吗?」

罗明汉惊觉的神色朝後扫去,直落在微黄的灯光下,摆在茶几上的一坨软烂坯土,细胞里职业病的敬业态度随即紧绷。

「哼!开脑?你拿的工具不对,手势也错了!」

程思寞丢开手里的工具,好奇地趴在沙发边,清香的气味逼在罗明汉的肩膀边。双眼炯炯有神,咕噜噜地滚动着。

「什麽?你刚刚喃喃自语什麽?」

罗明汉躲避似地朝後倾去,抵着抗拒的手,愤怒的眼神锁在自己被綑着绳索的手腕上。

「给我解开!」罗明汉严厉萧寒地命令着。

女人嘴角不怀好意地拉起笑线,不屑地微眯着眼,随後从抽屉里拉出了一张轻薄的口罩,自顾自地压在罗明汉的鼻嘴间。

「搞甚麽?你到底要干嘛啊?」罗明汉甩过头去,握着愤怒的双拳,使劲地想扯开手腕上的綑锁。

「带着啊!我对酒味过敏。臭死了。」

「你凭甚麽叫我带?疯女人,你放开我!」罗明汉暴怒的嗓音震在快速起伏的胸腔里,嘹亮而粗旷。

女人嘴角邪佞扯起,不自觉地从喉咙里泄漏一声鄙视的冷哼。随後,抓起甩落在地的榔槌,傲慢地抵着罗明汉的鼻头。

「死醉汉!竟然叫我疯女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大喊强奸,你今晚就得在看守所里养老鼠!」

罗明汉愣了半晌,随後红唇暧昧斜笑,嘴角诱惑拉着凛冽的笑线,纤细睫毛下燃起一团魅惑的阴影,上下牙齿含怒而危险地胁迫着。

「哎呀!疯女人,你竟然威胁我?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做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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