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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笑与温存,与你共度的那雨天,如梦、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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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湿气稍浓的天气想起你,先是在心里莞尔,而後是那恨不得拿一把产子将脑袋翻面,想将你遗忘、抛弃,报复性地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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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每当小酌一杯後,掀开热腾腾的泡面,又突然不知道为何,想念你煮的炒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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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是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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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不该放开的。
那时的错,我将它归罪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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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腿间有些发酸。身旁铺着整齐的棉被,微光照进小气的窗口,灰谐房间却没有因为光线的穿透而显得有些生气,手抚过身侧,没有存留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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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珍?」
撑着起身,昨日凌乱的衣服早已被收拾洗净,身上也在完事後穿上了轻薄的长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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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的灯是亮着的,走上前,他的鞋子也消失了。
不安再次涌上心头,握拳的右手放在胸前使劲地箍紧祈祷一切都是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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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朴凉确实是个纯种的女性,第六感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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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有单调、专利於这无趣的女人灰,一丝温柔的气息都不再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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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桌上的纸条与一杯空洞的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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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玻璃杯的口边水珠露露,似乎是被放凉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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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诚意的贴心。」
将杯子拿起又放下,反正鼻腔也早已憋着哽咽而湿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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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什麽都没写,照着金硕珍的性子一定是提着笔踌躇了好一段时间,却还是什麽也不愿落下,甚至一句「我走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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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握着那玻璃杯仰起头猛灌,然後再愚蠢地把自己难受地哽在咽喉间。大力地咳着,肺腑似乎就要炸开,心理作用的加成,使这一项理性的女人面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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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的笑着,在没有回声余地的公寓中跌坐在冰冷的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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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硕珍,你不要以为我什麽,」
「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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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的,
知道你是今天的飞机、知道你即将飞离这块土地而去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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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我们之间无法沟通吗?
为何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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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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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等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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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地拖着身躯跌回冰冷的床铺,偏头,一对不知何时被整齐置在枕边的首饰包装盒映射在无神地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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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日子,朴凉是一个没有灵魂,做事格外干练且精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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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上总是挂着一对蓝宝石耳坠,也不管是否与今天的服饰相配。变得格外偏执,就如她之於金硕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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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执念的相守。
BeFour.
Loveisnot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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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前尘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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