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在“月老”篇里帮过乾海,于是咱想其他主要副CP也可以让主角CP掺和一下(正直意味地,嗯)
本篇掺和的就是宍户凤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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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度是有的,过程是基本没有的
互攻是有的,过程一样是基本没有的=v=
以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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宍户和凤房事的问题
今日宍户另有公干,因此护卫迹部上左相府“串门”的是凤和桦地。
迹部也知道自己一个当皇帝的没事跑臣下家里多少算个“不正经”,护卫自己去“不正经”的活属于计划外的“鬼差事”,为了让随侍的人干得“愉快”点,他通常都会挑彼此关系好的俩人跟着自己。
朕和手塚爱卿幽会,你们俩也顺便幽个会咯~
故,白虎卫指挥使宍户亮与参将凤长太郎经常被他点名。
可今天宍户确实脱不开身,凤跟桦地关系也不赖,应该没问题。
……话说回来,宍户之前那模样,似乎有点故作推辞的嫌疑?
“若你觉得是,那便是了。”
躺床上的手塚边捏怀里迹部的耳垂边闭目道。
“诶~你竟不说本大爷胡思乱想什么的?”
迹部坏笑,张嘴啃口手塚肩膀。
“旁观者清,他是你自小的朋友,你不会看错。”手塚掐着迹部的耳朵拉开他的脑袋,“你对自己的事比较胡闹而已。”
“本大爷哪里胡闹了!你分明比本大爷胡闹!”耳朵被拽得直想笑的迹部故意装出疼得龇牙咧嘴的表情。
手塚当然明白他是装的,但也松下本就不大的力道,抚着迹部的耳朵揉揉。迹部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又搂紧手塚亲亲,低声嘀咕句什么,手塚睁开眼瞪他,迹部撇嘴,怏怏地起身穿衣服。
见迹部一言不发怄气的模样,手塚无奈,披件长衫下床打算说两句顺毛的话,不料才走到迹部跟前就被一把抱住,嘴巴给结结实实堵上了。
手塚硬扒开缠得跟八爪鱼似的迹部——再和他连亲带摸的下去又该滚上床了。
“你是去祭祖又不是见祖先,十几天不就回京了么。”
“十几天啊!你倒舍得朕!”迹部不悦地抱怨。
“只要你去的是个能回的地方,多久我都舍得。”
迹部愣。
手塚平日凌厉冷然的双目里,是只属于自己的温柔如水。
……
“所以皇上从昨天下午开心到现在么||||||||”
宍户受不了地看着直开小花的迹部。
此时随皇上祭祖的大部队正行进在路上,迹部召随侍的宍户进他宽敞的御辇里,名曰议事实则是他憋得慌想找人聊天晒亲密。
“嘁,这点程度你就受不了,那本大爷哪?你当本大爷被你跟凤从小恶心到大容易啊。”
迹部意料之中地见到宍户脸色微变。
“喂,你跟他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啦……”
“你不说朕去问他。”
“皇皇皇上!”
迹部收回准备伸向窗外招呼人的手,笑嘻嘻地等宍户自己坦白。
这、这家伙!
宍户心内咬牙切齿,为避免“啥事都干得出”的迹部乱来导致更糟糕的后果,只得硬着头皮从嘴里艰难地挤出俩字:
“……”
“啊?”迹部没听清。
“……房、房事啦。”
“…………诶?”
脸红得跟油焖大虾有一拼的宍户,意料之外地没听见迹部仰天狂笑。
“怎么?出什么问题了?”
迹部的真切关心反而让宍户不知所措。
“哎,都是一块儿长大的,又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迹部着急地说,“这事儿有问题不解决可要命哪。”
“我们那儿没毛病,别胡扯。”宍户抓抓头,心里挺感动,其实迹部为人热心义气,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人之一,可毕竟君臣久了,总有些……
“那是频次有争执?”
“我们很节制的啦……”
迹部挑眉,向后靠上豹纹垫子等下文。
“我、我不是被上的那个!”
“哦。”
“我、我我也没有上他哦!”
迹部终于露出惊讶的神情,一下弹到宍户边上急急追问:
“你们俩原来还没……!!!”
“是啦还没啦!很逊我知道啦!”
宍户懊恼扶额。
“那你们上床就亲个抱个摸个而已啊?”迹部拍脑门。
“…………他会含我。”
“你不含他?”
“他不让……”
“好吧……”
宍户咳嗽咳嗽,凑近迹部低声道:
“不怕你笑话,我,那个,觉得长太郎是对我太上心,不舍得,所以我就主动对他表示,嗯,和他‘那个’,可他装傻,我逼急了,跟他摊牌,他说……”
“现在这样很好用不着,对吧?”脱力的迹部替宍户讲了。
“你怎么猜到的!”
“你们俩本大爷不要太熟……”迹部伤脑筋地摸摸下巴,“你肯定是表现出勉强了,他才不忍心的。”
“我一点不好意思都没这可能吗!”宍户像有下半句,但赶紧吞回肚去。
迹部翻白眼:“你想说‘谁像你啊’对吧。”
“……臣万死。”
“啧,你是让他上你,还是你要上他?”
“这我没说……”
“瞧他护你护得那够呛的劲,铁定是下不了狠心,你就跟他挑明,你上他。”迹部满脸“你们俩真麻烦”的表情。
“喂!”宍户抽,“哪是这么简单的!”
“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还能多复杂?这种时候就要单刀直入!”
宍户皱眉,又烦恼地抓抓头,喃喃道:
“早先我总因为长太郎郡王的身份推拒他,他大抵是……唉……”
迹部翻白眼——你还能再别扭点么?
由于宍户威胁迹部要是敢找凤讲这事他就“死给皇上看”,迹部只得继续当旁观者。凤如常地跟条大狗似的“宍户前辈”长“宍户大人”短地围着宍户转,宍户则脾气忽大忽小地轰他。迹部不禁盘算干脆让他们俩其中一个出趟远差,小别胜新婚地搞不好就能成了。
嗯,再下点春药保个险。
“嚏!!!”
“宍户前辈着凉了吗?披件斗篷吧,您等着我去拿~”
“不用啦!”
结果迹部整十几天除了忙祭祖都在盯着宍户和凤,替他们着急帮他们琢磨法子,居然没怎么思念手塚,倒很惦记回去跟手塚商量对策。所以,迹部一回京就急招了手塚进宫,包括手塚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皇上想左相想疯了,一见面铁定是死抱然后死啃然后上床死滚——
“宍户跟凤就这么个事,你看该怎么办?”
迹部满怀期待地等手塚发表真知灼见。
“…………臣想想。”
虽然迹部如此关心朋友是挺好,但胸中难言纠结内伤的手塚很一番努力才保持面不改色。
亏自己这么多日担心他念想得苦着了,自己也这么期待跟他今日见面。
见迹部依旧絮絮叨叨宍户凤,手塚只觉火大,火大,火很大……
“太在意对方的两个人,确是会想得多了。”手塚稳稳神,端杯喝茶作思考状,“臣与皇上当时是怎么个情形呢?”
“我们?你指房事吗?”迹部总算把思路拉到自己跟手塚身上,“朕说想做,你说行,朕问你喜欢哪边,你说保险起见先下边,然后让朕等你十天,十天以后,咱就做了。”
“嗯。”手塚淡定颔首,“皇上当时感觉如何?”
迹部眨眨蓝眼,回忆,嘴角不由自主地暧昧翘起。
“其实准备时间再长点会更好,然臣以为皇上许等不及。”手塚给自己添茶,膝盖有意无意地碰碰对坐的迹部。
“知道卿为朕调理了十日后庭,朕心里比什么都澎湃哪,啊嗯~”迹部像终于找回跟手塚粘糊的感觉笑道,伸脚勾住手塚的腿蹭蹭。
“臣万死。”手塚不露声色地收回长腿避开迹部的骚扰,“臣是不想受伤影响上朝公务。”
“行行~哪,朕问你,若朕之后不提想试试在下边,你就一直让朕上么?”迹部身子前倾,和手塚膝盖顶膝盖,还故意撒娇地摇摇。
“那倒不可能。”
“哦~”
“臣比皇上年长十五,待臣年老,皇上自无兴趣。”
“啧!重点是这个吗!”迹部不快地夺下手塚的茶杯往桌上“哗啦”一放,“朕若只为上床要你干嘛!多得是人排队!”
手塚斜瞥他片刻,又端起杯掀盖吹吹茶:
“比臣好么。”
“啊?废话那……”
“不可能吧。”
“嗯、嗯?”
“何况——”手塚认真地看迹部,“皇上欲享后庭之爱,敢为的除臣以外,恐无他人了。”
迹部抽搐。
此时手塚斟酌是就此告退还是留下,把迹部吊着给他点教训是不错,但自己确实想他,昨日半夜都没睡着……
……
唉,几十岁的大男人了,自己也说比他年长十五,害的什么相思病,又跟他置什么气……
“宍户大人与凤长郡王之间,关键在宍户大人不解凤长郡王心意,皇……”
“他们俩一时半会儿分不了,先别管了!”迹部果断打断手塚,拽着他往床榻拖。
手塚微怔片刻便想笑,却故意板着脸问:
“做什么?”
“想做什么做什么~”迹部把手塚推上床,一撩衣摆扑倒使劲亲口,眯眼哎哎道,“趁卿与朕尚年轻做得动,非得多快活快活不可,等老迈了才有回忆嘛,啊嗯~”
“……臣遵旨。”
手塚轻吻迹部眼角的泪痣,随即与迹部疯也似的一边狂啃一边扒对方衣服。
“比卿好的、嗯、是没有、唔!朕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嗯!”
“就算变成老、唔!老头子吗?”
“切!”
迹部突然停了与手塚的纠缠,双目灼灼,定定地看着他,像这样看一千年亦看不够。
“不是你说的么,朕欲享之爱,能给的除了你,绝无他人。”
“我刚可不是这个意思。”手塚抚上迹部的后颈,沿着背往下描摹脊线,迹部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你别别扭啦,整天嫌本大爷粘糊,难得不粘糊了你又这么大意见,你到底要本大爷怎样啊?”
搂着手塚亲的迹部刚才可算明白他阴阳怪气的原因,哭笑不得之余,又开心得难以自持。
“平日不粘糊便算了,十几日没见该粘糊不粘糊,亏得是我,若是旁的人,不会以为你变心么。”
“噗!哪有旁的人啊~朕哪有粘糊旁的人啊~卿敢冤枉朕~”
“行了,话真多,你是要做不要?”
“要!”
过天下午,迹部毫无预警地驾临白虎营,把指挥使宍户和参将凤长太郎叫进屋子“密谈”。外头的大家以为是什么国家大事,便恪尽职守地各位各岗。
“赶紧的。”
歪在太师椅上的迹部冲宍户和凤抬个下巴——
“给朕把床上了。”
二人眨眼。
“嗯,进后面那种。”
……
啥!?!?
“咳咳!皇上您说什么???”宍户瞪得眼珠都要掉了。
“叫你们上床听不懂啊?”迹部指指搁桌上的个漆木桃花匣子,“里头行房图交合书润滑膏什么的全齐的。”
“谢皇、呃不不不,皇上您到底什么意思???”宍户踹一脚开匣研究内容物的凤,满脸通红地问。
“啊?还不够明白?”迹部搔搔脸颊,“哎,朕不是要你们现在做啦,朕没那看别人上床的兴趣。”
“那臣等上不上床也不劳皇上费心啊!!!”
“宍户前辈……”
“你们俩不搞定朕看着闹心!”迹部拍桌,“影响朕行房知道吧!”
谁知道啊这种事!!!
宍户气极索性不说话了,凤着急地左右为难。
“怎么,汝等想抗旨~?”
稳操胜券的迹部得意地使出杀手锏,宍户凤一抖。
“臣等不敢……”
跪地的凤扯扯宍户,宍户才不甘愿地跪下,可随后,他意外地听见身边的高大后辈郑重其事地又发了话:
“但臣斗胆请皇上听臣一言。”
“讲。”
“皇上所指的行房之法,宍户大人与臣皆无经验,贸然尝试恐对身体有损,臣等既为御前白虎卫重任在肩,绝不可因此行动不便而生一疏一漏,故……”
“长、长太郎!”宍户恍然大悟掰过凤看他,“你是因为这个才……”
“宍户前辈不是常说,不能为私情误公事嘛,这是自然的。”
凤不太好意思地对宍户说。
迹部笑笑,打个响指,宍户一步三回头地上前,迹部低声对他耳语道:
“让手塚言中了哪,唉,朕也是对你们关心则乱,凤这么明显的念头竟没瞧出来。”
“不,我才是,长太郎他……比我强。”宍户懊恼不已。
“朕早讲嘛,他没你想的那么不适合白虎卫。”
“皇上圣明……”
“不过么~”迹部捅个宍户,让他往背后瞧,只见凤纠结地看着匣里的行房之物对手指,显然一副暗暗兴奋的模样,宍户汗。
“他、他是挺想做的嘛……”
“是啊~”迹部凑近宍户咬耳朵,“照着匣里那书写的一点一点准备,一点一点来,朕打包票没事。”
宍户耳根一红,怀疑地看迹部,迹部翻白眼:
“手塚后边第一回是给朕的哦,你瞧出是哪一天吗?”
“呃……”
“朕后边第一回也是给他的哦,你瞧出哪一天了吗?”
“唔……”
“既然是喜欢的人,凡事都得摊开做,摊开说,否则可危险哪,啊恩~”
迹部鼓励地拍拍将信将疑的宍户,走人。
这家伙……
宍户苦笑。
“好啦大白天的别再看那玩意儿啦!”
宍户满头青筋地关上桃花匣子推一边去,凤赶紧站直冲宍户低头:“大人恕罪!”
宍户挑眉,站到凤跟前抬手压下。
尽管自小到大从没挨过宍户打,凤仍下意识地缩了脖子。
“害我瞎操那么久的心!长太郎你啊!”
凤只觉伴随着无奈的话语,自己的头被只有力的大手使劲地乱揉一气。
“宍、宍户前辈,我还是让你操心了么。”凤自责又忍不住想笑,可依旧欠着身让矮自己许多的宍户揉脑袋。
“是啊,我以为你没兴趣和我上床哪!”
“诶?”
凤莫名其妙的表情让宍户哭笑不得。
“怎么可能呢!能和前辈亲热是我最高兴的事啊!”凤着急地叫。
“可你之前不是……”宍户语塞,涨红脸撇嘴不说了。
凤疑惑片刻,总算明白宍户的意思,欣喜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局促无措的模样让宍户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扣住凤的后颈往下狠拉,俩人嘴巴就快碰着一块儿之际——
“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呃、嗯不……”
“我说过当班的时候不准亲热。”
“是,属下牢记!”
“可我现在想亲热。”
凤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满脸通红、却努力直视自己的宍户。
“所以,有些时候有些事是‘不能’,不是我不想,你搞清楚没!”
“嗯、嗯!”
“是,我以前顾虑你郡王爷的身份,越长大越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入仕之后更是,甚至想过干脆跟你离远开,别再扯上关系。”
凤一惊。
宍户叹气:
“但这么做我自己难受,你也难受。可比起自己,你难受才叫我最揪心。我骂自己:宍户亮,你算什么男人,你逊毙了!”
“宍户前辈!!!”
“我后来想开了,我想跟你在一块儿,我要和你在一块儿,我们俩就该在一块儿,呐,长太郎?”宍户拍了拍凤。
“是!我一辈子和前辈在一块儿!”
凤眼眶发潮地大声回答。
“小声点,笨蛋。”宍户的语气里并无责怪,伸手揽住凤。
“嗯!”
抱着怀里微微发抖的高大后辈,宍户望望不远处的漆木桃花匣,脸上露出释然的浅笑。
“诶你说他们俩啥时候能成啊?”
八卦的迹部高兴地问手塚。
“……臣不知。”
“朕每天都问问他们好了,监督进度~”
“……皇上随意。”
“啧,你又别扭什么嘛。”
“皇上在和臣行房之时说别人的情事,赎臣难有兴致。”
“行行行,朕的错,朕不提了,诶诶你下床干嘛!朕不提了还不行嘛!”
于是,宍户指挥使和凤长郡王何时修成正果不为外人知,迹部和手塚倒闹翻和好和好闹翻地折腾了快一个月,迹部的贴身太监小团子却觉得,皇上跟左相大人这阵跟嗑了春药似的,次数不多,可每回都做得够凶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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宍户和凤就是该在一起啊!各种官方各种饭都这么认为啊!
不过宍户指挥使和凤长郡王是正经人家,而且是真喜欢对方,对和对方那啥总归有点纠结
咳咳,迹部皇上咱不是说你不正经……
你热心是该的,不过也要顾及一下左相的情绪^^b
另,话说逸闻篇每篇文主角CP基本都滚次床,但是逸闻篇不是日记,他们绝对不是每天都滚床的,大家表误会,汗
另的另,推荐一篇腐女必读科普型短文《肛之炼成法则(菊花研究)》,看完不得不感慨咱祖宗真是各方面都站在人类顶峰啊远目
所以真心觉得,要经常H的话,把人物设定在咱古代对角色身体绝对比较好啊……
当然不是说人物都按这来的,这文主要介绍炼小受的,咱的意思是可以有此操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