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訾黎这一记回马枪,让他在桌球社团里的人刮目相看,当然眼红争议都出现。
褚夜在爸爸家调整作息及脸上的痘痘美容,结束期中考,高三迎来最大的挑战就是学测,他申请入学准备资料面试等,辅导处及社团老师积极的辅导他,慕白就跟一般考生一样读到很晚,社团也无法参加。
「走吧!去纾压。」褚夜拉起慕白的手主动背上两人网球拍,到附近的公园网球场去,天气还可以动一动身体,慕白一直坐在书桌前,他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从他们走出一楼的铁门骑楼,看过街舞公开表演短片的校外人士,尤其是女学生追到家楼下,慕白一直用专注在学测拒绝透露街舞行程,换成慕白冷着一张脸,褚夜在一旁笑脸陪说话。
「学测快到准备怎麽样?」邻居们也会在公园走动,看着许久没有出来的慕白和褚夜,多问个几句「什麽时候考?」家里的小孩老婆都不回答他,身为老爸啊。碍。
褚夜一一回答,慕白则是冷脸的不去看爱慕者的场边呼喊,对着墙做着暖身运动,褚夜看着反常地慕白,接近近距离问「你怎麽了?」
慕白看着褚夜的脸,看得就生气用手捏着他的脸颊。「情书不是全给我,有一半是给你。」
「我有好好回信说有重要的人。」褚夜看着慕白生闷气「吃醋,我比你受欢迎。」
「运动。」慕白看着褚夜说话地嘴,拉回意志,拿起球拍热热手腕动作,看着褚夜在一旁热身。
褚夜和慕白下场对打後,场外的叔叔邀他们来场双打,场边的加油声及手机直播,目的及性质变了,慕白觉得生活及社群被严重骚扰,尤其是莫名其妙的帐号及公开讨论版。
慕白感觉到越烦燥将手机拿给爸爸们看「我要怎麽办?」
爸爸抱着慕白轻拍他的背,安抚他现在面临地考试压力及无法排解地情绪压力。「在社群上留言,你要准备考试,不在上线也不要去看。」
「我做了,不在我的社群留言,而是........」慕白将手机转到另一个讨论版。「我没有想要成名,下课後,自称是星探的人一直来骚扰。」
网路上盗用慕白的照片发言的人,爸爸们看着後说「报警处理,这件事可大可小。」
慕白换上外出服跟着身为律师的爸爸一起到警察局报案,他们的担心是有心人诋毁他的名誉一种报复,先报警要紧,褚夜担心问慕白发生什麽事。
「没事,学测快到我要好好准备出去。」慕白被连日的压力弄得相当烦躁,要褚夜出去不要在他房间乱叫。
褚夜拉着慕白倒在床上「你这样会将身体读坏,考试时病倒无法发挥实力。」将他压制在床上。
慕白一个翻身压制褚夜後起身「你要陪睡吗!我可没有时间。」他的进度要追上去。
褚夜将房门上锁,这举动让慕白相当好奇。「睡觉。」只好用力气让慕白睡觉。
房间内出现碰撞声,爸爸们看着列印出来的留言,紧闭地门後声响到安静,轻拉起门到隔壁讨论事情。
「我说过要小心,我会上了你。」褚夜将慕白压制在床上「全世界的人说你,离你最近距离的人是我。」
「骗子,你说有重要的人。」慕白挣脱不了,褚夜拿着东西绑着他的手「要干嘛放开。」
「打出来,好好睡觉。」褚夜拿着面纸盒,不管慕白的意愿亲密地触碰他「我喜欢的人是你,被那个果子狸看出来。」
慕白听得冷静下来,褚夜有些害怕慕白揍他但还是将慕白的手解开,两人面对面坐着做着,交换呼吸喘息到对方的嘴唇。「我不喜欢他接近你。」
这一晚确定出感情方面的试探,褚夜检视慕白的复习进度及手机。「这次换我试试你的手机密码安全性。」将手机开机後,一个个试。「完蛋。」直接锁机塞回原位当作不知道。
慕白睡饱起来,褚夜在整理着书包,自然打开房门去梳洗,褚夜一直在後面跟。「看什麽看,有什麽没看过?」他在刷牙洗脸有什麽好看。
「你的手机安全很高。」褚夜心里不安,话不说出来不是他的个性。
慕白听得莫名其妙後,拿出手机一看锁机了大发雷霆,爸爸们看着两个人脾气相反过来。
「慕白下课和褚夜一起通知我们,会去接你们,还有笔记不要给别人敛财用,褚夜说你的笔记影本被人贩卖,用你的名誉这不是好事。」
「爸爸,我当时是给社团的人,他们怎麽用我真得无法管,有够烦。」慕白不想要去上课了。
「不去上课,你们现在的状态我们不放心。」何妈妈发话,这决定是他们四个大人讨论出来。
「为什麽还要出门?」慕白有气无力回应,褚夜硬是拉着他一起出门,坐上租来的六人坐车一路到东海岸看海,泡汤,在大道上骑脚踏车。「今天是星期一爸爸妈妈要上班。」
「我们平常和同事互相帮忙,临时为孩子请假调班能理解。」何妈妈抱着慕白希望他心情好一点。「别人怎麽说,我们确实管不了,不去伤害别人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们只是在保护我们的孩子。」
慕白最近一直很反常,这件事从那个警告开始。「那个女学生有在找你吗?」
慕白看来瞒不住了「她有次找我跟我说,她认为我会帮她扛下来,却让她丢脸。」
「为什麽要你扛?」褚夜直接问慕白「拿肥肉跟你交换吗?」
「我尽量都是在有人或是公开的地方和她说话,照片中还有另一个女生没有被拍清楚,她们联合起来说一些对我的指控,加上酸民的键盘杀手不想理。」慕白将最近一连串的事说出来,看着广大的稻田,爸爸妈妈都请假陪他散心。「学校外的人看着短片跟到家楼下,下课时有够烦,社团人的揶揄好烦。」看着大片稻田怒吼出来。
「学务长有找你吗?」爸爸问着慕白「尤其是你的服装整齐要求。」
「那没有。」慕白看着爸爸不要说傻话了。「将学测考好来。」
「很会藏,怎麽不对我说,把我当什麽?」褚夜直接对慕白喷话。
「口水不要乱喷。」慕白有时对褚夜的直神经说话法,挑拨他的神经。「幼稚。」
「说人幼稚的人幼稚。」褚夜回话过去「想再多也没有用,拿剩下不多的脑浆用在自己身上,练习不会背叛你。」
「当我的挡箭牌,恭喜你考上了。」慕白抢先曝光褚夜的秘密。
「你又看我的手机,欠打,教我怎麽设定。」褚夜和慕白两人打闹着。
爸爸妈妈看着稻田没有都市空间重叠的拥挤。这一趟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