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堂鳥 — 第四章 光(5)

「这次对方的产品是因应近来全球暖化,寒冷比以往更早,温度也更低所需的保暖商品,但现在毕竟还没真正到冬天,每次几乎只要是关於冬季的东西,大家的第一印象似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雪一样,所以我们以橘、红色这类暖色系的颜色来包装这次的一系列商品和背景,一方面象徵的是秋季,另一方面这类的色调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像是冬日中的一抹暖阳,在冷冷的天中戴上这些商品不只是生理上、视觉上,以及心灵上都会带来温暖。」

说完以後,会议室里一片安静,秒针的滴答声就好像点在了我的心尖上,我以为穆玗晋要说些什麽,结果他却只说了两个字:散会。

他还是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是吗?

「等等,叶函曦留下。」

我顿时停下脚步,一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但小贞姐已经出去了,言祯卿走到门前,拍了拍我的肩也跟着走了,整个会议室就剩下我和穆玗晋两个人,我竟然不敢转头。

刚才听见他隔了这麽多年叫我的名子,那声音少了当年的青涩,又更加低沉了些,像是潺潺流水,却在我的心中激起千层浪花,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顷刻间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鼓噪,连灵魂都跟着颤动。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後才转过身面对穆玗晋,视线和他交集之後我就无法再移开了,那是一张我怎样都看不够的脸,一张我思念了七年的脸,即使他长高了,模样有了变化,在我的眼里,依然是当年的那个他。

「叶小姐,你来J.R快两个月了吧!」他开口打断我的思绪,我答:「是。」

即使在公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平常我一个小职员也不会有跟大老板接触的机会,通常有事情都是直接找部门组长,或者让言祯卿来通知我们,穆玗晋似乎也很忙,在公司除了跟员工讨论公事外,几乎不会跟其他人说太多闲话。

他一向不爱热闹,上次能在吃饭时遇到他纯属意外,从柚子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了,但我从没想过,他始终冷淡的个性,竟也会有让我不适应和不知所措的一天。

习惯了温柔,当再回到原先的淡漠时,才又更加无法接受。

「第一天见面的时候,还有後来在公司里,包括刚才开会中,我发现你时常盯着我看。」

我脸颊一热,急忙解释:「那是因为……」

「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的吗?」

「穆玗晋,我……」我才刚开口他就打断我。

「你叫我什麽?」

我被他这一问有些愣,他蹙着眉沉下脸来,看起来不太高兴,但我却不明白原因,「我……」

「叶小姐,在公司你直呼上司的名字是对的吗?」

「对不起。」我低下头,小声的道:「我只是……」只是这名子我想了七年,我以为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他把我留下来,是想和我好好谈谈。

「叶函曦。」他依然坐在中间的椅子上,看着站在门边的我,却说了一句我怎样都想不到的话:「我和你很熟吗?」

「什麽意思?」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我的意思是,你的注视已经让我感到困扰,容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还是持续这样,那麽可能等不到三个月试用期满,我就必须请你先离开了。」

他那公事公办的语气到底还是让我受不了了,这些时间见到他却不能和他说话,还有他看我时始终冰冷的眼神,所有的忍耐在刹那都无法在抑制,「我知道这是公司,是我不对,但是穆玗晋,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

我有些哽咽:「我知道当时的不告而别让你受伤了,可是那时候真的不是我愿意的,相信我好吗?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麽……冷漠?我可以解释……」

「等等。」穆玗晋皱着眉打断我,「你可能没搞清楚我刚刚话里的意思。」

我茫然的望着他,接过他手中递来的面纸,他说:「听你刚刚说的,你似乎和你的男朋友发生了一些事,这是你的私人问题,我没兴趣。很遗憾我刚刚问你『我和你很熟吗?』的意思是──我不记得我们认识。」

「你说……什麽?」他说的话让我一时间难以消化,「穆玗晋……这个玩笑不好笑。」不带这麽玩的吧?

「叶函曦,我想你搞错对象了,我真的不认识你。」

「不可能!」说什麽我都不会相信的,我知道他只是还在生气,「穆玗晋,我不怪你没有回信给我、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你真的认错人了。」

看着穆玗晋一脸认真的表情,我的脑海灵光一闪,带着不确定的语气我问:「你失忆了?」这麽芭乐的情节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他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没有,我没失忆过。」

但我选择忽略他的回答,直接实验就知道了,「澈呢?你记得澈吗?还有余倩,就是那个总是跟我在一起的余倩。」

「你认识他们?」

我瞬间有种掉入黑洞的感觉,越是不断的挣扎,却越往里面深陷。

所以,他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了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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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的连我这亲妈都看不下去了!!!

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说熟不熟啊(拍桌#

(某人狠瞪)

咳.......我什麽都没说0.0|||(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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