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Undertale同人】隨手短篇 — 【SF…?】花福蘭(下)

→结束啦。

→写到一半发现有要变成长篇的倾向连忙转回来。

→不管我掰的多认真,请记得这是个沙雕文,bug就当作者沙雕所无法避免的吧,写的爽爽der。

→昨晚码到睡着了所以後面hhhh

→我在我自己的文里跑个龙套有什麽好矛盾的吗。(理直气壮

→战争很随便的就结束了。

→Frisk到底有没有杀人?我不知道。

→有点在想要不要码个小番外…Sans视角之类的。

→老样子,如果要搞事请出门右转。

7.

在培训方面,由於各个怪物擅长的魔法不同,所以也就是在开放空间里各自强化自己的攻击。

而攻击方法?自然就是使用魔法了。

於是假·骷髅,真·人类的Frisk就伤脑筋了。

作为从小被羊型怪物养大的孩子,Chara和Frisk是有由於优秀的灵魂素质而学会了火魔法的皮毛,大致可以给自己点个灯;Chara更是可以像Asgore召唤三叉戟一样召唤出红刃。

Frisk?

什麽都没有。

她偷偷摸摸的让Flowey使了几个藤蔓的魔法算是约略的蒙混过关,可Papyrus还是非常关切的带着Undyne来帮忙了。

「你召唤不出来骨头吗?」抬手,白色的一段骨骼在指尖形成然後被握住,Papyrus看着Frisk徒劳的伸直了手套内的五根手指,却是什麽都没有出现。

她也知道什麽都不会出现。

所以当一根骨头真的凭空送她掌心出现的时候,她比任何怪都来得惊讶。

Papyrus似乎以为她这是「骨生」中第一回成功使用魔法,看上去比她还要开心,Undyne更是肯定的把她抱起来绕了一圈。

她在转圈中隐约看见了不远处Sans眼底闪现的蓝光,但定睛看去时却只怪对方正是一如既往的懒散笑容,对上眼时挥了挥手。

8.

「晚安,Papyrus!」

「晚安了後辈!」

一边偷偷锻链着Flowey的魔法攻击也一边锻链着自己的体能,在Undyne的帮助下,在军营的生活既充实又忙碌。

皮肤由於黑白色的妆而有些被拉紧的不适感,Frisk不安分的转了个睡姿。

不算柔软的睡袋以及留着妆的脸应该会让她辗转难眠,可是身体上的疲累更早一步的要将她拉入梦乡。

隐约之间,她好像听见很细微的脚步声,就像是拖鞋滑过地面的声音…是Sans?

刚刚入睡之前,Sans还未进帐。虽然不知道为什麽她比起帐篷的门被掀开的声音反而先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但她还是为了礼貌稍稍撑起一点点精神。

「Sans…晚安…」

那细微的脚步声停下,随後步至她身侧。她感觉到冰凉的骨指稍稍附上她的脸,然後魔法的温暖笼罩她的双颊,那份不适感被褪去不少。

…是错觉吗?

「晚安了,kiddo。」

9.

她不能跟其他怪一起洗澡。

无关性别,她只要还是人类一天,在战争结束之前她在这军营里都得掩藏自己的身份。

「…你确定这边有水吗?」

「有啦!」

基本上,Frisk都是选择在其他怪洗完之後才去洗的,而且洗完之後又得上妆,她感觉自己的皮肤最近经常发痒。

Flowey今晚说找到一个没有什麽怪会去的水域,可以让她在那边舒舒服服的洗一顿澡。

拨开了草丛之後,果然看见了一个僻静的湖面。

「哦哦!」

她喜悦的加快脚步,低下身触及水面,是有些冰凉的温度。

「太棒了!」

「Flowey最好了!」她激动的稍稍抱紧Flowey,不怎麽坦然的金色小花红了花盘,但还是挥动叶子示意她放开:「别误会,我只是受够了你一直偷偷摸摸的样子,看着让我很不爽。」

她知道要他坦承是近乎不可能的,於是松开了他并把他放到地上。

「不管怎麽样都谢谢你了!那我就享受一下,Flowey你就在这附近绕绕吧。」

「哼」了一声,Flowey嘟囔着什麽「不用你说我也会的」便遁入土中消失了。

褪下衣服,褐色的发丝划过圆润的肩膀,她笑,由脚尖先探入水中,然後再慢慢的整身浸入湖里。

「啊啊~~」

她舒适的呼出一大口气。

由自然材质所制成的黑与白被湖水稀释,Frisk按摩了一下自己酸疼的臂膀,又在湖里踢了踢脚,随後由於难得的自在感受而傻笑出声。

Ebott军营的环境很乾净,也没有光害,她一抬首就可以看见满眼的星星。

北斗七星…北极星…

她试着辨认那些星体的名称,就像Toriel教她的那样。

啊,妈妈…

她想起了家人,不禁有点悲从中来。妈妈、Chara应该都很难怪吧?爸爸跟Asriel呢?会不会怪她的自作主张?

睁开眼,她金灿的眼眸就像落入地表的星星。

「…人类的…味道…」

隐隐约约的说话声,Frisk猛地一惊,辨认出了那是狗夫妇在讨论的低语声,他们的移动速度很快,她已经可以看见两个靠近的影子了。

衣服是已经先藏起来了,毛巾留在岸边,但是现在肯定是来不及在上岸躲起来了。

她咬咬牙,正想往湖里沉下去,就感觉有什麽抓住了她的胳臂一把提起。

「啊——」

她的脸被按进胸口,刚才还在岸边的毛巾裹住了她,随後来者把她揽紧,在空间的一阵扭曲之後她被带到了一棵树後头。

「安静,如果不想被发现的话。」

在耳边的,属於雄性的声音很低,很哑,带着些许沉重的严肃。Frisk视网膜一片靛蓝,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近才会让颜色加深。

感觉到她点了点头,来者也沉默了下来,按在她腰间的手让她浑身紧绷,属於人类也属於女性特有的柔软贴合着对方的坚硬,她满脑子的思考都在「对方是谁」、「该怎麽做」、「什麽状况」等等,刚刚浸泡在冰凉湖水中的身子由於害臊还有紧张而急速升温,也导致对方略低的体温隔着一层毛巾以及对方身上的衣料变得明显。

「嗯?不在?」

「可是我刚刚分明就闻到了…」

「人类的味道…」

按在她腰间的手抬起,她小心翼翼的呼出一口气,却感觉她的头被更用力的按进对方怀里,有什麽布料滑过她的发,对方垂首靠上她的肩膀,随後那只抬起的手又按回她腰间,更加贴合的感觉以及鲜明的轮廓让她感觉自己连双颊都在升温,鲜少睁开的金瞳直愣愣的瞪着那片靛蓝。

那是把手套拿掉的意思吗?!等等,现在到底是——

有脚步声靠近,她连忙笨拙的憋紧呼吸,闭紧双眼,双手揪紧对方的衣料直打颤。

「…嗯?是骷髅的味道吗?」

「是他在睡觉?在这种地方?」

「他在什麽地方睡不着?」

「也是。」

她明明就听得出来狗夫妇已经近在咫尺了,离被发现的仅止於一步之遥。

但是狗夫妇依然维持着那种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模式,疑惑却又理所当然,那对令人畏惧的巨斧没有落下,他们就相亲相爱的离开了。

等到狗夫妇的脚步声逐渐远离,怀抱才逐渐被松开,心脏还停滞在紧张到似乎被抓握的感觉里头,她这时候也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憋住了呼吸,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她感觉到对方一僵,随後就突然消失了踪影,Frisk「呀!」了一声,双手抵在树干上,她凝视着眼前粗糙的树皮发愣。

「…Sa……?」

她迟疑的想要吐出那熟悉的名字,随後摇摇头自己否定了。

10.

无可避免的,後来Frisk跟Sans…有些尴尬。

或许也可以说是单方面的?她不知道,对方就像往常那样对待她,她能感受到似乎有一点不对劲,可是苦无对证,更别提那骷髅的笑容就像是被刻上去的一样,固定的弧度完全看不出破绽。

於是她照常与Papyrus聊天、跟Sans交换双关冷笑话、接受Undyne的体能训练、听Flowey吐槽一些怪物们的怪癖、并跟Alphys各种人类动画的剧情与萌点。

然後,就如同那张无可避免的军单,战争降临。

日子过得有些过於轻快,Frisk甚至都快要忘却自己身为人类,位在怪物的军营中,处於怪物与人类对峙的时代里。

(对不起这是作者的锅。)

他们所守护的领域算和平,不如另外一区名为Fell的地域,冲突几乎是天天的事。所以当Frisk听到有人类军队在靠近的时候,愣了数秒才想起来答话。

Frisk没打算杀敌,理所当然的,也是十足可笑的。

与略微暴脾气就动不动拉Asriel的Chara不同,Frisk崇尚慈悲,这是从母亲那里学习的。

就如同那次面对盗贼,Chara选择拔刀迎敌,选择Fight;而Frisk则是灵活的闪避着,以Mercy最後折服了对方。

怪物有分善与恶,人类也是。

於是她跟着同夥们穿上铠甲,Papyrus被Undyne和Sans达成共识留在後线,而Frisk(当然还有Flowey)则上前迎敌。

妆容此刻就像是覆盖了脸庞的塑胶袋,几乎要让她窒息。

「…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Flowey注意到她的纠结而在她耳边低语。

Frisk垂眸。

「我知道。」

与怪物是为了自我守护的团结与正面不同,人类一方更大部分是为了驱逐异类,强烈的排外以及畏惧让他们统一,枪械与刀剑在战场泛着强光,比起血溅或者尘飞更令怪害怕的,是人类的军师所建构出的一个个兵法。

无法捉摸也无法参透,人类与怪物在这方面脑回路似乎完全不同,怪物完全无法迎头比上人类的卑劣或聪慧,只能在面对面用拳头碰拳头时以魔法占据优势。

灵巧的闪躲开来一次挥击,Frisk压低重心後向前突进,绊倒了对方并折断了那把长矛。

藤蔓由地底窜起,贯穿了身後来者的胸膛,那人哀嚎着倒地。

「Flowey…」

「没得商量,蠢货,」Flowey的声音微喘,长时间的魔力操纵对於他一朵小花有点吃力:「在战场上,不是杀,就是被杀。」

尖利的匕首危险的划过脸颊,Frisk也顾不了会不会暴露,金色的眼眸一睁,她上前踩住对方的脚尖将刀送入对方腹部,然後趁着对方弯腰的时候攀上背部,蹬去那大块头的武器,她窜紧拳头狠戾的砸向对方的太阳穴。

强烈的痛觉冲击着大脑,对方屈膝跪地然後晕去。

她喘着气,Chara给予她的刀已经沾上了鲜血,回身就看见Monsterkid同样在战斗,但不幸的是是被两人齐攻。

俯身冲去,其中一人很快注意到了她的靠近,长刃在手里握紧,饱受训练的肌肉绷起。

Frisk的力气不仅不如男人,更不如Undyne,她很快的受到压制,还是靠着Flowey的藤蔓作为协助才脱离险境,被击中人中的男人倒地。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凌厉的直觉变带着她侧过身,但是利器刺破侧腹的布料也划破她的血肉,和刚才被踢中的胫骨一同以强烈的痛觉夺取她短暂的知觉。

她险险的闪过对方的追击,抬起匕首欲防御,就看见一根骨刺贯穿了对方的胸膛,高温的鲜血溅在她的手臂上。

「差点。(thatwasacloseone.)」低沉而微哑的熟悉嗓音。

Frisk松了口气,她抬眼看见战事基本已成定局,怪物方果不其然的赢得优势,她感觉到接近结尾的认知一抵达脑海,经历长时间作战的全身就有点瘫软了下来。

来者揽住了她。

她尝试着抓住他的衣角。

「…Mercy…」

她试着复诵她微不足道的坚持,试着忘记刚刚飞过来为她抵挡了一次攻击而飞起的尘埃,试着忘记在她手下飞溅的、同类的血液,也试着忘记她曾经在那麽一瞬间忘记的主张,带着杀意挥下的攻击…

冰凉的骨指盖住她的眼,虽然仍有光线透过过於纤细的骨指照射下来,但是她仍然由於熟悉的温度以及触感感觉到了些许安心。

「睡吧,孩子。」

在他的安抚下,Frisk在光与影的交界处选择了黑暗。

11.

Frisk主张的仁慈感动了数名俘虏,他们提起现在这个人类君王的暴政,以及在他的统治底下受苦的人民。

更甚至提及了统治阶层是怎麽来称呼怪物的(蛮夷、倭寇…还是什麽的,负责转述的Undyne记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是带有阶层意味的字眼),如何灌输人民与士兵关於怪物的不友善…但其实住在边境的居民都知道,大多数的怪物比人类友善多了(除非遇到的是Fell系的怪物们,那真的得另当别论)。

同样作为人类,在已经放下心防的俘虏面前Frisk套出了更多的资料。她写了几封信给Chara寻求意见,姐妹俩拟好了策略,经由Alphys进行些许技术性改良後,由将军Undyne上交。

怪物的王本身自然也没有多少打的意愿,於是接纳了这个意见。

人类的统治者在不久之後被推翻,新上任者对怪物一方首先释出善意。

战争(在愚蠢的作者笔下感觉很随便的)结束,而怪物的王想见见功将Frisk(当然也可以选拒绝,怪物的王可不像人类的统治者是藉由高压来掌控,随兴的紧…但也没有理由不见见)。

事情来的突然,恰好定在Undyne说好了跟Alphys约会的那一天…作为将军的责任感还有爱人对这场约会的期盼让Undyne急的几乎要掉鳞。

「我陪kiddo去就行。」懒骨头Sans难得的毛遂自荐,看着Undyne因为有替代方案而高兴的表情也说不出拒绝的Frisk一脸苦闷。

她还是尽量避免跟Sans独处的说…

「那Papy要不要也…」

「mtt听说有一场表演,特别的那种,错过了就没有了。」Sans笑嘻嘻的阻断了Frisk的想法。

Papyrus带着歉意犹豫着,甚至思考起要不要放弃这只有一次的演出而陪他可爱的後辈一起去…

「不用了Papy,玩的开心一点吧,连我的份一起玩,帮我跟MTT要个签名。」

Frisk也舍不得看他难过便连忙道。

「好的後辈!我伟大的PAPYRUS一定会替你好好的享受这一次的演唱会!」

朝Papyrus比赞的时候,Frisk觉得自己妆容背後的灵魂在滴血。

天要亡我啊……她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句话。

12.

「不用化妆了。」

在Sans说出这句话的时候,Frisk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不用再画骷髅妆了,直接以你原本的样子去见那家伙就行。」

她愣愣的点点头,把那罐伪装成饮品(有次还差点被Papyrus喝掉)的化妆品从包包里取出…

「等等,你知道?!」

「知道什麽?」Sans似乎根本没有什麽行李好收,坐在Papyrus的床上懒洋洋的等着她:「你是人类的事情?啊,我知道。」

「不要这麽轻描淡写的!!」Frisk差点就要让自己的咆哮突破天际,她压制住音量,快步至Sans面前逼问:「你什麽时後知道的。」

「从一开始。」Sans随意的耸耸肩,对於她拉近的距离完全没有压力:「你要知道,我那麽照顾你可不是白来的。」

Frisk满脸的疑惑在看到Sans拿出的信纸时化为震惊。

「妈妈……!!」

「别担心,她只字未提你是个人类,或许是考虑到你有什麽没有说出口的打算,」Sans解释着,一边用魔法把Frisk还没丢进包里的东西扔进去:「就是叫我好好的关照你。」

Frisk的视线自信纸上移开。

「那你怎麽知道是我?而且还知道我是个人类?」

包包靠上她的後背,她熟练地把其背起,看着Sans笑着阖上一边的眼眶:「welp,太多问题了,全部回答完太累了。」

他朝她伸出手,纤细而修长的骨指朝她微曲。

「shallwe?」

Frisk抿了抿唇,最後选择搭上那只手。

空间转移。

意料之外却又是意料之内的,怪物之王所居住的「城堡」可是一点都不雄伟,反倒是显得十分朴素,只是横挂了一个木板写着「国王的家」。

「先去洗把脸吧,」Sans提醒,替她拿过包:「那家伙可不会喜欢你这样子的。」

「…国王也知道?」

「知道。」Sans似乎没有打算多做解释,只是示意了不远处一个水龙头的位置作为催促。

妆很快被冲洗掉而变回健康的肤色,Frisk忐忑的接过包,随着Sans後头进入到那房子里。

怪物们的王。

…确定?

迎接了他们的怪物拥有与人类极其相似的躯壳,差别在於没有五官,脸颊的方形框架横跨於眼睛的位置,Frisk不禁思考着那像眼镜一样的东西既没有眼镜架又没有鼻子支撑是怎麽悬空的。

「你好!我是国王的怪物…我是说怪物的国王!」

对方甚至似乎比她还要紧张,一头凌乱的短发乱翘着:「你真的是帮了个大忙!!我我我真的很感谢你!!」

略显语无伦次的道谢反而令Frisk失笑,感觉也没那麽紧张了。

「我啊跟人类国王…还是皇上…还是什麽反正就是统治者,讨论了一下,人类与怪物要混居。我本身不太会取名…」王搔了搔脑袋:「所以想问你能不能帮忙想个名字…」

顿了顿,王又补充:「对了,还有什麽可以帮上忙的,如果我办得到我也可以帮你吗?」

「真的?」Sans饶富趣味的插话。

「……,」不知何时出现的便条纸画着无言的表情贴在了王的脸上:「不是在跟你说话。」

Frisk则是认真的思考着。

「这麽说起来的话,我有一事相求,」她顿了顿,露出笑容:「至於取名,我想我的父亲Asgore应该更能够帮上忙。」

13.

在王的资助还有支持下,Chara跟Asriel重新办了场婚礼,就连Asgore和Toriel也感觉像又结了一次婚一般。

这一日,Asgore还在苦思冥想人类与怪物的混居处要如何取名(要在「混居处」以及「住的地方」选一个真的是太难了),而Toriel在一旁饮茶,一个骷髅怪物出现在门口。

「嘿,Sans,什麽风把你吹来了?」Toriel愉快的打招呼道。

「heh,好问题,」Sans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眶:「kiddo在吗?我有事找她。」

「她就在里头,」Toriel向里头示意,随後看向老朋友手中握着的花束:「这花是要送给她的吗?都是她喜欢的呢!」

Sans笑了笑,垂首看向他手中的花束。

「那就好。」他低喃,随後朝着Toriel示意的方向走去:「那麽回见啦——」他压低声音:「岳父岳母。」

「「嗯。」」

羊夫妇异口同声的答覆。

然後是沉默。

然後是Asgore手中的笔落地的声音。

然後是Toriel的叫声。

「「S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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