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葳蕤原以为会是其他人,出人意料的,晚上进入房间的是北夜钺。
能白白睡这样一个酷帅的男人,自己还是赚了。她放下心来,恢复了之前的镇定。只要是男人,对于自己的妻主都会下意识的臣服,即使是他这样的也不会例外。“你是处男吗”,她抬手慢慢抚摸着男子的脸颊,描摹着他的五官,最后停在了嘴角。北夜钺被这样对待,感受着郡主暧昧的把玩,浑身紧绷了起来。“是,我还是处男”,他飞快的扫了一眼,羞耻的垂下了头。
看着白天冰冷的男子就这样在自己手下摆出臣服的姿态,林葳蕤被挑起了欲火。她的手不安分的往下,从他敏感的喉结,到硬起的乳头,加大力气狠狠的捏了一下。北夜钺吃痛的呻吟,大大的激起了葳蕤的施虐欲。她摸到衣服的连接处,手滑入到男人的下身。
“呵,听说下体毛发旺盛的男人欲望特别强烈,看看你自己”,她用力揪下几根阴毛,举到北夜钺眼前,北夜钺脸上羞得通红。“送上门给人睡,说,你是不是很贱,又贱又浪”,狠狠捏住他勃起的阳具,林葳蕤声音里少有的带着阴狠。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话,北夜钺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很快又被压下去。
转而泛起更深的欲望,“贱人,越是羞辱你,你反而越激动了,贱屌都出水了”,林葳蕤看他更是性奋,也不再克制。“自己把衣服脱了,过来伺候我”,她冷冷的吩咐。北夜钺颤抖着手,默默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健壮的身体展露在郡主的面前。感受到郡主那恶狠狠像是要将他吞入腹中的视线,他的男根更是硬到发疼,不断溢出淫水。
“贱人,是不是很想要,过来服侍我脱衣服,不许用手”,林葳蕤慵懒的坐在一旁,自在的仿佛不是被囚禁一样。北夜钺挺着发痛的阳具,慢慢爬了过来,缓缓用嘴帮郡主脱下衣服。嗅着郡主身上的体香,他整个人都极为亢奋,像是狗一样耸动着鼻子。脱到里衣的时候,鼻子敏感的触碰到郡主饱满的乳房,想象着衣服下的风景,他不自觉的流出了鼻血。
林葳蕤一脚把他踹翻,“贱人,你敢将肮脏的血流到我身上”,她一把扯掉染上污血的里衣,坦然的露出乳沟。在内衣的包裹下,更是显得她乳房挺翘。北夜钺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喷薄而出。林葳蕤嘴角弯起,果然处男什么的,最好玩了。
很快她又压下嘴角,“贱人,帮我舔出来,要是害的我不舒服,有你好看的”,她一把将男人按在自己胯下。北夜钺浑身发软,血液都往下身冲过去,艰难的将郡主身上的衣服脱掉。看着郡主下身仅剩的的一条贴身衣物,两条细长的白腿在烛光下莹莹发亮,他情不自禁的舔了上去。
“不错,很棒,再往上一点”,林葳蕤享受着他的服务,被鼓励一般,北夜钺脱掉了最后一件,满足的埋进了郡主的两腿间。他的鼻翼剧烈的翕张着,独特的气味就仿佛是烈性春药,刺激着他的性欲。感受着男人唇舌卖力的舔舐深入,林葳蕤一把将他推到,将臀部压在他脸上。北夜钺忘情的吮吸着私处分泌的液体,滋滋有声。
等到自己也忍不住了,林葳蕤才缓缓坐了下去,按着喜好动了起来。她可不管北夜钺是不是初次,禁欲几天,她只想好好爽一爽。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北夜钺满足的大声呻吟出声,可随着一次次的勃起,喷发,他的男根已经渐渐疼痛,身上虚弱无力。
直到他已经硬不起来了,林葳蕤才从他身上下来,“真没用,连伺候人都做不好,浪费了这么淫荡的身体,就是最下等的青楼也不会要你”。
北夜钺已经没力气反驳了,他颤抖着直起身,“谁准你走的,呆着,给本郡主暖被窝,你也就这点用处了”。“我只是想给郡主换一下被单”,他抬头看了郡主一眼,林葳蕤被噎了一下,冷眼看着他收拾好床铺,也不管他疼不疼了,一把将他拉倒,“睡觉,敢吵醒我你就死定了”。
终于又有人型抱枕了,她满足的进入了梦乡,北夜钺盯着看了她许久,才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