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平常一样一大早起来走到浴室刷牙洗脸完後,又走到厨房准备着早点,打开了橱柜看到装着你喜欢的曼特宁咖啡罐「叶子,帮我把咖啡拿下来。」
「好……」当我把咖啡罐拿出来转向旁边才想起来,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笑着摇了摇头,把咖啡罐放回橱柜里。
吃完早点,换上外出的衣服准备上班,环顾了一下屋里後关上大门,走进电梯按下B1来到停车场,坐进车子里的我拿出手机盯着萤幕许久,因为上面是你抱着我的照片「时间过的真快,己经六个月过去了。」我感叹着就把手机放进口袋,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
「叶子,等等我们要去吃宵夜你要来吗?」默枫揽着我的肩问。
「吃什麽?」我忙着手边的活。
她放开揽在我肩上的手「光复路附近新开了一家居酒屋!里面的招牌菜听说不错吃。」
「嗯!你请客,我就去。」我没有看她,反倒是继续忙着手边的工作。
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线「你别仗着失恋就可以给我敲诈喔!」
「不要拉倒。」
「别别别,我请!我请!」
我看了她一眼「说吧!这次的女孩有是在哪勾搭上的?」
到了下班时间,我们坐电梯到停车场,我把车钥匙给默枫「小心开啊。」
「知道了。」把车开出停车场後,默枫先把我载到居酒屋後就去接她勾搭上的女孩了。我看了一下手机就走进店里。
「欢迎光临,小姐几位?」一位清秀的少年面带笑容的上前询问。
「3位。」
「好的,这边请。」我跟在他身後,走到一排用木板隔出的房间。
等我坐好後那位少年端了一杯热茶跟一盘小菜过来,等放好,他开口问「小姐,有要先点些菜吗?」
「先不用,谢谢。」
「好的。」他点了一下头後,就去忙其他事情了。
我无聊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昏暗的灯光,木造的吧台上面摆着海鲜食材,加上这隔间的榻榻米真有点像是在日本居酒屋的感觉,真不错。
不久,默枫牵着一位长相稚气的女孩进来了,我向她招了一下手。
「娜娜,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叶子。」
她笑笑的向我点了下头「你好。」
我也点头回应她「快进来坐,看要吃点什麽。」我们点了一些下酒菜跟一些清酒後就开始大聊特聊。
我看了一下时间「ㄟ,我先回去了。」
「这麽早。」
「什麽早,已经很晚了!你别喝太多,等等不是要载她回去。」我拍了拍默枫的肩「回去了,掰。」
「回去路上小心,掰掰。」娜娜挥了挥手跟我道别。
走出居酒屋,才发现天气有点冷,毕竟是深秋了,我把手放进外套口袋里,沿这行人道走,边走边看有没有小黄可以搭。
「你……怎麽……。」突然听到有人争吵的声音,我寻了一下,发现是在对面公园那,有一对男女正在吵架。
「放手。」男的把女的手拨开後就转身大步走掉,而留在原地的女生突然蹲了下去,我心惊的跑了过去。
「喂!你没事吧?」当她抬起头与我四目相交时我真的吓了一下「小桑……」
「叶……叶子…」她有点哽咽颤抖的声音,让我顺间把她拥进怀里,把刚刚还有点尴尬的心情都抛在脑後了。
小桑像是被我这动作吓道愣了一下後,就抱着我放声大哭。
等她哭累了,我扶着她到旁边坐下「你先把眼泪擦一擦。」我把卫生纸递给她「我去旁边帮你买喝的。」她接过卫生纸点了点头。
我到附近的星巴克买了一杯曼特宁跟一杯蓝山,我拿着两杯热饮走到她身边「你的曼特宁,半糖。」
「你还记得!」
「嗯。」我露出了浅浅的苦笑。
她像是发现了我的苦笑「谢谢。」说完接过我手中那杯曼特宁。
我坐在她旁边,我们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喝着手中的热饮「那个……」我们两突然同时出声。
「你先说。」我看着她。
她喝了口曼特宁「你怎麽会在这?」
「刚刚跟小枫在附近吃宵夜。」
「喔。」
「刚刚那个人是?」其实不用问也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她男朋友吧。
「我未婚夫。」
听到她这麽说我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来,努力了一翻才把咖啡吞下「是吗!」
「嗯。」我们有回到了沉默中,突然,一滴冰凉的水滴落在我脸颊附近,心里不由的有种不祥的预感。真的不道一回,就开始下起雨来,虽然,我们很快的就揽道小黄,但衣服还是被雨淋湿了!跟司机说目的地後我从包包里拿出手帕帮她擦掉脸上的雨水。
「叶子。」当我们视线对上时,我马上把手上的手帕交给她。
「你自己来吧。」说完,我拿出卫生纸擦掉自己脸上的雨水或者汗水。
等到我家後「你先去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说完我把大门关上。
「嗯。」她走进浴室关上门。
这身影让我产生了错觉,就像是我们从来没分手一样,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回归现实。
我到卧室换下外出服,穿上居家服後,我拿了一套宽松的衣服走到浴室门前「小桑,我把衣服放……」
我话还没说完门就打开了,她裹着一条大浴巾,头发上的水珠沿着她白皙的脖子蜿蜒的滑下到她精致的锁骨,再加上扑鼻而来的沐浴乳香味,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呼吸开始乱了拍子!!
「叶……叶……子…叶子!」她手在我前面挥了挥手。
「啊!」我从刚刚失神的状态回过理智。
「衣服给我吧。」
「喔!那去。」我把衣服递给她,她接过去後就关上浴室的门。
我走到客厅就正面到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在内心呐喊着
我刚刚在想什麽?她已经有未婚夫啦!!叶子要理性点啊!!!
就在我还在自我说服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背,我转身一看「怎麽了?」
「我好了,换你去洗。」
「喔。」我没有在多逗留,走到卧室拿了衣服就冲进浴室把门关上。
等我在里面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後,我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
「这里一点都没变过。」小桑把一杯热茶递到我面前,我伸手接过来。
喝了一口热茶「是吗?我倒是觉得你走後,一切都变的单调乏味。」
「叶子,我……」
当我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後,我後悔了「呵呵,但日子还是要过的,对吧!」说完,当下我真想打死自己,这样不是反而把场面越弄越僵吗?
「叶子,你知道,我是不能不结婚的。」
「我知道!你是独生女吗,我知道。」我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但是,看到刚刚那个男的这样对你,我就不能不……」
她突然抱了上来轻轻拍抚着我的背「谢谢你,叶子。」
「你真的要跟那样的男人结婚?」我也拥抱着她,这体温有好一阵子都没感觉过了,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
「我……」
还没等她回话我就抢着,说「你要是跟他结婚,我可是会跑去抢婚的!」
「这……」
我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让她跟我视线一致「小桑,我会答应放开你的手,是为了把你交给一个跟我一样爱你的人手里,让他替我呵护你,照顾你,逗你开心,而不是让你伤心难过的!」
「叶子…我……」她眼角突然落下了一颗颗透明的水滴,我看到後有点手足无措的擦掉她的泪水。
「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些的,所以别哭了!」安慰了好一会而,小桑终於不哭了,我要她先去卧房休息,她也点了点头回应。
当她睡着时,我还在客厅沙发上睁着眼看着卧室里床上的她。
你选泽结婚,而我选择放手,我们的选择是对的吧!?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上面的小夜灯。
一大早,我把早点做好後叫她起来吃,这场景就像回到了过去,但我知道已经没办法回去了!
我们安静的吃着早点,突然,电话响了。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後按下接听键「把车子停好,再把钥匙交给警卫就好。」
「你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你想死的话。」
「知道了,小气鬼。」说完她就挂了我点话。
小桑看着我,问「谁?」
「小枫,她昨天跟我借车。」
「嗯。」她准备把空杯子跟空盘子拿去洗碗槽,正打算要清洗时却被我拦下来。
「我来!你先去收一下你的东西,我等等载你回去。」
她看了我一会「嗯。」
都弄好後我载小桑回她家,在她要上楼时,我又再三的提醒她,一定要跟那男的分了,找个跟我一样的男人。
她也只是笑笑的点了头「嗯。」
从那之後,我又回到了往常的单调日子,只是在着之间我有请苏姊帮我请人,关照一下那男的。
三年过去了,某天我从默枫那得知她要结婚的消息「ㄟ!那天你要去吗?」
「去啊!干嘛不去?」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别那样看我。」
「我说你这人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怎麽会有想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啊?」她边说边把手背放在我额头上,我打掉她的手後送了她一个白眼。
「我才不像你。」说完我捧着要印的资料走掉。
默枫愣在原地一会才反应过来,说「像我,又怎麽了?」
婚礼那天,我跟默枫还有苏姊一起参加,在不远处我看到了她跟她身旁的新郎,苏姊拍了一下我的背,示意要我跟着她上前去打个招呼「嗨!小桑,今天很漂亮喔。」
「苏姊!你……」当她看到我时顿了一下「你们来了。」
我像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恭喜你。」
「谢谢。」这句谢谢让我不经心痛了一下。
在旁边招呼完的新郎走了过来「苏姊。」
苏姊看了我一眼後走到新郎面前,说「小城,苏姊我跟你说。小桑,可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要是你敢让我知道你欺负了她!你知道後果的。」
只见新郎他憨笑的搔搔後脑「苏姊放心!我会用我一生照顾小桑,陪伴她让她幸福,绝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委屈跟伤害。」
「嗯!」苏姊点了点头「我们就不打扰你们招呼客人了。」苏解说完就挽着我的手里开了现场,到旁边的贵宾桌坐下。「你真的甘心放手,让小桑跟别的男人结婚?」
那新郎是苏姊精挑细选的人,所以,我很放心,「苏姊,你知道我的个性,一但决定的事就算後悔,也不会反悔。」我给她一个浅浅的微笑。
苏姊看了我一回,就伸出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嗯,那就好。」
「苏姊,听说你下礼拜要去夏威夷度假,我跟叶子可以跟吗?」默枫突然出现
让我下了一跳。
「你这小子,哪来的消息?知道我要去夏威夷!?」苏姊用犀利的眼神看了一下默枫。
只见她像奸臣似的,说「小的,只是无意间得知,请苏姊别介意啊!」说完她帮苏姊到了杯红酒。
「哼。」苏姊冷哼一声拿起酒杯晃着里面的红酒「也罢!阿叶,你跟小枫下礼拜就跟我一起去夏威夷,放个假!」
「但是公司?」虽然,那公司是苏姊开的。
「唉!公司不会因为你放个假就倒闭的。」
「可是……」
「没啥可是的!我以老板的身分命令你,跟我一起出差到夏威夷。」
当我想讲些什麽时,就被默枫打断了「就是啊!放个假让心情放松一下也不错,说不定还可以有个外国恋情呢!!」
在她们的强烈攻势下,我只好屈服「我知道了!我去。」
在我们三人争论的过逞结束时,婚礼也正式开时了。台上的主持人讲了一大堆祝福的话後「接下来,请在座的来宾掌声欢迎我们今天的女主角!」
突然,灯光全熄了,音乐慢慢响起,站在门旁就定位的两位服务生把门打开时
,一道灯光打在门口,一身白纱的她瞬间让我看失神了。
「小桑,今天真的很漂亮呢!」旁边默枫赞叹声把我从失神的状态拉了回来。
我拿起面前的红酒喝了一口「是啊!」
今天的她真的很漂亮!
当她走到新郎面前站好後,台上主持人又开时了她的华丽演讲,当我看到她的家人把她的手交给新郎後,脸上露出来的喜悦,心里却泛着苦涩的味道……。
当他们彼此带上戒指时,主持人欢呼「恭喜我们的新郎抱的美娇娘了!」一阵欢呼鼓掌喧闹声响起「好!停~我们的新郎已经等不及亲吻新娘了。」听到这话台下的观众都哈哈大笑,然後,拍着手说「亲下去!亲下去!亲下去!」
在大家的鼓舞下新郎翻开她的头沙,吻了上去。本来以为我可以不动於衷的参加完这场婚礼,但在看到她跟别人亲吻的画面时,已经在发疼发苦的心就像被狠狠的揪成一团,痛!真的好痛,痛到鼻子开始发酸!眼前突然蒙胧起了起来,於是,我站了起来走出了会场,我到没人的地方仰着头像是看天空的样子,其实是为了不让眼泪落下,默枫不知甚麽时候出现在旁边,她把会场里ㄎㄧㄤ了两瓶酒出来,她用手肘撞了我一下要我拿一瓶「等等有想去那里庆祝啊?」
「你是想假借庆祝去勾搭妹子吧!」我看了她一眼「你跟娜娜,闹翻了?」
「别跟我提到她!」她喝了一大口酒「没想到她是个这麽无理取闹的人,真是的!」她有喝了一大口後继续,说「当初就说好玩玩就好,谁知道她突然哪根筋坏了,尽然要我跟她移民到国外结婚!!靠!结了婚,爷我不就没了身价吗!我才没那麽笨勒。」
「你啊!小心有报应。」说完我也喝起手里的酒。
「我谁啊!枫爷ㄟ!才不怕什麽报应。」她把手揽到我肩上。
「是是!」我不知道要怎麽说她了,只能笑笑的摇着头,然後跟她喝着手上的酒,多亏了默枫让我心情平静了许多。
过了一会而,我想默枫说「小枫,你进去陪苏姊吧,我没事了。」
「真的?」她看着我,眼里透着担心。
我轻轻搥了一下她的右肩「真的。」
「嗯,那你等下也快点进来喔。」她拍了一下我的背就转身走向会场。
「默枫。」
她听到我叫她就转过身「干嘛?」
「谢谢你。」
「神经。」她送了我一个白眼後就转身走进去。
我拿出手机,打了短讯发给苏姊後就往停车场走去。漫无目地的开着车,最後来到一家酒吧门口,我把车停好後,走了进去。
「这不是叶子吗?」吧台里的老板阿茂一脸像是看到稀客的样子。
「有点怀念你的特调。」我靠着吧台。
她笑着说「是嘛!那我还真是不请你喝一杯不行啊!」她很熟练的把一杯冒着气泡的三色酒递到我面前,我看着那杯底层是蓝色上层是红色而中间是两色慢慢混合成的紫色特调。
「我先去忙,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我向她点了点头「你去忙吧。」我拿着那杯特调走到坐在常坐的位子上坐下。
看着表演台上唱着歌的人,让我想起当初还没跟小桑交往前,她就是在这里当驻唱的歌手,那天有一个喝醉的人冲上台邀求她陪他喝酒,没想到她竟没被吓到反倒是赏了那醉汉一个耳光,当时的我看到她的做为真是笑了一下,只见拿醉汉恼羞成怒的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见状不对我急忙冲上去把那醉汉的手反抓「痛痛!」醉汉转头看向我问「你谁啊?」
「不爽你的人。」我把手的力度加重了些。
「你狗娘的,你知道老子我是谁吗?」突然有四五个彪型壮汉冲了上来,我放开了那醉汉。
「哼!知道怕了!还不给爷滚,碍着爷的兴致。」我拍了一下他的肩很淡定的指了指他们身後,他转头看了一下後转回来时脸带笑容,说「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正当他们向转身走人时一群人挡住他们的去路,我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这里是酒吧!不是酒店,请搞清楚。别让我再看到你,滚。」
「是是!小的清楚了。」我向阿茂使了个眼神要她让她的兄弟让条路给这帮垃圾出去。等那帮垃圾走後阿茂要大夥们散了。我也走回位子坐下,继续欣赏着她的演出,就像刚刚那件事一切都没发生过,过了一会儿,小桑拿着两杯酒向我走来。
「这杯酒请你,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小桑坐在旁边把酒递给我。
我接过她手上那杯三色酒「你刚刚表现也不错。」
「我叫小桑。」
「叶子。」我向她做了敬酒的动作,我们小聊了一会儿。
从那之後我也常去酒吧看她演出,慢慢的我们熟悉了起来,我对她的好感也越来越多,有次我带她到自己最喜欢的秘境地方,她看到时脸上像是小孩子一样很兴奋,我顺势就跟她告了白,最开始她并没有答应我,要我给她一点时间考虑,当听到她这麽说时我其实已经有放弃的准备了。
阿茂打了一下我的手臂,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ㄟ!叶子,你在想什麽?想到我刚刚叫你都没听到。」
「没有!」我喝掉最後一口酒把杯子放在桌上就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要帮你叫车吗?」
「不用,我又没喝醉!走了。」我拍了一下阿茂的肩。
「开车小心点。」
走出酒吧後,我又开着车来到海边,把车停好後我开门下车,走到旁边的小凉亭,双手放在围栏上,整个人有点微弯的样子,享受着海风吹在脸上的微凉感。这感觉又把我拉进回忆里……
那阵子我都没有去酒吧了,某天深夜接到小桑打来的电话时,我才又到了酒吧但这次是在门口,就看到她「你来了。」
「出了什麽事吗?」她摇了摇头,我疑惑的看着她「那你打给我说有事?」
「我们换个地方说吧。」於是,我开着车到了她指定的地方。
她打开车门下车,我也跟着下车「你让我载你来海边干嘛?」
「因为这里是我蛮喜欢的地方。」她把双手放到背後,看向有点漆黑的海边。
我走到她旁边「是嘛!?」
我们享受海边微风的抚过脸庞的微凉感「你说的喜欢,我真的可以相信吗?」
「啊?」听到时有我几秒钟处於当机状态,等反应过来时才知道她想说什麽「当然可以。」
「真的?」她有点担忧的看着我。
我把她拥进怀里「真的!"我爱你"这句话是我叶子对小桑一辈子的承诺。」我把双手的力度加大了一点。天空微微亮起,太阳出来时把我们相吻的影子照了出来。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再一起一辈子,但天不人愿她父母突然来访,她紧张的问,「叶子,怎麽办?我还没跟我爸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们的观念很传统要是知道了!绝对会要我们分开的。」
我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小桑,冷静点,我会想办法的。」
「可是……」
「小桑!看着我。」她看着我的眼睛,终於慢慢冷静下来。
等把她的父母打发走後她向是泄了气的气球瘫在沙发上,我笑着把咖啡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叶子,谢谢你。」她突然扑了过来抱着我。
「谢什麽,小傻瓜。」我摸了摸她的头。
「你放心,我会找时间跟我爸妈说清除我们的关系。」等她说完,我二话不说的就擒住了她的唇。
当她跟她父母说明我们的事时,她父母向她撂下狠话要是她在如此执迷不悟就要死给她看,看着她因为这事每天都难过伤心,我的心也跟着疼痛起来。
有一次我接到她的电话,她到啜泣的说「叶子……我……我该……怎麽办。」
「小桑,怎麽了?你在哪?」我因为听到她哽咽的声音就紧张了起来。
我到她说的医院,看到她哭红的双眼,心疼了一下「阿姨现在怎麽样?」
「医生刚刚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阿姨绝对不会有事的。」
我陪她等到医生出来「医生我妈妈她。」
「已经脱里了危险,等等就可以转到加护病房了。」小桑听到医生说的话後向後瘫软,我扶着她向医生道谢。
因为她父亲在病房哩,所以我就跟她说「我在楼下的超商等你。」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後我摸了摸她的头,就坐电梯到1楼超商里面等她。
原本以为她父母说的狠话只是说说没向到真的这麽做,我在心里下定绝心要是她提出分手,我就放手。
突然,手机响了,把我从回忆里啦了回来。我从口袋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默枫
我按下接听键「干嘛?」
「你在哪?」
「海边。」
「你在海边干嘛?别给我做傻事喔。」她有点紧张的问着。
「我是那种人吗?你找我到底要干嘛?」
「喔!对吼,苏姊说要你等等带着合约到21酒店一趟。」
「我知道了。」我把电话挂了後就,看了一眼我们曾经在一起的地方,我就坐上车到公司拿合约书给苏姊。
时间过得很快,我跟苏姊还有默枫三人来到夏威夷,看着碧蓝大海有节奏的打在白色的沙滩上「这里她因该会很喜欢。」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背,我转头看「苏姊。」
「怎麽!你还是放不下小桑?」她看着远方的风景问。
「嗯!因为我跟她说过了!我会爱她一辈子,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不管她在不在我身边。」我看着不远处的默枫,她正向我们挥着手。
「是嘛!」苏姊打了一下我的头「走!今天勾搭一堆妹子,让你乐不思蜀。」我摸着被打的地方,无奈笑着跟在苏姊身後。
【我爱你】是我最初对你许下的第一句承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