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棠!」我迷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个熟悉的人在我眼前。
但却不是王俊凯。
「唔……正廷哥?」我眨眨眼。
咦,竟然不是梦耶。
因为痛觉很明显。
既然不是梦,难道我穿越了?
「你终於醒了。」正廷哥,不,此时应该要直接称呼为朱正廷,用一脸『终於落下心中大石』的模样看着我。
「这里是……?」我看了看四周,并不是我熟悉的地方。
突然间我觉得我好符合网路的流行用语。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麽?
「医院。」朱正廷摸了摸我的头,「你骑着脚踏车和机车撞上了,人整个飞了出去,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咦咦咦咦?
我竟然,做了这麽离谱的事情?!
我的天啊,让我死了吧。
我想不认识这麽丢脸的自己。
或许是朱正廷看我久久没有回话,他皱了皱眉,「我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吧。」
我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说实话,如此温柔的朱正廷,我还真的……
有点不习惯。
看惯了他和别人打闹的开朗个性,突然间这麽温柔让人有点消受不起。
我看着他推开病房门,便看到两男两女走进来。
看起来年纪比较大一些的女生朝朱正廷点了点头,然後看向我。
尼玛这不就是姊姊吗?!
咳咳,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棠,你还好吗?」姊姊用她那依旧不变的温柔声音,问道。
我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姊,我没事。」
天啦噜,在这个我人生地不熟的世界还能看到熟识的人,我好感动啊!
好吧,朱正廷是个例外。
他的面貌我是熟识的,但个性却完全不像。
「嗯,还能认得出我,不错。」姊姊貌似满意的点点头,「至少脑子没摔坏。」
……
原来在这个世界,姊姊的腹黑属性已经不再是隐藏的了。
「二姊,那你认得我吗?」姊姊後面的女孩一脸期待。
这不是依瑶吗?
「你是瑶瑶。」我非常简短的蹦出这几个字。
对了,刚刚不是还看到两个男生吗?
「姊,这两个人是?」
「咦?你不记得了吗?」姊姊微微惊讶,接着往旁边让了一步。
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让我怀疑人生了。
这、这是立农哥和希侃哥吧!
问题是,他们怎麽会在这里?
「姊,千玺和王源呢?」还有……王俊凯呢?
我脱口而出。
「千玺?王源?王俊凯?」姊姊一脸困惑,「他们是谁?」
我瞬间了解了。
在这个世界,不存在TFBOYS。
「没事。」知晓了这个事实後,我摇摇头,「这两位是?」不过我还是要确定一下眼前的这两个人。
毕竟也有可能只是长得像而已。
「你真的不记得啦?」姊姊叹了口气,「这是李希侃,你以前都叫他小狐狸或是希侃哥的;那是陈立农,你都叫他农农或立农哥。」
结果还真的是!
「以棠,你还好吧?」恰巧带医生回来的朱正廷看见我扶额,有些着急的问。
我摇头:「没事啦,……正廷。」我现在只是有些记忆混乱而已。
而且突然要改称呼……有点不习惯呢。
「姊……」我弱弱的问了一句:「你和希侃哥……是la种关系吗?」
哎呀,跟朱正廷在一起待久了,都会一不小心就嘴瓢呢。
姊姊看起来忍俊不禁,笑道:「嗯,没错,就是你想的la种关系哦。」
还真的是啊。
如果姊姊和希侃哥是那种关系的话,那依瑶和立农哥亦是了。
对了,现在这个时空的时间!
「现在是西元几年?」我依旧坐着,安分的让医生给我做检查。
嗯,就是刚刚朱正廷出去带回来的医生。
「2020年啊,怎麽了吗?」朱正廷把一杯水递给我,不解的问。
原来这个时空是西元2020年吗?
在原本的那里,这时候我已经出道两年了吧?
不知道这个时空的我,有没有出道做艺人呢?
不知道这个时空的姊姊有没有在韩国作为联合团体的女团成员出道呢?
不知道依瑶有没有成为韩国的女团成员呢?
迎上朱正廷依旧不解的目光,我浅笑:「没事。」
*
「以棠。」在我出院後没几天,姊姊来找我。
「怎麽了吗?姊。」彼时我刚换完脚上伤口的纱布。
心里默默腹诽着,幸好这个时空的我出事时,有乖乖的戴着安全帽。
也因此,受伤的只有脚而已。
「再过几天,就是瑶瑶的生日了。」姊姊皱着眉头看着我脚上的伤,简短的说。
虽然她讲得很简洁扼要,但是我还是能了解她的大概意思。
毕竟双胞胎还是心有灵犀的。
於是我立刻了解了姊姊话中的意思:「是要策划惊喜吗?」
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当我问出这句话时,肯定有着闪闪发亮的眼神。
这也不能怪我,谁叫我一听出姊姊话中的意思,就没法控制的想到了立农哥呢。
「算是策划吧。」姊姊突然丢出了一颗重磅炸弹:「我们要帮农农告白。」
咦咦咦咦?!
等等,我听见了啥?!
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姊姊真的讲了那句话?!
「他们……」还没在一起?
姊姊像是听懂了我未完的话,点头道:「其实应该算变相的在一起了。但是,他们俩至今都还没戳破那层窗户纸。」
我懂了。
难怪姊姊要着急呀。
就连我第一眼看到他们俩站在一起时,虽然旁人看起来就像情侣,但依瑶和立农哥之间却没有情侣之间应该要有的,那特别的甜腻气氛。
俗话说的好,若是两个人中间的那层隔阂一直没有打破,那直到最後也没有办法有情人终成眷属。
哎,明明就是互相喜欢、双箭头、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偏偏都这麽闷骚(划掉)害羞。
如此这般,只能姊姊妹妹当自强了。
「那我要参一脚。」我思考完毕,笑眯眯的看向姊姊,「我要当助攻。」
现在我不看着他俩在一起我内心就难受。
「那我们这样……」姊姊靠过来我耳边小声耳语。
我们两个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压低声音讨论着『作战策略』。
「以棠!」突然,朱正廷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和我坐在一起的姊姊,笑道:「原来以希也在啊。」
他的可爱笑容真的数十年如一日的『阴险』,害我每次都深陷他温柔的泥沼。
「嗯。」恰巧我们刚讨论完,姊姊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希侃要来载我了。棠,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
「嗯。」依旧是一个简洁有力的回答,「姊,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哦。」我灿笑,并朝姊姊挥挥手。
姊姊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和朱正廷道别後,就往门口走去。
目送姊姊离开後,朱正廷才缓缓的走到我身边:「什麽约定啊?」
「略略略,不告诉你。」我朝他吐了吐舌头。
嘿嘿,皮这一下很开心。
我忽然能体会小仓鼠李权哲的心思了。
「盒盒盒。」朱正廷笑了几声,就扬起了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断掌』,作势要打人。
天啊,我简直是怕了他的『断掌』。
虽然说『天大地大,姊姊最大』是我一直保持着的座右铭,但是天底下能让我真的感到害怕、真的不敢造次的人,除了姊姊,就只有朱正廷了。
之前连王俊凯我可是都没在怕的呢。
而且,从很早就具有『切肤之痛』的几个人那里听说,他的『断掌』,是真的很疼。
於是我下意识要躲,突然想起了什麽,我抬起脚有些得意洋洋的说:「你不能打我!我可是伤患!」
「la你说说,到底是什麽约定?」虽然嘴瓢的朱正廷看起来很可爱很无害,但是我绝对不会忘记他是拥有着怪力的暴力人间仙子。
如果现在不好好回答的话,估计我应该也不用想要怎麽策划这(整)个(人)惊(计)喜(画)了吧。
「好啦好啦,我说还不行吗?」最後我只能选择——妥协。
还真的是屈服於暴力威胁之下呢。
「就是啊……」
*
计画悄悄进行着。
才怪!
隔天去找姊姊时,才发现原来希侃哥也早就知道了!
这种莫名的杯桑是怎麽回事?
「这样你们不就可以多一点人手帮忙了吗?」希侃哥的原话是这麽说的。
就怕你们一不小心就把计画告诉立农哥啊……
哎,果然感情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错误呢。
「la你不len告诉农农哦。」朱正廷义(还)正(是)严(嘴)词(瓢)的对希侃哥说。
「嘿嘿!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农农!」依旧是狡猾可爱的小狐狸之皮皮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