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芑喝完最後一口茶,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模一样的玉佩,唯一不同的是上面刻着不同的图案,上面也刻着字,写着一个李字。
云芑摸着玉佩说:「你找到的是右丞相的儿子陈谚汉,当年你父亲发生那起满门抄斩时,只有他的父亲不顾诏书,把你父亲接济出宫的,但右丞相也因此赔上了性命,而他已成为了孤儿,这件事过後,他就像是消失了般,无人知道他的踪影。」
墨笙香问:「那为何你看到此玉佩,顿时面色惨白几分?」
云芑苦笑的回:「右丞相与我父亲是世交,这个人小时候见过几次,没想到再见故人已成白骨,这个东西我就收着吧,最近时局动荡不安,还请格外小心。」
李佑渊一下朝,随即往右尚书府过去,他轻敲了门後,管家出来一看是太子殿下,连忙将人请进去,很快的来到右尚书的房里,里面充满着各种中药味,闻久了有点反胃。
右尚书面色惨白,全身消瘦无力,因为没有长期日晒皮肤更显得苍白,李佑渊远看着他,心中对那个药效,打上了几分的好感度,同时也对那个药退避三舍,他将下人打发走。
李佑渊笑着说:「才几日不见,怎麽右尚书已成骨瘦嶙峋之人?莫非吃了什麽不乾净的东西,才重病在身?」
右尚书冷漠的回:「不知太子今日找老夫有何事?若没事,还请太子离去,带老夫身体变好後再登门商议。」
李佑渊问;「不知道右尚书对於那年墨将军被满门抄斩ㄧ案有何看法?」
右尚书惊了一下,随即便不愿再多说任何一个字,李佑渊觉的既可笑又有趣,他看着右尚书露出诡异的微笑,他从袖口拿出一包里面装着药丸的药袋,他蹲下来将药袋放在床旁边,右尚书不解的看向药袋皱起眉头。
李佑渊说:「右尚书,做个交易吧,如果您肯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我就把我手中的解药给你,您看如何?」
右尚书问:「解药?难道我中了什麽毒?」
李佑渊笑了笑说:「您中的毒是一种食毒,此毒目前无人可解,因为解药就在我手里,给予不给就交由右尚书的决定了。」
右尚书最终点头同意,他将当初陷害墨将军的事情,把他记得都讲出来,李佑渊听完挑了挑眉毛,把药袋放到地上,加快步伐离开尚书府。
回到太子府後,下人们看着太子与太子妃长吁短叹的,个个都摸不着头绪,只能看着两个焦虑的人,在书房里面相看相叹,两个人原以为藉由右尚书能问出有用的价值,但最终反将这个结打的越乱。
不过右尚书大概不知道自己吃着药袋里面的药丸,不过是一种补品,虽然不是解药但是能稍微拖延病情,李佑渊跟墨笙香想到那些名单上的人,未来将糟受多大的折磨,都不禁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