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子回来了。」看了看宁箫都已离去了一个时辰,老子这才进门,明明白白就是想要装傻。
若岚坐在主位上,自是瞥到须臾时前,宁箫带来的聘礼,嘴角拉扯了下,起身从聘礼中最大的箱子里拿出了好几样东西。
「小姐……?」小贼问了问若岚,怎麽拿出了凤冠霞帔了呢?还有那一件全是喜气的新娘服。
宁箫或许是觉得老府是个不祥之地,赶快把所有要事都办好比较妥当,以免又要登门拜访,命格会差,什麽紫微斗数、塔罗牌或是星系会偏移什麽的发生。
拿着重重嫁衣,果然……真的好重啊!一想到她自己要戴上穿上这个玩意儿,她就得想看看要不要先去做个颈部按摩,以防她的颈子真的断掉。
虽然宁箫要说的话,她在进门前大抵已经知道,但是没想到宁箫竟然会和一个他完全不认识、交情称不上是好的女人结婚,还一点反抗都没有,亏自己这麽的想听到宁箫霸气的一句:「我是不会娶你的!」看来这还是种幻想。
想到这,若岚不停的叹口气,看了看门的方向,老子脚短,应该走不快,她马上将手上沉甸甸的嫁衣放到了小盗手上,抓过了放置在木质桌子上的一张用毛笔字写的宣纸。
那个骑重机的宁箫,为什麽要布下这个迷糊账?
——
「二千金,时辰晚了,我和皇后还有约,就先告退了。」宁箫微笑道,脸上还是一脸的漂亮,没有一点的心虚。
他起身,但却未急着走,只是敲了敲门,抓了抓头,又踩了踩地,才扬长而去。
正当若岚想和小枭嘟哝宁箫是脑抽,眼角才瞥向刚才宁箫的座位上留着的一张纸。
——
敲门的意思是等一个人敲门,抓头代表先缓住老子,让老子找不到人,踩地则是是让老子气的跺脚,最後是那张纸上写的字句:「杍不在矩,其余皆在榯,枳方橙,唯心在木。」後头还署名宁箫。
这句诗词,可让老家兄弟笑岔气,直呼凋王好兴致,四贼们一看却了然於心。
唯心在木……故那句诗词的所有以木当旁的字才是真正的意思……杍榯枳橙,念起来就是子时枳城,而枳产於北方,所以是北城的意思……所以是相约了是吧?
不过……宁箫未有任何表示不想娶亲的意愿,看来这次圣旨真的下的太超过了,连凋王都无法抵抗,更何况宁箫在朝完全没有实权,说的话举足轻重也未有任何大臣关心。
「小枭,你先躲起来,我若真得走到这步,我会出声唤你。而小盗,你先把新娘衣拿去小枭躲的地方,在回来找我,其余两人,和我一起会老子。」若岚沉稳的说道。
小枭颔首,大步流星的离开,翻个跟斗,到天花板上。小盗吐了吐舌,带着也有几余公斤重的凤冠霞帔不稳的翻了上去。
小偷和小贼站在若岚後面,坚信的看着他们的主子。
这不到一会儿,老子似是想漫步,原本以现代计时方法来看不到三分钟即可到的脚程,老子却硬走到了十分钟久,一进门看到若岚旁边的聘礼,眼光霎变。
宁箫……竟然反将他一军,趁他还未和秦若岚陈述事实,便先下手为强,让秦若岚愤怒抵抗是吧?
未等老子开口,若岚先往前走了步,随後悠悠问道:「圣旨吗?老丞相,你还真的有本事!做得事永远这麽卑鄙!」越说越激动,若岚一个握拳,瞪着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