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那把桃木剑呢?」小盗皱眉,问道正拿着一棍棒状的长条物的小偷,顺手一个内力又灭了一位不长眼要偷袭的老兄,直将那位老兄送到苏州卖鸭蛋去了。
呿!这宁箫是去哪捅这麽大的娄子啊?仇家怎麽会这麽多,不到书房,怎麽就有近百人的追杀、害他差点炸裂,想要拿小偷那把绝世桃木剑出来,秒了这群人。
「盗,在我的腰带那,我没时间拿。」拜托,连这根棍棒都是他边打边去旁边的花园造景那折来的,最好是有时间拿那把桃木剑!
一旁的天玑和天璇默默的打、默默的打、默默的打,终於有他们两个受不了的时刻!
「璇,这根本是滥竽充数的人吧?」完全都是一些武功低等的人,虽然他们不至於打不过,但却要费些时间。
「不然,要快一点?」情急之下,天璇将其手掌贴上天玑的那伸过来的手掌,一记极大的内力顿时发出,混杂着那凌厉的杀气,顿时打趴众人。
另一道力道极强的内力波动从小偷那传来,「耶!我祖宗的宝贝桃木剑总算被我拔出来了!」
「谁管你那宝贝老祖宗的桃木剑,快点发动。」小盗不耐烦的说着,小偷一个正容,桃木剑不停朝空中转呀转,那彷佛设计好的气流孔洞不断的发出声响,一道罡风便射了出去,揉合了柔与劲,自是杀招在里头,又打趴了接下来又开始递补的一批人马。
「小子,不错嘛!那桃木剑!」身为武痴综合症重度患者的天玑,忍不住多看几眼小偷,还有闲情逸致赞叹。
「谢谢,你们那杀招也不赖。」小偷腼腆一笑,礼貌性的回了一句话。
两组人马虽然属於不同主子的氂下,但因两者极有默契的分别站着左右,杀招也不停变换着,一瞬间那大道是完全清空的,四人不敢走得太慢,连忙赶去大殿前面,接着便看到宁箫一人望着月亮,身边倒卧着几个武林高手。
不知道何时站在宁箫旁的魏笙正拍了拍手,一副「老人家刚运动完」的样子。
「魏笙,真是个吵杂的一夜啊!」宁箫喝着茶,云淡风轻的说着,似是未注意到四人已到。
「王爷,属下办事无能,魁部已着手追查来源。」魏笙将自己的白手套戴起,一脸受教般的看着宁箫。
他们以为府中有些奸细,所以出门调查,结果一无所获,回来时听到王府警报,临时抵挡了几个武林高手,没想到却被更多人溜了进去,而他和魁部的人竟未发现。
「哼,你侦测不到纯属自然。」宁箫依样抚着那颗白棋,只不过面上却是一片狠厉。
「魏笙知罪,望王爷责罚。」一脸谦卑样,魏笙回答得十分漂亮。
「罢了……」宁箫手一拍,一颗黑子便朝着後头的草丛射过去,黑衣人顿时倒地不起。「把本王刚才特意留的活口通通抓起来,严刑问罪!」说着,便淡漠的站了起来,眼光忽然瞟见了天玑、天璇、小偷与小盗,忍不住瞠大眼睛。
「天璇,天玑?你们怎麽会在这里?」宁箫心中喀噔了下,怎麽会……
「禀王爷,因为属下探测到大殿有危险……颍院内未有任何危险……」天玑将自己接收到的情报通通说了出来。
「狗屁!调虎离山,计中计!」宁箫第一次在属下面前飙粗话,令在场的人员全都愣住了。
「颍院有难!」魏笙最先反应过来,却见一道影子飞逝,他们那英明的王爷以着最快的速度跑去颍院,後头亦跟着几位奇特打扮的男子,魁部人员。
天玑、天璇也反应过来,懊恼似的拍了自己的头一下……计中计,敌方目标是王妃!
「太久未操演误事啊!」魏笙轻叹,连忙走去请王府内的大夫。
小偷小盗一听自家小姐有难,急忙跑了回去,但意外发现依他们的武功造诣,一定能追上毫无内力可言的的宁箫,但宁箫却跑得比谁都快……难道……
心急如焚的宁箫,完全是以个自己的修为飞奔,他却丝毫不以为意……
现在说一些他为什麽会怎样怎样根本无事於补,最重要的是要确定那女人有没有大碍!
想起先前那半开玩笑的话语,宁箫咬紧牙根,闷闷的说着:「本王可不想当什麽寡夫,你给本王记好!」
很快地,看到那颍院,宁箫心里是一个七上八下,在院落门口竟停驻下来……
但他很快地甩甩头,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见到的却是满地的鲜血……
一道带着滔天怒火的吼音从颍院内传来,「秦──若──岚──」
住在其他院落的侧妃,原本听到外头有许多脚步声,都瑟缩得躲在自己的院落里,现在听到宁箫的怒吼,瑟缩得更甚。
王府外头林间,月光洒落,一银发男子抚着自己鲜红的胸口,听着同样的怒吼,微笑道:「宁箫,我可以看看你到底有什麽表情,值得我粉碎。」
若秦若岚挺得过这毒,那他倒是不介意让她成为自己的下属或是更进一步的关系,他不讨厌。
宁埙看着自己胸口的伤口,一把将自己染血的袍子脱下,露出和脸蛋依样苍白的上身,随手将袍子扔在地上,後头的部下便立即捡拾起来。
银发飘荡,宁埙流露出的却是一股疯狂。属於躺在病榻上,不能平等参与任何事物的哀怨心态混上那嫉妒的心态,成就了一个完美的疯子。
确实,挺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