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注:抱歉一直没更新,没人看是一个原因,另外工作也忙得很,第三个原因就是忙着玩游戏,我玩的overwatch,有毒,还有一个就是大陆这边貌似现在不能直接访问popo,害我挂vpn才能上来,所以。。。在看的小娘子们就忍耐一下吧,以下正文。
小珊在那边情急得啊,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叫着骂着,使尽吃奶的力气就朝雅布达赞扔了过来!
那石头偏偏扔不中吐蕃人,却砸中了李汐羽!
汐羽根本没料到会飞来块石头,刚好又看着雅布达赞发呆,於是华丽丽地被那小石头砸中脑门!
汐羽疼得大叫一声,捂住头蹲在地上起不来了!小珊吓得魂飞魄散,怎麽砸中的是她的公主啊!
“公主!你等我,我来救你!”小珊喊着,慌慌张张地绕着围栏找路过来。
“喂!你没事吧?”雅布达赞眼看汐羽被石头砸中,连忙扔下衣服冲过来一把把汐羽横抱起来。
汐羽捂着脑门被砸得晕头转向,可是等她挣开泪水模糊的眼睛,看见自己被半裸的雅布达赞抱在怀里,比被石头砸中更震惊!
他结实的胸膛就在她眼前晃荡着,那檀色的蓓蕾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呼吸有力地起伏着。鼻尖嗅到他那身上好闻的甘草似的混合气味,那水汽就这麽从她的衣服渗透过来,沾湿了她身上的沙罗,清晰地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他发梢上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滚烫的脸上,让汐羽清醒过来。
那双如深色琥珀和如天空般莹蓝的异色眸子着急地看着她,充满了关怀的神情。
雅布达赞把汐羽抱到一旁的石头上,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察看伤势;汐羽额头上被砸的地方起了个小包,还好没什麽皮外伤,就是红肿了起来。
“你、你、你放开我!”汐羽顾不得疼痛,喊叫着急急忙忙地要挣开他的怀抱,却意外地摸到他光滑的湿漉漉的胸膛,那丝绸一样的手感让她的心跳得更快!感觉要晕过去了!
这头上的痛真是比不上她接触到雅布达赞的裸体来得震撼啊!
“你放开我家公主!放开啊放开啊!”小珊这时终於绕路绕了过来,还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扫帚,没头没脑地就冲过来大喊着要打雅布达赞。
雅布达赞回身一把抓住小珊扫过来的扫帚把柄,皱着两道浓眉盯着小珊,异色瞳发出的寒光足以吓跑任何人!
小珊吓得捉着扫帚不会说话了,这凶神恶煞的吐蕃人让她回想起昨晚可怕的驱邪仪式,更害怕得不敢动了。
“我可没有,‘图谋不轨’!”雅布达赞把扫帚抢过来扔到一边,不高兴地双手叉着腰道,背部肌肉上的水珠随着他的运动诱人地顺着肌肉的线条滑落下来。
小珊听到吐蕃人说着不太顺溜的汉语,张着嘴都合不上了。
汐羽定了定神,总算清醒过来,她一溜烟地自己下地,一手捂着头上的包,一手捉着小珊的手就往回跑,好像後面有野兽追着她们似的!
“我们先告辞了!”汐羽一边头也不回地跑,一边大喊着,留下雅布达赞愣在那里。
凝雪蹄用鼻子顶了下雅布达赞的背,好像在怪责他把汐羽吓跑了似的。
“你也不舍得她啊?”雅布达赞伸手抚摸着凝雪蹄的脸颊自言自语道,看着远去的汐羽,异色眸子如宝石般闪亮晶莹,脸上绽开谜一般的微笑。
阳光从斑驳的树影里斜射到他身上,水珠在他身上闪亮着,身後的黑马更衬托得他的美好肉体的曲线,如一幅画般诱人。
夜晚,第二夜的驱邪仪式如约进行。
汐羽偷偷躲在窗户前,偷看着篝火前的赤坎图姆,正在为雅布达赞绘画脸上和身上的符咒图案。
赤坎图姆嘴里吟唱着吐蕃语的咒文歌曲,一边唱,一边以手代笔,把赭色的颜料认真地抹画在雅布达赞的脸上。一切看起来简单,却又让人觉得肃穆神秘。
“公主,您昨晚还没看够啊?”小珊低声问道。
她今天砸得汐羽头上起包,难过得快哭了。好在汐羽并没放心上,而且回来涂了药膏就消肿消痛了。汐羽还反过来安慰她,表示一定不会告诉乔娘,小珊才放下心来。
“哼,这吐蕃人,今天把我害惨了!”小珊看着外面的吐蕃人咬牙切齿道。
“嘘!”汐羽连忙示意她小声点,“我好奇想看看嘛!”
吐蕃人的文化风俗,和大唐有太大差别了!虽然乔娘经常教导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些规矩,但是,一想起今天看到雅布达赞裸着上半身就那麽自然地站在她面前的情景……她想看的念头更大於“勿视”的念头啊!
汐羽猛地意识到自己的不纯思想,脸瞬间涨得通红!咦,自己怎麽变得如此奇怪?!啊啊啊啊!都怪这该死的吐蕃人!!!
她羞愤地想着,决定不再看这驱邪仪式,转身走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吐蕃人的驱邪仪式的吟唱歌声从院子外若隐若现地传到她的卧室里,小珊燃起了熏香炉,放入一些麝香的粉末,满屋的香气很是怡神。
今天骑了半天的马,大腿很是酸软呢,於是汐羽叫小珊帮她按摩。按着按着,汐羽便趴在床上舒服地睡着了,於是小珊悄悄地为她盖上麂皮毯子,落下沙罗帐,退了出去。
汐羽梦见自己骑在凝雪蹄的背上,在水面上奔跑着。
奇怪的是,那水却荡不起水纹,如镜子般倒映着她与凝雪蹄的身影。那水面一望无际,仿佛整个宇宙都凝固在这墨蓝色不断变幻着的镜面中了……当她低头凝视水面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披头散发、一丝不挂的骑在马上的,像个森林中的女妖,立刻就吓醒了!
这都什麽奇怪的梦啊!汐羽眨着眼睛醒来,她揉揉眼睛看看窗外,天色约子时时分,外面还是一片黑暗呢!
“嗯……公主,不要啊……嗯,嗯……”屏风外的小珊在呓语着,不知道梦到了什麽,竟然在讲梦话,汐羽差点笑出来。
汐羽想重新入睡,却发现自己出奇的清醒。她乾脆起身,裹着毯子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前,偷看吐蕃人在干嘛。
一轮明月下,院子里还燃着一堆篝火,只是赤坎图姆已经不在了,就剩下雅布达赞坐在篝火边守夜。他的右手拿着一把短匕首,低着头貌似在削什麽东西。
火光下他的侧面如雕塑般静穆认真,发色被映照得更红了。
哼哼,夜深人静一个人这麽坐着,难道不怕麽?汐羽想。
汐羽把身上的麂皮毯子盖住头,光着脚静悄悄地走出房间,调皮地想着捉弄吓唬他。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篝火旁的雅布达赞,举起双手张开毯子正要吓他,雅布达赞却突然回头看着她,那不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以为我听不到你吗,小样!
汐羽气得叫道:“唉,不好玩!”转身就想走,却被雅布达赞一把拉住她的毯子一角。
“陪我。”他的眸子在火光下闪闪发亮,汐羽好像中了咒语似的,不由自主就停住了脚步。
“请你,喝‘羌’。”雅布达赞简短的道,汐羽才看到他盘坐在地上的毯子前,放了个羊皮囊袋和吐蕃银盃子。
“‘羌’是什麽?”汐羽坐下来,用麂皮毯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好奇地问。
雅布达赞笑而不语,拿起地上的银盃子递到她面前。汐羽接过来,雅布达赞示意她喝下去。
汐羽犹豫了下,闻了闻,又轻轻地抿了一口,眼睛都瞪大了!
竟然是酒!有一种淡淡的酸甜味,对於汐羽来说,不难入口啊!汐羽对酒本来就好奇得很,无奈平时郡王自己爱喝酒,却不轻易给女儿们喝酒,说喝了会乱心智,所以汐羽是闻过酒味却没真正尝过。
这家伙,说是守夜,原来自己在这里偷偷摸摸喝酒呀!
汐羽瞥了雅布达赞一眼,他正笑着看着她,好像在笑她尝酒的窘样!
哼!不能让这吐蕃人看不起!汐羽想着,学着男儿的样子把整杯酒都喝了!
虽然是酸甜的味道,但是喝了下去还是有点火辣辣的,汐羽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咳嗽着抚着自己的胸口,忙不迭地道:“这‘羌’、明明就是酒啊!”
“这是吐蕃的酒,青稞酿制的酒。”雅布达赞看着她泛起红晕的脸,笑得更深了。他拿起酒囊,把酒杯又斟满,道:“再来。”
汐羽心想:这青稞酒酸酸甜甜的,挺好喝啊!为什麽老爹平时不给我们喝呢?既然现在有得喝,不就小小一杯嘛,老爹又不在……
於是拿过来又是喝干,没想到雅布达赞又倒满一杯,看到汐羽犹豫,便道:“吐蕃的规矩,三口一杯。”
汐羽不满道:“就我喝,你不喝,不行。”怕他听不懂,一边说,一边打着手势。
雅布达赞拿起酒囊,仰起头便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那喉结有力地起伏着。喝完,他用手背一抹嘴,异色瞳盯着汐羽,眼中满是挑衅的味道。
还用吐蕃的规矩来压她呢!哼,喝就喝!汐羽想着,把第三杯酒也一饮而尽。
雅布达赞看她喝完,也是高兴得很,拿起酒囊又自己喝了几口。
“你们吐蕃这驱邪仪式也是奇怪呢,你到底在守什麽呢?难道我这里还真有鬼怪不成?”三杯下肚,汐羽感觉有点飘了。
“你们根本不知道啊,我为什麽会做噩梦!”汐羽想起那在长孙筱手下的两天可怕遭遇,打了个冷颤。
雅布达赞不说话,任由汐羽在自言自语着,自己默默地拿起匕首。
要解释这驱邪仪式给她听的话太复杂了,他的汉语还没那麽流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