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坐在书桌前的一张太师椅上,两侧依次排下十几张红木椅,散落在世界各地平时连影都见不着的叔叔伯伯们难得的聚集了大部分在这,气氛更是严肃的像是三堂会审,不对是n堂会审。难道我用爷爷的宝贝试新药被发现了?不小心拔了爷爷快开花的宝贵莲花被察觉了?把爷爷用迷淫迷晕後在他脸上画小狗被逮着了?但那也不用摆出这个样子啊!
我迈着鸭步一点一点的蹭向坐在首位的爷爷,心思绕过了十几个弯。
等我忐忑不安地在爷爷身边坐下时,爷爷用异常严厉的声音对我说:
“睿宇啊,时间过的真快,你也不小了吧?是该好好出家族好好磨练了吧!”
嗯?这是什麽问题?本少也才刚过十五岁生日而已,我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发誓我很清楚的看到爷爷的眼角有点幸灾乐祸。
我心思一转,开门见山:
“说吧,爷爷您有什麽事?”
爷爷额角滑下一大片黑线,底下的叔叔伯伯们想笑又不敢笑结果憋得肩膀一抽一抽像得了羊癫疯似的。
“咳咳……睿宇啊,爷爷我这麽顶天立地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大男人怎麽会有阴谋呢……”爷爷的声音在我淩厉的眼刀下越来越小。
“说重点!”我蹙起眉,不耐烦的说。
“重点就是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和日本的好友约定过,要在你十五时送你去日本历练!”爷爷怀着早死早超生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一口气说完。
爷爷啊,您老的肺活量还真不错啊!不过……
“你的意思就是你和你的老友约定,就把你的亲孙子给卖了而现在要把我打包送出去?”一个淩厉的眼刀飞向已经开始冒汗的爷爷,手已经慢慢摸向指刃了。
“咳咳…睿宇你别冲动,放下指刃,咱们好好说,哈……”爷爷一边擦汗一边用眼神示意地下的儿子们快帮忙啊,老头子快顶不住了!
也许真是爷爷平时做人太失败了,把他的儿子们整的苦不堪言,难得看到老头子吃瘪,叔叔伯伯们很干脆地无视爷爷求救的眼神,依旧老神在在看戏看的快活,就差来包爆米花和饮料了。
“那个……其实我那个老友……是你爷爷我当年留学时,小我8岁的铁杆子,我们两人感情好的没法儿说,後来遇到了你奶奶,那段日子啊真是人生中最幸福无忧的时光啊,有友情也有爱情,人生或许是在那时心也完满了……”我看着渐渐陷入回忆的爷爷,那般的沉静与怀念,也许,平时他的潇洒不羁只是用来掩盖他内心深处对去世的奶奶的深深思念吧。
“那个……我们是约定在你这辈,如果是男孙和女孙就做亲家的,如果两个都是男孙,就送去他们那里……”爷爷猛然话锋一转,面露慈祥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