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很长,嗯
因为结案了,要解释很多==
虽然当时也想过干脆在这一章完结掉第二部吧,不过写下来发现,真正该解决的事情还没解决
于是尽管没经过科学考证,但一个相对完整的故事用八章来讲看来的确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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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十四、左相脱险的问题
如果说本来手塚还有半条命,乾贞治给他灌下一大碗怎么看怎么诡异的汤药后,便完全跟死人一个样。
忍足和小团子拼命压住迹部,才没让他把乾给劈了。
手塚垂危,迹部想守床,但小团子问上朝与否时,迹部咬咬牙,决定……
“诶?三司会审?早朝时候?”
“对啊……”
“按理讲今天皇上该回话到底打不打孩子,手塚大人一出事,又泡汤了。”
“手塚大人出这么大事,皇上不砍人当垫背就不错啦。”
“到底是谁给手塚大人下毒的哪?”
“嘘……到时候再看么……”
朝臣们心神不定地边议论边走在过道上。
顶着俩黑眼圈的迹部一身“朕今天就是要拿人开刀”的气场往龙椅上一坐二郎腿一翘酸梅一嚼——
“审吧!”
众臣吸口口水,心想每回手塚不在,皇上这朝都上得不像话……
刑部尚书向众人公布了一遍案情始末后,迹部懒洋洋地一叫“三司”,众臣一抖。
“臣等在。”
“朕问汝等,手塚国光到底为何要押于大理寺监?”
……
这谁审的谁啊……
“回皇上,只因……”
“只因他是‘番薯案’最大嫌疑?”迹部吐掉个核,一手撑脸颊悠悠道,“照汝等的说法,是手塚他有意做的‘番薯酿’,药倒了守护二阁的白虎青龙卫,对二妃肚里的龙种欲行不轨,对吧?”
“呃、正是……”
“正你个鬼!翻供录!看是谁说要把那些番薯送二卫的!”
书记官忙埋头翻簿子:“啊、是、是……”
“是朕!”
迹部白众臣一眼:“当时围观的宫女太监都能作证,手塚本意是送不二府、幸村府、真田府,都让朕给驳了,最后是朕决定把番薯给二卫的。”
奉命来朝的不二兄弟、幸村、真田一愣。
“所以手塚弄‘番薯酿’是要给二卫下药这说法,讲得通吗?啊嗯?!”
裕太忍不住碰碰不二:“哥,这……”
“呵呵,所以手塚大人在‘番薯案’时并未收押。”
“皇上与手塚大人当时对案子本身并不急。”
幸村低声对自觉白担心一把的真田说,
“怕的是节外生枝。”
“那手塚欲加害二妃龙种是为他的种……”迹部讲到这儿噎了一下,“咳咳!为他的种这说法又怎么通哪?啊嗯!”
“臣等……”
“哦~那么手塚被收押不是因为番薯咯?那是因为什么?”迹部捏起个酸梅咬一口,舔舔嘴角邪邪一笑,“因为朕后庭让他逛了?”
众臣吞口口水,抽搐。
“朕命他逛的,怎么了?冰帝外法内典哪条哪款规定奉命逛了皇帝后庭是什么罪?刑部?宗人府?你们这么多人谁来告诉朕?啊嗯?”
众继续抽,吞口水。
“还是说哪条哪款规定让皇上怀了就得治罪?”
众接茬抽,吞口水。
“哼!”迹部把剩下半个酸梅塞进嘴里,擦擦手,啪的打个响指。
两个人走上大殿——乾贞治、橘桔平。
迹部嚼着酸梅一抬下巴。
二人点头,转向众臣,橘桔平清清嗓子:“当时管事太监听到的那个说‘番薯酿’配方的声音,是乾太医的。”
众哗然。
迹部不耐烦地狠一拍桌,众臣噤声。
“那一日闻左相大人要在御花园给皇上烤番薯,在下便忆起曾在本书上看过的‘番薯酿’,自言自语了,不想被位公公听了去……哎,在下也只是一介小医,平日出诊都少得可怜,孤陋寡闻,昨夜给手塚大人治疗之时方知药倒二卫的是‘番薯酿’,才赶紧呈报了。”
“睁眼说瞎话么,不早知道是‘番薯酿’了……”裕太嘀咕。
“呵呵,他睁眼说瞎话不假,然正式讲明‘番薯酿’此物可是刚才而已哦~”不二耐心地回弟弟,“玄武卫一直是奉命‘密查’,三司也没有公布过案子进程,我们等知道得这么清楚,才是‘不应该’的。”
因乾是“无心之过”,况身负“重任”,迹部且赦他无罪,赶他回去照顾手塚。
“既然如此,那这案就结了吧。”
“诶?!”
迹部斜眼,“砰”的拍桌开吼:
“一堆番薯叫你们扯了这么久还扯不清楚,立海营白虎营青龙营禁着,立海府凤王府禁着,左丞相骠骑将军四海司卿青龙白虎指挥使禁着,你们要把这半个朝廷禁到什么时候?!朕砍了手塚你们就满意啦!?啊嗯!”
“臣等万死……”
“朕知道你们没一个想死的,用不着讲这亏心话!”迹部捏捏拳头强压火气,“你们给朕摸着你们那亏了的良心回朕,手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恃宠而骄了?他滥用职权了?他给朕进什么谗言让朕昏君了?手塚是什么非死不可的奸佞吗?啊嗯!”
迹部抄起瓷杯狠狠一摔,吓得杯子落地处好几个朝臣一蹦。
真田欲言些什么,被幸村暗中拦下。
“皇上!皇上!”
真田幸村回神之时,迹部面色苍白捂着肚子在小团子的惊呼中栽了下去。
“小、小产!?”
“榊大人,请。”
“嗯。”
小团子引着榊太郎进了凌云阁,便退下关好大门。
帷帐内一人起身,走出一礼。
“榊大人。”
“手塚大人。”
手塚与榊太郎在外屋桌边坐下,手塚倒杯茶,推与榊太郎,道:“皇上服药睡了,外面有白虎卫在,这儿绝不比立海骠骑营差,不必担心被人听去什么话。”
“呵,手塚大人是欲与吾说些什么‘不该被人听去’的话么?”
“榊大人,在下知道您这一两日定会前来,所以一直在候着您。”手塚没应他,自顾自继续,“毕竟没有您,皇上如何能‘害喜’呢?”
“手塚大人,此话可不能乱讲。”
“给皇上下了会显出害喜假象的‘子母水’的,不是阁下么?”
榊太郎挑眉,竖起两指撑着脸颊,似自语般喃喃:“乾贞治……”
“亏他能给您出这个主意。”
“啊,吾也对此人的脑子颇感好奇。”
“再往前推,在番薯里下‘七步散’的,不是阁下么?”
榊太郎端杯吹吹,喝茶。
“不是‘番薯酿’吗?”
最早不知有“番薯酿”时,太医院鉴定放倒二卫的是“七步散”,然“番薯酿”浮出后,“七步散”便被认为是误判丢置一边。
“在下认为,验不出‘子母水’的太医院,验出个‘七步散’应是不成问题的,在下并不认为太医院误判。”
“哦?”
“皇上曾说,宍户指挥使等人刚吃番薯后与喝醉一般,而青龙卫众将兵是一吃即倒,一样的‘番薯酿’为何药效不同?恐不能解释为胡汉体质所差吧?”
手塚停下看看榊太郎。
“身为胡臣之首的您,命人在两边的番薯中下‘七步散’,但您的人生怕护卫全倒胡妃出事,因此有意无意的,在白虎卫的番薯里,药下得少了。”
“哼,不成器的东西……”榊太郎摇头,随即巍然盯着手塚,放低本就很低的声音,“不错,给二卫下药的是本官,给大人您下药的,也是本官。”
手塚面色如常。
“打算将本官如何处置呢?”榊太郎双手抱胸向后一靠。
“皇上昨日已下旨,‘此案结了’。”
手塚放下茶杯,端直坐正,神情郑重,道:
“榊大人忠君爱国之心,在下不疑丝毫,这并非什么客套虚话。大人爱国之甚,忠君之甚,甚可牺牲龙座上人一时之利。否则,只有欲篡权夺位的臣子,才会甘冒这样大的风险做这样的事。”
手塚有时觉得,榊太郎某些地方与自己很像。
神色稍缓,手塚接着说:
“太上皇曾欲给皇上定的师傅,是阁下您吧?”
榊太郎终于变了些脸色。
“不想被在下一介汉人,年方二十的毛头小儿替了……”
“手塚大人过、言。”榊太郎压下重音表示不快。
手塚看看后房内围着幔帐的龙塌:
“在下才疏学浅,但皇上天资聪颖,已成帝王之材,皇上也许有些做法在您看来是随性任性,然……皇上下令将那二十只番薯犒劳兰莲二阁将兵,或者确是灵光一闪,然绝不是随口一言。”
榊太郎眉头一锁。
“他是要等‘愿者上钩’。”
手塚顿顿。
“胡汉二妃有孕数月,面上风平浪静,实却暗潮汹涌,白虎青龙二卫已数次化险为夷,只因拿不到确凿证据一直无法查办。
皇上虽未对在下言明,但在下猜测是如此的:
皇上欲借番薯送一个‘良机’,钓出几个‘魑魅魍魉’,不能一网打尽,也至少杀一儆百。御赐番薯送往兰莲二阁过程中表面上漏洞百出,皇家探子却已在暗中密切监视,一则抓人抓证,二则以防不测护卫二妃。不料此计却出了三个意外,一是海堂指挥使与凤参将,二是‘番薯酿’,三,便是阁下您。”
榊太郎闻言,似有些恍然大悟。
“皇上不想办您。”
手塚言辞恳切。
榊太郎愣住。
“‘合欢散’被皇上查出来时,他叫了不下十多位臣子前去训斥,连宗人府令伴田大人都传了,却唯独没有传主谋您。今次‘番薯案’,皇上很多事情心知肚明,却没有挑开,最后急急结案,看似为的在下,实是为了阁下。”
“为了吾这……大逆不道的臣子么?”
榊太郎摇头怅然。
“您绝不是欲保胡妃之子而要对汉妃肚里的龙种做什么,否则也不会仅在番薯中下药了事,还命高手暗中护卫二妃。阁下的目标,只是在下而已。”
榊太郎忍不住轻声笑起,很快又收了笑——
“不错。”
榊太郎目光犀利盯向手塚:
“皇上有信近之臣,可;皇上有专宠偏信之臣,则万万不可。手塚大人您才干过人,忠直谨慎,不朋不党,刚正清廉,随侍皇上十五年,吾本亦认了,只求皇上年纪大些,成亲纳妃,眼界心胸能更高广,不想吾一记‘合欢散’竟适得其反……”
榊太郎连连晃首。
“手塚大人,您应知道,为何历朝严定‘后宫不得干政’,一国之君若倾慕一女子,为其所为之事,可至倾国,况国君倾慕之人乃是朝臣!”
榊太郎痛心疾首一捶桌:“旁的不提,只说皇上与阁下的房事。”
本来心情亦颇沉重的手塚一抽。
“皇上之沉溺朝野上下有目共睹,相信阁下您比何人都清楚。天天如此,长此以往,龙体且不论,皇上心智之消磨,后果实不堪设想!”榊太郎恨铁不成钢。
“咳,嗯,确是。在下亦再三劝谏过皇上……”手塚心中黑线,想总不能告诉榊太郎迹部色迷成这样其实是吃错药吧?
“阁下收押大理寺监时,给阁下所下之毒并非要取您性命,只是日后一行房便会吐血罢了。”
真狠……
这不是要我断子绝孙么……
至今没打算留后的手塚无语。
“唉,这也是那调药的乾贞治一人所言,不知真假。”
手塚眉毛一挑——乾贞治……
“我等明白‘番薯案’扳不倒阁下,皇上定会保您无事。所以此法只是望皇上日后能多少收敛些,只能如此委屈您。”
“咳、嗯,榊大人,其实……您的药并未起效。”
“什么?!”
“您不觉得在下发作时机未免太好?”
榊太郎一想,第二次恍然大悟:难怪他们上报手塚不知为何提前发作!
“皇上知道阁下所为,所以亦给在下下了药,中和药性之余,会昏迷大约一、二日。”
“所、所以,皇上为了借机结案,一直在演戏?”榊太郎突然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
“也不完全是……”
……
“不知不觉间,皇上竟已这么鬼了哪。”
榊太郎用大不敬的措辞感慨着和手塚走出凌云阁。
“确实。”
手塚对榊太郎这大不敬的感慨表示赞同。
二人相视片刻,不禁笑了笑。
“榊大人亦教过皇上的吧?”
手塚与榊太郎在院中散着步,突然提道。
榊太郎停了脚,抬头看看一弯弓月,慢慢吐口气:
“吾现身居尚书令,四十有三,当年却也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侍郎。一个月罢了,给皇上教授乐律……”
“您记得真清楚。”
“哼~”
“皇上也记得。”
“……”
“人说不朋不党的在下是国之栋梁。但在下要说,身为胡臣之首,亦能得汉臣之敬畏,您,才是朝廷的中流砥柱。”
榊太郎扯起嘴角:“阁下的意思是,吾也是皇上偏信之臣么?”
不等手塚回答,榊太郎又笑开:“算了吧,吾不比阁下,年纪大了,身子吃不消。”
手塚汗。
榊太郎拍拍手塚,语重心长道:
“手塚大人您……亦需当心自己,不要太惯着皇上。”
“送个行送这么久,说本大爷什么坏话哪!”
手塚一回到龙塌边就看到瞪着一双大眼的迹部。
“你不该听的该听的都听了,还在乎那一点?”
伸手摸完迹部额头,手塚鄙视状一弹他脑门:
“居然会吃酸梅吃到坏肚子,你到底吃了多少?”
忆起之前看到迹部捂着肚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样,手塚仍不禁一阵后怕。
“还不那‘子母水’闹的,本大爷想吃酸的嘛!”
迹部揉着脑门抱怨——慈郎家贡的东西真是坚决不能要了!
“是你太没节制。出这么多事祸头子还不是你……”
“怎么是我?!”
手塚本打算说“酸梅也好,房事也好”,想了想还是忍下:“谁叫你非要吃那烤番薯。”
迹部翻白眼,一把将手塚拖上床打个滚和自己一起卷进被子。
“你病刚好,我毒刚解,别胡来。”
手塚看着顶上迹部的大脸面无表情道。
“乾贞治,到底是哪边的人?”
“……”
“本大爷从来不信他是‘无意’让管事太监听到‘番薯酿’配方,不过本大爷看他也不太像榊卿那边的。”
迹部目不转睛地盯手塚,等着听答案是否与自己猜想的一样。
“乾贞治,是青龙卫的人。当然比起青龙卫,他更适合太医院……的样子。数年前,他对我说,他要守住青龙卫,因此他须身在营外。他离青龙卫入太医院,我帮了他一把。”
“难怪!”迹部叫起来,“难怪那种怪人能进太医院啊不对、难怪青龙卫一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能撑到现在!本大爷本以为是你在暗里帮他们……”当时威胁乾贞治的话还歪打正着了……
“我身居他职又整日被你缠着,想帮也力不从心。”
“嘁……乾贞治老借故往青龙卫送些奇怪汤药,还与海堂薰过从甚密到有‘断袖’之嫌,原来有此内情。”
“呃,其实也不完全……”
“什么?!他和海堂薰真是断袖?!”
手塚无语——我指的是“奇怪汤药”……
“他是你这边的人你怎么不早跟本大爷讲。”迹部趴在手塚身上蹭蹭,“那时候你昏迷,小团子突然提的他,本大爷总不能不找吧,‘病急乱投医’才显得本大爷着急你么,等到后半夜,刚想着传白石,海堂就把乾贞治给抓来了。本大爷怕他药死你,险些劈了他啊……”
忆起之前看到手塚从半死过渡到“全死”的模样,迹部不禁一阵后怕。
“……谁叫你不早些让人找白石主持,既然你药我的‘毒药’是问他拿的。”
被乾折腾得现在还虚着的手塚无奈心想,乾这家伙药死我不会,给我灌些乱七八糟东西做研究倒是肯定的。
沉默片刻,迹部突然冷声一问:
“在番薯上做文章,最早是你的主意吧?”
审过乾贞治之后,他便有此感觉。
手塚停一会儿,才语调平平回他:
“我本想用蒙汗药,乾贞治提了‘番薯酿’,我觉得好,便用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你一样,只不过准备比你足。就算没引出人下药,那番薯也能放倒二卫,借此由头,便可查了。”
“哧!万一朕没说把那堆番薯送二卫呢?你主意不就泡汤了?”
“会把你绕进来的。”
“喂!你这不分明要把你自己绕进去吗!”
“没事,我能绕出来。”
“你命都快绕进去了你!”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性命之忧,榊大人只是想让我离你远点。”离鬼门关最近的一次是在乾手里……
见迹部还是恶狠狠瞪着自己,手塚停停,又说:
“退一万步讲,若我没法脱险,不还有你么。你既然有自信临时设下此计,我当了疑犯你也能保我出去。”
迹部懊恼一瘫,他恼手塚,更恼他自己。
迹部知道手塚那么做还是为了这“该死的”社稷,可迹部本意不光为此,还为着其他——与其让那些有意害手塚的家伙日后作怪起来再解决,不如先引蛇出洞灭了,也看看哪些人得特别当心,顺便警告朝野上下:自己有十足把握在任何情况下保住手塚,少打他主意。
可迹部承认,他很不喜欢手塚有意无意流露出的把自己当毛头小子的态度,他想借着这事向手塚显显自己,让手塚瞧瞧:
本大爷确已独当一面。你若出事,便只能靠我。
……
混蛋!
“唉,放饵抓‘小鬼’不成,反引了‘大王’出来。”
迹部另起个话头想转个气氛。
不过幸好是榊尚书令不是那群小人,否则很多事真会比看上去还危险……
迹部忍不住一抖,抱着手塚的双臂又紧了紧。
手塚被迹部搂得有些喘不过气,心内寻思开“被皇帝抱死算不算精忠报国?”
“之前闹腾的那些‘小鬼’你不都顺势让玄武卫查了抓了一并丢三司狠狠处置么,三司如今被你一折腾,是听话许多。你也借题发挥得够呛,朝堂上摔杯子,亏你干得出来,朝臣们吓得不轻。”手塚顺着迹部扯开话头。
“呃,其实本大爷当时是想拿杯子敲桌,一不留神手滑飞出去的……”
手塚无语——你若把哪个大臣脑袋砸破怎么办……
旁的不提,迹部确是借这案子发挥得漂亮,既震慑百官又卖了榊尚书令人情,恩威并济,往后朝野上下造次的应会少不少,估计没人再敢有给这天子下药的胆子和念头了……
手塚一下一下轻拍迹部,默默看着皱皱褶褶愈高愈黑的紫金帐顶。
迹部突然记起什么,撑起身看手塚,问:
“本大爷‘旷朝’前一天夜里你换上夜行衣去青龙营干嘛?”
“问问海堂当时青龙卫中药时的情况。”
“然后?”
“再问他乾告诉了他多少东西。”
“然后?”
“召集青龙卫将官,告诉他们:别扭可以闹,但不准轻举妄动。”
“然后?”
“让海堂找地方让我睡一觉。”
“喂!那你干嘛不回来!撂本大爷一晚上!”
“回来不得陪你折腾么。”
迹部气极,上手开扒。
“干什么?”
“本大爷要让你‘害喜’!”
手塚头上青筋一跳,寻个空当膝盖一顶,掀开被子翻身起床。
“朕、朕刚好,你你你弑主……”捂着肚子缩在床上的迹部抖手指向手塚。
“闹肚子罢了又不是‘小产’。你知道你是刚好就老实休息。”
手塚理毕衣装,掀开幔帐径直离开。
“本大爷憋这么多天了好吧!你要本大爷命啊!”
背后传来某人没什么底气的吼声(疼的)。
看来自己今后还得陪他继续这么水深火热地耗……
……
耗着……
手塚自嘲一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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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迹部皇上怎么可能真怀呢,咱这文总的来说还算现实主义作品的(何?)
基本上,番薯案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弹丸在下,我瞒着你来你瞒着我,这么折腾出来的
要说里面谁最掌握全局,大概得算乾太医==
乾对榊尚书令、对手塚左相、对迹部皇上、对青龙卫,这人各有一面,各服务了一把,又各算计了一把(有人还不止一把)
虽然怀疑他只是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纯想让人吃些乱七八糟东西做试验而已OTZ
(个人认为左相大人日后一定会要他好看,比如下令海堂禁止帮乾试药什么的||||)
话讲回来,为啥说该解决的没解决呢?因为本部故事手塚左相要解决的不是番薯的问题,是迹部皇上吃错药欲求不满的问题,当然,这个其实也不是根本问题……
所以,故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