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15+挑战。
※是很久之前,火影那边看到的梗。
※没有车,呃,我,呃,不会。
※诡异的呃,性癖注意?
※初次尝试,请多多包涵。
※是SF,大概是黑衫吧。
※受Creep影响,是一个有施虐倾向但是有忍耐下来的Sans。
※算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麽…
※OOC…请轻喷…
※锁了!三次!!
为什麽,她要这麽做呢?
再次回到审判走廊,神圣的光芒照到她身上,那些灰尘被照亮的瞬间的Frisk就觉得心中似乎又死了一块。
她到底,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骷髅曾经友好的笑容失去温度,一句「让我们切入正题吧」似乎挥散所有曾经,Frisk利索的躲开了所有的攻击,即使被削到少许,也有足够的物品可以恢复HP,业报轮回的效果似乎在加重,她没有力气再多判断这些,她觉得好累,可是闪躲的动作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感觉。
她在这个走廊已经死了很多遍。
她也已经不会再因为死亡而愤怒了,这是她应得的,这是她的「赎罪」。
矛盾的是,她却依旧战斗着。
…为什麽,她要继续呢?
因为好奇心。
一路流着泪过来,一路心痛着过来,可是刀挥下去从来没有忏悔的痕迹,只留下虚无的抱歉混进飘散的尘埃。
因为好奇心。
她停下了步伐,Sans张开了双臂。
*Sansissparingyou.
她向前走了一步,两步。
有什麽强制的力量在驱使着她选择不接受,可是她不知道为什麽,那些脑子突兀的念头,那些挥刀而落的眼泪,那些奇怪的执着。
——简直就像是想要打通游戏的玩家一样。
这个比喻让她打了个冷颤,她握紧拳心,胸口的灵魂亮出光芒。
…这才不是她想要的!
亲自掌握了决心的力量,她按下「接受」。
然後她死在骷髅的怀抱里。
重置过後,她走了最初的路。
「仁慈之路」…还是叫什麽的。
拒绝了异世界的灵(玩)魂(家)操控之後,她读档的能力不太稳定,只能以死亡完全的触发,但也足矣。
她心满意足的踏上了雪地。
「人类,转过身来,跟我握手。」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台词,人类愉快的转过身握住那只骨手,然後——
失去意识。
Sans不会再信任这个人类了。
他还记得她叫Frisk,当然,拯救了所有怪物之时她的名字就印入心坎,幼年的孩子不懂事的恋慕还有年长的骷髅温柔的宠溺,Frisk无疑就是骷髅Sans除了兄弟Paps之外完全在乎的存在了。
但是,她选择了重置,在答应他再也不做之後。
不仅重置,还走上屠杀之路。
她从头到尾不停的流着眼泪,可是挥下的刀沾上的尘土写满无情,他读不懂也懒得读她的内心,只是在审判走廊肆意挥霍他的魔法与愤怒。
最後那孩子再次重置。
她走的是和平之路,他可以辨认,毫无灰尘的蓝紫条纹衫还有伤痕累累的手里握着的木枝,是他知道的Frisk。
但,他没有打算再如此随意的交付他的信任。
当Frisk恢复神智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一个眼眶全黑的骷髅就坐在旁边看着她,那可真不是什麽让人笑得出来的场面。
「S-Sans?」
扯动着手臂却听见陌生的金属声响,Frisk侧头看去,手镣限制住了她的双手,而脚铐则连结至墙上,她呆愣着看着,然後脸上笑容弧度不变的骷髅轻笑。
「醒了?孩子。」
「S-Sans…」她知道他会大概的记得其他时间线,仅止於大概:「Sans,你、记得吗?屠杀,的事?」
双框深陷於黑暗中的骷髅没有答覆,连点头都没有,只是静静的任由Frisk思索,然後看着她在明白他的意思之後白了脸。
「我很对不起!Sans!」金属的声音随着她扑向他的动作响起,她被铐住的双手努力拉开搭住他的肩膀,镣铐在黑暗的房里琐碎的响着:「我发誓,我不会再这麽做了!」
透明的泪珠滑下脸颊,面对审判者的坦白让她在被羊型怪物宽恕之後的罪恶感爆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要这麽做,真的,但我不会了…再也…」
一只冰凉的骨手搭上她的手,Frisk一惊,抬起头,Sans的眼底出现了白色的光点,他轻轻地把她的手自自己的肩膀上取下:「又是一个承诺,孩子。」他的语气淡漠:「你曾经也向我承诺过,不再重置的,不是吗?」
Frisk僵住了。
注意到这一点,Sans轻笑了一声,他站起身,前倾过来擒住她的下颚:「是啊,你记得的。」他的齿轻碰了一下人类柔软的唇:「在那和平的时间线,在那个吻之後,你说了什麽?」
她张了张唇,紧张的吐息窜出,却说不出任何话来,Sans爱怜般的又吻了一下她,Frisk僵硬的不敢动弹。
「『我再也不会重置了』…heh。」
言犹在耳,他直起身,低下头凝视着她:「就待在这吧,孩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如果你够乖的话,我会给你一定的自由的。」
身着蓝色连帽外套的骷髅从房间里消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像很久。
失去了用以计算时间的日出日落,Frisk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脚上的链条足够她去到厕所行厕,食物则是Sans给的热狗,绑着双手的镣铐已经解开,Sans经常来看她,偶尔就在这里留宿,就拥着她入眠。
她询问过Sans她什麽时後可以离开,可他总是微笑着安抚她,对此总之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好似她提的是什麽荒诞的事一般总是不多加评价亦不给予肯定。
「好好待在这里,好吗?Frisk。」
「…好。」
Frisk没有概念她在哪里,但是她知道她该逃出去。
那是对自由最本能的渴望,也是对审判者最深的一层畏惧。
於是在Sans解开她的脚铐後,他第五次留宿离开之後,她终於推开了房间的门。
…好像是,喜欢敲门的那位的,地方?
她左看右瞧,没有看到其他的怪物,便阖上门,靴子久违的踏上非木制地板的场所,白雪的柔软令她失神。
她想要去找Papyrus,那个高大友好的骷髅,这麽说很不要脸,但是他即便是被杀死之後亦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她很感动,也是她挥下最痛的一刀。
道歉也好,决斗也好,约会也好,她想要再见见Papyrus。
Sans的笑脸从脑中一闪而过。
她打了个寒颤,大概是寒冷造成的,但是她也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是在逃跑,多余的事情只有在确认安全之後才能做。
她在脑中对此刻尚不认识她的Papyrus抱歉,靴子在白雪地上留在足迹,她握紧了从未被Sans扔弃的小树枝往雪镇的出口前进。
再一点点就可以离开了。
没有Papyrus故作玄虚的迷雾作祟,Frisk可以确信眼前没有任何阻碍,她又握了握手里的树枝,坚定了要再次完成和平路线的决心。
Toriel把刚烤好的派端出烤炉时的香味,嘱咐着出门要小心的容颜,在她做错事时拧起的眉,被调情後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
Papyrus放下义(生)大(化)利(武)面(器)时的灿烂笑容,总是阳光正面的宣言,在她难过时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
Undyne大笑时的样子,举起长矛时的正义凛然,面对Alphys时的反差害羞,保护她时不顾一切的怒吼。
Alphys结巴的口吻,提起动漫时的兴奋,提及Undyne时的脸红,谈论科学成果时的认真聪慧,吃泡面时的满足。
Asgore慈祥的笑容,高高举起她时结实的臂膀,面对Toriel的小心翼翼,照顾花草树木时的温柔表情。
Sans——
「嘿,kiddo。」
熟悉的声音让Frisk的脚步僵硬的停在原处,那是从旁边的树那里传来的声音,她这才注意到眼角的那片蓝色布料。
「真巧啊嗯?居然在这里遇到你。」
得逃跑…!!
已经分不清是生物本能还是什麽了,Sans的靠近让Frisk全身紧绷,明明他除了把自己囚禁起来之外什麽都没有做,更没有伤害自己…她在害怕什麽?
审判走廊里拔地而起的骨刺?
撞上墙壁时那只闪烁着的蓝色眼睛?
字字戳中肺腑的讽刺之言?
Frisk转过身正对Sans,朝他举起树枝,Sans因此停下了脚步,黑色眼眶内一对白色光点直视着她。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Sans,拜托,我真的很抱歉我做了那件事但…」她顿了顿:「这一回,我真的会做正确的事的!我们一起回到地表吧,嗯?」
Sans的眼眶暗了暗,很快,但是Frisk捕捉到了:「回到地表…heh,」他轻笑,不过这回更像苦笑:「然後呢?然後你再因为好奇心,想要尝试不同的结局,於是我再任由你重置?」
Frisk急切的想要否认:「Sa——」
「我告诉过你的,孩子,」Sans打断她,白色光点对准了她的视线:「我已经对此不再抱有期待,至少,不期待你了。」
她一颤。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Sans的身影一闪,突然的出现在她身後,强烈的痛楚敲在她的後颈上。
「…瞧,你又没有遵守承诺了。」
「好好待着,孩子。」
日子还是一样,只是这回,Sans来的更频繁了。他还是不会虐待她,也不会嘲讽她,除了脚链短到她要行厕需要他在的时候才可以取下,然後在他的注视底下走入厕所。
厕所的墙很坚固,没有窗,只有通往房间的唯一一扇门,她试过了。
她不再尝试逃跑,或者说,至少在Sans的监视底下,她也很难有所进展…而且,她觉得Sans似乎在隐瞒克制着什麽。
她对此感到不安。
那是某一次她又想要去行厕的时候。
Sans不在,她忍耐着,手指蜷曲着握紧床单,双腿焦躁的摩擦,那是她第一次如此期待着Sans的出现。
终於,门开了。
「Sa、嗯,」开口的瞬间就感觉到紧张,她压回呻吟,抬眸望向门口的身影:「解开一下,我、想去厕所…」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Sans走过来的速度很慢,比平常那样漫不经心的步伐都还要慢。
Frisk的语气里多了一分恼怒:「Sans…」
背着光的身影一顿,然後她猛地被瞬移过来的Sans抓着手从床上拉起来。
「…唔嗯!!」猝不及防的起身让她差点失守,她连忙靠拢膝盖拉紧了神经:「Sans!」挟带着鼻音的气恼责备,Frisk咬着牙怒视着面前的骷髅:「快点啦…!我快要、快要尿出来了…!!」
左框中的白色光点闪现一瞬间的蓝色。
「那就尿出来吧。」
「什——」
双手被箝制着高举过头,背被猛地抵到墙上,Sans带笑的表情极近,而他的膝盖骨却是不怀好意的抵住她的入口。
一顶,Frisk发出了一声呻吟。
「Sans…!」她的气息不太稳,努力的憋紧,她咬紧牙:「住手!」
「没关系的…嗯?」头颅靠上她的肩膀,低沉微哑的声音挟带着循循善诱的感觉,但脚下的动作却没有要停的打算:「没关系的喔Frisk,让我看看吧,嗯?」
「你在说、什…」她咬紧牙试着去抵抗Sans恶趣味的攻击,可是已经被分开的双腿只是因为强烈的生理本能无力的颤抖。
萤蓝色的舌头轻轻舔舐她的耳廓,Sans用一只手继续箝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的在她的腰际抚摸,膝盖骨持续顶弄着Frisk此刻敏感的点:「乖孩子,没事的…」
逐渐有什麽东西在撕毁他温柔的假面,由魔法物质构成的目光沿着她发红的颊面挠过,他轻笑,舌尖刮过耳廓,再往耳朵里头探去,黏腻的水声刺激着耳膜,Frisk死死的咬紧牙,全身都在颤抖着。
她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偏偏骷髅还在耳边轻笑:「孩子,kiddo…」
他在她腰际探寻的骨手突然在她的小腹开始施力,膝盖骨更恶质的加重了磨蹭顶弄的力道。
「MyFrisk...」
「嗯嗯…Sans——」
近乎是滚烫的透明液体自她双腿间流下,耻辱和解放的舒适感拉扯着她的灵魂,她在Sans抽离之後就无力的夹紧双腿想要抑制住,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她委屈的咬紧下唇,从未经历过的侮辱让她无助的流下眼泪。
Sans转而和她额头互抵,即使Frisk别扭的想要别开头他也依旧固执的直视着少女委屈的面庞。
「乖孩子,」他似是爱怜从她的脸颊上舐去泪珠,嘴角的笑容却越趋恶劣发展:「这就对了,多麽可爱啊…」
她的双脚发软,精神混乱,她想要别开头可还是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吻,她恼怒的想要躲开,然而骷髅却在唇齿分离的瞬间声音低沉的补了一句话。
「别反抗,孩子,我会更兴奋的。」
她僵硬在原地,任由Sans满意的吻了她一下。
日子,似乎是要变得越来越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