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现在不只郡主如此连一个县主也能踩到本皇子头上了麽?」君逸铭借此站了起来看着慕轻舞,眯着眼,夏吟予曦他不能动,慕轻舞他可不怕。
「你就一个野种,也好意思跟本县主这样说话,还本皇子呢!」慕轻舞鄙夷的看着君逸铭,那眼神……就是一个在看白痴的眼神。
「不准你这样说本宫的铭儿!」佟安然坐在地上,戴着金光灿灿护甲的手指直指慕轻舞和夏吟予曦。
佟安然的心很慌,十余年过去了,为何此事会败露,佟安然有自信当年的事做的滴水不漏,相关的人应该都被处理了个乾净……怎麽可能!
佟安然极力的去忽视心慌,指责着夏吟予曦和慕轻舞。
夏吟予曦和慕轻舞凑在一起看着眼前的母子,眼角余光还揪着佟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佟家人都是这副德行。
「夏吟予曦你不可以乱说话!」一道声音从身後传出来,夏吟予曦身形一僵。
缓缓转过身来,绝美凤眸看着君逸辰,只见君逸辰蹙着眉,责怪的看着夏吟予曦。
就连君逸华的眸中也带着些许责怪。
夏吟予曦笑了,笑的凄美。
「予曦。」慕轻舞目光担忧的看着夏吟予曦,忍不住开口唤道。
夏吟予曦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缓缓的走到殿门口,轻启朱唇,「羽妶。」
「少主。」羽妶一身黑衣,手中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老婆婆双目紧闭,已然晕厥。
「带进来。」夏吟予曦声线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不带任何感情的温度,冰冷而苍白。
当那个老婆婆被羽妶带进太和殿,佟安然和佟义已经脸上血色尽数褪尽,脸色大变。
夏吟予曦盈盈指尖出现了一根银针,往老婆婆的方向轻轻一弹,老婆婆悠悠的醒了过来。
老婆婆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夏吟予曦,不由得大惊,「夏吟姑娘!」
「嗯,婆婆,记得当年师尊跟你的约定吗?」夏吟予曦淡淡的问。
「自是记得,不知道夏吟姑娘要老身替你做什麽。」这个老婆婆当年被夏吟世宇所救,夏吟世宇不收老婆婆的谢礼,老婆婆没办法,便承诺了一件事,日後由所求定当在所不辞。
「记得他是谁吗?」夏吟予曦指向了摊坐在地上的佟安然,老婆婆的目光顺着夏吟予曦的手指看过去,与佟安然的目光对上,佟安然目光中流露出些许警告的意味。
「自是记得。」老婆婆敛下眸,不与佟安然的目光对上,轻声说道。
「说吧。」夏吟予曦侧过身子,让老婆婆暴露在天铭的目光中。
「当年……当年老身本是个产婆,突然有一日一位贵人前来,拿了白银千两给老身,要老身为他做一件事,老身不疑有他便答应了他,没想到他要老身替他做的事居然是替一位宫里的娘娘接生,玄乎的是明明就是足月而生的孩子却要老身说是八个月便早产的孩子。」老婆婆有些紧张,声音颤抖着说出了全部的经过。
天铭『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太和殿中瞬间寂静无声,众人大气也不敢吐一口。
慕轻舞悠悠开口,「婆婆,不知道那位娘娘你可还认得出?」
「自是认得。」老婆婆垂着头,低声说道。
「是谁?」开口的是天铭,声音晦暗不明,听不出喜怒。
「就是她!」老婆婆指向摊在地上的佟安然,斩钉截铁的道。
「你不要诬蔑本宫!本宫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为何要诬蔑与我?」佟安然倏的扑过去,尖利的指甲就要往老婆婆脸上挠去。
夏吟予曦没动,碰佟安然她嫌脏。
慕轻舞连看都没看,看佟安然她嫌恶心。
寒书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佟安然手腕,没让那指甲挠到老婆婆身上,同时道,「这麽爱抓人,你属猫的吗?」