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吃了差不多後,大家一起整理了餐盒与垃圾,接着下楼处理录音事宜。阿信哥跟怪兽先去处理录音器材,而我则跟其他人一起练团。
练团不是易事,也不像唱KTV般轻松,刚开始还是需要石头提醒才知道哪里要进歌,後来多练习几次後,也越来越熟练,石头也说能放心让我进去录音了。後来练了差不多後,大家先休息了一会儿,但没多久他们又去录音乐了。
「阿信哥,当乐团主唱还真辛苦。」我喝着水润喉,跟同样在录音间的阿信哥说道。
为何会在录音间?因为五位男子决定来玩玩看同步录音,所以怪兽搬着器材到了练团室,而我跟阿信哥等闲杂人等只好待在小小的录音间,聊天兼休息。
「怎麽说?」阿信哥微笑看向我。
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後说出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录音的话,还可以看歌词。但演唱会一次就唱十几首,应该也会有错乱唱错词的时候啊。」
「因为我记忆力好!」阿信哥听完我的回答,自负的回应。
而我只是以怀疑的眼神看向他「你最好。」
看我不相信的表情,阿信哥只好吐吐舌头招认「好啦,我承认有提词机拯救我,可以了吧。」
「就说嘛……」我了然的说。
「但是,」他突然认真的看向我,并解释「歌词好歹也是我写的,所以还是能记得几首的。」
「喔,是喔。」我敷衍的回答。
「你也回答太敷衍了。」阿信哥听着我敷衍的回答,表情一脸无奈与拿我没辄。
我只是对他比了个鬼脸,与此同时怪兽也推门进来了。
「音乐录好了,阿信你来帮忙。」怪兽提着器材进来,後头的石头手上充满东西,阿信哥也跟着起身接过器材,看他们要忙碌,我先出了录音室,外头独留玛莎在替贝斯调音,却不见谚明身影。
「玛莎哥,谚明哥呢?」我坐到玛莎身旁,疑惑的问他。
「上楼抽菸了。」玛莎抬头回答我。
「你们到底有谁抽菸啊?」依稀记得只看过怪兽抽菸,其他人倒是没见过。
「除了阿信以外,其他人都抽。」玛莎回答。
我皱了皱眉头「你们为什麽要抽菸?」
「人不轻狂枉少年。」玛莎如此说,「一群男生聚在一起,总会抽菸喝酒啊。怎麽?你不喜欢?」
「很不喜欢。」我如实回答,想起了压力大就会抽菸的妈妈。妈妈的呼吸系统已经不大好了,每每抽起菸,夜晚总会咳的撕心肺裂。
「所以阿信交代过,不能在你面前抽菸啊。」玛莎拍拍我的头说道,眼神里充满宠溺的神情。
「不过你们还是不要吸菸啦。」我把他的手从我的头顶拿下,不然我的头发又要乱了,忍不住叮咛「抽菸会增加罹患肺癌的机率,还会造成二手菸,是害人害己的。」
「庭庭,你是不是大姐?」不知为何,玛莎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虽然不知他问的原因为何,我还是回答「不是,我是独生女。」
「听你叮咛的样子,超像姐姐的。」玛莎说出自己的看法。
「大约是当了好几年班长的缘故吧。」
「看不出来。」
「我知道我长得很单纯。」不要问我为什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讲什麽。
「有人说自己单纯的吗?」玛莎皱了眉,大约也没想到我会讲这句话。
「不然我该说什麽?」我一脸无言的看他「你怎麽问,我怎麽答。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麽。」
玛莎正要继续说什麽,踏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吸引我两的目光,原来是消失的谚明出现了,手拿了几袋东西正飘出阵阵香味。
「你抽完菸啦。」玛莎看着谚明问。
「恩。」谚明点点头,并提起手上的东西晃晃「顺便买些吃的。」
「唷,铁公鸡也会请客,稀奇稀奇。」玛莎含笑,瞧了瞧里面的东西。
「什麽铁公鸡,我这叫节俭。」谚明巴了一下玛莎的头,算是报复,然後说「去叫里面的出来吃。」
「是!」玛莎很大声的对谚明的耳朵大喊,看来刚刚被巴的很不爽啊。
「叫我们干嘛。」恰巧的是,怪兽正好推门出来。
「出来吃铁公鸡请的食物!」玛莎接过或者该说是抢过谚明手上的食物大喊。
「就跟你说我不是铁公鸡了!」免不了的,又是玛莎被谚明一阵追打。
一阵喧闹後,大夥儿才坐了下来,唯独不见阿信哥的人影。
「阿信哥呢?」我手拿叉着米血的竹签,询问怪兽。
「他在调音乐,应该需要一段时间。」怪兽嚼着豆干,口齿不清的回答。
「不叫他先出来吃?」食物冷了可不好吃,虽然不确定有没有剩。
「别费力气了。」玛莎回应「阿信是标准的完美主义者。」
「除非他做到满意,不然谁叫都没用。」石头补述。
「有这麽夸张?」原来阿信哥是完美主义者。
「啪。」这时录音室的门打开了,被讨论的主角──阿信哥伸了个懒腰走了出来。
「弄完啦。」怪兽微笑,递了一串豆干给他。
「对啊,只差Vocal了。」阿信边点头边把豆干塞进自己嘴里,瞬间像松鼠把嘴巴塞满果实。
「什麽是Vocal?」因为不懂,所以好奇的问了。
「Vocal是指主唱的声音,如果要录主唱的声音,我们会直接说录Vocal。」玛莎解释。
「感觉录音真是个麻烦事呢!」我偏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挺麻烦的。」谚明回答,「不过你不用顾虑太多,我们会帮你处理好。」说完给我一个坚定的笑容。
谚明说完,其他人也给我一个坚定的微笑,让我安心不少,不过我到底在顾虑什麽,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点心吃了差不多後,和玛莎、谚明收拾剩下的残余,石头、怪兽和阿信哥则先进录音室预备等一下的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