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躺在床上的墨映月直做恶梦,让睡在身边的夏子夜紧张的爬起身,她嘴里念叨着「祖父,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
从梦中醒过来的她,惊醒的坐起身,身体的衣物已被冷汗给浸湿透,夏子夜担心的紧抱住她道「夫人,没事了,有我在一切都会没有事的。」
窗外的天色已渐渐亮起来,她摸着已经有五个月大的肚子,门口传来急报,她将衣服换好,不管头发是否有绑,光这脚快步的走到大厅,害怕她动到胎气的夏子夜紧跟在她身侧。
两人来到大厅,墨映月看见站在厅中的轻萝,害怕的她赶紧走过去,差点摔倒,还好紧跟在她身侧的夏子夜手快,将她扶稳。墨映月紧抓住轻萝的臂膀道「你怎麽会来云南?是不是祖父发生什麽事了?」
低头不语的轻萝,也不看敢向自己的主子,因为墨家已经发生巨变,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向小姐说明。
见不开口的轻萝,墨映月紧张大声吆喝「快说啊!祖父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听见不听的寻问,让轻萝忍不住跪落在地痛哭道「小姐,我对不起你,你要我好好照顾老太爷,但我却没有做到,老太爷他、他、他没了,就连老爷他也被二皇子用莫须有的罪名给压入大牢中,我昨日去大牢探视时,老爷已经吊死在牢房中了。」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差点晕过去,墨映月感到肚子闷痛起来,躺在夏子夜怀中,紧抱住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惨白的脸色,让夏子夜吓的横抱起她,怒喝道「你们这些下人是都瞎了吗?还不赶快去请大夫过来。」
见状的轻萝也赶紧的跟过去,不过要跟进房里时,被夏子夜怒瞪,关上门的他轻握住,躺在床苦痛的墨映月道「你在忍一下,大夫等等就来了。」
额上冒这冷汗,墨映月看向他道「我自己就是名大夫,你忘了吗?能去取我的药箱过来吗?」
听话的他,转过身去从木箱中取出,墨映月平时在使用的药箱,放在她的床边。墨映月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准确的扎在自己肚子上,在拿出瓶安胎丸吞入肚,原本闷痛的肚子,也慢慢的舒缓过来
「你能不能答应我,别怪罪轻萝?是我自己太过紧张,所以才会动了胎气。」
「我答应你。」
她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一胎从一开始就不稳,所以她一直偷吃药来稳胎,不让夏子夜担心。
看着脸色苍白的爱妻,夏子夜温柔的轻抚她的脸庞,在他里墨映月比任何人都还要来的重要,今天要是让他选择,他会选择妻子的性命,因为孩子没了,未来还能在生
「你父亲与祖父的事情,我会替你调查清楚的,这几日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床上安胎,还有轻萝我会也将她安排好的,放心。」
从讨厌到现在相爱,墨映月看这夏子夜,知道这一生她并没有选错丈夫,不过她可以感觉出来,肚中的孩子体质好像与别的胎儿不同,夏子夜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是她不晓。
「侯爷,我想见轻萝能吗?」墨映月恳求的眼神直盯夏子夜
他能说不行吗?看到她那如小奶狗般的眼神,他在铁的心也都软了「好,不过我要待在房里,你果然真是只会折磨我的小狐狸。」
听从爱妻请求,夏子夜站起身打开门让轻萝进来,在门外担心的眼泪直流的她,见门打开就直闯进去,往墨映月床边跪
「小姐,没事吧?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在这时候跟你说这些话的,都是轻萝不好,对不起。」
心疼忠仆的她,轻摸她的头道「放心,你家小姐可是被先帝所说的女神医,不过我刚在大厅里,听你说父亲被陷害,祖父後继死亡,那他们的屍首与牌位呢?」
墨家现在由如空城,轻萝从身後的包袱取出骨灰坛与两个牌位道「小姐,大少爷用尽辨法,就是无法领出老爷的遗体,但老太爷的丧事,也不敢太张扬,就深怕二皇子又会用什麽计来陷害他,所以大少爷要我将这三样带来给小姐与姑爷。」
有秦氏在,墨家目前应该都会平安才对,可是她才几个月而已,就发生怎麽大的变化「难道大夫人都没有说任何话吗?」
「大夫人她…她…她曾经去请大小姐帮忙,但现在大小姐就像眼睛长在头顶似的,根本不将生母放在眼里,而三小姐在惠襄公府中如玩物般,没有任何地位,也帮不到任何忙,更别说请求,墨府的巨变让大夫人突然疯了,最後被带回秦家给关起来。」轻萝将这些月墨家发生的巨变,详细的跟墨映月说明
墨映月微闭起双眼,眼泪从脸颊旁流下道「我累了,我先让夜一带你去休息,牌位与骨灰坛先放在桌上。」
原本不想惹任何事,只想平安渡过一生,但是朱高煦却因为皇权之争,陷害她无辜的家人,让她无法咽下这口气,想当皇帝?这辈子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