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美玲直来直往的个性很迷人吗？」虽然是疑问句，湘如学姐语气却十分肯定。
『学姐是说迷人吗？』我再度确认，『迷路的迷、人类的人的那个迷人吗？』
「是迷人，」湘如学姐纠正，「不是迷路的人。」
『学姐都这麽说了，』我点头妥协，『那肯定是迷人无误。』
「不管内在或外表，每个人都一定有些吸引人的特质，」湘如学姐说，「只是你愿不愿用心去观察，有没有发现而已。」
『那学姐觉得亮言哪些特质吸引到美玲学姐了？』我诚心发问。
「我不是美玲，所以只能猜测，」湘如学姐侧着头，认真地想了一下，才笑着开口：「或许是幽默风趣，或许是外表亮眼，总之亮言应该是大部分女生都会喜欢的类型。」
『幽默风趣？外表亮眼？大部分女生会喜欢的类型？事情居然严重到这种地步？』我皱眉，脸上一连冒出好几个问号，『等等，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不是说亮言吗？」湘如学姐也跟着冒出问号。
『就是说亮言我才觉得一头雾水，』我笑着说，『如果这是一道谜题，除了学姐之外应该没人猜得到答案。』
「乱说，」湘如学姐说，「那是因为你们整天玩在一起，所以没什麽感觉。」
『或许是，不过．．．．．．』我完全不能接受他获得超高评价这件事，『学姐答应我，千万不要泄露出去，不然亮言可能会飞上天。』
「好！我答应你不会泄露出去，不过这可是实话。」湘如学姐微笑点头，然後话题一转，「你想知道自己吸引人的地方吗？」
『我也有吗？』这倒是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
「没有。」湘如学姐缓缓摇头。
『这．．．．．．』我说，『学姐不是说每个人都有吗？』
「闹你的。」湘如学姐笑了笑。
『真的？』我问。
「你当然有，」湘如学姐刻意停顿了一下，「而且这个特质在我眼里还闪闪发亮。」
『闪闪发亮的特质？』虽然疑惑，这句话却让我直接联想到自己心中的杨若夏。
「是闪闪发亮没错，」湘如学姐点头，「或许是你笑起来很温暖，我不太会形容，就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觉。」
『学姐，』我开玩笑地问，『那什麽时候我才会从闪闪发亮，进化成幽默风趣外表亮眼？』
「进化？」湘如学姐语气坚定，「我倒觉得闪闪发亮比较好。」
『是吗？』我不自觉地怀疑。
「是，」湘如学姐微笑，「难道你怀疑学姐的话？」
『没有，』我赶紧摇头否认，『只是有点难以想像。』
「难以想像你闪闪发亮吗？」湘如学姐说。
『不是，』我笑了笑，『是难以想像你眼中的陈亮言是幽默风趣，外表亮眼这件事。』
「阿呆。」湘如学姐笑开了。
入夜之後，空旷的露营区气温骤降，湘如学姐的笑容却让我感到一股暖流。
『好像有点晚了。』我看表，时间已经是一点十分。
「不是有点，是很晚了，」湘如学姐说，「明天还有活动，你早点休息。」
『可是．．．．．．』我指着亮言和萝卜学姐所在的地方，『他们好像还没说完。』
「没关系，我先把美玲带回去，有什麽事明天再说，」湘如学姐说，「明天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