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与夜店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最适合有心事的人了,让酒精麻醉自己,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我决定让自己,也好好沉淀。
夜店里的人,都像中了蛊毒一样,整个空间散布着糜烂的气氛,舞池里的人被低沉的电音轰炸着,用力的扭腰摆臀,几个表情黯淡的人,举着酒杯看着疯狂的人们,坐在吧台边,和人群的气氛格格不入。
乌鸦似乎对这边的氛围司空见惯,很自然的跟吧台的调酒师要了一杯血腥玛丽。
我对调酒一概不懂,只能看着菜单招牌上,一个看起来无害的饮料,名字听起来不像调酒反而比较像梦想,我点了一杯环游世界。
「你真敢阿,这杯不容易阿,世界六大基酒都给它加下去了,後劲很猛的。」乌鸦看着我。
我有些傻眼的看着她,她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然後接过调酒师手上的调酒。
「我......我就需要这种烈酒,才能让我自己麻木。」我勉强的说着,第一次喝烈酒,心里其实是忐忑的。
「好吧,你开心就好,要不要下去。」她看着我拿起吧台上的调酒,比了比舞池的方向。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要到旁边的沙发区待着,她没有硬拉着我,只是要我自己注意安全。
我坐在皮革沙发上,看着乌鸦举着调酒,在舞池里玩的不亦乐乎。
没多久,两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看我独自坐在沙发上,很自动的分别坐在我左右。
他们一个人长斯斯文文的还算体面,另外一个人留着满脸胡渣,干瘪的脸庞像是嗑药一样,眼角下垂,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猥琐,我想不出其他形容词。
「嗨美女,自己一个人吗?」长相斯文的男人先开了口。
我没有回答,静静的看着他们。
「别这麽见外嘛,我们可以一起聊聊天。」猥琐男人用一种恶心的眼神打量着我。
「很抱歉,我习惯对人见外,我朋友在舞池里,我不是一个人。」我瞅了一眼斯文男。
「我长的不常让人见外,你挺有趣的,单身吗?」斯文男打趣的看着我。
「很抱歉要让你失望了,我死会了。」我喝了一口调酒。
「那也没关系,聊聊天又不会怀孕,今天晚上就陪我们哥俩吧。」猥琐男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提起我的调酒往他的鼻子边凑,装高雅的在杯子边缘画了两圈。
「请你自重,我不喜欢跟流浪汉打交道。」我怒瞋他一眼,用力拍开他的手,拿回我的酒。
「你......」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乌鸦听见了声响往,看了一眼赶紧往这边走过来。
此时,隔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谁,敢在我和姊妹们喝酒时闹场,原来是你们这两个人渣阿,敢骚扰我朋友,胆子不错嘛。」
「阿,原来是茹姐的朋友阿,不好意思,我兄弟比较鲁莽,冒犯到这位美女了。」
斯文男看着茹姐,铁着一张脸,僵硬的笑着,揪着猥琐男向我道歉,说完便走到别的地方去了。
此时茹姐将我拉过去她们那边,三个打扮风情万种的女人坐在沙发上,乌鸦看着我也走了过来。
「他们是谁阿?」乌鸦也不怕生,还没打过招呼便看着茹姐问。
「这附近一带的春药药头,总是在夜店里面物色年轻貌美的女人,再下药发泄狼慾。」茹姐也是没有想太多,直接介绍起来。
乌鸦自然而然的和茹姐她们打成一片,我没有说话,只是瞪着那两个男人的身影,我一口气喝光了调酒,他们穿梭在人群中,偶尔那个猥琐男会盯着我看,让我全身都感到恶心反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头似乎因为烈酒的缘故,有些晕眩,精神开始有些涣散。
「茹姐,我想到外面透透气,这里的空气我不太适应。」我说着,身体有些燥热。
「要不要我陪你去?」乌鸦看着我问道。
「不用担心我,我会到门口,那里人多,不会有事的。」我笑了笑,示意要她们放心。
「那你去吧,有什麽事情打给我。」乌鸦说。
我点了点头,往厕所旁的方向走去,舞池是被包厢区包围的,四周的动线有些复杂,我只能凭着不清楚的记忆走,意识逐渐模糊,好不容易看到了一扇门,我用力的往外推,一条放置着杂物的窄巷映入眼帘。
这里很明显不是大门口。
我下意识的想要转身回去,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突然软掉,我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我想要拿起手机求救,可是身体完全失去力气,我看着距离我十几公尺的巷口,想要呼救,可是喉咙只能发出嘤嘤微音。
「美女,你刚刚不是很呛吗?」一个声音突然传出,我勉强的看了一眼,正式刚刚的猥琐男,旁边还站着斯文男。
我试着移动身体,惊恐的看着他们。
「不用挣扎了,没有用的啦,这个『带我上天堂』不错吧。」斯文男冷冷笑着。
「大哥,这次让我先来吧,我第一次碰到这麽正点的妹,让我开心这一次吧!」猥琐男摩拳擦掌的看着我,眼神恶心到让我打了哆嗦。
「那好吧,毕竟这次是你出手的。」斯文男笑面猥亵的说,我突然想到刚刚猥琐男,在我的杯子口画圈的动作。
去你的垃圾。
猥琐男看着我,慢慢的靠近我,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移着,还不忘的在我的胸口上狠狠的抓了几下。
我愤恨的怒视着他,我的泪水已经滚落眼眶,我想大声的求救,可是喉咙的声音,反而成为他们耳里的呻吟。
他将我洋装的拉链用力拉下,我无力的挣扎,很快我的胸罩就被他粗鲁的扯下。
我的泪水在脸上流淌,他肆意的在我的脖子上吻着,手掌贪婪的在我的胸部上蹂躏着。
我含着极为羞耻的愤怒,恨不得将他们杀了,我放弃了求救,崩溃的大哭,我哭的越惨,他越是积极的在我身上肆虐,但我却停止不了我的泪水。
「哭有用吗,你知不知道老子这辈子最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了,本来还在想该怎麽在药效发作以前,把你弄出来,没想到你倒是自己来了,还乖乖的找好地方了阿。」他邪恶的笑着。
他突然站起身来,快速的解开裤裆,褪去内裤,将他的命根子往我的嘴巴凑,我死命的转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是很泼辣吗,再呛阿死婊子,我就看你男友看到我这样对待他的爱人,他能怎样。」我粗暴的抓着我的头发,把他的命根往我的脸颊上靠。
我想嘶吼,却只能发出微小的声音,我彻底的绝望了,我无力的让泪水表达自己的愤怒。
突然一个闷响,猥琐男像是被什麽东西打到一样,往旁边的墙壁用力的撞上,一道鼻血在他的脸上冒出。
「是谁打扰老子玩女人......」
「碰!」又是一个闷响,猥琐男脸色发白的晕了过去,鼠蹊部被印上一个鞋印。
「你是谁,要做什麽。」原本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斯文男一脸惊恐。
「敢让我的女人掉泪,我看你们活的差不多了。」
韩皓宇手里提着一根钢条,斯文男看他逼近,抄起一旁的木棍想要突围往外跑。
韩皓宇的手臂用力的甩了一下,一道影子闪过,斯文男的脸上出现一条深可见骨的血痕。
他的双手浮着青筋,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溢的愠怒,他挥舞着手里的的钢条,没过多久,刚刚的被打倒的两人,身上都布满鲜血,手脚已经被打的骨折,猥琐的脸孔甚为扭曲。
韩皓宇看了我一眼,马上冲过来将我拥入怀中,我被他紧紧的抱着。我瞬间脱离了恐惧,被拥入一个温暖的避风港,我放肆的哭着,把脸埋入他的胸口,泪水将他的衣服浸湿。
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的体温,他的心跳,还有他温柔的嗓音。
「没事了哦,别哭,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