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是一个爱开大车的人,
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淡淡带过一件生命中大事的感觉,
所以就小小开一下大家欢乐哈哈哈~
纾解一下期中考周的紧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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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于言真的特别温柔,但再怎麽说他也没有经验,她确实也特别怕痛,总哭着喊着很疼,搞得傅于言又心疼,好不容易进去了又舍不得出去,左右为难,边哄着她边慢慢来,结果最後只做了一次就不敢再碰她了,傅于言那心情说有多矛盾就有多矛盾,对一个二十七年来刚开荤的正常成熟男人,说有多欲求不满就有多欲求不满,整夜都睡不着觉,盯着梁弦安睡觉,一无聊就滑滑手机,再不然就起床做运动。
嗯,就是一般运动,伏地挺身,开合跳那种。
倒是梁弦安哭累了就睡着了,一睡就睡过了集合时间,傅于言也不打算叫醒她,替她和高子非请了个假,以四个「她不舒服,太累」作为理由。
下床洗漱时听到了门板被敲响的声音,原先他还以为是高子非,心里咒骂那人不懂自己的暗示,边不耐烦的去把门打开,可门外站的人却又出乎他预料之外。
「你……你是?」何添也被眼前这个裸上身的男人吓得不轻。
这男人眉眼清冷,眉毛皱着,紧抿着薄唇,身上散发着极强的气场,再再都让何添知道这人不大好惹,且现在的情绪非常糟,可他还是觉得不合理。
「有事吗?」这话说得满是刺,好比他坏了他的好事一样,短短三个字,他都能感受到浓浓的杀气。
他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我朋友是一个人住的,可以请问你是?」
「你一个男人穿着睡袍到女孩子住的单人房,你好像没有资格这麽质问我。」
傅于言是认得何添的长相的,毕竟从一开始看他就不怎麽顺眼,明明是前男友,在一大清早穿着酒店睡袍跑来敲她的门,这傅于言怎麽想也觉得不正经。
如果他没有提前飞过来,今早没在她身边,那事情会怎麽发生他可不敢想像,梁弦安绝对会不知所措的。
看何添有点被看穿的窘迫,迟迟没开口,催促了会,「所以可以请问你来干嘛吗?」
「我是来拿器材的,」他顿了一会,然後又很神气的说,「设备组东西都放这,我也就帮忙来拿一下。」
傅于言轻蔑的冷笑一声,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人,把门稍稍开得小点,「需要什麽?」
「你会知道?」
听到这话傅于言的眉皱得更紧了,他实在特别讨厌这人说话的方式,就像他偶尔会在诊间外看到那些喜欢和别人叫嚣,自己却没什麽底气的国中小男生,给他一点颜色就开了整栋染房,像个鸡毛掸子一样毛毛躁躁的四处惹事,就是这样他才讨厌小孩,想到可爱的小肉球总有一天会长成这个样子他就觉得很不爽。
不过如果是女儿可能就不一样了,特别如果这女儿还像梁弦安,那又更不一样了,肯定是非常可爱的。
生小孩,他好像忘了什麽。
操。
何添没搞懂傅于言的心理运作,全当他的沉默和惊恐的表情是说不过自己,打算直接推门进去,被他一把挡在门外,气氛一触即发,结果身後又多了个人,「哗」的泼了桶冷水。
「哎,你来这干嘛呢,」高子非甩着个塑胶袋,走到何添旁边来回看了这两个人,「一个裸体一个浴袍,你俩通奸呢?」
「……」
不怕自己有多大可能会被傅于言打死,把视线定在他身上,上下扫动,最後停在他的脸,摆出一个我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把手里的大塑胶袋塞给他,「谢谢我吧,兄弟。」
傅于言瞪了他一眼,把袋子打开,里头是一些糖果面包和泡面,还有个小盒子,和一片药。
「……」他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谢了。」
「我早就知道你大半夜来这里动机肯定不纯,我那可跑了好几间药局才买到的呢,」高子非自夸到一半才想起身边的人,转过头示意,「哎,跟你介绍一下,Anna的男朋友,这是剧组的工作人员,我想你们对彼此姓名没什麽兴趣吧?以後也碰不到,我就不介绍了。」
傅于言点了点头,没有看何添一眼,「他说要拿设备,有什麽需要?」
高子非早就猜到何添的心思,所以才会打电话和傅于言说,但碍於还在合作期间,也不好直接打脸,配合的硬想了想,「嗯……没呢,我就要个小袋子,黑色那个。」推开了门随便指向床那儿,眼光一瞥就见另张床上有只裸着的胳膊,而後就马上被推出去了,还被很瞪了一回,「抱歉抱歉。」
「我拿给你。」丢了句话把两个人关在门外,没一会又开了门,这次他直接到外头把门带上了,把小包递了过去,里面是空的。
「大老远扰人清梦只为了拿这什麽都没有的破包,你们也是挺闲的。」他是故意的,他知道高子非根本没有要拿东西,只是顾忌,可他没什麽好顾忌的。他表面上骂高子非,实际上是对何添表示不满。
「啊,哈哈,谢了谢了,没这个我特别慌,」高子非笑着接过,「那你们好好休息,Anna她太辛苦了,今天就放个假,好好玩。」随便结束了话题推着何添就打算走,天知道再让他俩待下去会有什麽事情发。
「人家叫Ann,不然你就叫名字,」傅于言对他翻了个白眼,看了他急着推走的那人那个特别不悦的表情,又喊了一声,「哎,那个剧组工作人员。」
被这麽一喊何添的眼睛睁得老大,像是只炸了毛的猫,就差「嘶嘶」的叫了。
看着他狠狠的剜着自己,傅于言感受不到一点威胁,耸了耸肩,「我知道你跟我女朋友之间的事情,不论是之前还是之後,所以你不用跟我讲什麽往日情份,也不用想挑拨离间。还有,我会吃醋,还是特别介意的那种,不要跟我开玩笑。」
关上门前还朝着何添吃了瘪的表情挑衅的笑了笑,为了保护他家的人,别人家的小孩,他才没必要好声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