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似乎是学长的他不怕脏的直接落座在贩卖机旁,「你冲错了,要撞的不是这班,这撞下去你就会直接往生,不用复活了。」学长冷笑道。
漾漾的表情就是一个傻眼。
「死还要限定班次吗...」漾漾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什麽?」我望向他。
「啊哈哈...当我啥都没说。」漾漾搔搔头。
下一秒,他往下看,然後...
「啊啊啊啊啊!」
即时捂着耳朵的我,没受到多大影响,可那似乎是我们学长的人愣了一下,随後卷起漾漾的"遗嘱"往他头上敲下去。
「鬼叫什麽!」
「什、什麽都没有...」
我看到学长头上的青筋浮现,再来就是脏话。
「靠!」然後往漾漾的脸上踹下去。
嗯,"什麽都没有"可以有两种意思,因为底下没有那个大姐的...咳,屍体,所以他尖叫;而学长他以为漾漾在敷衍,所以他打人。
真是错综复杂啊。
之後,他碎念了些什麽就掉头到自动贩卖机机前,打量着里头的东西。
漾漾则是捂着脸,看似很痛。
「拿去。」他向我们抛来了饮料,定睛一看,"蜜豆奶"3个大字出现在铝箔包之上。
啊,童年的美好回忆,但我不是很喜欢甜的就是。
「看看喝了脑袋会不会清醒一点。」他继续冷笑。
「谢谢。」虽然他讲的挺毒的,我还是道谢然後收进包包里。
然後他就...睡着了?
哇,真的不简单欸。
距离火车到的时间还有几分,我便悠悠坐回板凳上。
撇开脾气很差不说,那个男的长的还真的挺不赖的,看起来像陶瓷娃娃,若他是女的,就能说是闭月羞花和沉鱼落雁之姿了吧。
霎时间,月台缓缓的震动。
火车到了。
「快冲!」他一把揪住漾漾的领子就往下跳,我拉住漾漾的衣角,也掉了下去。
不会痛...呃好吧,跌一下有痛到。
然後,我看到的是一个华丽的校门。
漾漾失去意识,整个人趴在校门,有种违和感。
校门外的精灵雕像栩栩如生,感觉马上跳起来走也是合理的。
"叮"
啊,东西掉了。
「那是...?」学长眯眼,接着挑起右边的眉毛。
「有人给的。」我把瓶子从地上拾起。
「它的力量感很强,吃下去说不定你...没事。」然後也不给我回嘴的机会,「先去保健室。」冷冷的抛给我一句,一眨眼,我们已经在保健室内了。
「呃...?」我愣了半秒钟,随即环视着这里头。
很乾净,充满了消毒水,但是...感觉怪怪的。
我把小瓶子里的药丸倒了出来,再看看学长,他点头,我就把它塞到嘴里了。
嘴里的味道是清香的,但是突然的一阵天旋地转,使我的眼前渐渐模糊,最後看到的,是一个有着澎发的男人走进来,随後,我失去意识。
稍微整理一下刚刚昏倒时接收的东西,突然觉得今天的一切其实很平常、普通。
其实我根本没发生什麽他妈的车祸。
母亲告诉我的版本是,她和父亲早我们一年来到台湾处理杂碎的事情,来机场接我们的时候因为车祸意外,导致了失意的现象。
感情在拍连续剧???
妈呀我怎麽这麽好骗...
稍微整理了一下脑袋,感觉该回来的都有回来。
可是有空缺。
每个阶段都有一部份的空白。
虽然不影响大部分记忆的连结,但还是怪怪的。
不会是取记忆的时候凸槌吧。
我突然好想腹诽帮我拿记忆的家伙。
然後,我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