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看过男人,毕竟这个男人是莫亦海,是莫亦海啊!那毫无防备的睡脸,活像我现在真的是个十恶不赦下药迷昏男人的女人!
「我是吗?我是又如何!」我突然坏笑了起来,自导自演,「我就是个坏员外啊!哈!哈!哈!你个贱俾!」空中甩了莫亦海几巴掌以後我还玩开了,笑得不亦乐乎。
扣子全解开了,上衣脱个精光以後发现,莫亦海这家伙……真的有料。我不是真的变态要盯着看,而是看着看着就恍神了……一回神,我立刻真实的甩了自己几巴掌。
「醒醒胡依黔!他可是莫亦海啊!他是那个狠心无情、谁都不爱的莫亦海啊!你快醒醒啊!不能着迷在他的肉体,要醒着要醒着。」我用力的捏捏自己的脸,眼神不敢在他的身体上继续流连,就怕自己真的一个克制不住,干出什麽流鼻血的坏事!
只是流鼻血啊,流鼻血这件事本身就够坏了,肝火旺啊,肝火旺不坏吗!
换完衣服,我委屈一点把厚棉被借给他,自己则盖着单薄的浴巾。但是这天气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盖着浴巾我居然睡不着,还有点冷?脚是冰的,浑身都是冰的,偷偷的看他一眼,他还是睡得很安稳,我却开始咒骂声连连。
我委屈一点把厚棉被借给他,我自己则盖着单薄的浴巾。但是这天气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盖着浴巾我居然睡不着,还有点冷?脚是冰的,浑身都是冰的,偷偷的看他一眼,他还是睡得很安稳,我却开始咒骂声连连。
就算知道他睡得跟猪一样,我换衣服还是要进去厕所换,不方便。虽然知道他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睡觉还是压力很大,怕打呼,不方便。虽然知道他睡得像个死猪而且绝对不会醒,我还是不敢把他的棉被扯过来让我自己盖,不方便的不方便N次方!
最後我索性起床泡了杯热牛奶,蹲在莫亦海旁边的地板上看了会电视,踩着我自己买的大地毯,身上裹着那件浴巾,不知不觉间,睡意居然就这麽袭来了───
我走在一大片的荒原上,觉得有点凄凉,四周围的草木枯竭,风呼呼吹过,冷得我缩起肩膀抱着自己,看着沙地上偶然出现的青草,微微摇晃。
嗯?摇晃?
接着那震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得我觉得好恐怖,恐怖到无法抑制尖叫出声!
当我从床上弹起来的瞬间,额头很明显的撞到了一个很硬的物体,那物体被我撞飞,然後狼狈的倒向我的床,压到我的脚上,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看到莫亦海人就倒在我的床上,抚着额头咬着下唇面容狰狞,好像很埋怨我没事做那什麽噩梦!随着时光匆匆的过去几秒,我的瞳孔越睁越大,越睁越大,最後我尖叫了,大大声的,打算要震破莫亦海那可耻的耳膜!
「你干什麽啊,王八蛋,给我滚下去!」
我像是在扫什麽讨人厌的垃圾,直接把棉被啪的盖到他脸上往底下卷,想把他卷成某种关东煮的卷心菜,然後踢下床!
当他被我一连串超快反应踢下床时,伴随着一声闷哼,接着就安静的静止在床底下,动也不动。
我一愣,疑惑,他不会就这样摔死了吧?
心里默默祈祷他没有这麽脆弱,但是谁有这麽脆弱摔下床而已就死了?又不是在演连续剧,况且我还有帮他裹着棉被耶!
「冷静点了吗?」他包在棉被里的声音传来,低沉而好听。
「你、你怎麽醒了?」
「你要不要看一下现在几点了?」
他还是包在棉被里,也许是担心挣脱出来还是会被我打,所以他很乖,但我相信事实应该不是这样。
「十点。」他独自接完话後要我把脸转向窗外,「然後看看外面。」
嗯,太阳很大。
「所以别问那种需要挂急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