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同大海成为了一片……
看着眼前的雨,想起了你……
风带着雨水掠过我的脸庞……
感受着微凉的气温……
忆起那时在海边拥着的你……
01
人鱼的故事,至今我仍旧牢牢记得,唯独这个故事让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终归是个古老的童话,但在现实里,我曾经像人鱼公主一样,深深地爱上一个王子……
小学五年级的学校旅行,我们乘车穿过一个树林,然後来到一个景色怡人,而且有一遍辽阔的大海。
「哗!是大海啊!」眼前壮阔的海洋,我巴不得渴望立刻跃进水里。
「各位同学,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如果要游泳一定要作好热身运动,知道吗?」老师叮嘱我们。
「是!」
「悠由,你很喜欢游泳对吗?」弥音问我。
我点点头,说:「悠由最喜欢海呢!」
说着,我「扑」一声跳进那美丽的大海,自由的畅泳。
我曾经希望自己成为人鱼,永远活在大海里,游进更深的海底,找寻埋在深海的宝藏。
扑哧!
「很舒服啊!」我浮在海面上,看着蔚蓝的天空、雪白的浮云。
「真是美好的一天喔!」如果以後的每一天都能这样的话,会有多好……
「悠由!」弥音在岸上喊着,她的手在晃摇着什麽似的。
「送给你的,是你喜欢的贝壳。」每当发现贝壳,弥音总会给我,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就是这样的了解我……
「我们一起到海里游泳,好不好?」我问。
「浩也跟我们一起去游泳吧!」她说。
「好啊!」
「哈哈!」
扑哧!
「哈哈!」
扑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纯真坦率的笑容,本着快乐喜悦的心一起生活,我们三个是永远的好朋友,我很庆幸遇上弥音,没有她,我现在可能只是一个沉默内向的女生,也因为她,我才和浩也成为朋友,他说过会保护我,真的做到了,从相识的一刻,他就在我身边温柔的保护我,就像王子一样……
「浩也!看,这个贝壳很美啊!」我拿着一个白色的扇形贝壳。
「悠由喜欢贝壳?」
我大力点点头,露出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
「那送给你。」浩也递上一个浅蓝色的螺形贝壳。
「很美丽啊!」
这是浩也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谢谢你啊!」我投给他一个喜悦的笑容。
我把贝壳放到耳边,默默的听着。
沙沙……沙沙……
「悠由?」浩也一脸疑惑。
「浩也,你也听听吧!」说着我把贝壳也放到他的耳边。
沙沙……沙沙……
浩也感到意外,说:「是什麽声音?」
我笑了笑,说:「是海的声音。」
我很珍惜那贝壳,把它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看重。
……
02
英艺高中——
「情人节你们怎样渡过啊?」榕榕兴奋问道。
「我和结平终於过了属於我们第一个情人节了!」她的笑容比蜜糖还要甜。
「那天我可真感到有点害怕呢!」伽栗说:「伊家里举行舞会,还和他的爸爸妈妈碰面,不过……」她停了半晌,续:「很奇怪,她的爸爸好像对我再没有偏见了。」
「那就好了,你应该很快成为天泽家的媳妇呢!」榕榕说。
「我……我哪有说过要跟他结婚啊!太遥远的事了!」她害羞起来,反驳着。
「雪儿呢?」铃问。
「我跟矢一起到『梦幻乐园』。」雪儿说。
「他还赞我的巧克力很好吃呢!」她双手贴在自己的脸庞。
「他还说『这辈子也再找不到像你这样了不起的女朋友啊!』,对吗?」伽栗没好气地问。
「哈哈!你怎麽知道的?」雪儿一脸陶醉。
「弥音应该和凛堂逆一起吧!」铃说。
「我有看DiamondHeart的广告,真的令人很意外啊!」榕榕说。
「想不到除了凛堂逆外,你跟亚佑也共同拍摄呢!这组合蛮新鲜的。」她续说。
「我觉得你跟亚佑也很相配啊!怎麽说才好呢,好像比逆还要像一对情侣……」铃分析说道。
「跟我说的一模一样啊!」伽栗同意地说。
「唉!」铃突然叹了一口气,说:「真的很羡慕你们啊!」她显得很沮丧。
榕榕了解她的心事,搭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忍耐一下吧!你的小仁很快就回来噜!」
「什……什麽小仁啊!」铃吞吐地说。
「是你的小仁啊!」榕榕捉弄着说。
「对了,他何时回来?」弥音问。
「他说这个夏天应该会回来的。」铃一脸期待说。
因为是你,所以我会一直等下去……
当当……当当……
放学後……
「我要回公司了,明天见!」弥音离开班房後,在走廊碰到亚佑……
怦怦……怦怦……
心不知不觉跳得很快,弥音感到脸在发烫,想起情人节那一晚——……
「他睡着的样子真的很美……」风轻轻吹着亚佑的头发,英俊的脸庞吸引着弥音的目光,她很想拨弄他那柔软的头发,却感到害怕,把手缩回,静静的把巧克力放在桌上。
「那样就可以了……」即使你不知道是我也没关系,我只想把心意送到你手上,那就足够了……
正常她转身离开时……
搭!
有人捉住她的手,她以为亚佑醒来了,怯愕的别过头,但是……
「别要走……别要走啊……」原来亚佑在说梦话而已。
弥音握着他的手,走到他身边……
「别要走啊……」
「他在说什麽啊?」弥音不明白。
「爸爸……妈妈……别要走……」
「爸爸妈妈?」
弥音想起他从没提过家人的事,对他的背景一点都不清楚,就像他一样是个谜。
「亚佑,你是不是很挂念家人呢?」她感到一阵的心酸。
她握着他的手,缓缓的靠近他,轻吻了他的额角……
飒飒……
风吹拂着,以及那心动的心跳声,在空气中嗅到恋爱的味道……
怦怦……怦怦……
「我那时一定是被什麽迷惑了,我不可能作那种事的!」弥音很尴尬,她脸容失色的在自言自语。
「你……」正当亚佑开口说话时……
「弥音!」身後传来浩也的声音。
登登登登!救星来了!
「弥音,我有事想找你啊!」浩也说。
「哈哈哈哈……」她牵强的笑了起来,说:「我现在要赶回公司,迟些再说吧!」说着,她一缕烟的消失了。
「发生什麽事啊?」浩也迷惘地望着亚佑。
「不知道。」他冷冷地说。
……
明岚高中——
「看来我们的会长跟水濑同学相处得蛮不错呢!」优说。
「你又想怎样?」司奏淡然问道。
「没什麽,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们而已,不要把我看作坏人一样好不好?」优不满地说。
「再说,能够让水濑悠由可以在你身边,全靠我这个幕後功臣吧!」她续说。
「你只想看到一出好戏,现在如你所愿吧!」司奏说。
「蛮不错,可是身边每一个都在帮天羽弥音说好话,她害我失去了桃子这个朋友!」她脸有愠色。
司奏冷笑了一下,说:「那跟你拆散天羽和悠由一样,不是吗?」
被他这样反问过来,优答不上话来,她不忿地说:「什麽拆散?别把话说得那麽难听!我根本就没做任何事,怪就怪水濑她太容易被动摇吧!只要说一句话,她就怀疑自己的好朋友,看起来,天羽弥音在她心中的位置也不是那麽重要而已,还说什麽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太儿嬉了!」
「你这个女生真的很攻心计……」司奏直接说道。
「八神司奏!」她拍了一下桌,心感气愤说:「你不要以为是会长就能任意批评别人!你跟我一样也是共犯,不是我,你根本没可能得到水濑悠由!」
司奏看着她,没有说话。
优说得对,为了得到悠由,他确实犯了错,他没有阻止天羽弥音被困在密室的事,要不然逆及时发觉,她或许真的已经死掉了……
哒哒……
放学後悠由想到学生会找司奏,但听到优和他的对话,让她改变主意,独自回了家,她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家里很冷清,从前总会有父母在等着她,但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一人面对冰冷的墙壁……
「真的剩下我一个……吗……?」
她走到房间里,拿起放在桌上的相框,是一张她、弥音和浩也小学在海边的合照……
「弥音……」她再拿起弥音送的那樽巧克力……
「送给你的!」
「不是情人才能够送巧克力,即使是……朋友……也可以送的……」
「为什麽仍然要这样……」她取出一颗巧克力,慢慢的咀嚼,甜甜的巧克力溶在舌头上,真的很甜,可是泪水却不受控地落下……
第二天悠由上学途中,她感到自己脚步浮浮,以且还有点昏眩,眼前的都在晃晃摇摇,快要失去平衡倒下来了!
伏!
「悠由。」她跌进在一个人怀抱里。
「司……奏……?」视线很模糊,最後晕倒了。
03
沙沙……沙沙……
是海浪声?
沙沙……沙沙……
嗅到海洋的味道……
海风吹过来很舒服……
沙沙……沙沙……
悠由……
是浩也的声音……?
我是不是在梦里……?
沙沙……沙沙……
嘎——!
一声海鸥的叫鸣把悠由唤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蔚蓝的天空、雪白的浮云……
「这里……?」
她发觉自己身上披着一件外套,上面印有英艺的校徽。
「是英艺的?」她拿着外套。
「清爽的柠檬味道……是……」此刻她记起这气味……
「你醒来了?」
诶!?
一把很久没听到的声音;一把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声音;一把这生里最喜欢的声音……
浩也递给她一杯热牛奶,说:「你刚才晕倒了,我想这里应该是最好的休息地方。」
「谢谢……」
悠由接过牛奶,别过头,她不想和浩也有眼神接触。
「巧克力……」浩也说:「很好吃……」
「咦?」悠由诧异看着他,想起情人节那晚……
「关於交流生的事,你决定了吗?」浩也问。
对,明天就是最後的决定了,她要正式成为明岚的学生还是继续成为英艺的学生?
「我听说了,你把弥音困有密室的事……」
诶!?
「你……」悠由站了起来,紧张问道:「你是在为她报仇吗?」
「报仇?」浩也想了想,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悠由大声喊道:「在你心中,弥音始终是最重要的人!」
哒哒!哒哒!
「悠由!?」
悠由激动地跑走了……
「最重要的……人……?」浩也看着眼前的大海,轻轻地说。
沙沙……沙沙……
……
咯咯!
「悠由?」悠由回到学校找司奏。
「听说你今天缺席上学,怎麽了?」他担心地问。
「我……」
「你生病了吗?脸很红啊!」司奏把手放在她的额角上,说:「你发烧啊!」
「我……没事的……」
「七濑。」司奏说了一声。
「我明白了,我去拿退烧药。」七濑果然明白他的意思。
「对了,司奏……」悠由说:「关於交流生的事……」她一脸犹豫,续:「我……」
「决定了吗?」他问。
悠由点了点头,说:「我不会成为明岚的学生……」
不会成为明岚的学生……?
司奏很惊愕,问:「为什麽?」
「我……我还是觉得……」悠由吞吐地说。
「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
「这个……」她答不上。
「对不起……」
「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你说『对不起』。」司奏黯然地说。
「司奏……」悠由感到很内疚。
「你喜欢的还是麻生吗?」
「咦?」
「我真的比不上他?」看到司奏那难过的眼神,悠由的罪疚感更加重。
「司奏……不是这样的……跟任何人无关……」她轻声地说。
如果没有浩也的出现,我喜欢的人会是你?不对,喜欢的感觉不是这样的,为何我总无法忘记那心动的声音?能够牵引着我的心的人,就只有……
砰!
「悠由!?」
「水濑……?」
匡啷!
悠由突然冲出门口,把七濑手上的水及药都撞倒在地上。
哒哒!哒哒!
不是……为什麽……为什麽我的心会这麽痛……为什麽!?
悠由一直跑、一直跑,她的心很混乱,再逃避不到了吗?
扑!
「啊!」她不小心碰到人,跌倒在地上。
「悠由?」
「季结……阿姨……?」
HeartHouse——
「很久不见了。」季结递上一杯红茶。
「放心,弥音他们今天不会来的。」她明白悠由在担心什麽。
「你真的很讨厌弥音吗?」
讨厌?其实并不是讨厌……
「你真的忘了你们之间的友情了吗?」
忘了?怎麽可能会忘记……
「可是……她……」悠由低着头。
季结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悠由……我们都很挂念你……」
滴!
悠由的泪水不受控地落下……
没可能会讨厌的,没可能会忘记的,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我们不要跟她玩啊!」没有人喜欢的自己……
「为甚麽啊?我没有做错事……」拼命的渴望得到一点的爱……
「我们就是不喜欢你!」为什麽不喜欢我?
「你们在做甚麽啊?」你却出现了……
「不要跟她玩吧!」会像其他人一样讨厌我吗?
「不要这样!」找到了……
「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好朋友啊!」追寻着希望的光,我终於找到了……
弥音……
04
叮咚——……
「浩也!」
「你找我有事吗?」弥音来到浩也的家。
「是你有事才对啊!昨天不是有话跟我说吗?」她反问。
浩也醒起来了,他是有事要找弥音谈谈的。
「哗!很久没有来过你的家了!」她兴奋着说。
「距离上次应该是……」
「小学五年级。」浩也说。
「对!那天刚巧是学校旅行呢!」弥音记起。
她到了浩也的房间,看到桌上仍放着他们三人儿时在海边的合照。
「哗!这张照片我也有啊!真的很怀念以前啊……」
「对了,你有事跟我说吗?」她续问。
浩也突然一脸沉重。
「是关於悠由吗?」弥音洞悉问道。
他「嗯」了一声,说:「今天我碰到了悠由……」
「真的吗?她怎样?」弥音紧张问道。
「她好像病了,还晕倒,我带她到了海边……」
「是啊……」
「不过她看起来还很讨厌我……」
「悠由一直都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浩也没有说话。
「我其实真的很生气,你明明知道她的心意,却假装若无其事,你知道吗……这样真的会伤害到她的心……」弥音明白那种心情,就像她和亚佑一样……
「在你和悠由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以为你们是真心相爱,以为她能够得到幸福……」
「但原来所有事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当你对我说只视悠由如妹妹,我可以了解到她当时的心情,就像心猛然被挖空出来,很痛……」弥音按着自己的心说。
「我们说过……要保护她的,现在却伤害了她……」她湿了眼眶,说。
「我是真心和你成为朋友的……我愿意成为你永远的朋友!」
「真的吗?你真是愿意真心成为我的朋友?」
「嗯!」
「我们真的会永远都是好朋友吗?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吗?」
「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你是弥音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也会好好保护你的!」
「对,我说过会保护她的……」浩也看着那幅合照,细语说着。
「你还记得那年的旅行吗?」弥音问。
「记得。」
「那次你遇溺,我们都很害怕,眼泪都流下来了……」
悠由离开了HeartHouse,独个儿乘着车,忽然间,她很想去一个地方……
「我曾经在那里救了一个王子……」她坐在靠窗的位置,说。
……
学校旅行结束了,离开前,我们要到附近一个凉亭集合,但看不见浩也的踪影,我和弥音很担心,返回海滩找他,就在这时候……
「救命啊!救命啊!」
糟糕了!浩也遇溺啊!?
「浩也!?」我和弥音都非常紧张!
「救命啊!救……命……」他不停在挣扎,可是突然沉进海底里。
「浩也!?」
扑哧!
我没想太多了!立刻跳进海里!
看到浩也一直在往下沉,我快速地游下去,抱着他游回水面。
……
浩也在抽屉里拿了一条蓝色珍珠手链,说:「是你救回我,我听到你在唱歌……」
「唱歌?」
「那次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最後你把我救回来……」浩也说。
「是你的歌声唤醒我,还把这手链放在我掌手,示意我不可以死……」他的眼神很柔和……
「浩也!你说什麽啊?」弥音诧异地问。
「没错,那天我也在场,但不是我救你的……」她皱眉说道。
诶!?
救我的不是你……?
05
扑!
「悠由!浩也!」弥音在岸上大喊。
我把浩也带回岸边。
「浩也!快点醒来啊!」弥音很紧张。
「悠由,我去找老师,你看着浩也!」弥音飞快地跑过去找老师帮忙。
「浩也,你不可以死的……」我快要哭出来了。
滴!
眼泪落在浩也的脸上。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在唱着歌,一首弥音总在唱的歌……
「弥……弥……音……?」浩也缓缓醒过来了。
「浩也!」此时弥音和老师都来到了。
他吐了一口海水出来。
「太好了!你没有死啊!」弥音拥着他。
「是你……救回我的……吗?」
把王子救回的是人鱼公主,可是王子却误会那个是邻国的公主……
……
哒哒!哒哒!
悠由,救我的人是你?
那天我看到像人鱼一样的女孩,是你?
埋藏在浩也心里朦胧的梦,此刻清晰看到了,真正要保护的人……
「我真是个大笨蛋!」他一直跑、一直跑,他要找悠由,再次说明自己的心意。
可是,她的手机打不通,她不在家,连附近的海边也没有她的踪影,最後他来到……
砰!
「八神司奏!」
「麻生……浩也?」司奏愕然看着他。
嗄……嗄……
他喘气说着:「悠……悠由……她在哪里?」
「悠由?我不知道……」司奏脸色一沉,说。
伏!
「麻生同学!?」七濑喊道。
浩也揪着他的衣领,说:「告诉我!悠由到底在哪里!」
他的眼神变了,像在找寻重要的宝物一样……
「我真的不知道,她跑走了……」
「跑走?」浩也缓缓松开手。
「悠由不见了……」他轻轻地说。
什麽——!?
「她不见了!?」司奏一脸紧张。
「我找过她有可能会去的地方,但还是找不到她……」
砰!
司奏一拳打在墙上,自责说道:「我应该追着她的!不应该由她跑走!」
「她好像还生病了……」浩也担心说。
「你怎麽知道的?」司奏感到奇怪。
「今早她上学的时候晕倒了,我带她到了海边……」
海……?
「我知道了!我知道她在哪里了!」他像醒起什麽似的。
……
云雾开始变厚了,快要下雨了吗?
沙沙……沙沙……
悠由来到那时候把浩也救回的海……
人鱼公主始终无法忘记王子,愿意用自己的声音来换取人类的脚,纵然无法再说话,仍然默默的留在王子身边,因为她已经深深爱上了他,再无法控制那颗跃跃欲试的心……
可是……
「你爱的人却不是我……」
悠由渐渐行近海中,她还发着烧,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
王子和邻国公主结婚了,人鱼公主很难过,就在那一晚,她众位的姊姊交给她一把剑,要她刺杀王子,只要王子一死,她就能回到海洋。
「我又怎可能杀死你呢……」
喜欢你的心比任何人还要强烈,你就像成为我的生命,无法忍心把你杀掉……
「我是深爱你的人鱼公主啊……」
隆隆……
一下雷声……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雨,下起来了……
「弥音……对不起……」悠由哭着说。
「浩也……对……不……起……」
雨水打在她身上,渐渐觉得浑身无力……
扑!
眼前一黑,她昏倒了!跌进海里!?
「停车!」浩也乘坐司奏的车来到海边。
「就是这里了!悠由一定来了这里!」他相信着。
「悠由!」司奏大喊着。
雨越下越大,视线也变得馍糊不清。
「悠由!」浩也和司奏不停喊着。
慌乱惊恐的感觉由浩也的心涌出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觉得害怕,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那种焦急的心情……
咕咕……
悠由一直沉往海里……
「浩也……浩也……」
诶!?
「悠由!?」浩也好像听到悠由的声音。
「是悠由的声音……?」
他感应到海底下有着悠由的气息……
司奏看到浩也呆站在海里。
「那家伙想怎样啊?」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咕咕……
「浩也……浩也……」
没错!是悠由的声音!
扑哧!
「麻生!?」司奏看到浩也游到海里。
悠由,我现在就来救你,我要保护你……
这是我曾经对你说过的承诺……
人鱼公主带着微笑看了王子最後一面。
「王子,我爱你……」然後化成泡沫,慢慢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