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试?」
回过神,看着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我身边的千羽,一时反应不过来,「试什麽?」
「你不是想知道如何行鱼水之欢?」
千羽的话把我吓得立刻弹了起来,「不不不!我没想知道!」
「可是我听见你那麽说了,看起来似乎很烦恼?」千羽眼里都是促狭和捉弄,我以前怎麽会觉得千羽谦恭有礼心地好不会开玩笑?
「有些事想想就好,可以不用做!」
「哦?」千羽笑了笑,「那你就继续想想吧?」
「............」
原以为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但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居然爬上千羽的床?
这晚和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床上入眠,睡得香甜时突然一阵激灵,身体变得酥麻,下身湿溽,然後我就醒了。
眼前是和我那个房间没什麽分别的摆设,桌上有盏黄澄澄的油灯够我看清眼前的情景,明明应该安稳睡在自己床上里的我却双腿大开胯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而且这个人就是千羽,我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惊问:「千羽?你怎麽在这里?」
千羽染上慾望的眸子微微一眯,略带沙哑的嗓音问:「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说我为什麽在这里?」
「什麽?这是你的房间?」我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往旁一看,桌上摆着的是千羽看到一半的书,边上披着的是他的外袍,散落在地上的是我的衣服鞋袜,这才不敢置信地问:「所以是我半夜不睡觉来你的房间对你,呃,对你做出这种事?」
「不记得了?」
「真的没印象。」感觉凉风吹过,低头一看,中衣里衣不知道在什麽时候皆已褪至腰间,千羽身上只着一件单衣,而且甚为凌乱还露出大片胸膛。
「别告诉我衣服也是我自己脱的。」
「就是你脱的。」千羽说完,语带控诉似的补了句:「还脱了我的。」
如果这是梦能让我早点醒来吗?
如果千羽是个姑娘,我一定把他娶了对他负责。
而且,虽然我在上他在下,但我实在无法判断谁才是吃亏的那个?
当事情超过眼下能处理的范畴时还是先放一放吧--
「那个,你的手可以挪一挪吗?」千羽的手正握着我那不听话的孽根,这下我知道把我从睡梦中唤醒的那道酥麻是怎麽回事了。
「你抓着我的手要我帮你。」
怎麽听起来像我强迫了千羽似的?
我什麽时候会做这种事了?而且千羽也没必要骗我,只好揉揉发疼的额角,「我要你帮你就帮了?你就不能拒绝我吗?」
「我很乐意帮你。」
我觉得头开始痛了起来,无力道:「求你下次就拒绝我啊!」
「还要吗?」千羽说着,手指居然轻轻动作起来。
千羽长年练剑的手上有着薄茧,轻轻撸过顶端时的酥麻感从尾骨直窜脑门,舒服的让人低低喘气,不争气的孽根又开始充血,「别,别动。」
「不喜欢?」此时,千羽漆黑的眼瞳特别幽深,仔细一看里头满是慾望又特别勾人,让人想和他一起沉沦,我看了一眼就立刻别开视线。过分的是,他说话时手上还握了握:「还以为你挺喜欢的?」
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怎麽在床上像条大尾巴狼呢?
「我,我不知道,还是下次吧?让我想想--」思绪接不上,语无伦次也不管了。
千羽挪开手,对我笑了笑,「好,你先下来。」
我动了一下发软的双腿,发现身下有个硬物抵着大腿内侧,瞬间一僵。虽然隔着亵裤,但那是什麽东西同为男人的我很清楚。
「不好意思,今晚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想了想,勉强想到一个合理的解答,「我应该是--梦游了?」
「是吗?原来你会梦游?」
我乾笑了两声:「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从床上起身下床後赶紧随手拿了放在铜镜前的布巾把小腹上的白浊擦掉,回头望见千羽身上也有我的东西,脸上立刻又的不行,拿了另一条乾净布巾,「我给你擦擦。」
「我自己来。」
千羽伸手要接布巾,我没给他,「这多不好意思。」毕竟是我的东西。
「让我来,不然我不保证自己能克制的住。」千羽的声音还带点暗哑,暧昧的气息吓得我立刻就松了手,千羽接过後就慢慢擦拭着上腹的点点白斑,「真多。」
「别说了--」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只想找个角落把自己埋了。
一阵轻笑传来,「原来你害羞起来是这个样子。」
千羽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很少见他笑得像是连头发根都带着笑意,这样的他意外地多了种阳光灿烂的感觉很有魅力。
不对,我正在被取笑呢!
「你是故意逗我的吗?」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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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